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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猎户的作精夫郎(古代架空)——不早夭

时间:2025-06-13 08:28:08  作者:不早夭
  姜橙子几人有些尴尬,毕竟若是只有他们自然是可以的,可这里还有季时玉,他们之前是有婚约的,别说是请客,便是见面都只有尴尬。
  “崔公子客气,我们还有事,就不耽误你的用食了,不过崔公子和这位张家少爷可是认识?”姜橙子隐约察觉到不对劲,便也直接问出口了。
  崔智明失笑:“只是与他家中兄长接触几次,这点小忙还是要帮的。”
  “如此……那我们就先告辞了。”姜橙子朝他点头,一行人便要重新回到雅间里。
  崔智明微笑着朝后退几步,目送他们进雅间,可视线触及到一道身影时,他瞳孔一缩。
  “等等!”他声音有些严肃。
  张春雨浑身一颤,下意识走上前拉他,“崔公子——”
  “季时玉,是你吗?”
 
 
第51章 仇敌
  原本要进雅间的几人纷纷停下脚步, 尤其是季时玉,直接愣在原地,他没想到这人居然还有脸叫他的名字。
  可他不得不承认, 他对崔智明的情感很复杂,不仅仅有仇恨, 甚至还有惧意,因为记忆里那些拳打脚踢疼进骨子里,让他在对方逼近时下意识想逃跑。
  但他不能。
  纵然心中思绪万千, 可他面上却不显半分。
  “崔公子。”季时玉转身朝他点点头, 神态疏离,全然不似从前认识。
  崔智明似乎是被他这模样伤到, 面容带上几分苦涩, 他轻声询问:“你这段时日过得如何?家里可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若是有需要随时都能找我。”
  “多谢,不过我没有需要崔公子相助的地方。”季时玉眼眸微垂, 并不是很想和他闲聊。
  其他几人看在眼里,总觉得他们之间似乎另有隐情,若是真单单因为门不当户不对而取消婚事,理应不会这般疏远和尴尬。
  只是这些事终究是他们的私事,旁人自然不能多问多打听。
  张春雨站在一旁却是有些着急, 他赶紧上前两步, 以十分自然的语气解释道:“这位季少爷已经成婚了,您这样和他交谈似乎有些不妥吧?”
  “张少爷, 我虽然和你兄长相识,与你却是没有半分情意的,请自重。”崔智明说着竟是离他远了几步,洁身自好地模样令人心生好感。
  就连姜橙子几人都不好意思再多说什么,毕竟瞧他这副深情模样, 也实在难说出难听的话来。
  张春雨脸上的笑意再撑不住,却不敢让别人看出他和崔智明的关系,就只能愤然离去。
  崔智明微笑询问:“方便与你单独聊聊吗?”
  季时玉眉心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眨眼笑了起来:“如方才那位张家少爷所说,我已经成婚,是有家室的,不好再与崔公子单独闲聊,还是免了。”
  “时玉,我当真不明白你为何要如此疏远我,我究竟做错什么?”崔智明满脸悲戚,眼底情意绵绵,叫人承受不住。
  在里面坐着的戚鱼突然冲到他们跟前,挡在季时玉面前,警惕地等着崔智明,“我嫂嫂不想和你聊!你走!”
  季时玉眼底闪过一丝诧异,连忙把戚鱼护在身后,崔智明为人阴险小气,若是叫他盯上鱼哥儿就不好了。
  姜橙子碰碰季时玉,“不好在这里站着说话,不如就在雅间里聊,我们就在对面,若是有事随时叫我们就是,都是旧相识没人会胡说八道。”
  “……也好。”季时玉故作犹豫片刻,还是同意了。
  姜橙子几人便带着季时欢和戚鱼去了对面雅间,也就是张春雨原本要去的那间,就在对面,只要呼叫就能听到。
  只是为着避嫌,他们的雅间门并没有关上,若是屋外来往有脚步都能听到。
  崔智明率先坐下,他抬手示意季时玉坐到他身侧,季时玉心中轻笑,却是坐到离他最远的位置。
  “崔公子想说什么?”季时玉眼眸微垂,发丝随着他的动作垂落到身前,他便状似无意地把玩起来。
  即便他在家里很少做农活,但从前细嫩的手指依旧大不如前……崔智明盯着他的手指看,顺着绞弄发丝的手往上便能看到那张依旧漂亮的脸。
  崔智明喉咙滚动,眼神死死贴着他的脸,他轻声道:“为何要与我解除婚约?我们相识多年,何至于这般无情?”
  “无情?”季时玉闻言笑弯眼睛,“自然是不如崔公子多情,有那些红颜知己,却依旧一尘不染。”
  崔智明心头一跳,微微皱眉:“你到底在说什么?自我们定下婚约,我的心里便只有你一人,你何时见过或是听说过我去那种不入流的地方取乐?”
  季时玉撩起眼皮看他,“崔公子实在没必要和我解释这些,我家道中落且已嫁人,与夫君恩爱和睦,请崔公子日后再见,只当是陌生人吧。”
  “玉哥儿……为何要对我这般冷血无情?我实在不知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还是有谁说过什么?或是你在记恨我当初不曾帮你家里?可生意上的事本就千头万绪,不能意气用事!”
  崔智明焦急解释着,就好像他有诸多无奈和痛苦,好像他当真情深几许。
  如果季时玉没有那些记忆,恐怕真的会被他骗到……一个夜夜招妓玩娼、动辄对他打骂不休的人,能有什么真心可言!
  他的每字每句,都是骗人的鬼话!
  “看来今日和崔公子是话不投机半句多,请你现在离开,否则我就要叫人了。”季时玉说着微微抬起下巴,“我在镇上本就以蛮横无理出名,即便再多几条似是而非的传闻也不觉得麻烦,崔公子呢?”
  “你!”崔智明眉头紧皱,眼底的阴郁一闪而逝,他起身拍拍衣袖,“今日是我唐突了,只是到底是旧相识,日后再见,招呼总是要打的,告辞了。”
  待他离开,季时玉骤然失力般撑在桌上,额头和发根也冒出虚汗来。
  他当然怕崔智明真对他动手,可如果不试探,那就无法确定心中所想。
  今日种种,只是愈加肯定罢了。
  三言两语的都是虚话,唯有那句“千头万绪”值得相信,也确定崔家就是害他们的幕后黑手,这崔智明说不定就是主谋。
  恐怕从当初两家定亲,崔家就已经盯上他们了。
  他长舒一口气,想站到窗前透透气,却不想竟是瞧见崔智明身侧的随从把张春雨带走了。
  电光火石之间,季时玉终于想明白,原来和张春雨有染的就是这崔智明!
  那些记忆里只有崔智明狎妓弄娼的恶事,并没有明确过都有谁和他有染,不想这张春雨竟是其中之一,只是他也着实厉害,竟能让崔智明把他养到镇上来。
  张春雨学他衣着打扮……
  “哕——”季时玉掏出帕子捂住嘴,竟是逼得眼底都攒上泪花了,漱了漱口才觉得好受些。
  真是两个恶心的人。
  待他缓过神,季时玉便走进对面的雅间,雅间门虚掩着,他刚走近,门就被一直守在门口的戚鱼推开了。
  “嫂嫂!你没事吗?”戚鱼朝他扑过去,摸摸他的胳膊腿,见他真没事才放心。
  如蓝视线打量着他,见他衣衫发丝未乱,稍稍松了口气,他无奈道:“没想到今日会遇到这样的事,让你不舒心了。”
  “无妨,只是没法继续和你们闲聊了,我大哥还等着,我们得走了。”季时玉也很无奈。
  “我着人用马车送你们过去。”如蓝说。
  季时玉笑着拒绝,“可别,集市人多,若是乘坐马车真是要寸步难行了,我们走着过去就是,不必费心了。”
  江池青微微点头:“也好,只是还是要小厮跟着过去,我和橙子在味芳斋给你留了点心,让他们带你们去。”
  季时玉故作娇羞地往他肩膀靠靠,声音甜的人牙疼,“谢谢,我会好好吃的!”
  从酒楼离开,季时玉下意识往上瞧,就见他们正站在窗前目送,他便笑着摆摆手扬长而去。
  原以为只有点心,却不想小厮一直在带路,一并去了成衣铺子拿了几套衣裳,还送他一套文房四宝……竟是要他种田都不忘练字?
  小厮把他们送到季岩峰跟前便回去复命了。
  季岩峰热得满头大汗,他盯着季时玉三人仰天失笑:“我只当你们忘记我了……”
  季时玉不好意思笑笑,把东西放到牛车上,待他们做好季岩峰便赶车了,只是他真坐不下,便只好骑在牛背上,省去走路了。
  晃晃悠悠回到家里,季时玉把买来的东西全都放好,糕点果脯照旧放进柜子里,还留了一些给戚鱼。
  “嫂嫂,今天的事不能和哥哥说吗?”戚鱼追在他身后突然出声问道。
  “如果不告诉他当然最好,因为眼下不是合适的时机,不过就算告诉他也没关系。”季时玉柔声解释,“我反正也会和他说的。”
  戚鱼哦了一声,“那还是等嫂嫂说吧。”
  季时玉轻挑眉梢,暗暗松了口气,小孩子就是很好骗啊!
  刚在酒楼吃过,两人都不饿,今日还没有去田里巡视,季时玉便想着和戚鱼一起去田里看看。
  两人背上竹篓,里面放着需要的农具就朝田边赶去了,他们去时田里还有其他人在劳作,看到季时玉来田里,各个像是看到新鲜事物一般盯着他看。
  季时玉笑着和相熟的几位婶子夫郎打招呼,转而就投身到自家田里了,他和戚鱼从一片田的两头开始锄草,忙活半天也就锄出一小片来,还差点把庄稼也砍到。
  “玉哥儿,草可不是这样锄的!你得一只手揪着草头,另一只手看准草根,小心别锄到手,前几年就有不小心锄到手的,手都废了。”挨着田边的程一弦媳妇赶紧出声提醒他,到底是没做过农活,拿农具都不顺手。
  “谢谢程大嫂。”季时玉赶紧顺着她的话调整姿势,生怕真伤到自己。
  程一弦媳妇儿笑:“难得见你来田里,州小子不在家?”
  “嗯,他去县城了,说是去和朋友见面。”季时玉倒是没隐瞒。
  “说得也是,州小子服役的时候肯定认识很多朋友,镇上也有服役的,朋友多路好走啊。”程一弦媳妇笑说,心里却暗暗记下来。
  能在县城有朋友,不管怎么说都是不得了的。
  季时玉笑笑没再多说什么,专心清理着田间的野草,再把菜地浇了浇,就已经累的直不起腰了。
  他坐在田埂上擦着汗,死活不敢把草帽摘下来扇风,生怕草帽一摘日头就晒到脸上了,若是晒黑了,那可是要丑死了。
  临近正午时,两人合力把田间收拾妥当,其他人家也在往回走了,季时玉便也带着戚鱼回去,竹筒里带的水都喝完了,他舔舔干涩的唇,加快步伐朝家里走。
  “呀!你回来啦!”季时玉突然朝远处的人影招招手,“快快快,你大哥回来了。”
  戚鱼便也小跑起来。
  走近才看到戚山州手里拎着两个竹筒,他笑道:“少爷,做活很利索?喝点水。”
  季时玉抱着竹筒灌了一大口,糖水甜滋滋的,瞬间就把喉咙给滋润好了,他也跟着笑:“我以为你要傍晚才回,和朋友见面顺利吗?”
  “还不错,回家说。”戚山州接过他们两个的背篓,顺手牵起季时玉,三人如同散步一般往家里走。
  虽然戴着草帽,但热意无法消散,两人脸颊红的厉害,季时玉生怕他的脸会受伤,洗过脸就赶紧拽着戚鱼摸药膏。
  待忙活完这些,季时玉才想起什么一般问道:“你晌午可吃饭了?我们在酒楼吃的晚,中午就没吃,要不要给你下碗面?”
  “不用,我有吃。”戚山州说着看向他,“忙活田里的事辛苦了。”
  “就今日忙活一番,哪就值得你这样了?你可是每日都辛苦呢。”季时玉哼哼笑着,视线不断打量着他,“我怎么瞧你有事瞒着我呢?在县城出事了?”
  戚山州握住他双手,神色凝重,看向季时玉的眼神有些复杂,似乎是想说些什么,只是又难以启齿。
  “没有,你总觉得我是好惹是生非的人?”戚山州把他拽进怀里,“成日担心这,担心那,你也不嫌烦?”
  “好心没好报,懒得理你。”季时玉对着他胸口捶了捶,“松开我,身上都是汗,你都要把我熏上味儿了!”
  戚山州哈哈两声,“那你伺候我沐浴。”
  季时玉瞪他一眼,起身去厨房烧水了。
  虽说是夏日炎炎,但沐浴的水也不能是凉的,戚山州起初就反驳过,毕竟他可是能在院内就直接冷水冲洗的,但季时玉的话他不敢不听,只好跟屁虫似的跟过去。
  在耳房内闹了许久,季时玉穿戴整齐出了屋,便指挥戚山州晚上做饭。
  白日折腾过,夜里戚山州没再压着季时玉闹,两人安安静静地躺在泛着凉意的竹席上,虽没有说话,气氛却是格外舒适自在。
  “对了,你猜我们今日蝎子卖了多少铜板?”季时玉翻身趴着,“五百多文一斤,做出来的药必然也昂贵,我和小鱼儿就买了些零碎的东西。”
  戚山州反手摸着他的后背,思绪有些飘道:“你赚的,想买什么都可以。”
  季时玉扭头看他,就他见双目出神,心思全然没有在他身上,他不由得皱起眉,“你想什么呢?你若是不说,日后有事我也瞒着你!”
  “倒也不是什么顶要紧的事,今日见你在田间劳作,没想到你竟然这般厉害,平时都是我小瞧你了。”戚山州毫不吝啬地夸奖着。
  只是他夸的有些用力,反叫季时玉心生疑窦。
  季时玉满脸狐疑地看着他,突然伸手捏住他鼻子,“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快说到底瞒着我什么事,今儿还能有商有量,明儿我可就一律严词拒绝了!”
  他只当戚山州有点什么小心思,或想再跟他多要点银钱,却不想,对方要做的事,出乎他意料了。
  “我今日去见了县令,答应跟他做事,如此一来每日都得去县城,家里的田地就得你和鱼哥儿多照顾,不过田地都是小事,你想去就去,不想就在家里躺着,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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