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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猎户的作精夫郎(古代架空)——不早夭

时间:2025-06-13 08:28:08  作者:不早夭
  戚山州顺势靠在他肩膀上,鼻尖嗅着他身上的清香,嘴巴却说着示弱的话,“难为你不会这样想,夫郎,你对我真好……”
  随着他说话,温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季时玉脖颈,他有些难耐地躲了躲,腰间却被紧紧扣着,宽厚的手掌紧跟着作乱起来。
  季时玉往他怀里躲着笑,“你根本就没有不开心,戚山州,你故意使坏?”
  “原本是有点,但你这么用心哄我,当然得被哄好了。”
  戚山州压着他亲吻,木箱和锦盒都被推到角落里,没人想起它们,毕竟在床上,闪闪发光的宝物就只有一个。
  胡闹到深夜,被窝里也是滚烫的。
  季时玉感觉浑身都是汗湿,他一脚踢开被子,却扯得腰腿都痛的厉害,将自己赤剌剌的晾着。
  戚山州从隔间进来就瞧见这样的春|色,他呼吸一滞,端着盆子上前扯过被子一角盖住他,“身上的汗还没落,小心回头又着凉。”
  “很多汗,很热……”季时玉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否则绝对要把背部的汗也晾晾。
  戚山州将布巾沾湿,给他擦拭着身上的汗,边让他拿干布巾胡乱擦,没一会就清清爽爽的了。
  “去里面睡。”戚山州把他推进去,后者顺势就咕噜进去了,他看得愈发好笑,“季时玉,你是驴打滚吗?”
  “是吧啊——”他拉长声音应着。
  戚山州扬手拍在他屁股上,那两团肉,每每撞到时都会晕出波浪。
  “你好烦呀!”季时玉抬起胳膊肘对后面就是一肘,直接撞到戚山州胸口,后者却坏心眼的吃痛叫起来,害得他以为碰到他好不容易愈合成疤的伤口了!
  他赶紧侧过身看,紧接着就被捞进了怀里,皮肉相贴,季时玉还不忘去摸他腹部的伤疤。
  伤口有些狰狞,但愈合的很好,便是碰到都不该觉得痛。
  “你那些心思都用在哄我身上了!”季时玉对着他胸口咬了一口,结实的肌肉十分弹压,“烦死你了!”
  “烦吧烦吧。”戚山州却是不会松开他,还勾着他的脚落到自己腿间夹住暖着,“睡觉,真是要冷了,我给你暖暖。”
  季时玉便乖顺起来,窝在他怀里,闻着皂角和香膏的味道沉沉睡去。
  睡前还不忘腹诽戚山州又偷偷用他的香膏。
  第二日。
  戚山州按照往常的时辰起床,暖炕温热,他有心想多睡会,却是半点都耽误不得,只好快速下床穿衣,用稍凉的水洗了把脸,人才彻底精神起来。
  如今天冷,早饭做了也是在灶台上放着,还不如等他们醒了再自己做,至于他自己也是到县城再随便买点对付一口,倒也省时间了。
  不做饭还起这么早,戚山州自有他的打算,昨日看到季时玉赚那些银子说不受打击是假的,却也更坚定他赚钱的心思。
  他需要纸笔好好捋捋前世的记忆,这点只有县衙能满足……
  起初他以为和张春雨断开,又和季时玉成婚,就已经算是脱离前世的线,可最近种种叫他猛然意识到,或许脱离的只是他原本的人生,但这世道却依旧如此这般。
  就比如这香膏,前世他一直在镇上,去县城的次数少之又少,却也依稀听得有件脂粉香膏在小姐堆里格外风靡。
  若是将他还记得的都写下来,说不定就能从中窥探到什么机缘。
  日子该是一家人齐心协力,他自然不能落后。
  纸上写满难看的字,但戚山州却觉得格外满足。
  “戚兄,你来得这样早?”代今宵有些诧异,他看着对方面前的笔墨纸砚有些疑惑,“这是在做什么?练字?”
  “随便练练。”戚山州赶紧把这些纸折好放进胸前,利索岔开话题,“对了,你夫郎身体如何了?”
  代今宵神色顿时变得有些困苦,“阿清确实有身孕了,但我娘也确实不能无人照拂,我看他受累,也实在不知该怎么办了。”
  戚山州想了想道:“不如买人回去伺候?牙人那必然有这些,你可花银子买份安心,虽说买人一时价贵,可是要伺候许久的,摊到每年,也没几个子儿。”
  “这倒也是。”代今宵想了想,觉得是这个理,真这般做,买人的银子还能能拿出来的,“只是戚兄怎会知道这些?难不成也有此想法?”
  他们如今是师爷,便是买几个人来伺候也是允许的。
  “是。”
  戚山州确实早有此意,别的不说,季时玉时常只身到镇上卖香膏,他总是不放心,何况他从前就是被人伺候的,眼下有条件,自然是想给他更多。
  只是牙人和他说眼下还没有好的,怕是得等再冷的时候才会有。
  毕竟年年冬日都有因为生计要卖身卖人的。
  代今宵笑笑,不用想必然也是为他的夫郎。
  分明都是一样的人,他还比戚山州早做两年事,按理说手里该有些银钱,但瘫痪在床的母亲日日都要吃药,有也不剩多少。
  起先知晓戚山州无双亲,他还觉得可怜,现下看来,可怜的分明是他。
  代今宵心中苦笑,面上却依旧温和,“戚兄待夫郎极好,我也得学着些。”
  “只要有心,他自然是能感觉到的。”戚山州知晓边界,许多事不是他能过度插手的。
  虽然不想小人之心,但他也怕自己说多错多,若是再引得对方不满,日后在做事上起龃龉就不好了。
  代今宵笑了起来,“戚兄说的有道理。”
  每家情况各有不同,他只瞧见了自己的难处,下意识忽略别人的难处可是大忌。
  戚山州便没再多说,两人相视一笑,便共同做事了。
  一整日,戚山州都在想自己捋出来的那些事,也幸好今日并没有什么要紧事,因此也不曾耽误做事。
  如今天黑得快,县令体谅他离家远,特意让他早些回家,戚山州倒是也没客气,毕竟他还有点其它事要做。
  前世对镇上的事还算了解,确实从记忆里扒拉出几件事来。
  一是,若是按照正常时间,镇上很快就会有几家铺子经营不善关门,他若是要接手就可以关注着,在必要时出手。
  二来,他依稀记得有家赌坊的东家似乎犯了事,若是能查查出内里的事,或许这赌坊还能有他一份。
  戚山州现在满心满眼都是钱,赌坊这种地方虽然很混乱,但也是很能赚钱的,若是能有他一份,自然不用再愁银子的事。
  他驾着马车迎着寒风朝镇上去,根据记忆走到大致的街道,如今却是什么都没看出来,也不知道会不会按照前世的样子发展,若是真能如此,他的记忆就会是最好的财富。
  依稀记得有家成衣铺子……
  戚山州朝街道继续走,天色越来越暗,许多铺子前都挂起灯笼了,他再往前也没有看到,便想着直接回家了,若是再晚了,回家就得哄那个闹脾气的了。
  “哎?你要买布吗?”
  就在戚山州转身要走时,后面半掩着的铺子门里出来一道人影,声音有些沙哑和惆怅。
  戚山州就知道自己来对了。
  他不甚在意道:“是,不过我来得晚,瞧你们都要关门了,还是不打扰了,日后再说吧。”
  “无妨,你现下买,我与你便宜些。”男人似乎有些无奈,却又因有人来买布料而开心。
  盛情难却,戚山州自然是要进去的,他也得多探听些消息。
  跟着男人走进铺子里,男人将烛台点燃,视线一直追随着戚山州,显然是想看他要买什么布料。
  戚山州随意转了转,揉捻着布料笑:“您这里的布料倒是不错,我想买匹红色布料做夹袄,还得买些上等棉。”
  “那您看看这种可行?”男人率先走到一处,小心将布料扯开一些给他看,“这种布料柔软舒适,哪怕是贴身穿都可以。”
  戚山州慢条斯理地走过去,顺势摸了摸布料,确实很舒服,颜色虽不是正红色,但冬日里穿着应该很暖和。
  “似乎是有些潮气。”戚山州淡声说着,“掌柜的没好好保存这些布料?也不怕东家责罚?”
  “说来惭愧,我便是东家,铺子有些难事,不日便要关门了,因此才没注意这些布料,您若是觉得不好,我便宜些给您如何?”他想的很简单,能卖多少是多少,到手的便都是自己的银子了。
  “发生何事了?您这铺子可有些年头了,究竟是什么不得了的事,居然都要关门了?”戚山州倒也不是故作惊讶,只是也确实疑惑,更内情的事他也无从知晓。
  似乎是没想到他会这样关心,东家也正好想找人聊聊,就开始倒豆子似的跟他说。
  布匹店东家的儿子被陷害,在赌坊犯了事,倒欠赌坊很多银子,他把家产都填进去,连嫁出去的女儿小哥儿都出了些力,却还是差,只能将铺子也抵出去。
  “到底是犯什么事了,居然要倒欠这么多,就没想过报官吗?”戚山州诧异,虽说他有心想要这铺子,但也实在疑惑为什么不报官。
  如今的县令公正廉明,若是肯报官,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他们平白受冤,一定还有内情。
  东家却是不愿再说了,他怕这人是来故意打探消息的,回过神来,他就已经说了很多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东家笑笑,没再多说了。
  “也好,那就拿一匹布,再来十斤棉花。”戚山州看得出他的抗拒,不再多说,顺便还送他一笔生意。
  东家瞬间喜笑颜开,欢欢喜喜的去给他称棉花了。
  棉花都把马车内给占满了,也幸好他不用坐里面,付过银子就满载而归了。
  在这里耽误了时辰,回到家门口时早就黑透,只能借着月光归家,他从前没这样晚回来过,幸好村里有些人家还有些亮光,便赶紧借光回家了。
  还没到家门口,远远就瞧见了亮光,门上的灯笼就只有中秋那两日点过,后来就没再亮过,今儿真是要遭罪了。
  尤其是当他瞧见季时玉还在门前……
  “夫郎……”
  “哦,你回来了,这样晚回来也该托人捎句话,你应该吃过了吧?”季时玉举着灯笼映照他的脸,却未察觉自己的脸早就被风吹红。
  “吃过了。”戚山州说,“顺便买了些东西,你把灯笼放这里先进屋,我马上就进去。”
  季时玉微微摇头,“我给你亮着,买什么了?家里什么都不缺呢。”
  随着戚山州把帘子掀开,才瞧见里面鼓囊囊的大包,季时玉微微瞪大眼睛,不明白他买这些棉花和布匹做什么。
  他衣裳穿到后年都够了。
  戚山州怕他冷着,赶紧一边扛起棉花布匹,一边牵起他进了院子,放好东西再将马赶进马棚里,才进屋暖着。
  “想着再过几个月就新春,提前买些,过年就不买了,到时候更贵。”戚山州说。
  季时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帮他把外衣脱下,说道:“你赶紧去洗洗,灶台上还有热水——戚山州,你当真吃晚饭了?”
  戚山州面不改色,“吃了。”
  季时玉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直接将他衣裳丢再木架上,转身坐到炕沿上,淡声道:“你去偏屋睡。”
  戚山州轻咳一声,“啊,那个,似乎是没吃,我给忙忘了,厨房还有剩饭吧,我去吃点。”
  “去偏屋睡,不许再进来。”季时玉皱眉,面容带着愠怒,气的很明显。
  “我错了。”戚山州立刻认错,“在镇上听布匹铺子东家聊了几句,又买了这些东西,就耽搁了,我怕你还要忙着顾我吃饭,就撒谎了。”
  季时玉甩开他摸过来的手,怒道:“这样的话有什么不能说的?我身为你的夫郎,不就是该照顾你的起居吗?这样的小事都不许我做,哪里像夫郎了?”
  这脾气闹的无理的很,但戚山州可不敢这样说。
  本就是他心甘情愿不累着季时玉的,没必要说推卸责任的话。
  “我不该撒谎,我不坦诚,那我去偏屋睡,你就别生气了?睡着热炕,要上火了。”戚山州只好退让,他哪里敢让季时玉带着火气入睡。
  “我去给你热饭。”季时玉扬手捶他一拳,“你好烦呀!”
  戚山州瞬间松口气,脸上的笑也放松起来,他包着季时玉的手使劲往嘴上盖了两下,顺势哄道:“赖我赖我……”
  “呀!”季时玉心下一惊,赶紧捧着他的脸看嘴唇,“这么用力做什么,你哄哄我不就好了吗?疼不疼?”
  “嗯,是有点……”
  季时玉微微皱眉,下意识朝他的嘴唇吹气,红润的唇近在咫尺,戚山州像被蛊惑一般,脑海里叫嚣着要他亲吻撕咬,他慢慢贴近,却被季时玉躲开了。
  季时玉轻哼一声,偏头得意的看着他,“我就知道你!”
  戚山州莫名有些羞耻,轻啧一声,略有些不痛快的去打热水了。
  季时玉起身去烧暖炕的隔间里热饭,晚饭吃的馒头和菜,还有米粥。
  戚山州吃过饭就直接赖在了炕上,死活都不愿意再动了,季时玉连抻带拽的都弄不动,愤愤的捶了他两下,由着他去了。
  …
  和季时玉提前打过招呼后,戚山州就时常晚些归家,总是会去趟镇上,到那几个商铺前转悠混脸熟。
  每次都会买很多东西,一副并不差钱的做派,还将自己在镇上做事的消息透露给他们。
  无它,只是希望这些人把他也放进可卖铺子的人选中,之后他若是真出手,也不会显得太突兀。
  他隐约能察觉到,镇上很多人都在盯着这些商铺。
  即便铺子不能落到他手上,也绝对不能都落到崔家。
  幸好,戚山州的努力并没有白费。
  这日,他又到镇上那些商铺前晃悠闲聊,所有人都知晓这位有钱的主经常在这里买东西,每日都要买很多。
  “戚兄弟!”
  “戚兄弟你快来,我有话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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