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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到了疯狂的世界[虫族]——薔薔的空

时间:2025-06-13 08:29:32  作者:薔薔的空
  “什么?”他有点愣道。
  洛嘉抿了抿唇,有点难以开口。
  但是伏骅在等他的回答,手上的动作也停住了。
  洛嘉有种不上不下的焦灼感,像是被架在火上烤的红薯,还没熟呢,就被丢到一边了。
  他羞耻于将爱挂在嘴边,扭头不好意思地躲避赤|裸的注视:“我没有更喜欢某一个你,因为……我喜欢每一个你,只要是你,我就喜欢……丑,丑也喜欢。”
  好恶心,他说什么呢!
  洛嘉在心里唾弃自己。
  最后一句太多余了,什么和什么!
  这种恋爱脑发言,实在是太羞耻了吧,就算看不到伏骅的表情,也可想而知他自己应该脸都变成红苹果了。
  伏骅先是失了声,他反应了好一阵,才意识到洛嘉想表达的意思。
  原来洛嘉明白自己的不安,他竟然和自己保有同样的心意。
  这一刻,沉下谷底的心像乘坐跳楼机回弹到最顶点。洛嘉用一句话,就让他将摇摇欲坠的心重新安放好,还重新加上一道安全锁。
  他怎么不说话?
  洛嘉有点尴尬地动了一下身后的手。
  终于伏骅再度靠近他耳边,发丝垂落在洛嘉肩头,蹭得他好痒。
  在他不明所以的时候,伏骅慵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是吗?小骗子,你明明不喜欢丑的,不是被踩才能兴奋吗?”
  洛嘉听到自己脑门哄地一声,炸开。
  “我还以为,你喜欢……”剩下的几个字消失在耳边,洛嘉脑袋还在嗡嗡响。
  他张开嘴想反驳,但他找不到论据,全是伏骅一抓一把的证据。
  还不等他说什么,洛嘉被抓住,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他有点迷茫。
  身体最先反应过来,伏骅看他呆滞的模样,勾了勾唇,俯下身去。
  “呜。”洛嘉不知道自己应该是什么反应。
  如果他睁着眼,一定在他靠近就会被吓得躲开,但是他看不到,他只以为是房间空调太冷,物极必反让他局部热得想炸开。
  所以,他的尾勾不受控制地从脊椎骨处冲出来,难以控制地在空中躁动不安。
  洛嘉极力控制尾勾在冰火两重天的折磨里做出多余的事。
  视线遮挡后触觉会被放大,洛嘉感觉忽深忽浅,有时候还会紧得难受。
  偶尔被磕到也只会让他更加感到无处发泄的难受。
  “不、不行……”颤抖的声音中有一丝难忍。
  像是走在热带雨林,他穿着靴子穿过沼泽,沼泽危险却水清平静,他试探性地伸脚踩在上面,以为会如履平地,却忽的深陷其中。
  洛嘉想要收回腿,但沼泽像个恶魔紧紧将他束缚,洛嘉又想哭了,想要沼泽放开他,但是只能任由身体被沼泽掌控。
  他听到了一点异常的声音,像是难以呼吸发出的哼声,也有水声摩擦的浅声。
  这些感觉一起把他逼入绝境,他伸长脖颈,重重喘息,也无法缓解失控的感觉。
  渐渐的,他沉迷其中,不再试图躲开,他想看伏骅的表情,想看他的脸,想听到他更多的声音。
  房间里早就被他失控的信息素充斥,与暖色调的灯光一起,传递着欲望和肆意的冲动。
  于是,他控制精神力触须将眼罩摘下。
  刺眼的光打在眼睛里,洛嘉差点就要闭上眼睛。
  低头,他对上了一张温顺的脸,雌虫眼眸微垂,既难受又享受。
  没有人能在这样的氛围里自持冷静,洛嘉更是差点就破功。
  洛嘉热气一上头,恶劣的因子被唤醒,他想看到更加难受的表情。
  所有他随心动了,显然这是伏骅没有料到的,他惊诧地抬眼,对上了一双光泽灿烂的眼。
  那双幽深的眼睛里充斥着挣扎和肆意,纠缠在一起,就像室内交融拉扯的信息素。
  他有些发愣,不过感受到临界点的冲动时,他停下来动作。
  一声难受的哼声后,雌虫离开了原来的位置,无情制止了他。
  “……不、不行……”洛嘉差点要流眼泪,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行动。
  “嗯,不行。”伏骅起身后,表情像是开会一样严肃,伸出多余的手擦了一下,另一只手完全不打算放松。
  显然,他的不行和自己的不行不是一个意思。
  “你怎么把丝带摘了?”他问了另一个风马牛不相关的问题,眼神平静地看着失控的雄虫,一脸轻松。
  如果不是某处折磨的感觉,洛嘉会以为是在关心他天冷了该穿衣服。
  洛嘉咬牙切齿,眼底几乎崩溃,身体不断扭动挣扎,无暇顾及他的问题,“你……你松手!”
  他的尾勾已经难以遏制冲动,想要攻击眼前讨虫厌的家伙。
  “喜欢吗?”他还要出声询问。
  洛嘉现在给他跪下都行,只希望他放过自己。
  “喜、喜欢。”洛嘉红着眼眶快哭了,希望能被放过。
  “突然想起来,现在可是交流赛期间,你这样真的好吗?”一只手托着他的下颚对着另一边,直视伏骅像勾子的异瞳。
  暖色灯光打在洛嘉的脸上,直视炽灯让他眼睛有些酸涩。
  有完没完!在这样他要产生阴影了。
  呼吸发烫,大脑一片空白,只能跟着另一个人的想法走。
  要不是手动不了,他也不会这么无助。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洛嘉咬着唇,艰难地说话。
  伏骅状似认真地观摩了一会儿他的脸,又将他的头扭过去,“没想怎么样,就是你这样的表情,非常……”
  漂亮这两个字像是魔咒一般在洛嘉耳边循环,身上束缚瞬间消失。
  雄虫瞬间像溃败之堤,两种极端的的感觉将他撕扯成两块。
  泪珠顺着眼角滑落,身体本能的反应无法阻止。
  他余光扫到一双戏谑的异瞳。
  雌虫好整以暇地将这一幕全收眼底。
  他倒在床褥间,翘起的一丝黑发贴在脸侧,像是淋了一场雨。
  伏骅想起了,因为他车速太快而冒烟瘫痪的儿童机甲。
  许久房间里都只有呼吸声,雄虫没有焦距的眼望着暖黄的灯,衬衫的两颗纽扣弹开,胸口微微起伏。
  只是静静地待在那里就有十足的吸引力。
  这次他没有哭,但也足够丢脸。
  “和上次抵消了。”伏骅伸手将挡住洛嘉视线的一缕黑发拂开。
  十来秒后洛嘉才有反应他说的是什么。
  报复心真强。洛嘉静静地望着露出笑容的雌虫。
  就算被这样折磨一通,洛嘉也没有生气或者不耐,像一只收起利爪的兽,温顺而没有攻击力。
  这只雄虫是他的伴侣,是只属于他的伴侣,这样的表情,是他独享的财宝。
  他哑着声音皱巴巴地问,“我手好像磨破皮了。”
  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伏骅表情一变,立马将他背在身后的手抓起来看,果然有剧烈摩擦而产生的伤。
  可想而知他挣扎得有多用力。
  伏骅急忙解开领带。
  红色的勒伤将洛嘉细嫩的皮肤擦破,翻出薄的一层皮,红白相间。
  他顿时升起悔意。
  正想低头自习查看,下一秒,柔弱无力的雄虫猛地将他掀下去。
  在他无防备时,将他一只手腕压在软弱的床榻上,两虫的身体都随着床的颤动抖了两下。
  他抬眼对上了一双逼人的眼睛,眼底欲望等待喷涌而出。
  洛嘉的力道自然无法压制一只S级雌虫,但伏骅并没有反抗的意愿。
  原来只是假装示弱。
  真是一点不能懈怠。
  伏骅想看他想怎么样,但很快他就后悔了。
  从眼睛看,洛嘉显然有些失控,他的精神力触须顺着伏骅的身体,融入了雌虫的精神海。
  伏骅还没来得及反应,精神力一阵舒颤,身体就像被定住一样失去了反抗能力。
 
 
第103章 洛嘉罕见地有点心虚
  精神海被强势的精神力入侵,如果换作是敌人,伏骅可能会奋起反抗,反噬其精神海。
  但是身上这只气势汹汹的雄虫是他的心肝,他是做不到攻击雄虫精神海的。
  尤其当充满qing欲的讯号传递来时,伏骅发现自己的精神力退无可退,被强势侵|犯。
  “呃……”一只手被扣住,身体发软无力阻止,伏骅只能从喉间发出轻哼。
  洛嘉偶尔也会控制不住自己精神力的时候,一般都是他战斗时过度兴奋导致的。
  但是此时此刻,他的兴奋全源于身下的
  这只雌虫。
  伏骅被突然的冲力压倒,呼吸还有点急促,定定地看着银绿双瞳的洛嘉,他眼底是掩不住的冲动。
  而雄虫跃跃欲试的尾勾已经将他的想法暴露无遗。
  这虫是他的伴侣,他没有克制的理由,所以他遵从本心低头吻住了那觊觎已久的唇。
  豪华单人间实在是空阔,房间隔音又太好,诺大的空间能听到清浅的水声回响。
  雌虫也没有反抗,在吻落下的那一刻,闭眼沉浸其中。
  动作间像一只渴望吃糖的小兽,好不容易拿到了一颗柔软的糖果,便肆意吞咽。
  许久后又轻轻舔吻雌虫的唇角,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部,不停亲吻他的脸颊、鼻肩以至于耳垂,活像一块粘糕,让虫难以招架。
  精神海交融是很奇妙的感受,一面他感到战栗难安,一面又不可言说的舒适,这是比精神治疗更有效的安抚。
  但精神海交融只会发生在无比亲密的虫族伴侣关系中,任意一方有恶意,都能对另一方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
  汹涌的亲吻中,雌虫由于精神海交融处于被动一方,情绪几乎被带着走,身体和精神上的感知叠加,是过于强烈的刺激。
  他想从过强的刺激中缓过来,试图将雄虫推开,却被急不可待的雄虫一把将胸前衣襟拉开。
  如果不是衣服质量过硬,衣扣都能被这力道崩坏。
  “冷静一点,衣服要给你弄坏了。”雌虫慢吞吞地表达感想。
  可是语气却带着不经意的吸引,伴随他抬手的动作,反而雄虫的衣服落在床边。
  不多时,他们直勾勾地看着对方。
  雄虫目光过于直辣,每一秒都想将人生吞活剥,伏骅伸出一只手将他的眼睛遮住。
  只是欲盖弥彰的做法,他垂眸看了那双修长的手一眼,竟是靠近舔了一下,微微侧过的眼似勾似引。
  雌虫触电般将手抽回,不可思议地看着明明尾勾已经焦急扭动,但仍然取悦看向他的雄虫。
  洛嘉此时状态显然不似平常,从刚刚开始就没有再说话。
  伏骅抚下额角:“我把灯关一下。”他被这目光注视都有些无所适从,转身就要去床头。
  灯暗下来虽然也能看清,但他不会这么难堪,掩耳盗铃无意义但有效。
  但他刚刚移开目光,雄虫眼底不悦的情绪就将他占据,猛地扑上前将虫压下。
  伏骅眼角一跳,刚刚经历精神海交融的雌虫没什么力气,被压倒后仰头回看了一眼。
  真闹腾。
  伏骅心想。
  他阻止不了雄虫的动作,想翻身将虫翻下去,先把灯关了再说。
  但洛嘉此时却像不讲道理的顽童,手紧紧箍住劲腰,在没有一丝赘肉的完美肩颈处,狠狠咬下一枚牙印。
  嘶。
  身下的雌虫自然不满,反手就要摁下他的头,姿势奇怪地伸腿想踹开。
  然而他未能得逞,反而脚腕被抓住,向上抬起,又是一枚毫不留情的牙印印在小腿背上。
  “小疯子,怎么突然喜欢咬虫了?”雌虫一脸黑线,手放在雄虫脸侧,轻轻拍了两下。
  正当他想将腿抽回的时候,一条蠢蠢欲动的尾勾沿着内侧攀上来。
  尾勾像蛇一般轻轻圈上了腿弯,不紧不慢地下移,却又不给虫一个痛快,不上不下地吊着雌虫。
  就像是刻意报复他之前的行径。
  雌虫额角青筋紧绷,前后一通下来,他早有些激动,奈何雄虫像是隔靴搔痒,不给他一个痛快。
  大张开被从上往下看的姿势是羞耻的,何况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雄虫像是没玩够一样戏弄他。
  雄虫的影子在光下蠕动,伏骅看不到后面,余光看到不安分的影子,魅魔一般起舞。
  那双手像是弹一首好曲,在另一只虫身上不断留下痕迹。
  “你要做就做,不做就gun……”话还没说完,似乎被什么抵住了。
  伏骅消声之际,毫无准备被尾勾刺入。熟悉的感觉让他被迫大开。
  像一条砧板上的鱼,一刀从腰腹切入,誓要将内脏一起捣出。
  不耐烦的情绪急转直下,被无法压制的口申口今覆盖,瞬间将他吞噬到一片欲海。
  而身后的虫因为他发出的声音,变得更加兴奋,以一种难以置信的速度进攻。
  那优美修长的腰部曲线微微颤抖,下意识就要逃离,只是被看穿后拉回,似乎引起了某虫注意,朝着弱点过去,雌虫那双闪烁的瞳都显得失神,他无力想任何事。
  而雄虫不满足于此,占有欲十足地将虫的头扭过来,密集的吻覆盖上去。
  他格外喜爱雌虫漂亮的肩颈,每每雌虫表现出抗拒,就会轻轻咬下,视作警示。
  等伏骅将挡住光的手拿开,盯着刺眼的光看了几秒,才回过神来已经换了姿势正面看到雄虫的脸。
  他已经没有了关灯的心思,大脑一半空白,一半在快乐痛苦交织中渴望着什么。
  再强烈的感官,也经不起不断的运作,雄虫不知劳累的耕作实在过分。
  他想将虫推开都没有办法,只是由着对方的意愿被摆出各种样子。
  有一瞬间他也会产生后悔的情绪:早知道他这么激动,刚刚就不挑拨了。
  洛嘉也终于在次过程中恢复了神志,看着因为他动作作出反应的雌虫,坏到底的情绪被挑动,假戏真做到底。
  谁让他开始的,现在让他慢点,他凭什么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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