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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小可怜Alpha揣崽了(近代现代)——冷面灯灯

时间:2025-06-13 08:35:02  作者:冷面灯灯
  吃到最后,裴制看着对面的两人,好像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下子就红了:“哥,咱们现在日子也好了,我还记得10年前——”
  裴川轻轻咳了一声,裴制立马噤声,低头夹着牛肉吃。
  有关裴川的一切盛洋都很好奇,他看着裴制眨了眨眼,问:“10年前怎么了?”
  裴川声音淡淡:“没什么。”
  盛洋没说话,一直看着他。
  O.O
  “......”
  裴川给他夹了一筷子的糖醋排骨:“都过去了。”
  盛洋意识到他是在瞒着自己,便先给裴制递了一张纸,让他擦一擦眼泪。
  裴制接过,抽抽噎噎地说:“对不起哥,我实在忍不住。”
  他红着眼,掉着眼泪说:“我其实是孤儿,只是运气好,从小被爷爷捡了回来养在身边,所有人都看不起我,觉得我是为了抢夺财产才故意让爷爷注意到我的。只有裴川哥,看着好像很凶但对我可好了,后来他出事失踪,我知道是家族里其他的长辈暗中动手的,可我那时还没有能力,只能干着急。后来我去美国做交换生才收到了他的消息。过去看的时候,裴川就睡在一个很破的小棚子里,吃那种过期了的压缩饼干。”
  印象里永远光鲜亮丽、干干净净,身上全部都是名牌的大哥竟然会住在那么落魄又狼狈的地方。
  但裴川除了穿着变了之外,他的身型依旧挺拔,好像什么都没办法把他打倒。
  年幼的裴制眼泪止不住地流,但他知道那个时候的裴川没有其他的选择。
  裴氏所有的人都不会让他活着回到国内继承遗产的。
  裴川摸了摸他的头,低声说:“好好学习。”
  那时的裴川眉眼间的锋芒还未收敛起来,他看着月亮,眼睛很亮:“等我几年,我会回去的。”
  年幼的裴制抽噎着,临走前抱了抱他:“哥,你得活着回来。”
  裴川拍了拍他的后背。
  临走前裴制还把所有的钱给了裴川,等他回到宿舍才发现,那笔钱又原封不动地出现在了自己的帽兜里
  一眨眼这么些年过去了,裴川靠着自己的努力在国外混得出人头地,又回到了国内拿到了原本属于他的一切。
  当年那个浑身是伤的大哥跟现在穿着休闲干净的家居服,眉眼温柔的大哥渐渐重合起来。
  裴川拥有了自己的家庭,有了他的爱人,终于苦尽甘来了。
  可他想到盛洋生产的难题,又忍不住难受。
  他不想这一刻是短暂的泡影。
  贺经年这步棋走得实在恶心。
  让裴川公然抢婚、在大众面前宣布了自己跟盛洋的关系,所有人都知道盛洋的手术只有贺氏能做。
  贺经年就指望着到那个时候让裴川交出所有底牌。
  到目前为止,他们根本就没有其他的选择。
  盛洋听完一时间忘记怎么说话了。
  他抿了抿唇,给裴制夹了一块糖醋里脊,温声道:“不哭了,先吃饭吧。”
  裴制眼泪还是啪嗒啪嗒掉,裴川无奈地说:“再哭就回去。”
  这时候裴制才勉勉强强不哭了,他咬着唇努力不让自己付出任何声音,安安静静吃着饭。
  盛洋暗中扯了扯裴川的衣袖,让他不要说话这么凶。
  裴川也顺从地闭上了嘴。
  一顿饭因为裴制的一番话而显得有些沉重。
  晚饭结束,裴制又恢复到了之前活力四射的模样,三个人在沙发上坐着聊天。
  盛洋听过裴制的话了解到他现在已经提前保送了大学,盛洋有点疑惑:“可裴川不是说你——”
  “当时还没保送。”裴川淡定地补充。
  裴制眼里充满了疑惑:“哥,我不是去年就...”
  裴川给了他一个自行体会的眼神。
  裴制立马改变了语调:“去年就很想保送了,但没去成。”
  盛洋了然地点了点头,还安慰他:“能保送已经很厉害了。”
  这时裴制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接通之后语气稍微有些急躁:“不是说不要来吗?你怎么又来了?”
  “行了,你待着别动,我现在就去。”
  等他挂断了电话,裴川才问:“怎么了吗?”
  裴制一脸无奈:“爷爷走之前不是把楚家那个什么都不会的小少爷安排到我身边了吗,说什么未婚夫,我一点都不喜欢他,但他总是纠缠我,整天去家里找我。”
  他只顾着自己吧嗒吧嗒说了,忽略了对面两个人微妙的神情。
  盛洋跟裴川对视了一眼,谁都没说话,静静听着裴制从一开始的我真是烦死他了,能不能别来找我了、我今晚说什么都不会过去的再到他这个人什么也不会,在家里万一踩空摔倒了怎么办、我一点都不想回去但我不想他出了事还怪我。
  最后他站了起来:“哥,嫂子,我先走了,改天我再来。”
  裴川起身:“太晚了,我送你。”
  盛洋说:“我也去。”
  裴川伸手把盛洋按回了沙发上,低头吻了吻他的唇角,柔声说:“外面冷,在家等我。”
  现在已经快到下雪天了,盛洋还怀着孩子,万一感冒了很伤身。
  盛洋也知道裴川的想法,很无可奈何地坐了回去。
  等哄完人,他才起身对着裴制说:“走吧。”
  裴制挠了挠头:“不用了哥,我打车回去就行。”
  裴川神色未变,说的话不容置喙:“我送你。”
  “那行。”
  裴制歪头朝着盛洋摆了摆手,“那盛洋哥,我下次再来,你别送我了,外面风大。”
  盛洋朝他浅浅一笑:“路上小心。”
  等裴川走后,盛洋脸上温和的笑容才渐渐消散。
  裴制说的那些他一点都不知道。
  他只知道裴川曾经在国外肯定过得很不好,但没想到会不好到这种程度,怪不得不愿意告诉他的曾经。
  盛洋抬眼看着整个大厅,一想到这些都是裴川在国外摸爬滚打出来的,他心里就一抽一抽的难受。
  对于裴川的曾经,他什么都不知道。
  裴川好像从来没有在他面前透露过半分。
  他面前的裴川永远强大、自持、温柔,好像从来都没有狼狈的时候,完全看不出来他曾经一个人只身在水深火热的国外,住着危房,吃着过期的压缩饼干。
  盛洋垂着眼,靠着沙发,一言不发。
  *
  车上。
  裴川打着方向,裴制在后排低头敲手机,屏幕被戳得很响,裴川不用猜就知道他是在跟谁聊天。
  “小制。”
  裴川开口。
  “嗯?怎么了哥?”
  裴制问。
  裴川看着前方,声音平淡:“对人家别太凶。”
  似乎是没料到裴川会干涉他的事,裴制愣了一下,立马解释:“是他总纠缠着我。”
  裴川见到他就感觉见到了曾经的自己。
  他换了个话题:“我听说那个小少爷家好像要退婚了。”
  裴制呆了几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过了好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哥,你说什么?”
  裴川很有耐心地重复了一遍:“楚家前段时间派人过来跟我说想退婚。”
  裴制下意识说:“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
  裴川说,“人家的时间也是时间。”
  “可...”
  裴制眉头紧蹙,顿时就急了,“可我被他纠缠了这么久,我的时间就不是时间了吗?如果不是他总是来班里缠着我,我早就有对象了。”
  他说的种种好像都在像裴川证明他根本就不喜欢楚家的小少爷。
  裴川没有说话,但他明显能感受到身后的小孩好像更焦躁了。
  等到了老宅,裴制急匆匆跟他打了个招呼就下了车。
  裴川目送着他进了屋里才驱车离开。
  回到家的时候大厅的暖光灯还亮着,只是今晚的盛洋没有在家。
  裴川以为他是累了,随手整理了一下沙发后抬脚上楼。
  房间里开着小灯,盛洋早就睡了。
  他以往都是朝着裴川那个方向侧躺着的,而今晚却换了个方向。
  裴川直觉告诉他不太对。
  他走到了盛洋面前,低声喊:“洋洋?”
  盛洋没有任何反应。
  真的睡了?
  裴川不信。
  他微微侧头,想要看盛洋的脸,只是盛洋用手臂挡住了。
  他思索片刻,抬手握住了少年的手腕微微移开。
  这时他才发现盛洋眼睛上全是泪水,脸哭得通红。
 
 
第52章 抱歉 我不能帮盛洋做手术了
  盛洋哭起来是没有声音的, 如果忽略他脸上的泪痕和轻轻抽动的鼻翼根本没办法发现他是在哭。
  裴川不知道盛洋怎么了,他摸着盛洋热乎乎的小脸,语气不自觉紧张了起来:“怎么了洋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盛洋没说话, 裴川更急了:“哪不舒服跟哥哥说好吗, 是不是肚子疼?”
  他说着就摸向了少年鼓胀的肚子,被盛洋一把拉住, 他睁开眼睛, 带着很浓重的鼻音:“没有不舒服。”
  听到他的回答,裴川松了半口气。
  他轻声问:“那为什么哭?”
  盛洋看着他, 眨了眨眼,随即摇了摇头:“没事。”
  都哭成这样了怎么可能没事。
  裴川一个标点符号都不相信,他仔细回忆了一番今晚发生了什么,盛洋好像并没什么异样,那又是因为什么不开心?
  他在沉思的时候,盛洋又捏了捏他的手, 鼻音很重:“我真的没事哥哥。”
  裴川可不信, 他缓缓躺在床上抱住了盛洋, 声音低低地问:“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在家里太闷了?还是——”
  他说到一半, 脑海里立马闪过了一个猜测。
  难道盛洋知道那件事了?
  想到这个可能, 裴川瞬间也有点不淡定了。
  他之所以要瞒着盛洋就是知道盛洋心思很敏感, 总是会自责,说不定还会在知道这些之后不想拖累他, 偷偷跑掉。
  可现在盛洋好像知道了这些,这是他的意料之外。
  裴川一向敏捷的大脑在此刻却宕机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跟盛洋解释。
  但盛洋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在他思索的时候,盛洋终于开口了。
  “哥哥。”
  裴川心里猛地一跳, 他嗯了一声,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跟盛洋解释这件事。
  盛洋会恨他吗?
  “我,只是觉得自己很没用。”
  盛洋说着眼泪又掉下来了,“你最困难的时候我没有办法陪着你。”
  听到他的话后,裴川悄悄松了一口气。
  他还以为盛洋知道了那件事。
  他抬手抹掉了盛洋脸上的泪水,低声半开玩笑着说:“如果你那时候在我身边,只能吃过期的饼干了。”
  盛洋抓着他的衣服,闷闷地说:“那我也愿意。”
  “那可不行。”
  裴川低头亲了亲他的脸,“舍不得我的宝贝陪我一起过苦日子。”
  “可是,我觉得我什么都帮不到你,当初你还因为我惹了大麻烦,我感觉我很没用。”
  盛洋把自己心里的所思所想都一股脑说了出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今晚格外的难过。
  裴川把他抱在了怀里,语气罕见地带了点严肃:“盛洋,你不能这么想。”
  他发现,盛洋好像习惯性会把所有的过错带入到自己身上。
  这种下意识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的心理极有可能是幼年时就承受了创伤。
  裴川说:“那我也要后悔为什么那些年没能陪在你身边了。”
  他有绝对的自信,只要他那时在国内,他就不会让盛洋受一点点的委屈。
  但他没有,反而还忘记了盛洋,甚至到现在都没想起来,让盛洋一个人在盛家白白受了这么多年的欺负。
  盛洋抓住了他的衣服:“不怪你。”
  “所以啊。”裴川声音很温柔,“我也不怪你。”
  “没必要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知道吗?”
  裴川说,“而且你帮了我很多,盛洋。”
  盛洋睁开朦朦胧胧的眼睛看他,裴川继续说:“你知道吗,今晚我看见了裴制就好像看见了当初的我。”
  嘴硬、不留情。
  好像承认自己的内心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但在跟盛洋接触的时候,裴川却学着慢慢敞开心扉。
  原来不是所有话闷在心里就好,原来喜欢和爱也是可以这么轻易说出口的。
  原来表达自己的心意从来都不是一件会被人轻视的事情。
  “盛洋。”
  裴川说,“你让我看见了人间。”
  盛洋被他一通话说得面红耳赤,本来很悲伤的情绪也消失不见,整个人红着耳朵靠在了裴川的怀里。
  裴川问:“现在心情好点了吗?”
  盛洋很不好意思地承认:“好点了。”
  裴川揉了揉他的头发,低声说:“不过这次有进步,肯告诉我在想什么了。”
  盛洋立马联想到之前他不分青红皂白就拖着行李箱跑了的事,顿时觉得很尴尬,干脆装死。
  裴川知道点到为止就好,再说盛洋估计今晚都睡不好觉了。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贴了很久。
  “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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