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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掌门之江湖风云(近代现代)——纸扇长衫

时间:2025-06-14 07:53:50  作者:纸扇长衫
  小丛舒展了身体,翻了个滚,爪子抓住云善的小手。云善拉着小丛的爪子晃了晃,小腿有力地蹬在兜明身上。
  兜明闭着眼睛一动不动,随便云善怎麽闹。
  和大家亲热完,云善光着小脚跑去柜子边,自己开了柜子,从里面拽出一件绿色短袖,把短袖往头上套。
  短袖套到头上,他脑袋钻不出来。云善顶着短袖站在那喊人,“花花,西西。”
  钢蛋跳过来,把短袖从云善头上摘下来。云善拿回去,还往头上套。套上去脑袋还是钻不出来,他再喊人,“花花,西西。”
  钢蛋又把他脑袋上的衣服摘下来。云善扯过衣服说,“我穿衣服。”
  花旗,“山里有人,不穿短袖,穿小衫吧。”
  云善知道小衫什麽,把短袖塞回柜子里,踮脚趴在那,从柜子里掏出一件蓝色小衫。
  不是套头的衣服他自己会穿,就是穿得慢些。
  云善自己把小衫套到身上,低头看到自己的红肚兜,才想起来肚兜没脱。他挺着小肚子站到花旗面前,“脱掉啊。”
  花旗掀开他刚穿上的小衫,从后面把肚兜绳子解了。云善自己把肚兜拽下来扔进柜子里。
  “你再找条裤子。”花旗说。
  云善又从柜子里找出一条染了好些颜色的白裤子。裤子是棉纱的料子,穿着很舒服。上面染的颜色大都是绿色,都是云善坐在草地上或者摘什麽东西玩的时候染上的。
  他自己不会穿裤子,拿了裤子给花旗。
  花旗从柜子里找出小袜子,把云善提回炕上。给他穿上裤子、袜子,再把小衫扣起来。给云善脚上套了一双绣着黄色老虎头的小布鞋。
  云善被花旗抱下来后,在地上蹦了两下,跟着花旗去了院子里。
  乌日善也起了。
  兜明带着他俩一起走了趟拳。乌日善第一次跟兜明学打拳,不熟练动作。打完拳,他自己琢磨好久。云善在旁边很热心地教他。
  两人又各自练了会儿剑,然后一块去墙边扎马步。
  平时只有云善自己扎马步。今天有乌日善陪着,云善很开心,一边扎着马步一边和乌日善说话。
  “小鸟。”有一只小鸟飞过。
  “有草。”石板缝里长小草了。
  “西西。”西觉从厨房里出来了。
  他瞧见什麽都和乌日善说一下。惹得乌日善一直跟着他四处乱看。
  陆虞起床后,扶着墙和大家打了招呼。张槐拿了凳子给他坐。
  西觉今天又有了事情做,他准备给陆虞做个拐。在现代的时候他瞧见过别人用夹在胳膊下的拐,他决定按照那样的给陆虞也做一个。
  吃完早饭,坨坨说要去山下学化妆,正好小丛也想去学做裙子。云善也说要下去玩。
  花旗等着云善练完字,带着他们一起下山。
  云善喊乌日善一起去玩,乌日善摇头,“你去吧。我不去。”乌日善知道自己在逃命,不能随便出现在人面前。
  “不玩啊?”云善问。
  乌日善点点头,目送云善他们出了云灵观。
  妖怪们下山,在田间瞧见了梁家人。梁家还在割麦子。
  梁文忠瞧见他们,说,“我还说你们今天得下山。”
  “是不是去镇上找人?”
  “人昨晚就找到了。”坨坨提着自己准备的化妆工具说,“今天下来想学手艺。”
  梁文忠好奇地问,“想学什麽手艺?”
  坨坨,“化妆。做裙子。”
  梁文忠摸了摸额头问,“化妆是啥?”
  “抹胭脂。”小丛说。
  “你们都是男的,学什麽抹胭脂?”周勤俭乐起来。
  “我们学了有用。”坨坨问,“你们会不会抹胭脂?”
  “她会,找她。”王小花指着周勤俭笑。
  “大丫也会。”周勤俭笑道,“我上回还教她呢。”
  “她在家,你们去家里找她。”
  大丫今年十三岁,这岁数能算上半个劳动力。不过梁家人疼孩子,没让她下地忙。留她在家里做饭,收拾家务。
  周勤俭喊了在地里捡麦子的孩子们,“大狗蛋,二狗蛋,领坨坨他们家去。”
  几个孩子怀里抱着麦子,带着大狗,一路跑到田埂上。
  “你们来啦。”大狗蛋热情地打着招呼。
  云善先应了一声,“嗯。”
  “来玩呢。”昨天云善和大狗蛋他们玩了一会儿,已经熟了。坨坨和小丛来是有事要干,他来纯粹就是玩。
  大狗蛋领着他们回家,把捡来的麦子丢到树下。二狗蛋他们也都把抱着的麦子丢在一起。
  大丫拿着木推子正在推粮食,瞧见花旗他们跟着大狗蛋进来。她问跑到水缸边的大狗蛋,“谁呀?”
  “山里的亲戚。”三丫抢着说。
  大狗蛋拿着水瓢从缸里舀了瓢水咕嘟咕嘟灌了半瓢,然后把水瓢递给二狗蛋。二狗蛋喝完水,再轮到二丫、三丫喝。
  云善扒在水缸边踮脚探头看里面的水。
  三丫喝完水要把水瓢放回缸里,云善伸手接过,“我喝。”
  他个头小,比水缸就高一点,拿着大瓢舀水费劲。
  花旗接过瓢,舀了水先喝了一口。水已经被太阳晒热,云善能喝。
  花旗给他舀了一点水,云善抱着大瓢仰脸喝完,前面衣服湿了一小块。
  他把瓢放进水缸里,跑过去看大狗蛋他们推了木推翻粮食。他以为人家在玩,跑到大狗蛋身边跟着一起在粮食上跑。
  “你们要学做裙子?”大丫笑着问,“山里是不是有女孩?咋不叫她们下来和我学?”
  “他们……他们不会。”小丛说,“我会些针线,家里的针线活都是我做。”
  “你做?”大丫吃惊道,“你一个小男孩做什麽针线活?”
  坨坨说,“小丛手巧。做针线可好了。”
  “除了他也没人做。”
  “你娘呢?”大丫问。
  “我们没娘。”坨坨说,“山里就我们几个。”
  大丫捂着嘴,没想到山里小孩这麽可怜,竟然没娘。“你们等下,我去屋里找件裙子来。”
  大狗蛋和二狗蛋把木推子绑在大狗身上,撵着狗翻粮食。云善欢快地跟在狗后面跑,铁蛋和钢蛋跟在他后面跑。
  “你家狮子会不会拉木推?”大狗蛋问。
  “啊?”云善停下来,铁蛋没刹住,脑袋撞在云善后背上,把云善顶翻在地。
  云善自己爬起来。
  大狗蛋说,“叫你家狮子拉拉木推?”
  大狗蛋和二狗蛋把木推从大黄身上拿下来,递给云善,叫云善套在铁蛋头上。
  云善让铁蛋趴下来,把绳子套在它头上。
  “铁蛋,走。”
  铁蛋站起来,云善领着它在粮食上走了两圈。几个小孩不敢靠近铁蛋,就在一旁看着。
  三丫说,“你家狮子会拉木推。”
  “正好和我家狗一块干活。”
  钢蛋趴在树下,用爪子拨了些粮食来,趴在地上吃。花旗踢了下它肥大的屁股,“别吃这个。”
  “要吃东西出去找草吃。”
  钢蛋抬起头,把面前的粮食拨回去,老实地趴在地上不动。
  大丫拿了裙子出来,教小丛怎麽裁布,怎麽缝。
  大狗蛋他们又做了个绳套子绑在木推上,套在大黄脖子上。让大黄和铁蛋一起翻粮食。
  现在日头大,铁蛋走了一会儿嫌热,拖着木推到树下趴着。
  二丫说,“狮子好像累了。”
  “那个呢,那个也会拉木推吗?”她指的是钢蛋。
  “会。”花旗一口应下来。他把铁蛋身上的木推解下来交给钢蛋,又踢了它的屁股,“起来干点活。”
  钢蛋跳起来,拉着木推在粮食上蹦来蹦去。
  “这个是什麽呀?”大狗蛋指着钢蛋问云善。
  “钢蛋呀。”云善回。
  “不是问它的名字。”二狗蛋说,“我们想知道它是什麽牲口。”
  “袋鼠。”坨坨回。
  “老鼠能长这麽大?”大丫转头仔细打量钢蛋,“长得确实像老鼠。”
  “和老鼠不一样。”小丛说。
  钢蛋拉着木推在院子里跳了几圈,然后跳回树下。
  乌日善和坨坨差不多高,小丛按照坨坨的身高裁了裙子。布是很好看的紫色棉布。
  大丫摸着布说,“这可真软,颜色也好看。做出来的裙子一定很好看。”
  小丛缝裙子的时候,坨坨对大丫说,“你教我擦胭脂呗?”
  “你学这个干啥?”大丫笑道,“小男孩还要擦胭脂?”
  “我学了有用。”坨坨把提过来的篮子布掀开,“我带了好些东西来。”
  “你教教我呗。”
  篮子里是各种各样的化妆品。虽然都过期七八年,但是用起来一点也没问题。铁蛋从来没烂过脸。
  大丫没见过这些东西,拿了盘眼影来看,好奇地问,“这什麽呀?好多颜色。”
  “眼影,抹眼皮的。”坨坨问,“你都用什麽颜色的眼影抹眼皮?”
  “我不抹眼皮。”大丫说,“我只擦粉,抹胭脂,还有些唇脂。”
  “你这是抹眼皮的呀?”大丫试着开盒子。胭脂都是拧盖子打开,这个她用力往上提盖子也不开。她问,“这咋打开呀。”
  坨坨把盖子打开给她看。大丫十分欢喜,她喜欢这些化妆用的东西。“你哪来这麽多东西呀?这颜色真好看,咋还亮晶晶的。”
  “捡来的。”坨坨胡诌道。
  “在哪捡的?”大丫打听,“我也想捡。”
  “在独峰派捡的。”坨坨说,“昨天晚上我们去找陆虞,看到他们那有这些,就给捡来了。”
  大丫问,“别人东西就叫你们捡来了?”
  “他们不要的。”坨坨说。
  小丛抬头看坨坨一眼,心想坨坨胡扯得也太厉害了。
  “你们找着他了?”大狗蛋说,“我爹我爷昨天上山给你们报信的。”
  “找到了。”坨坨点头。
  二丫和三丫蹲在大丫旁边,看着眼影盘里的东西。三丫伸着手指头想摸,被大丫拍开了。
  大丫看完眼影,试着把盒子盖上,放回篮子里。又从篮子里拿出个黑色一小截的东西。
  “这啥呀?”大丫问。
  “口红。”坨坨打开口红盖,在手上画了一下,是个玫红色的口红。
  正红色的口红都被他单独收起来了,他拿出来的都是别的红色。
  “涂嘴上的呀?”大丫伸出手指在坨坨手背上抹了下口红印,“这颜色我没见过呢,真好看。”
  二丫伸着手,“坨坨,给我画一个。”
  坨坨在她手背上画了一道。三丫也跟着伸手,“我也要。”
  大丫跟着说,“给我也画一道。”
  大狗蛋和二狗蛋也凑趣,坨坨都应了他们要求,给他们在手上一人画了一道口红印。
  “可真好看。”二丫说。
  云善拿过坨坨手里的口红,看着大狗蛋说,“给你画。”
  大狗蛋比云善高,云善举着口红描着大狗蛋嘴巴画了一圈。大部分都没描在嘴唇上,偏到旁边去了。
  二狗蛋笑话大狗蛋,“你嘴肿了。”
  大狗蛋伸出手背抹了抹嘴,口红被他蹭开,抹在脸上。
  “云善,给我涂一个呗。”二丫挤过来说。
  “涂完嘴就肿了,你涂这个干啥?”二狗蛋不解地看向二丫。
  “哪里肿了,我看着好看。”二丫回。
  “好看。”云善跟着重复。
  二丫蹲在那,云善不用举手,描得比刚刚给大狗蛋画得好得多。
  二丫画完了就往水缸边跑,看了看水缸里的自己,痴痴地笑,“真好看。”
  大丫跟过来看,“我瞧瞧,”
  她仔细瞅了瞅,说,“是好看。”
  大丫走回来,坐在板凳上,笑着说,“云善,给我也画一个。”
  云善开心啊,拿着口红给大丫也描了一个。以往他都是自己玩化妆,最多有个坨坨跟他一起玩。现在,大家都跟他一起玩化妆。
  大丫画完了,也去水缸边,瞧着里面自己红红的嘴唇,打心里觉得好看。她脸贴近水面,把嘴唇边上多余的口红用手指抹掉。
  “云善。”三丫喊,“我也要。”
  云善高高兴兴地给三丫也描了一个。然后举着口红看向二狗蛋。
  “我不要。”二狗蛋说,“我不喜欢。”
  “好看。”云善说。
  二狗蛋摇头,“我不要嘴肿。”
  “肿什麽了。”大丫走回来说,“你眼有毛病吧。”
  “大姐好看。”大狗蛋说,“哪里像肿了。”他怀疑地看向二狗蛋,“你是不是骗我?”
  “我没骗你。”二狗蛋说,“你嘴就像肿了,大姐的不像。”
  坨坨说,“那是没画好。画好了就不像肿了。”
  大丫听大狗蛋夸她好看,心情美着呢。坐下来继续看篮子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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