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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掌门之江湖风云(近代现代)——纸扇长衫

时间:2025-06-14 07:53:50  作者:纸扇长衫
  “你们怎麽下山了?”坨坨问。
  小纸从树上下来,回道,“铁蛋要找云善。”
  之前妖怪们每天都带钢蛋和铁蛋下山。它俩知道下山的路路怎麽走。等花旗他们离开后,钢蛋和铁蛋在云灵观呆了一会儿就往山下跑。被小纸拦在了山脚下。
  铁蛋蹭蹭云善,钢蛋也蹭云善。两个把云善夹在中间蹭。云善一手抓着铁蛋耳朵,一手抓着钢蛋耳朵一齐往两边扯。
  妖怪们回到云灵观的时候已经半下午了。张槐和陈川坐在走廊下打盹,陆虞拿着书看。
  “陈川。”坨坨喊一声。
  陈川睁开眼睛,笑着说,“回来了。”
  见他们两手空空回来,张槐问,“烧鸡呢?”坨坨今早就说要下山换烧鸡吃。
  “吃完了。”兜明说。
  “江湖里有神偷吗?”坨坨问。
  “神偷?”陈川愣了下回,“神偷没有。鬼偷倒是有一个。”
  “为什麽叫鬼偷?”小丛不解地问。电视剧里厉害的小偷都叫神偷。
  “因为这人品行不端。”张槐说。
  “小偷还有什麽品行?”陆虞问。
  “这你就不懂了。”陈川说,“会武功的小偷都是有门派的,基本都是神手派的弟子。”
  “为了不让人瞧不起,神手派偷东西也有规矩,一不偷穷人,二偷东西的时候不干坏事。”
  “穷人日子过得已经很难了,不能为了钱财再叫他们雪上加霜,让人没活路。偷东西就是偷东西,不能杀人,不能采花。”
  张槐说,“鬼偷这人偷功了得,却没品行,不管什麽人他都偷,偷东西被发现了还会杀人。因为总坏规矩,就被神手派逐出门了。”
  “前些年,因他偷了好些农家人,逼得人家过不下去日子,卖儿卖女。消息传到神手派,神手派当即掌门下令,要清理鬼偷。”
  “神手派抓了好几年了,还没抓到呢。想来鬼偷是十分谨慎的。”
  “你们怎麽突然问这个了?”
  “我们今天去镇上,听说昨晚有七八户人家都被偷了。”小丛说,“钱匣子里被偷得干干净净,没人察觉。”
  坨坨接道,“我们就想到神偷了。”
  “七八户人家?”张槐皱着眉头说,“一夜之间能偷七八户,一定不是一般的小偷。”
  “那七八户人家可富裕?”
  “听着不富裕。”小丛说。
  陆虞问张槐,“是不是那个鬼偷?”
  张槐说,“江湖上的能人多,也不一定是他。”
  “他要偷多少家才离开?”坨坨问。
  “不知道。”张槐笑道,“鬼偷没有固定的习惯,听说是个很散漫的人,做事随信。”
  陆虞嘲讽道,“神手派?我看是伸手派。一个小偷帮派怎麽好意思取这样的名字。练成神手也不过是偷东西。”
  听完了鬼偷的事,坨坨坐在小丛旁边让他讲上午在茶楼里听到的故事。
  花旗不在云灵观里,小丛问坨坨,“你不是有钱吗?你上午怎麽没在茶楼里。”
  坨坨掏出剩下的一个铜板拿在手里说,“你也能给我讲。我不想花钱。”
  “我花了两文钱买糖稀。”坨坨说,“早知道,我就不吃了。”
  他这麽说,小丛明白花旗为什麽会带他们买糖稀了。这是故意气坨坨。小丛说,“花旗不让花钱,你就别花吧。惹他不高兴,还得挨打。”
  “不至于为了三文钱打你们吧?”花旗在陆虞心里可是十分大方的。那麽爽快地金子给他了,还能舍不得给家里的孩子花三文钱吗?
  “一文钱都能挨打。”坨坨撇撇嘴。
  陆虞愣在那,不知道怎麽说。心里只想着,不会吧?不会吧?
  小丛正说着故事,云善和乌日善拿着毛笔跑过走廊,进了厨房。
  “拿毛笔进厨房干什麽?”坨坨回身问。
  就见云善拉开了柜子门,摸了个鸟蛋出来递给乌日善。
  乌日善提着毛笔在鸟蛋上涂了起来。云善也拿个鸟蛋涂画。
  坨坨站起来走进厨房,看见乌日善和云善把鸟蛋涂黑了放回筐里。两人又重新拿了鸟蛋出来涂。
  “你把鸟蛋涂黑了?”坨坨问。
  “嗯。”云善涂完一个鸟蛋举起来给坨坨看,笑嘻嘻地说,“黑蛋。”
  “黑蛋?”坨坨转头看向竈膛,“你昨天是不是把鸟蛋涂黑了收在竈膛里?”
  “嗯。”云善诚实地回答。
  坨坨:……“我就奇怪为什麽没看见鸟蛋。”
  “鸟蛋涂得这样黑塞在竈膛了,谁能看得见?”
  走廊里的人都看过来,陆虞问他们,“小乌云,你们把鸟蛋涂黑了干什麽?”
  “好看。”云善说。
  乌日善倒是不觉得黑蛋好看,他是觉得好玩。
  “涂成这样怎麽吃?”坨坨问云善。
  “煮。”云善还知道呢。
  “煮?”坨坨说,“上面都是墨水,放锅里煮,锅里水都得黑。”
  “你别涂鸟蛋了,去涂涂钢蛋。”
  坨坨不让涂鸟蛋,把柜门关起来了。云善手上沾着墨,拿着笔站在旁边问,“不给啊?”
  “不给。”坨坨说,“你画别的。扒鸟蛋的时候都得沾着一手墨,那还怎麽吃饭?”
  知道不给玩了,云善带着乌日善离开厨房。很快拎着自己的彩笔盒走出来找钢蛋。
  坨坨坐回来,继续让小丛给他讲故事。
  乌日善见过坨坨用化妆品,他好奇地抹了些粉在自己手背上。颜色多,看起来挺好看。
  陈川一边听故事,一边看云善给钢蛋上妆。画完了的效果和上次坨坨给他画的差不多。只不过云善给钢蛋画了个紫色眼影,看起来像是眼睛被打紫了似的。
  乌日善不敢碰钢蛋,只蹲在旁边看。
  画完了钢蛋,云善看向铁蛋。铁蛋转过头去站起来,快步走了出去。云善蹲在那喊,“铁蛋。”
  铁蛋像是没听见似的,头也不回地走了。
  张槐奇怪道,“铁蛋今天怎麽不听话了?”平时铁蛋最听云善的话。
  云善跑到云灵观门口向外看,又喊,“铁蛋。”他在那站了一会儿,一个人走回来了。
  小丛抿着嘴笑。铁蛋肯定是不想被云善画,所以跑了。
  陆虞问坨坨,“你早上不是说下午要教陈川化妆吗?”
  “等听完故事的。”坨坨说。
  小丛一边缝着裙子,一边说故事。说山里的黑蛇幻化成一名美丽女子下山,与书生相遇。两人两心相悦,情投意合,很快结为夫妻。几年之后,书生中了状元,在京城里成了亲,将黑蛇丢在老家。
  黑蛇上京去寻书生,发现他又成了家,还有了孩子。她当天找到书生,将书生一口吞入腹中。
  “怎麽还吃人了。”坨坨说,“吃人就坏了呀。”
  “吃就吃了呗。”张槐说,“书生这样负心的人,留着他干什麽。”
  “那也不能吃人。”坨坨说。他心里替黑蛇可惜,吃了人,她修行一定会受阻的。
  听完黑蛇精的故事,坨坨拿了化妆品出来,把他最近和大丫一起研究的化妆术教给陈川。
  云善拿了修眉刀又去给钢蛋刮毛,把钢蛋整条尾巴都给剃秃了,成了一条肉粉色的大尾巴,看着实在是丑。云善可能也觉得丑,跑回屋拿了毛笔来,把钢蛋尾巴都给涂黑了。
  “嘴巴得抹匀了。”坨坨说,“不能超过嘴唇。”
  陈川自己学,还拉着张槐一起学。
  “你自己学就行。”张槐调笑道,“我用不着。”
  “你给少主画。”陈川说。
  陈川跟着坨坨学了一个时辰,西觉扛着一头羊回来了。
  “不是说不能吃羊吗?”陆虞问。
  “有的羊能吃,有的不能吃。”西觉说。
  “烤羊肉串吃吧。”坨坨提议。
  西觉找了些石头来,围着堆起来。
  兜明在山里睡完一觉回来,走到菜园子,看到云善、乌日善和钢蛋在里面摘茄子。他走进菜园里问云善,“坨坨叫你来摘的?”
  “嗯。”云善说,“吃羊肉串。”
  “晚上烤羊肉串吃?”兜明喜道。
  “坨坨说晚上还要做蒜蓉茄子。”乌日善说。
  “那就多摘几个。”兜明摘了满满一篮茄子,带着乌日善和云善回了云灵观。
  第二天早上,小丛缝好了衣裙,让陈川试穿。
  陈川拿回屋里穿了好一会儿,不自在地走了出来。
  张槐看到他第一眼就笑起来了。笑完了还贱兮兮地喊,“娘子。”
  陈川皱着柳叶眉看向张槐,“别叫了,我受不了。”
  “瞧着那麽怪呢。”陆虞把陈川仔细打量一遍道,“你别八字脚站着。”
  陈川低下头,把外八往里收。
  “这样瞧着还好些。”张槐说,“就是有些太魁梧。”
  “我是个男人,哪能穿上女人衣服就像女人?”陈川说。
  “我给你梳头。”坨坨拿着梳子晃了晃。
  坨坨给陈川梳了发髻,瞧着就比刚刚好了一些。
  张槐笑道,“要是有人问,我就说我娶了个杀猪匠的闺女。”
  “你会杀猪吧?”
  “小意思。”陈川挥挥手。
  “你不能这样说话。”坨坨说,“你得掐着嗓子说话。”
  “对。”陆虞说,“没有女人是你这样的嗓门。”
  陈川掐尖了嗓音说话,招得大家笑起来。他按照昨天坨坨教给他的化妆技巧,自己画了妆。将一张脸涂得粉白。
  整个弄完了,陈川坐在那不说话的时候看着只是像男人。
  “还少东西。”坨坨说着跑回厨房拿了两个大馒头。
  “拿馒头干什麽?”陈川不解地问。
  “你塞到衣服里。”坨坨说,“这样更像。”以前花旗变成女人的时候也有大胸脯。
  “我看这样行。”张槐摸着下巴说,“饿了还能把馒头拿出来吃。”
  陈川一脸不情愿地把馒头塞进衣服里,忽略到张槐,转过身看向陆虞,“怎麽样?奇怪吗?”
  陆虞摇摇头,“不奇怪。看着更像个女人。”
  陈川低头瞧了瞧,心里很变扭。
  “不走还好。”陆虞说,“走路看起来还像个男人。”
  坨坨说,“让花旗教你怎麽走。”
  花旗瞪了坨坨一眼,坨坨立马老实了。
  “我看花旗走得比我还像个男人,哈哈。”陈川摸着脑袋笑,伸手摸到发髻,手又放了下去。
  陈川打扮好后,轮到乌日善打扮。乌日善站在任由坨坨摆弄。他换上裙子,梳上双丫髻,真有点小姑娘的模样。
  云善站在乌日善旁边,盯着乌日善瞧,“变了。”
  “就得变。”坨坨说,“变得让人不认识才对。”
  裙子做好,妆也会化,妖怪们今天不用下山学艺,不过得下山替陆虞他们租车。陆虞断了腿,撑着拐可以走路,走得却不快。
  陆虞托妖怪们去村子里给他租辆牛车或者驴车。等到了县里,他们再租马车,请人走镖。
  妖怪们下了山直奔梁家,问他们租车的事。
  梁俊泽在院子里正在教二丫和三丫写字。家里的女孩没去学堂念书,都是梁家人在家自己教的。大丫、二丫、三丫都识字。
  “租车去县里?”梁文忠问,“你们要去县里?”
  “陆虞要去县里。”坨坨说,“上次他被人打断了一条腿,不好走路。”
  “他怎麽得罪人了?”梁文忠打听。
  “不知道。”花旗说。陆虞的事牵扯到陈川和张槐,还是别让梁家人知道了。
  “你们可得自己注意,别掺和进去。”梁文忠说,“江湖上的事可不好说。”
  “我去给你们问问,看谁家愿意去送。”
  梁文忠走出院子,很快就回来了,“隔壁刘大眼说他愿意送人去县里。”
  价钱也说了。小丛听着不算贵,当下就去刘大眼家定好了明天一早到山下接人。
  说完事从隔壁回来,妖怪们看见周勤俭站在院子里抹眼泪。
  “咋了?”梁文忠问,“怎麽还哭上了?老二犯浑欺负你了?”
  梁周氏急道,“快点去镇上,老二被人捅了。”
  “什麽?”梁文忠一惊。
  梁周氏回屋里赶紧拿钱。
  周勤俭把话又说了一遍,“昨天听说镇子上有贼。夜里睡觉前,我和老二把桌子抬在门口挡着。窗户也关好了。”
  “昨天夜里我起夜,躺下后一时睡不着。听到外面传来猫叫声。野猫经常在屋顶上蹿,我就没在意,也没动,闭着眼睛接着睡。”
  “很快,窗户口就有动静了。我以为是野猫走在窗沿上,撞到了窗户,也没在意。”
  “然后听到有掀窗户的声音,我觉得不对劲,赶紧拍老二。老二睡得死,一时没把他拍醒。我坐起来大喊,‘谁啊?'赶紧使劲拍了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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