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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掌门之江湖风云(近代现代)——纸扇长衫

时间:2025-06-14 07:53:50  作者:纸扇长衫
  “各位过奖。”闻青山满面春风,“人不是我捉的。”
  铁蛋今天没来,钢蛋来了,闻青山指指钢蛋,“是钢蛋打的。”
  “野兽?”人群里炸开了锅。原来这小偷撞着野兽了。这小偷可真倒霉。
  大家簇拥着闻青山到县衙。闲着没事的人都等在县衙外头,准备第一时间听审问结果。
  鬼偷作恶多端,是朝廷要犯。师爷赶紧翻找相关卷宗。
  县令一拍惊堂木,喝问,“堂下何人?姓甚名谁?老实交代!”
  鬼偷眼皮子一耷拉,什麽也不说。
  一旁的师爷哼了一声,“落到县衙里你还有几天活路。我听说神手派一直在寻你,只要消息放出去,神手派立马就会来。你怕是没几天活路了。”
  鬼偷这才正眼瞧了县令,在心里暗自思忖。无论如何落在县衙里都比落到神手派手里强。那帮人他可太了解了,多的是让他生不如死的手段。
  再者鬼偷存了报复刘清的心思。除了杀了那人,还能毁坏那人的名声,让他也成过街老鼠。
  鬼偷想通后,立马把该招的招了。县令问什麽,他说什麽。
  说起以前犯的案子,鬼偷大多数都是不记得的。他微微皱着眉头道,“我走南闯北,踩好点就偷,偷完就走。哪里还记得偷了哪,又偷了谁家。”
  “你可知有多少户人家因为你卖儿卖女,家破人亡?”县令怒道。
  鬼偷跪在堂下,面无表情道,“我不知。”
  “偷完我就走了。不知道他们怎麽样。”
  他这副麻木不仁的样子看得大家都心生怒气。县令拍着惊堂木大喝,“来人,杖二十。”
  鬼偷叫道,“大人!小的胸口有伤,怕是骨头断了。再打,命就没了。”
  县令不好把鬼偷当场打死,只道,“罢了。你还有什麽要交代?”
  “大人,小的请大人做主。”鬼偷突然叫起冤屈。
  一屋子人都惊奇了,妖怪们也很惊奇。坨坨快嘴问,“你有什麽冤屈?”
  “大人。”鬼偷说,“安平镇上的书生刘清欺骗小人。”
  “哦?”县令问,“他偏你什麽了?”
  “他骗我感情!骗我钱财!”鬼偷喊完,除了妖怪们,一屋子人都面露异色。
  鬼偷道,“我到了安平镇第二天便结识了刘清。我打小便崇拜读书人,真心与刘清结交。”
  “认识几天后,我发现此人有龙阳之癖。正好,我也有此癖。我二人很快两情相悦。”
  县衙里面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瞧着鬼偷。这是什麽惊世骇俗的言论!
  鬼偷咬牙切齿道,“却不曾想,两情相悦是那负心书生装的。他另有情郎,便是他的一位同窗,叫周敏。”
  “此二人狼狈为奸,让刘清勾搭我,问我索要钱财。等他二人拿够了钱,便要将我一脚踹开。两人准备拿我的钱一起来县里读书。”
  “如今我沦落至此,全是刘清那个贱人所害。”鬼偷道,“求大人明察,还小的公道。”
  一个被绑来的恶人也有冤情要诉,也有公道要求,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奇了。
  县令抖了抖胡子,“你……可有证据?”
  鬼偷道,“我身上有那刘清写给我的情诗。大人可拿去与刘清字迹比对。”
  衙役搜了鬼偷身体,从他怀里摸出一张纸呈给县令看。
  县令只瞧了眼,闭了下眼睛,叹了口气,“来人,去安平镇唤刘清来。”
  鬼偷得意地笑了笑。
  县令又道,“既是受不住二十杖,那便打十杖。”
  衙役按住了人,一杖下去,鬼偷一声惨叫。
  当堂打完十杖,县令直接判鬼偷秋后问斩。打他的衙役用了七八分的力气,十杖下去打得鬼偷直接没了半条命。听到这个判决,鬼偷只是抬了抬头,并不吃惊。
  出了衙门,四处的人围上来打听鬼偷的事。闻府的家丁七嘴八舌地把鬼偷在堂上招出的事说了。初次听到的人没有不震惊的。“天下竟然有这样的事!”
  “竟然有这样的事!”
  坨坨高兴地在街上蹦蹦跳跳,“太好了,鬼偷终于被抓住了。”
  “你们认识鬼偷?”之前坨坨他们只说听说过鬼偷,从昨晚鬼偷的反应来看,坨坨他们应该是见过鬼偷的。不然也不会把鬼偷的相貌都描述个大概。
  “他之前在安平镇偷东西。第一天晚上偷了我们一个亲戚家的钱,第二天晚上捅了我们另一个亲戚。”坨坨说,“他实在是太坏了。然后我们就抓了他。”
  鬼偷偷东西怎麽都挑上坨坨他们的亲戚了。难怪坨坨他们要抓他。小柳心想,鬼偷这是踢到铁板了。
  “你们怎麽把他放了?”闻青山又问。
  “他说如果我们放了他就告诉我们青川派的事。”坨坨说,“青川派的内幕就是他告诉我们的。”
  “我们来县里也是要把这件事告诉张槐和陈川。”
  “原来是这样。”闻青山点点头,“我就说你们好好一个门派不该是耍狮子的。”
  “有个人告诉我们让铁蛋和钢蛋钻圈给你看,吃饭、住宿可以不要钱。”坨坨丝毫不隐瞒,“我们没什麽钱,兜明他们又很能吃。”
  闻青山笑起来,“原来你们是因为这个才到我闻府上。”
  坨坨点头。
  街边铺子里传来烧鸡的香味。坨坨问花旗要钱,说要买只烧鸡带回去给铁蛋补补。
  不等花旗拿钱,闻青山唤小柳,“去多买几只。”
  云善和闻铭朗跟着小柳一起跑进烧鸡店里,很快就提着一只烧鸡跑了回来。小柳提着油纸包跟在后面。
  闻家老爷子听先回来的家丁说了鬼偷的事,赶紧吩咐厨房做些好吃食。等闻青山他们一回来,闻老爷就要请花旗和西觉去院里坐。
  花旗和西觉推不过,和闻老爷去了院子里。坨坨和云善带着烧鸡回去看铁蛋。
  “铁蛋,铁蛋。”云善喊着从外面跑进来。
  铁蛋趴在树荫下,兜明坐在石桌旁打盹。
  “什麽味道?”兜明动动鼻子。
  “烧鸡。”坨坨在兜明面前放了一只烧鸡。
  云善坐在铁蛋脑袋边,伸手解油纸包上的绳子。他解着解着不小心把绳子打成了死结,用力拽又拽不开。
  铁蛋探过脑袋,牙齿在绳子上磨了几下,轻松地磨开绳子。
  云善打开油纸包,露出里面的烧鸡。
  “给。”云善掰了只鸡腿塞进铁蛋嘴里。
  钢蛋凑过来,云善从旁边撕了一小块肉喂给它。又捏了点肉放在肩膀上,小纸伸着脑袋吃了下去。
  闻铭朗蹲在旁边看云善给铁蛋他们喂吃的,很是羡慕。他也想养宠物了。
  等铁蛋吃完鸡腿,云善又撕了块肉塞到铁蛋张开的嘴巴里。小小的手整个塞进铁蛋的大嘴里,把那块鸡肉放在铁蛋的舌头上。等云善手整个拿出来,铁蛋才合上嘴巴咬肉吃。
  云善就这麽一块一块地喂铁蛋吃完了一只烧鸡。然后把油乎乎的小手在旁边钢蛋身上抹了抹。这几天,钢蛋尾巴上的毛长长了好些,尾巴的肉色已经全被遮住了。
  “云善,画符了。”小丛喊。
  云善又换了个地方在钢蛋身上擦了擦手,跑去石桌边,爬上他专属凳子。
  闻铭朗跟过来看。云善画符他看不懂,问云善画的什麽。
  “符。”坨坨说,“云善是道士。”
  “道士?”闻铭朗瞪大眼睛,不可置信,“他是道士?”
  “嗯。”云善边画边回应。
  “道士都是老头,哪有这麽小的道士。”闻铭朗说。
  “谁说道士都是老头。”坨坨说,“我就没见过道士老头。”他们山里的道士都不是老头。
  “我见的道士就是老头。”闻铭朗说,“春天的时候我总生病,爹请了老道士来给我看。说是掉了魂,叫魂之后我就没再生过病。 ”
  “那老道士住在哪?厉害吗?”坨坨赶紧问。
  “厉害。”闻铭朗说,“他住在城外的山里,不常出来,得有人来请。”
  坨坨心里有些怕。没想到城外就有道士。看来他们得早点离开。
  “朗少爷。”有一个小厮匆匆来找人,“家里来亲戚了。老爷让您过去。”
  “什麽亲戚?”闻铭朗问。
  “嫁到麻城的姑奶奶回来了。”小厮回。
  闻铭朗好奇地和小厮跑去看亲戚,他根本就记不得姑奶奶是谁。
  坨坨拿了修眉刀把铁蛋胸口那圈毛剃掉,看到伤口结了痂,他又抓了把药摸在钢蛋的伤口上。
  中午,小柳回来院子里,请了云善他们去前面吃席。铁蛋慢慢地也跟着一起去了。
  到了前面,闻老爷客客气气地邀了云善上座。他听说了,这娃娃别看年岁小,人家是正儿八经的小道长,掌门人。既然是客人,地位又这样高,那就得做上首。
  云善自己爬到座位上,铁蛋和钢蛋一左一右地趴在云善座位后面。坨坨、小丛和兜明也都很自觉地坐在云善旁边。闻铭朗跑过来,挤到坨坨身边坐。
  闻老爷给他们介绍闻家来的亲戚。麻城来的姑奶奶带了一儿一女来探亲。
  介绍完,姑奶奶瞧着兜明十分诧异,“这位小哥长得真不一般。”
  兜明在看桌上的菜色,并没有搭理姑奶奶。
  “怎麽不一般?”闻老夫人笑着问。
  “阿昌,阿婵,你们瞧瞧,和咱们家里祖宗的‘干哥哥’可像?”姑奶奶唤了两个孩子问。
  两人都盯着兜明瞧。瞧得兜明奇怪,皱着眉毛把他们两个人打量一遍。阿昌和阿婵看起来比闻青山岁数大一点。
  “什麽‘干哥哥’?”闻青山好奇地问。
  “200年前,厉家的祖宗被山匪劫走。多亏一位壮士打上山去,将土匪尽数捉拿,救了祖宗。后来祖宗认那位壮士做干哥哥,留了画像。与这位兜明小哥长得一模一样。”闻家姑奶奶笑着说,“实在是太巧了。”
  “说起来,这位壮士还是麻城做生意的梁家祖先。厉家和梁家几代交好,起因都是这位壮士。”
  麻城厉家?妖怪们当然记得。云善的大珍珠项链就是厉家的人给的。没想到厉家的人还记得兜明。
  “梁家是我家亲戚。”坨坨说。他听梁文忠说过,梁家有个旁支在麻城做生意。
  “哦。这麽巧。”姑奶奶笑道,“真是缘分。”
  说起来七拐八拐地竟然熟人的亲戚,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闻老爷也是听说了兜明他们饭量大,特别准备了好些菜。一旦桌上碟子空了,立马就有婢女补了新菜。
  吃完饭,宴席散了,大家各自回院子里休息。
  坨坨边走边问闻青山,“阿昌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倒是没听说。”闻青山问,“怎麽了?你看出什麽了?”
  “我瞧他身上有阴气,应当是被鬼缠上了。”坨坨说。
  闻青山“啊?”了一声,“我瞧他眼下发青,像是没睡好。”
  “下午我去问问他。”
  “你真看见了?”闻青山好奇地问。
  坨坨点头。
  午觉睡醒之后,闻青山带着小柳去找阿昌。
  云善陪着铁蛋在树下养伤。今天铁蛋受伤,云善也不到处玩,就陪在铁蛋身边坐着。
  院子里管事的婆婆让桃娘洗了些葡萄放在云善身边。
  “小人鱼丢了珍珠。”云善正在给铁蛋讲故事。这些故事都是花旗、小丛给他念的。听的次数多了,云善大概能记下来。
  “问小乌龟,珍珠呢?”原文是小人鱼看见小乌龟,问他,小乌龟,你看见我的珍珠了吗?云善自己说起来简化了一半。
  “小乌龟摇头。”
  “问小虾,珍珠呢?”
  “小虾摇头。”
  “小人鱼找啊找。找到了!”云善眼神亮晶晶的说,“找到了!”
  桃娘蹲在一边问,“云善师傅,小人鱼在哪找到了珍珠?”
  “在蚌壳里呀。”云善回。
  铁蛋懒洋洋地趴在地上,听着云善说着简化的故事。
  闻青山找到阿昌的时候,阿昌拿着书正在看。闻青山和他闲说了几句,问道,“阿昌表哥身体可还好?可不舒服的地方?”
  “怎麽?青山怎麽这样问?”阿昌脸色一瞬间闪过异样。
  “怕你们刚来这不习惯。”闻青山说,“没不舒服是最好的。”
  “要是有什麽不舒服的,可以去找我。我给你请人看看。”
  阿昌,“多谢。”
  闻青山回去之后看到妖怪们都聚在一块,小丛正在讲着什麽。他跟着听了一会儿后发现小丛在讲经。诧异道,“小丛给你们讲经?”
  “嗯。”坨坨说,“小丛可厉害了。他看过很多书。”
  看过再多的书,那也不过是个七八岁的孩子。西觉和花旗怎麽都该比小丛强吧?
  但是西觉和花旗都一副听得认真的样子。还有云善,也跟着听。他们就不怕小丛误人子弟,教坏小掌门吗?
  闻青山耐着性子听了好一会儿,发现小丛讲得很深刻。除了原本的经文,小丛还给他们讲一些故事。听起来并不像是个小孩能讲出来的课,倒像是个博览群书又见识颇多的人说出的话。
  听着听着,闻青山慢慢也入了神。
  一节课之后,小丛喝了口茶水。云善又摸出小青蛙来,拧了发条放在铁蛋身边。铁蛋会伸出爪子按住小青蛙。松开手后,小青蛙又会在地上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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