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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掌门之江湖风云(近代现代)——纸扇长衫

时间:2025-06-14 07:53:50  作者:纸扇长衫
  “许是外地来的土匪。”梁俊永说。
  “土匪?我们不是土匪。”地上被绑着的人喊。
  “不是土匪你们拿着刀来干什麽?还要抢钱杀人?”坨坨踢了他一脚。
  “我们不是来抢钱的。”那人叫苦道,“是你们自己说要给钱。”
  “我们又没说要拿钱。”
  小丛问,“那你们是专门来杀人的?”
  梁家人俱是一惊,杀人?最近梁家最大的事就是梁俊泽中举,难道是谁专门要来杀梁俊泽?可这些人不是放了梁俊泽了吗?
  地上的人说,“江湖上有追杀令,杀了左右护法与小公子。”
  “你们把云善认成小公子了?”花旗问。
  听说这些人想杀云善,花旗表情阴狠地踹了那人腿一脚,地上的人哀嚎连连。
  “你们找错人了。”坨坨说,“我们不是左右护法和小公子。”
  “怎麽不是?”为首的人,“我等已是门内高手,在你们手上连一招都过不了。又带着小童,名字带一‘善’字。”
  “左护法人称黑面阎王,冷面无情,不爱言语,转眼之间可取人性命。”
  “右护法江湖绰号木鬼,为人刻薄。”
  “乌小公子今年四岁。”
  “哪一条对不上?”
  “事到如今,我们落在你们手里。要杀要剐,随意你们。只求给个痛快。”为首的人说。
  “你们真的认错人了。”坨坨说,“他叫云善。”
  “为人刻薄,这个……”坨坨偷瞄一眼花旗,见花旗冷着脸,他赶紧改口,“我们这里谁刻薄了?”
  云善啃完了鸡腿,把骨头丢在地上,张着油乎乎的小手看花旗,“洗手。”
  花旗带他去旁边洗手,把他油乎乎的小嘴也洗了。云善啃了一个鸡腿,基本吃饱了。估计也不会再吃了。
  梁家人也听明白,今天是无妄之灾。是这些人认错了人,弄出来的乌龙。
  “不管怎麽说。”坨坨说,“你们拿着刀要来杀人就不对。”
  “和土匪有什麽不一样?”
  “走,去县里报官去。”
  “既然认错了,好汉不如放了我们。”躺在地上的领头说,“我们独峰派以后自有重谢。”
  梁文忠也说,“这两年江湖里打打杀杀乱得很。我们若是得罪了人,怕是落不得好。”
  “听说还有灭门灭派的,一夜之间能死几百口。”
  “不如就将他们放了。我们小百姓可惹不起这些人。”
  “独峰派是吧?”花旗冷着脸说,“会报复是吧?”
  之前被花旗踹过的人赶紧说,“绝不会报复。”他那条腿应该被踹断了,疼得很。这人下手实在重。
  “要是敢报复。”坨坨阴恻恻地说,“就把你们带到山上喂野兽!”
  “铁蛋。”
  正和钢蛋一起忙着搂席的铁蛋走过来。
  坨坨指着铁蛋说,“这种野兽,我们山里可多得很。还有比它更大的。”
  “不想被野兽吃掉,以后就不许再来。”
  “绝对不来。”
  “绝地不来。”
  躺在地上的人纷纷保证。
  “那好。”坨坨说,“我们去县里报官。”
  地上的人:……一般这种情况不是放人吗?
 
 
第4章 吃烧鸡
  梁家老二梁俊彦在城里给人当账房先生。他见妖怪们坚持要把闯入者送官,自告奋勇地跟着一起去了镇上。
  剩下的梁家人把院子里的东西收拾好,又喊回了厨子继续做饭,找人去村里说,让大家继续来吃席。
  梁文忠媳妇儿梁李氏问梁文忠,“他们可是山里的亲戚?”
  “说是,又不姓梁。”梁文忠道,“最小的那个娃娃名字叫云善,你说奇不奇怪。”
  “不姓梁倒也能说得通。”梁李氏说,“许是在山里做了倒插门女婿,后代改了姓氏。”
  “只是这云善这名字奇怪了些。怎麽和祖宗的名字一样?”
  梁文忠回屋找了自家族谱翻看。第一代便是老祖宗。除了提到云善这个名字,老祖宗其他兄弟名字都没提。
  他听曾祖说过,老祖宗晚年越发怪异。不许人为他兄弟立碑烧纸,又一直念叨。碑上记的是兄友弟恭,又不是兄弟间结怨。这些着实奇怪。
  梁文忠想不出这里面到底有什麽事。为什麽老祖宗要他们后代等人。这里面定然有什麽秘密。
  梁俊泽拎着插了花的篮子回到自己屋里。看到篮子上插的野花,觉得可爱又好笑。他还从未收过带着花的礼物。
  他掀开蓝布,看到最上面放着了模样十分奇怪的东西。一个透明的圆球,里面长了棵树。
  他曾听闻有一种石头莹如水,坚如玉,名为水玉。或许,这东西便是水玉吧。水玉里还长小树?什麽树长得那般小?还能见到树上似有落雪。
  这物件做得如此精美,定是十分贵重。
  梁俊泽爱不释手,把水晶球摸了又摸,只道是好东西。
  头一回见面就送如此贵重的东西,山里的客人着实大方。只是,山里真的有这样的东西吗?
  看了好一会儿水晶球,梁俊泽才放下手,小心地把水晶球放到一旁,继续翻看篮子里的礼物。
  篮子里剩下的像是书,封面上有画,看起来像是画本。
  梁俊泽翻开本子看,没想到里面竟是白纸。他又翻了几页,除了本子右下角带着小画,其他地方都是白纸。
  “竟然不是书。”梁俊泽又往下翻了几本,都是这样的。他心里便有数了,不是书那应该是可以写字的本子。
  这些本子如此精美,他在县里都不曾见过。山里的客人是从何得来的?
  本子最下面有个盒子。盒子表面画了房子。梁俊泽隔着塑料膜细看盒子,试着重量不是木盒,稍微晃晃,能听见里面东西的撞击之声。
  他好好查看了一番,用小刀将盒子表面的塑料膜小心裁开。打开盒子,看到里面有些灰的、白的小东西,还有一张纸。
  梁俊泽打开纸看,纸上大多是图,还有些小字。里面好些字他都认得,也有些字不认识,一句句读下来倒是能猜个大概。
  “颗粒拼?”
  梁俊泽按照说明书,找了映射的颜色,试了好些下,才将颗粒拼到一起。
  “原来如此。居然是这样拼的。”
  “真是妙啊。”
  “三叔。”梁俊永家的小女儿扒着窗台喊人,“爷爷叫你吃饭去。”
  “就来。”梁俊泽抬起头,还将东西都放回篮子里。把篮子拎到柜子里,上了一把锁。
  院子里又来了好些吃席的村里人,见到梁俊泽都要说两句恭喜的话。
  早上花旗他们那桌席没吃完,还剩下一些。梁李氏带着两个儿媳妇儿又添了些菜,成了梁家的早午饭。
  “三弟快来。”梁俊永大口吃着馒头,“赶紧吃,吃完了得招待村里人。”
  “一会儿地里干活的人就要回来了。”
  梁俊泽坐下,对梁文忠说,“爹,山里的客人送了很重的礼。”
  “可不是。”二嫂子周勤俭说,“那头猪就是不小的礼。”
  “还有其他的。”梁俊泽说,“其他的礼也重。”
  “啥礼?”大嫂子王小花好奇地问。
  “有个水玉球,里面长了棵树。”梁俊泽不确定地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水玉。看着约莫是。”
  “值钱不?”二嫂子周勤俭问。她更不懂什麽水玉不水玉的。
  “应当是值钱的。”梁俊泽道,“我在县里从未见过这种东西。”
  “呀。”大嫂子王小花高兴道,“三弟,一会儿拿给咱们看看。”
  “看什麽看。”梁文忠放下碗,“白天里忙忙躁躁,人口又多。要看就晚上看。”
  “这话谁也不许出去说。”
  “也都看着点孩子,别叫小孩子出去瞎说。”
  周勤俭和王小花都答应着。
  陆虞快速往山里跑。跑到山上,见后面没人跟着,他才敢停下来喘口气。也是倒了霉了,谁能想到他今天竟然遇见土匪闯门。
  陆虞坐在树下歇息,替梁家惋惜。梁家刚有人中了举,竟然就被土匪抢了。也不知道能活下来几个人,真是可惜了。
  陆虞歇息好,一路走回山上。
  乌日善正被张槐带着在树下练武。陈川倚着树坐着。
  “能出来了?”陆虞关心地看向树下的陈川。陈川长得黑,就像抹了锅底灰似的。黑得都看不出脸色好不好。
  “再过两天一定能活蹦乱跳。”陈川问他,“席面好吃吗?”
  “味道还成。”陆虞说,“可惜了,遇到土匪提着刀闯门,本来还想给你们带些菜。”
  “想想还是命重要,我便先跑回来了。”
  “土匪?”张槐惊讶地问,“这都能让你撞上?”
  “可不是。”陆虞一屁股坐在地上,“他家席面做得可不差,桌上好些肉。”
  “还有人赶着头大野猪去给他们送礼。”
  陆虞比划着,“那猪的獠牙有那麽长,看着可吓人。”
  “你讨到钱了?”张槐问。
  陆虞从怀里摸出钱来,“给了十文钱。”
  “那不少了。”陈川说。能让陆虞白吃一顿,还给十文钱,看来梁家算是不错的人家。
  “可惜了,可惜了。”陆虞叹着气,“钱粮都要落到土匪手里。”
  “要是给我,我带回中州,不知道能活多少人。”
  “让土匪抢去,养肥了人,又去抢别人,祸害啊。”
  陆虞兀自叹息了会儿,突然抬起头,眼睛发亮道,“不如……”
  “我们也占山为王,落草为寇?”
  “你们二位正好有武功。我再回中州找些人。咱们不抢好人,专抢为富不仁的财主。”
  张槐不可置信地看着陆虞,“你不是个读书人?”读书人竟然会这般想?想去做土匪?
  “你还要回中州找人做土匪?”陈川也是一脸震惊,“你不是要带粮食回中州救人?”
  “我是要回去救人。”陆虞说,“若是真的大旱,地里收不出粮食,我们中州百姓吃什麽?”
  “到时候肯定要背井离乡,举家逃难。不如挑个山头,有地方安家。来多少中州乡亲,我们就收多少。”
  “大家聚在一块,也省得去了外地让人欺负。”
  理说得倒是对。只是这话真不像是读书人能说出来的。
  张槐打心里觉得陆虞没个读书人的样子,更像是混江湖的人。
  可人家陆虞确实是个读书人,书箱子还在山洞里呢。即便在深山里躲藏,闲着了也经常捧着书读。
  “我们不当土匪。”陈川说,“当土匪成什麽了?不仁不义,非大丈夫所为。我们名门正派的人出来当土匪,传出去,叫江湖上的兄弟笑话。”
  “非也,非也。”陆虞说,“我们不是一般土匪。我们是为了活人。”
  “即便是落草为寇,我们也不做烧杀抢掠,没个人性的土匪。从此只管打劫那些黑心商人的钱财,救助贫苦百姓,不伤人性命。何来不仁不义?”
  这听着确实不是土匪,倒是有几分豪气。
  陈川道,“哪有这种的土匪?”
  “土匪都是烧杀抢掠。从古至今都遭人厌恶。你管得住自己,管得住别人?”
  陆虞道,“有你兄弟二人震慑,我那些中州老乡不敢反抗。”
  张槐笑着说,“陆兄见解向来不俗。”还单纯。
  “只是做了土匪,实在有碍名声。我兄弟两个行走江湖,虽没有侠义的好名声,却也不做打抢普通百姓的事。”
  陆虞叹口气,躺在草地上。“凑也凑不出来银钱,如何买粮回中州?”
  另一边,妖怪们连拖带拽地把独峰派的人扯到了镇上。
  镇子里热闹得很,城门口有小商贩吆喝着卖东西,临街两边都是店铺。
  云善是逛过集市的人,自己跑在前面,踮着脚,挨个摊子看过去。他一跑,铁蛋和钢蛋跟着追,吓得路两边的人都往铺子里躲。
  “什麽呐?”云善在一个卖米糕的小摊前停下。
  摊主看着云善后面跟着的铁蛋、钢蛋,颤颤巍巍地说,“是米糕。”
  云善没吃过米糕,他在兜里掏了掏,没有卡,转头就问坨坨要钱,“买。”
  “咱们没有钱。”坨坨说。
  梁俊彦听了,赶紧摸了钱出来,给了小贩。
  坨坨从兜里摸出一个小金珠子给云善看“我们只有金珠子。”
  梁俊彦:……
  他十分诧异地看向坨坨。什麽叫没有钱,有金珠子?金珠子不是钱?
  “我有钱。”梁俊彦说,“金珠子收起来吧。想吃什麽,和我说。”
  小摊贩边做米糕边问,“这些是什麽野兽?不咬人吧。”
  “不咬人。”坨坨说,“听话的。”
  钢蛋和铁蛋都跟在云善身边,也不会乱晃,也不扒摊位。小摊贩放心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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