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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杀猪养你啊(GL百合)——何为风月

时间:2025-06-14 07:57:50  作者:何为风月
  沈惜枝摸着妻子的后脑勺温声哄她,“辛苦渝归姐姐了,渝归姐姐的好我要记一辈子,以后我什么都听渝归姐姐的。”
  她现在说好听话简直就是信手拈来,张嘴就是一溜串,有时显得敷衍,但不妨碍宋渝归听得高兴。
  她从人怀里爬起来,捧着媳妇儿的脸狠狠嘬了一口。
  “真是乖宝宝。”
  沈惜枝搭在她肩上,软软的嘤咛一声,最后无力的伸手落下帐幔,珠子滚落在一起,踏出清脆好听的声音。
  她总叫我宝宝,我虽没读过什么书,却也知道只有几岁的婴儿可称为宝宝,而我的妻子,她唤我宝宝,她也确实如她所说的,一直待我如珠似宝。
  有一日,楚姑娘与池姑娘来吃饭,趁着渝归姐姐在给我烧热水,池姑娘去外头喂鸡时,楚姑娘竟与我说,她艳羡我。
  因为我的妻子全心全意扑在我身上,她的眼睛里无论何时都会有我在,闲暇时不是和我说话,就是与我搂搂抱抱。
  而池姑娘……
  楚姑娘说她总会被新奇的事物勾去注意,不似渝归姐姐一心一意。
  沈惜枝想了一下,当真是这样的,我妻子就是待我如此好。
  她脸颊又红了红,在被子里更加缠着妻君了。
  声音温软黏腻,“下辈子我还要嫁给你。”
  竟说了一段这般完整的话,宋渝归一面嗯了一声,一面心中一凛,看来是我不够努力。
  说着便将脑袋埋下去,啃住一颗小果子,吃的极用力,手上动作却也是半刻不停,很快沈惜枝便没了说话的力气,别说是完整的一句话了,她现在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音节。
  将人狠狠欺负了一通,第二天无论如何也起不来床了,宋渝归一个人餍足的推着车精神抖擞离开。
  赚钱赚钱,为了养媳妇好好赚钱!
  因家里的猪增加了,李大娘一个人割猪草也不够了,宋渝归又招了一个人帮她割猪草。
  宋心雨从池厢月处得知此事,主动要帮她割。
  她的竞争理由很充分,她是年轻人,脚程快,一天可以帮着多割几桶。
  宋渝归规定的是一天割五桶,她说自己愿意一天割七桶。
  工作时讨厌内卷的同事,可现在不一样,她是老板!
  所以简直没有多犹豫,同媳妇儿说过一声后,她就选了宋心雨。
  宋心雨说自己要攒钱离开这个小村子。
  这么一大早,宋渝归去养猪场宰了一头猪出来便遇见一个人背着三个背篓。
  背上一个左边肩膀一个右边肩膀一个,赫然就是宋心雨。
  见了宋渝归她大大方方主动打招呼,“宋渝归。”
  模样看着开朗不少。
  宋渝归也随口寒暄着,“这么早就上山?”
  “嗯,顺便看看有没有野菌菇摘。”
  她也时常摘了野菌菇拿出去卖钱。
  “那宋姑娘慢走。”
  未免惜枝又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看见这一幕,宋渝归匆匆和宋心雨道别,推着车独自一人去镇上。
  宋心雨本还想问她沈姑娘怎么不在的,见她走得如此着急,也便咽回去了。
  她去宋渝归的摊子上买过几回肉,那两人简直焦不离孟,孟不离焦。
  今日竟然没一起出来。
  宋渝归一去镇上便将肉摆好,周边闲逛的人见她来了,顺势过去买肉。
  如今镇上只有两个屠户,她也忙了许多,一直不得空,给人挑肉割肉,有些要求高的还得帮忙片一下,或剁成臊子,半日下来,也是腰酸腿软。
  但今日赚了一千九百文。
  近二两银子了。
  她没舍得花,收了一下东西正要回家,走到半道发现,前面似乎有人在打架,不等她反应过来推着车避开,一个人影彭的从人群中飞出来,就这么在她紧缩的瞳孔中砸上她的推车。
  她眼睁睁看着自己日拖三百斤肉都没啥事的车,断了……断了。
  那倒在她推车上的人还猛的吐了一口血,吓得她赶紧缩回自己握在车上的手,生怕人家要找她赔钱。
  会吗,不能吧,又不是她打的,可是是砸在她的东西上才吐血的,不会要人道主义赔偿吧?
  想到许要出钱,宋渝归心都在滴血。
  她愣愣站在马路中间,被人扯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下意识扭头去看扯自己的人,居然是池厢月。
  在混乱的街上,车还被砸断了,能遇见一个自己熟悉的人让宋渝归心里莫名安心多了。
  “宋姑娘,这个人……我没对他动手!”
  他可是自己飞过来的!
  池厢月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点点头,“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你这细胳膊细腿儿的,怎么会打人呢,这两个看起来像是江湖人士,想必是私人恩怨,不慎波及了你。”
  “啊,那我也太倒霉了吧?”
  宋渝归眉心紧皱,早知道今日就不省钱了,她若去买些东西再回家,肯定已经避开这桩麻烦事了。
  如今想起来当真后悔。
  池厢月身边站着楚晚棠,从方才开始便没有说话,目光沉沉的落在那被打之人身上。
  周围围观的百姓听池厢月说那是江湖中人,顿时骂骂咧咧埋怨起来了,说他们仗着自己武功高强,又来害老百姓的营生。
  不等池厢月想出解决办法,一队官兵就来了,不由分说要将人带走。
  宋渝归身为受害者,也被带走了,她第一次在古代见官,虽然知道自己是无辜的,但她怕这是个昏官啊!
  因此心绪十分紧张。
  高堂之上挂着明镜高悬,一绿色官袍的男子头戴乌纱帽,手握惊堂木,坐在上首,往桌子上重重拍了一下,方才已问过他们身份姓名了,眼下问的便是发生了何事,为何打斗。
  那打人的是一名黑衣女子,她看了被打过一顿,嘴角挂着血丝的男子一眼,又悄悄看了池厢月一眼,最后毫不犹豫泼脏水,“大人,他偷我东西,小人不过是想拿回自己的东西,他却不允,因此出手。”
  那大人又扭头看向男子,询问,“这位姑娘所言可属实?”
  男子脸色一黑,被打还要被泼脏水,明明就是……
  他正欲上前说话,有一道冷冷的视线瞥过来,于是霎时闭嘴,低头认了。
  “那你又是怎么回事?”
  知县看向宋渝归。
  宋渝归低头躬了身道,“这两人打斗,无意中毁坏了小人的车子。”
  跟几个打人者比起来,她一个无辜老百姓就显得比较可怜惹人怜惜了,几乎不用怎么商议,知县就给两人定了罪。
  但古代律法不完善,关于两者斗殴误伤旁人具体怎么判并没有明确的列出来,知县也好是犹豫了一会儿,才听得下面另一女子道,“不如赔钱吧大人。”
  知县抬头看去,见有个身穿月白长裙,袖口收紧的利落女子,又觉得这女子有些眼熟,下意识问,“你又是何人?”
  “我名池厢月,是她的邻居,目睹了这两人恃强凌弱。”
  这就是目击证人了。
  知县撩着胡子,“池厢月?我怎么听得有点耳熟呢,长得也眼熟,哦,你是……”
  知县用力一拍惊堂木,就要说出她的身份,被她赶紧抢了话,“我是本地池夫子的女儿!”
  对方也像是反应过来了,立马接声,“对对对,你是池夫子的女儿,池小姐方才说要如何?”
  池厢月重复一遍,“赔钱。”
  宋渝归本还在发愁再弄个推车又误工的事,一听她说赔钱,眼睛就亮了,腰板挺直,对啊,她又没碰人家,她是平白遭祸的,现代发生这种事除了赔该赔的钱外,连误工费精神损失费都得赔呢,她也要!
  没了推车,新的定制完之前她都不能上工了,误工费也要,刚刚一个大汉当着她的面吐血了,精神损失费也要!
  知县听她一说,甚至连犹豫都没有,就拍板决定了,“你们二人当街斗殴乃是私怨,你虽然偷了人家的东西,但她也已将你打伤,如此便算扯平了,但这位姑娘无辜被牵连,你们却需得给予她补偿。”
  “嗯……让本官想想。”
  知县低头沉思,实则在悄悄看池厢月,待不见对方有任何指示后,才自顾自做了决定,“这样,你们一人赔她五十两,方可免牢狱之灾。”
  宋渝归与两个暗卫皆瞳孔地震,什么!五十两!
  那破车有哪里看起来值五十两吗?
  饶是车主本人也不好意思要啊
  她正欲推脱便被池厢月拉了拉袖子,“收下吧,江湖中人都有钱的很,五十两于他们而言就跟五十文差不多。”
  两位被迫有钱的暗卫一言不发,脸色愈发冷冽,看向对方时都恨不得把对方一剑刺穿。
  知县已拍板将罪责定了下来,宋渝归也收了钱,但精神有些恍惚,碰瓷……来钱这么快的吗?
  是的,她感觉自己今天多少有点碰瓷了。
  本来只想要个四五两,转头得了一百两,对方还跟什么遵纪守法好公民似的,非要她收下这笔钱,明明知县判的时候看起来那么不乐意。
  她哪知道人家有主子发话,不得不从。
  池厢月见她还没有回神,冲她挥挥手,“好了,今天你也受惊了,这笔钱是你应得的,你就拿着呗,这有啥,快回去吧,耽误这些时候,惜枝都等急了。”
  一说到惜枝,宋渝归精神一震,确实,这个点儿午时都要过了,惜枝怕是在家里要急死了。
  她连忙与池厢月楚晚棠告别回家。
  留下这两人站在街头,池厢月有些心虚,拉了拉表妹,小声说,“回去吧,我想出恭。”
  楚晚棠:……
  找的什么破理由,能不能找个好点的。
  她无奈道,“嗯,我刚好也要去书房写一封信寄回家。”
  她隔几日便会往京城寄一封家书,池厢月是知道的,虽然池厢月觉得自己的舅舅做爹一般般,不值得表妹如此挂念,但那毕竟是表妹的父亲,她也没说什么,点点头,两人一回府就分开了。
  隐蔽的柴房里,池厢月压低声音破口大骂,“你脑子有病吧动静闹这么大,我表妹生性聪慧,差点被她看出来了知不知道!”
  这种小地方,她住两年了都没见过什么江湖人,当着表妹的面扯谎真叫她汗流浃背了。
  也不知表妹看出什么来没有。
  “叫你办完事来回话,你打架干嘛!”
  越想越气。
  暗卫冷脸答,“主子,是那人发现了我,以为我是别人派来的,想夺我令牌,我逼不得已才……”
  对方轻功甚好,她怎么也甩不掉。
  池厢月气死了,生怕表妹发现她背着她搞小动作。
  但事已至此,算了,“我让你揍得人你揍了没?没被人发现吧?”
  表妹一来就说自己在京城里被欺负了,池厢月越想越气,整日欺负表妹的除了那几个还有谁?这口气表妹咽了她也咽不了,于是隔三差五派人回京打人,还要去的人记住他们被打时的惨样回来好与她描述一下。
  但表妹不赞同她再进京,也不许她派人回去,所以只能偷偷的,偷偷的。
  尤其这次打的是表妹的庶兄,她更不想让表妹知道了。
  那楚攸宁居然敢写信骂我表妹,岂有此理,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即使我们也是表亲,但敢欺负我表妹我也是不会容你的!
  哦,你问我咋知道的,当然是我表妹说的!
  表妹那日心情不好,我一问,她居然说楚攸宁写信来骂她。
  不是,楚攸宁的脑子是读书读傻了吗,我看他真是不想活了!
  我说要偷偷入京去打他,表妹不让,我说要派人去,表妹也不许,竟是想自己吞了委屈,这怎么行,我光听着都要心疼死了。
  于是当机立断,阳奉阴违……
  “令牌拿回来没?”她又紧张问,没想到表妹的人眼力这般好。
  “回主子,拿回来了。”
  池厢月轻轻松了口气,拿回来就行,那表妹应该没有发现。
  “下去,短期内不要再露面了。”
  “是。”
  暗卫身形一闪消失在屋内。
  另一边,楚晚棠便要光明正大多了,她懒洋洋躺在书房的大椅子上,眼尾斜睨看向跪在地上的暗卫,将人打量了几遍,片刻,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捡起桌上玉色的镇纸便用力扔过去,冷言冷语,“蠢货,连自己人都不认识,我要你有什么用!”
  那人刚被打过一顿,本就受了内伤,一下没经受住,被砸的歪了一下身形,又立马跪直,“属下知错,请主子责罚!”
  “没用的东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自己下去领罚!”
  “是!”
  暗卫不敢多言,打开窗子很快便消失在她眼前。
  楚晚棠不耐厌烦的神色渐渐被压下去,她眉心微蹙,十分发愁,表姐笨笨的,应该不知道我派人跟踪她吧?
  她若知道了,一定会生气的。
  
 
第87章
  宋渝归拿着沉甸甸的一百两回家,心里想着一会儿怎么和媳妇儿说这一天离奇的经历,结果半道上就和惜枝相遇了。
  沈惜枝神色本有些急切,见到她后才眼前一亮,急忙向她跑来,“妻君!”
  “惜枝。”
  宋渝归应了一声,张开手臂,沈惜枝顺势扑进她怀里。
  她便伸手将人揽着。
  “怎么出来了?”
  她温声询问。
  沈惜枝抱紧她,撇着嘴,委委屈屈,“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我饭都做好了,见你一直没回来,心里好担心。”
  最近肉卖的都快,妻君明明回来很早的。
  宋渝归抱了一会儿又松开,揉揉妻子的小脸,哄她,“路上出了点事所以回来晚了,我们回去再说吧。”
  “嗯。”
  沈惜枝小心的依在人左右,与她一道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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