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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情敌打着打着怎么就亲上了(近代现代)——睡最安

时间:2025-06-14 08:15:55  作者:睡最安
  他用筷子指着贺知春和白清宵消失的方向,“都和你的‘目标’一起吃饭了!你这进度还是个大鸭蛋呢!”
  轰隆——
  仿佛一道惊雷在江稚鱼脑海中炸响,他恍然大悟,随即咬牙切齿:“这小子捷足先登!上次聚会看他俩明明不怎么熟的样子!现在怎么就一起吃饭了?”
  他越想越觉得有理,脸上写满了义愤填膺,“肯定是他偷偷摸摸使了手段,想在起跑线上就甩开我,好心机!太狡诈了!”
  余乐果被他这毫无逻辑的指控气得眼前发黑,忍无可忍地抄起筷子,“铛铛铛”用力敲在铁盘上,刺耳的噪音终于让江稚鱼充血的大脑稍微冷静了一瞬,“重点!江稚鱼你给我听重点!”
  余乐果几乎是咬着牙挤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像锤子砸下去,“贺知春,从一开始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说了——他更、喜、欢白清宵那种类型!”
  “更喜欢”三个字,被他咬得字字泣血,“这代表什么,代表从你接下这个狗屁赌约的第一秒你就已经输了,输在起跑线上了!人家是内定选手,你连陪跑都算不上,你被他们当猴耍了懂不懂!”
  他简直恨铁不成钢,这么明显的劣势,江稚鱼怎么就看不透?
  “可是他们坑我图什么?”江稚鱼提出质疑,眉头紧锁,“我就钱多。这破赌约又坑不到我的钱,他们费这劲干嘛?”
  “图你这张脸!图你的家世!”余乐果恨恨地压低声音,手指重重叩了下桌面,“江大少爷,外面怎么传你的?下巴抬得比天高!我看他们就是心怀不轨,想拿这事当谈资,好炫耀你跟在他们屁股后头跑,懂不懂?”
  江稚鱼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这么坏?”
  见江稚鱼似乎被点醒,余乐果刚松了口气,准备再接再厉劝他及时止损——
  “所以我更不能输了!”江稚鱼猛地坐直身体,眼神里燃烧着破釜沉舟的决心,斩钉截铁,“既然这事可能已经传出去了,要是我还输了,岂不是丢脸丢到姥姥家!”
  余乐果:“……”他感觉自己刚顺下去的那口气,又卡在了胸口。
  江稚鱼当然不傻,也清楚这赌约处处透着诡异和漏洞。但既然是他自己一时冲动应下的。
  反悔?那绝不是他的作风。现在就算是咬着后槽牙,硬着头皮,也得把这出戏唱下去。
  就在余乐果深吸一口气,准备做最后的挣扎和劝导时——
  叮咚。
  一声清脆得如同冰凌碎裂的提示音,骤然划破了食堂嘈杂的背景音,也打断了两人之间凝固的空气。
  江稚鱼放在桌边的手机屏幕倏地亮起。
  两人下意识地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那块发光的屏幕。江稚鱼伸手拿起手机,解锁。
  一条微信新消息赫然显示在通知栏:
  【赌约本约:对了,明天我有个志愿活动,要一起吗?】
  【作者有话说】
  江稚鱼:被冲昏头脑[愤怒]
 
 
第2章 
  “你确定这样做没问题?”
  贺知春看着发完消息唰的一下扔桌上不敢看的白清宵,无语地推了把他肩膀。
  “唉你不懂,”白清宵捂面,声音闷闷的听着有些低落,“他身边那么多人,我不使点手段怎么有理由呆在他身边?他不把我一脚踹走就不错了。”
  闻言,贺知春回忆了下身边的人对江稚鱼的评价。
  “江稚鱼?那个家里贼他爹有钱的大少爷?”
  “他我不清楚,反正他姐挺好看的。”
  “噢追过一段时间,完全的不搭理人啊,不愧是小少爷,眼比天高。”
  “江稚鱼吗,惹不起惹不起,别说追了,除了他身边那小跟班就没见过谁跟他亲近,整天拉拉个脸,要不是长得好看谁天天热脸贴他冷屁股啊。”
  贺知春不由点了点头,“你说的也是,不过……”
  他向一脸死鱼脸的好友投去担忧的目光道:“但是到最后事情败露了怎么办,你不怕到时候你好不容易追上人家了,结果又啪一巴掌打回原形。”
  “别说让他知道这场大冒险是你和我联手做的了,恐怕他要知道我和你是发小这件事,你小子都够呛。”
  白清宵一时没有回应,整个人瘫在椅背上慢慢出溜下去,好半天才闷闷回道:“到时候再说吧……挨打挨骂我都受了,那也得先有挨打挨骂的资格吧。”
  哇塞。
  贺知春有时候是真不理解自己这位发小的脑回路,做事不计后果的。
  “算了,”贺知春心想人各有命,“反正我就充当个背景板演员,你自己不后悔就行。”
  白清宵轻哼一声,贺知春莫名其妙地看过去:“你干嘛?”
  埋怨的眼神幽幽望去,白清宵颇不甘心地碎碎念:“早知道我也去参加那什么破讲座了,凭什么你被他看上了。”
  凭什么贺知春这厮捷足先登了!
  “哇塞,我长得也是不错的好吧,”贺知春难以置信地摇摇头,仿佛不认识这个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人了,“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是这么斤斤计较一人。”
  白清宵:“你个没喜欢的人的孤寡人士懂个屁。”
  贺知春:?
  难评。
  “难评。”
  江稚鱼面无表情地用余光打量身旁的白清宵,语气里含着平静的疯感:“我和贺知春的约会,为什么会有个电灯泡在这。”
  “别介,”白清宵笑了,偏头看向面色不虞的小少爷,“不是说好了公平竞争吗,你在我当然也要在啊。”
  对此江稚鱼翻了个白眼。
  枉他大早上起来夹头发护肤精心搭配衣服,结果过来还没看着贺知春,反倒先看到了“情敌”。
  还有这该死的志愿者衣服,江稚鱼不自然地扯了扯身前的橙色小马甲,心里一顿羞耻。
  好丑的衣服!没有人建议一下志愿者协会设计套好看点的衣服吗!
  这一切的一切都被毁了。
  白清宵垂眼看着抱臂生闷气的小少爷,鼻尖动了动,隐约嗅到一缕柑橘香。
  是他身上的香水吗?他为了来见贺知春还喷香水了?
  眼睫低垂,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白清宵贪恋地往他身边又挪了一步,柑橘香愈浓,心中的酸胀也更甚。
  这么用心啊。
  明知道现在的局面是自己一手设计的,他还是不免有些闷痛。
  都怪贺知春那个不要脸的天天出去抛头露面,不然被江稚鱼看上的人铁定是自己。
  噫。
  江稚鱼莫名感觉脊背一凉,好像哪里传来一股深重的怨气,不由搓了搓胳膊。
  “稚鱼,这里!”
  话音响起,江稚鱼抬头便见贺知春在福利院门口向自己这边招手,于是得意地朝白清宵挑了挑眉,“哼哼,贺知春叫了我没叫你,你输我一步!”
  白清宵看着江稚鱼嘴边若隐若现的小虎牙,没忍住笑了:“是是是,你先赢我一步。”
  江稚鱼丝毫没注意到白清宵憋笑的嘴角,只当他识相服软了,哼笑一声迈着步子哒哒往前冲向了贺知春,“我来了我来了!”
  见江稚鱼风风火火地赶来,橙红的马甲在阳光下掠过耀眼的光,贺知春闭了闭眼,笑着说:“走吧,我们进去。”
  “好嘞好嘞,”江稚鱼露齿一笑,挨着贺知春的肩走,还不忘回头冲白清宵做了个鬼脸,欢欢喜喜蹦着。
  贺知春习惯性想搭上身边人的肩,却感一目光如利剑射向了自己,僵硬一瞬便不动声色地收回伸出一半的手。
  呼,还好还好,差点回宿舍小命没了。贺知春能感受到身后警告的目光收了回去,舒了口气。
  他还真是从小到大没见过白清宵这么有攻击性的时候,也是开眼界了。
  前前后后大概十四个人走进了福利院,院内廊角树边蓦然探出一个个小脑袋,好奇地眨巴着眼睛张望。
  “好了,具体细节已经在志愿群里说过了,那除了负责物资的同学,其他人就按之前说的三人一组,分为四组和今天的小朋友玩耍吧!”队长简略交待完注意事项,便有人三三两两分起了组。
  江稚鱼眯着眼往贺知春身边又挪了一步。
  哼哼,谁都别想拆开他俩,这个赌约他势在必得——
  啧。
  一抬眼就看见白清宵笑得极为灿烂的过来了,江稚鱼脸上的笑容蓦地消失,皱着鼻子睨他低声道:“你就知道赖着我们。”
  “哪能这么说,”白清宵已经调理好了心情,笑眯眯回他,“公平竞争,公平竞争。”
  去你的公平竞争。
  江稚鱼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冷哼,转头笑着对贺知春甜甜地说:“我们今天负责的小孩是谁呀?”
  “噢,噢,”贺知春对上白清宵意味深长的眼神,神经一紧,手心浮起层薄汗。
  然后指了指独自扒在树后偷偷观察的五六岁的小孩,“就这个小男孩。”
  “收到。”江稚鱼轻快应答,小步走向那棵大树,在小男孩面前蹲了下来,下垂的狗狗眼弯了弯,“小朋友你好呀,我们是今天陪你玩的哥哥,我叫江稚鱼,你呢?”
  预想中的回答没有来,那小男孩反倒往树后瑟缩了一下,脏兮兮的兔子玩偶从怀里掉出半截。
  白清宵看着小少爷僵硬的背影,忍笑掏出块牛奶糖:“小朋友吃糖吗,还是想让哥哥们带你去读绘本,玩玩具?”话音未落便被江稚鱼狠拍了下小腿,“你故意的是不是,明明是我先来的!”
  “哥哥吵架了?”细细的声音就在此时传出,两人同时望了过去,剪着蘑菇头的小男孩不知何时探出了身子,黑葡萄似的眼睛眨巴眨巴,“像爸爸妈妈那样。”
  闻言,两人下意识对视一眼。
  站在不远处的贺知春眯了眯眼,嗯看起来现在是个溜走的好时机……
  “稚鱼,清宵,”贺知春举起手机晃了晃,“队长叫我去搬物资,你俩先陪小满玩吧!”
  一转眼,橙色马甲消失在院里,隐没在走廊拐角中,留下一道绝望的视线。
  江稚鱼见贺知春要走,急忙站起身来:“哎我和你——”
  话还没说完,肩膀就被一只大手摁住了,他皱着眉瞪过去,只见白清宵笑得不怀好意地指指小满,“别走啊,你走了留我一个人陪小满?志愿活动可不是这么做的。”
  “你这样我让队长扣你志愿时长了。”
  “你!”江稚鱼睁大了双眼,没好气地把嘴瘪成鲶鱼状以示鄙视,“手段一点也不光明正大!”
  居然拿志愿时长来阻止他和贺知春独处,居然不惜放弃和贺知春待在一起的机会也不让自己去找贺知春吗?
  真是个狠毒的男人!
  白清宵耸耸肩,拖着满脸不情愿的江稚鱼又蹲下身,笑眯眯说:“好了好了,小满还等着给‘爸爸妈妈’劝架呢。”
  江稚鱼顿时被雷得一惊:“谁跟你爸爸妈妈,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了。”
  虽说的确不甘心,但做事不负责确实不太好,江稚鱼扯起一抹笑看向眼珠子滴溜溜转的小满:“小满,我们没有吵架噢,是这个哥哥单方面欺负哥哥我,你不要跟他玩了,跟小鱼哥哥玩吧!”
  小满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看着江稚鱼说:“哥哥你好幼稚。”
  “我幼——”江稚鱼瞪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不可思议地指着自己,偏头和白清宵对上视线,“他个小屁孩他说我幼稚?!”
  白清宵憋笑看好戏,没有回应江稚鱼的怒气,转而对小满说:“哥哥是学画画的,学画画的人总是要有童心的对不对?”
  闻言,江稚鱼手指僵住,警惕地瞥了白清宵的侧脸一眼。
  怎么这会替我说上话了,是在装好人吗?
  不过效果还挺好。
  江稚鱼见小满眼睛一下子亮起来后心想。
  小满抱着脏兮兮的兔子玩偶蹬蹬走了过来,“哥哥你会画画?”
  “那当然,”江稚鱼不禁挺了挺背,勾起嘴角说,“哥哥学了十几年画画呢。”
  说起画画,那江稚鱼真是滔滔不绝了,牵起小满的手一大一小往彩绘室去了,全然不顾落在身后的白清宵。
  望着幼稚得如出一辙的俩人,白清宵失笑地摇了摇头,摁灭手机屏幕迈步跟了上去。
  “叮咚。”
  贺知春刚跟队长解释完自己为什么脱离了自己小组,正心力交瘁呢,微信便弹出了条信息。
  【白白白白眼狼】:进展顺利,谢了。
  见状,贺知春一直吊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瞬间感觉自己老了十岁。
  自己的恋爱还没着落呢,先操心起兄弟的爱情了。
  认命地抬起本不属于自己任务范围内的零食饮料,贺知春在心里暗暗发誓——
  死小子要追不到江稚鱼必须给自己赔一大笔精神损失费!
  【作者有话说】
  警惕的赌约[猫头]
 
 
第3章 
  “你这都不对。”
  空旷的彩绘室内,金色的光晕弥漫,浮沉游弋,像是给脑袋凑脑袋的大小两人粘了一层柔和的绒毛。
  “你自己看,”得到小屁孩的反驳后,江稚鱼气得炸毛,把说明书往他面前一怼,“这上边都写了魔法阵是六芒星,你少画了一角!”
  小满尴尬又羞恼地嘟嘟嘴,瞥他一眼不说话了。
  “哎你!不画了不画了,我们换个东西画。”
  彩绘室的凳子都被拿去准备做游戏了,一大一小趴在桌子上斗起嘴来,白清宵坐在不远处的桌子上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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