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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情敌打着打着怎么就亲上了(近代现代)——睡最安

时间:2025-06-14 08:15:55  作者:睡最安

   《和情敌打着打着怎么就亲上了》作者:睡最安

  简介:
  宝宝看看预收《男友占有欲太弱怎么办》吧啾咪~
  以下是本文文案:
  【傲娇易炸毛钝感力超强受X心机绿茶超会哄老婆恋爱脑攻】
  江稚鱼是个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被总裁姐姐千宠万爱,被身边一众人追捧的豪门小少爷。
  他最近有个烦恼,情敌白清宵总缠着他!
  一场儿戏般的大冒险把他和白清宵绑定成了情敌关系,看看究竟谁才能追到医学院的院草。
  拜托,他怎么可能会输!
  江稚鱼精心打扮出门,一回头,准能撞见白清宵那张似笑非笑的脸——这人总能准时准点出现在自己喝贺知春的单独相处中。
  江稚鱼气结:“跟踪狂!”
  白清宵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领,眼神却黏在江稚鱼身上:“怎么,路是你家开的,来了就是跟踪你,讲公平竞争好不好啊江少爷。”
  江稚鱼怼一句,白清宵总有本事阴阳怪气地回怼十句,精准踩爆他的雷点。
  江稚鱼炸毛:“白清宵你小心眼!”
  白清宵挑眉,步步紧逼,几乎要贴上江稚鱼的鼻尖:“我小心眼?是谁先打赌说追不到人就认输的?我这不是认真完成赌约,努力追求么。就许你呛我,不许我呛你啊。”
  就连江稚鱼路见不平、舍身跳河救起落水小孩,浑身湿透狼狈不堪时,白清宵都能“恰好”又在他身边,嘴里吐不出象牙:“啧,多管闲事,水性不好就别逞英雄,淹死了算谁的?”
  可那嫌弃的目光深处,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扫过他滴水的发梢。
  江稚鱼气得浑身发抖,指着白清宵的鼻子怒斥:“白清宵,你就是见不得我好!你就是故意跟我过不去!”
  他不懂,为什么白清宵像块甩不脱的狗皮膏药,无孔不入地渗透进他的生活,模仿他、挑衅他、处处与他作对。
  江稚鱼更不知道,这场看似他主动提出的“谁先追到对方谁就赢”的幼稚赌局,从规则到契机,全是白清宵不动声色、一手促成的精心设计。
  ——因为那个整天缠着他、学他、气他、仿佛以看他跳脚为乐的“情敌”白清宵,暗地里,早就觊觎他这只“猎物”很久了。
  他一句“公平竞争”给自己树立了无比伟岸公平的形象,把江稚鱼死死拴在身边,一切活动都必须拉着江稚鱼一起。
  江稚鱼:好心机的人,肯定是怕院草跟我独处后立马爱上我!
  可是,好像哪里出了问题。
  为什么最后白清宵的生日礼物到了我的手上,为什么我对他的了解要多得多,为什么他对我处处体贴,为什么他会记住我的喜恶,为什么我会和他同居两个月,让他见了我的父母姐姐——还一起过年了!
  还有!为什么白清宵会和我睡上了一张床,可怜巴巴地让我允许给他抱抱,我还真同意了?!
  好吧,被他抱着还挺舒服的。
  等等,江稚鱼后知后觉:不是!他有病吧!哪有人缠着情敌不放的!
  *
  白清宵:当不了老婆的情人怎么办?
  那就先当当老婆的情敌吧!
  老婆摸过的手腕?闻一下
  老婆喝过的牛奶?喝一下
  老婆睡过的床?史诗级过肺一下
  老婆说我是骗子要和我分手?不要啊!!
  小剧场:
  被钓得七荤八素的江稚鱼挺起胸膛威风凛凛地向白清宵宣战:“之前的赌约你就当我在放屁,从现在开始,我要好好追你!你就给我等着吧,你肯定得拜倒在我的西装裤下!”
  白清宵表面毫无波澜:“就你?算了吧。”
  内心狂喜恨不得昭告天下:哈哈哈我的老婆说要追我!有人听到了吗?我老婆要追我哈哈哈哈哈!你们没有老婆追吧?我有!
  *
  没羞没臊的在一起很久很久后的某一天,江稚鱼猛然惊觉:
  我最后到底为什么会和情敌亲上嘴了?
  【食用指南】
  1.攻受身心双c
  2 .受没有喜欢过院草,只是单纯胜负心太强见不得有人说自己不如谁,攻也没有,院草单纯是被攻祸害的老妈子发小,苦命工具人
  3 .前中期对抗路“情敌”,后期微追妻火葬场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欢喜冤家 甜文 校园 轻松 暗恋
  主角视角:白清宵 江稚鱼
  一句话简介:骗我的老婆当情敌
  立意:坦诚相对才能相爱
 
 
第1章 
  十一月,初冬的寒意已悄然爬上枝头。
  十年不吃一次食堂的江稚鱼,被好友余乐果好说歹说拽来了。对方信誓旦旦,说食堂出了匪夷所思的新菜,不尝简直暴殄天物。江稚鱼半信半疑地跟着,快到窗口时探头一望,差点眼前一黑。
  “西芹炒草莓?你认真的吗?”他指着那盘色彩诡异的菜,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嫌弃。
  余乐果却已兴致勃勃地凑到窗口:“阿姨,来个西芹草莓,再加个鸡腿,在这儿吃。”付完钱,他回头冲江稚鱼咧嘴一笑,眼里闪着“你敢信吗”的光芒,“哎呀,都说了尝个鲜嘛,人生在于尝试,别以貌取菜,万一好吃呢?”
  江稚鱼对这种论调嗤之以鼻,果断摇头,径自点了两个辣菜。那种看起来就能让人中毒的东西,他才懒得碰。
  两人端着餐盘在略显嘈杂的食堂里穿行。江稚鱼跟在余乐果身后,正等他找位置,肩膀突然被撞了一下,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嘶——撞我干什么?我又不抢你的生化武器!”
  余乐果没接茬,反而眼神一亮,用下巴隐秘地朝两点钟方向点了点,压低声音,带着点促狭:“快看那边!我觉得绝对是你喜欢的类型!”
  “你一天到晚瞎操什么心……”江稚鱼嘴上抱怨着,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循着方向飘了过去。只一眼,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混杂着不可思议和无言的复杂情绪。他收回视线,语气平平地确认:“是……确实是我喜欢的类型。”
  两人刚在空位上坐下,余乐果立刻兴奋地一拍大腿,身体前倾,压低声音催促:“那你还等什么!冲上去要联系方式啊!成了你就能加入气死人不偿命的小情侣行列了!”
  江稚鱼却只是掀起眼皮,用一种看白痴的、极度复杂的眼神瞥了他一眼,然后死死抿住了唇,仿佛要把所有翻涌的情绪都锁在嘴里。
  “啥意思?”余乐果急了,用筷子敲了敲餐盘边缘。
  江稚鱼单手托着下巴,目光沉沉地投向不远处那个正与人谈笑风生的身影,声音没什么起伏:“他不会成为我的情人。我和他,现在是情敌关系。”
  “哐当!”
  余乐果手里的筷子惊得掉在铁餐盘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猛地扭过身,又惊疑不定地侧脸盯着江稚鱼,夸张地倒吸一口凉气:“他?!他就是你说的那个,跟你打赌的人?叫白……”名字卡在了喉咙里。
  “白清宵。”江稚鱼替他补全,听到“打赌”两个字,太阳穴就开始隐隐作痛。上个星期那场该死的聚会,像走马灯一样在他脑海里回放。
  起因是一场讲座。江稚鱼被随机抽中当观众,本想坐下就刷手机熬时间,一抬头,却意外撞见了一个帅得在学校八百年都难得一遇的男生——后来听说那是医学院的院草贺知春。
  江稚鱼当时眼睛就亮了,觉得这简直是绝佳的人体模特材料!讲座一结束,他就果断冲上去要了联系方式。贺知春倒是温和,笑着应了,说了句“以后常联系”。
  江稚鱼本以为只是客套话,正琢磨着怎么找机会说服对方当模特,没想到没过几天,贺知春竟主动发来邀约,说一群朋友在唱K,问他来不来。
  江稚鱼向来不怯场,虽然觉得和不感兴趣的人应酬有点无聊,但想到或许能借此说服贺知春当模特,便去了。
  就是在那间灯光流转、音乐震耳的包厢里,他遇见了比贺知春更让他惊艳的人——白清宵。
  江稚鱼至今清晰地记得第一眼:那人姿态闲散地倚在沙发里,长而直的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掩着一双颜色朦胧、似笑非笑的狐狸眼。他游刃有余地应付着每个上前搭话的人,一次次婉拒递来的麦克风,唇边始终挂着浅淡的笑意。
  江稚鱼却敏锐地察觉到,这份游刃有余之下,藏着兴致缺缺。
  可那张脸,那身慵懒又勾人的气质,像只勾人不偿命的狐狸精,瞬间就攥住了江稚鱼作为潜在“雇主”的心。他立刻把人体模特的目标,从贺知春转移到了白清宵身上。
  然而,还没等他想好怎么突破狐狸精周围的“人墙”搭上话,贺知春就热情地招呼他加入正在玩的真心话大冒险。江稚鱼瞥见白清宵修长的手指正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抽人的酒瓶,猜测他也会参与,便顺势应下,打算伺机而动。
  这,成了噩梦的开端。
  命运仿佛开了个恶劣的玩笑,酒瓶口第一个就精准地对准了江稚鱼。
  起哄声中,他抽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大冒险任务:「听说是江小少爷主动要的我们知春联系方式?是不是有点意思啊?那不如——就让江少追到知春吧!」
  荒谬!江稚鱼眉头瞬间拧成死结,一股被冒犯的怒火直冲头顶,拒绝的话已到舌尖——
  「啊,我和稚鱼只是朋友啦。我个人嘛,还是更欣赏清宵这种类型的。」贺知春温和带笑的声音适时响起,却像一根冰冷的针,精准地刺破了江稚鱼刚升腾的怒意。
  贺知春转向他,镜片后的眼神带着一种虚伪的歉意,语气却清晰得残忍:「哎……要是抽中的是清宵就好了。」
  江稚鱼:“?”
  一股无名火“噌”地从心底某个隐秘角落窜起。从小在姐姐各种游戏的绝对压制下长大,江稚鱼从未赢过,这导致他的胜负欲有些扭曲,变得格外偏执。
  「你比不过别人。」这句话,就是点燃他理智引信的死穴。那一刻,所有思考被远远甩开,脑子里只剩下一个燃烧的念头——
  「赢。」
  “……所以,”江稚鱼艰难地咽下嘴里早已失去味道的食物,喉头像堵了团棉花,面色讪讪,“我就上头了。”
  余乐果听完,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眼神发直,仿佛刚刚听完一个天方夜谭。
  他艰难地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颤音:“我知道你好胜心有点强……可强到这种程度,跟人赌这个?”他缓了口气,还是不解,“但这赌约具体怎么成的?”
  “是我一时冲动提的,”江稚鱼的声音更低了,带着点心虚,“我说‘好啊,那我们就比比看谁先追到贺知春’,结果没想到——”
  白清宵那张笑盈盈的狐狸脸清晰地浮现在他眼前,对方轻松的语气里裹着毫不掩饰的挑衅:「我接受。我们——拭目以待。」
  那悠悠落下的四个字,至今还在他耳边回响。
  “中二!”余乐果脱口而出,扶额哀叹,“你俩加起来有三岁吗?”
  江稚鱼瞪他一眼:“少说风凉话!应都应了,现在反悔?我脸往哪搁!”他越想越气,狠狠戳着餐盘里剩下的辣椒。
  余乐果看着他那副样子,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盘子里那坨颜色诡异的西芹草莓,悲从中来,夹起一块塞进嘴里,下一秒表情瞬间扭曲,欲哭无泪:“难管的孩子和难吃的菜……我究竟造了什么孽?”
  江稚鱼机械地咀嚼着,味同嚼蜡。突然,一片浓重的阴影当头罩下,带着无形的压迫感。他动作一僵,心脏莫名漏跳一拍,有些僵硬地、缓缓抬起头。
  映入眼帘的,正是那张让他又爱又恨的笑面狐狸脸。
  “嗨。”白清宵微微歪头,唇角噙着那抹熟悉的、怎么看都像在嘲讽的笑意,主动打了招呼。那笑容像根刺,精准扎在江稚鱼紧绷的神经上。
  江稚鱼心头无名火“腾”地窜起老高,没好气地、极其敷衍地挥了下手,眼神像避瘟疫一样迅速从那碍眼的白色棉服上移开——白色?!
  他瞳孔骤然一缩,上次聚会,这人明明一身生人勿近的黑,而自己那天穿的正是白色!一股被模仿、被挑衅的怒火瞬间燎原而起。
  白清宵仿佛没察觉他的不爽,反而笑容加深:“不正式打声招呼吗?”
  江稚鱼猛地撩起眼皮,托着下巴,仰起脸毫不示弱地睨视着他,眼神像带了小刀子:“这不算?”
  白清宵学着他的样子,也微微眯起了那双惑人的狐狸眼,笑意不变,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不、算。”
  夹在两人中间正努力缩小存在感的余乐果,感觉屁股下的凳子仿佛瞬间长满了针,冷汗都要下来了。,
  空气里弥漫着无形的硝烟,再不逃,他就要成为炮灰了!
  “哎你们——”
  “好了好了,别这样。”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余乐果讶然回头,看到一张温润的脸,镜片后的眼睛带着礼貌的笑意,是贺知春。
  他对余乐果点点头,转向白清宵,声音温和地解围:“不好意思打扰了。清宵,快走吧,你待会不是还有事吗?”
  “哦,差点忘了。”白清宵状似恍然大悟,侧过头,对着江稚鱼又绽开一个极其灿烂又欠揍的笑容,轻飘飘地挥了挥手,尾音拖得长长的:“回~见~”
  目送两人并肩走远,江稚鱼阴阳怪气地学舌:“回~见~”
  学完立刻垮下脸,圆溜溜的狗狗眼委屈地下垂,指着白清宵的背影,对着余乐果控诉:“看见没!他上次穿黑的,看我穿了白的,这次就跟着穿白的!学人精!他抄袭我!”
  余乐果看着他这副被好胜心完全冲昏头脑、连穿衣颜色都要较劲的样子,彻底无语,捏着眉心:“我的老天爷啊……你快别管他穿什么了!你瞅瞅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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