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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赔不赚(近代现代)——茗子君

时间:2025-06-14 08:17:43  作者:茗子君
  好吧,不愧是巴兰人出品,这口味绝对好。辛辣却不刺喉,似甜似酸还带着些微的苦涩,正应了主题。
  “咳,我不打扰二位了哈,我先去忙了。”眼见着有其他客人进门,店长姑娘拿着酒单挡脸遁走。
  锦衣应愚不说话,只是默默又喝了一口。
  这酒喝着不刺激,但好像度数并不低。两口酒下去,他已经觉得脸颊有些微发热了。
  锦衣应愚举起酒杯,用因为加了冰块所以冰凉湿润的酒杯碰了碰面颊,他终于问出了一个自己纠结许久,却也无关紧要的问题——
  “你那个,是什么东西?”
  “那个?”褚夜行拿着自己的彩虹小酒,“哪个?”
  “就是那个……看着像项圈一样的东西。”
  锦衣应愚小口喝着酒,睫毛低垂,散漫而慵懒地看着那酒杯里迷幻的蓝紫色调:“虽然我还挺喜欢在床上和你玩那些剧本的,服从你不算过分的小命令,或是听你说那些Dirty talk也不错。”
  “但是这不代表我对你的容忍真的毫无下限——如果你想对我玩那些乱七八糟的花样,最好提前打个申请。”
  褚夜行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锦衣应愚在说什么。
  他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
  他往锦衣应愚身边凑了凑,低声道:“所以,我可以对您更过分一点,是么?”
  锦衣应愚瞥他一眼:“你可以打申请,但批不批准的决定权在我。”
  “是,明白。”褚夜行笑了下,坐正了身子。
  他想了想,道:“如果您说的是我今天拿出来看的项圈的话……事情并不是您想象的那样。”
  “哦?你可别告诉我,你随身携带的那玩意儿是什么护身符。”
  “某种程度上来说,您还真说中了。”
  锦衣应愚有些意外地看向他。
  褚夜行勾了勾唇,却像是在苦笑。
  他从口袋里掏出了那个项圈,放在了桌上:“这就是护身符,塔拉茨Alpha们都迫不及待地想戴上的护身符。每一个塔拉茨的Alpha都有一条,只不过,法律规定,只能在有担保人时,才可以佩戴。”
  锦衣应愚拿起那项圈,按了两下,小小的屏幕亮起,露出上面的文字:“但你的担保人,是空的。”
  “是啊,所有我没有资格佩戴。”褚夜行低声道,“根据规定,未满18岁的Alpha由Omega父母进行担保。如果年满18岁,就是成年人了,只能由Omega配偶进行担保。”
  “我的母亲在我出生时就去世了,而我到现在也没有结婚,所以,我的担保人一栏,一直是空着的。”
  “什么傻逼规定。”锦衣应愚打量着手中的项圈:“戴上这项圈,有什么好处么?”
  “有,这可是‘护身符’啊,”褚夜行似在叹息,“如果犯了错,没有担保人的,可以由执法者直接处决。但如果戴着项圈,执法者会先根据上面的身份信息联系担保人,再行理论。”
  锦衣应愚嗤笑一声:“还真跟跟狗链子似的。”
  一条狗抢了块肉,如果是野狗,那就算被直接打死,也不一定有人撑腰。
  但如果是戴着项圈的,有主人的宠物狗,那就会先找狗主人理论赔偿。
  褚夜行听见锦衣应愚的形容,却没有生气,他像是早已认清了现实,眼中没有面对不公的不忿怒火,只有哀婉与悲凉:“是啊,就是狗链子。哥您比喻的很对,在塔拉茨,没有担保人的Alpha只能住在被称为‘狗笼’的聚集区里——”
  “所以,能戴上这个项圈,彰显自己有人担保,有一个归属,是一件非常值得自豪与炫耀的事情。”
  他还记得在那人挤人的“狗笼”里,有一个邻居被一位Omega选中结婚。他离开那里时,戴着项圈,昂首挺胸,似乎恨不得让周遭所有人都看到那个项圈,收获了无数艳羡与嫉恨的目光。
  锦衣应愚将那项圈在手上慢慢转着,借着昏黄迷离的灯光从各个角度打量着:“难怪你说,你们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得到一位Omega的垂青,和ta结婚。就连专门学校里,最有用的一门课,也是如何做家务。”
  “嗯,对。”褚夜行看着锦衣应愚手中的项圈,“所以,这个项圈,它对于我的意义,真的很重大。”
  “看得出来,”锦衣应愚找到了项圈内侧的发行编码,“你出生时发的项圈,到现在还保存得这么好,你一定很珍惜它。”
  他笑了一声:“真不错,每当我以为塔拉茨已经足够有病时,你总能带来新的内容,让我大开眼界。”
  “不过好在你现在已经在玄洲了,工签也办下来了。算是脱离那个地狱了。”锦衣应愚语调轻松,“长居卡什么时候下来?”
  褚夜行乖巧回答:“我查过了,得等工签到期才能申请,但办理审批的流程挺快的,1个月就能下来,只是等待期间不能离开玄洲境内。”
  “这样啊……”锦衣应愚放下手,在褚夜行以为他要将项圈递还回去时,又将手抬了起来。
  更年长更精明的Alpha扭头,迎上年轻者那错愕的目光:“所以,你现在最大的愿望,依旧是戴上这项圈么?”
  灯光昏黄,锦衣应愚的眼神也显得晦暗不明,褚夜行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绪。
  他一时语塞。
  锦衣应愚的语气听着很轻松:“如果你找到了心意的Omega或是Beta对象,就告诉我一声。我不白让你叫我一声‘哥’,等你结婚了,给这项圈加上担保人了,我就给你包个大红包贺喜。”
  褚夜行的呼吸有些颤抖,他说不出自己此刻是什么心情,又该是什么心情。
  他望着眼前的人,只觉得自己明明没喝几口酒,却已然醉了。
  片刻后,他轻声道:“我更想待在您身边。只要您想玩,无论想玩多久,我都陪着您,除非……您不要我了。”
  “您说过,我是您的。”
  闻言,锦衣应愚又轻轻笑了声,像是听到了让他满意的答案:“对,我确实说过。”
  “既然如此——”他晃了晃手中的项圈,“把这个给我怎么样?”
  褚夜行一愣。
  “反正你后面也不会回塔拉茨了,这个东西也没什么用了。”锦衣应愚含笑,“你这话说得很中听,所以呢,我想要留个凭证。”
  褚夜行:“……”
  从来对锦衣应愚几乎言听计从的褚夜行,这一次却沉默了许久。
  他看着锦衣应愚手上,陪伴了他整整24年,而他也执着了24年的项圈,终于点了点头:“嗯,好。”
 
 
第43章
  锦衣应愚要走了褚夜行的项圈后,他其实有点小小的后悔。
  因为他没想到,这个混小子是真他妈会得寸进尺,这蹬鼻子上脸的速度比他想象地还快。
  这几天,他一有机会就粘到自己身上来,动手动脚,极不规矩。
  自己稍微呵斥两句,立马便摆出一副可怜样——
  “哥,”褚夜行明明脸上没太多表情变化,声音也是一如既往的低沉磁性,却莫名透露出一种委屈的情绪,“我连对我而言那么重要的项圈都给您了……我想要的,只是您而已。”
  锦衣应愚觉得他真的应该跟着艾维斯去混演艺圈。
  就这台词功底,足以碾压玄洲演艺圈子里的一众花瓶。
  “哥,您最疼我了,再疼我一点,好不好?”
  “如果您不愿意的话……那就由我来疼爱您。”
  如此种种。
  锦衣应愚:“……”
  妈的,受够了真的。
  不就是一个项圈吗?!
  至于一副要把他弄死在床上的架势吗?!
  而且,这种死法也太不体面了吧?!
  某天之后的晚上,锦衣应愚终于受不了地推开又粘过来的褚夜行:“你能不能稍微节制点?!”
  “哥……”褚夜行零帧起手就要开始卖惨装可怜。
  锦衣应愚当即抬手制止:“停,我已经不吃这套了,你稍微规矩点。”
  “规矩……”褚夜行沉思了一下,“您是说,我应该打申请么?”
  锦衣应愚靠坐在床头,虽然本能的危险感让他想往后缩,但是作为上位者的自尊却又不允许他在褚夜行面前露怯:“什么申请?”
  “您难道忘了么?前几天,在酒吧里,您说,如果想对您玩些特殊的玩法,需要提前打申请——”
  锦衣应愚顿时“呵呵”两声:“哟,我这话你倒是记得清楚,那我让你节制点,你怎么就选择性失忆了呢?”
  他说着就要下床逃跑:“不管什么申请,我都不——喂!”
  凭借着力量的差距,更年轻且更身强体壮的Alpha一把将他拖回床上,牢牢按住。
  “宝贝,别忘了,在床上,你得听我的。”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氯仿的气息让锦衣应愚顷刻麻了身子:“按照我们的剧本,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锦衣应愚:“……”
  他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声音微哑:“你又想玩什么。”
  褚夜行看向床头。
  锦衣应愚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床头柜上,透明的水晶小碗里,摆放着水灵灵的,刚清洗过的草莓。
  “宝贝,吃草莓吗?”
  耳尖被人咬了一下,其间的暗示已不言而喻。
  锦衣应愚:??!!
  他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的面颊在烧灼般地发热,只怕颜色和那红彤彤的草莓不相上下。
  他试图挣扎:“你疯了吧?!滚你的——”
  “别怕,乖,我会让你舒服的。结束后,也会负责把你清洗干净。”褚夜行低声道,“这样的刺激,不想试试么?”
  “……”
  锦衣应愚咬牙切齿许久,却最终只是愤然又无力地锤了下枕头。
  ……
  后面发生的事,除了两位当事人,无人知晓。
  只是后来食堂负责采购的人员得到了指示——
  不要再买草莓了。
  负责采购的员工不解挠头,明明大家都很喜欢吃草莓啊。
  而且据秘书处的玉食芊女士说,总裁的褚助理告诉她,总裁把那些草莓都吃完了。
  明明很喜欢……为什么不能再买呢?
  唔,总裁的心思,真让人捉摸不透。
  但既然上边领导发话了,他这样的普通打工人自然会去履行要求。
  反正玄洲的农业发达,好吃的水果又不是只有草莓——
  他准备下回采购些葡萄。
  -
  -
  数日后,清晨。
  锦衣应愚睁开眼时,感受着自己怀中的温度,有片刻的晃神。
  许久后,他这才反应过来——
  自己正抱着褚夜行。
  锦衣应愚莫名有点感慨。
  这些日子,就算晚上入睡时,是自己抱着褚夜行,但到第二天早上醒来,都会变成他被褚夜行抱在怀中。
  从保护与占有这种关系里的主动者,成为了被动者。
  今天一觉醒来,褚夜行还乖乖巧巧地缩在他怀中,揽着他的腰,让他突然有一种“翻身做主人”的感动。
  他低头看去,褚夜行的体格比他要大一号,缩在他怀里其实有些别扭。
  但是这比他还高半个头的年轻人,此刻却贴在他的怀里,像是缺乏安全感的小朋友一样,趋待他的保护。
  诶呀……这才对嘛。
  锦衣应愚满足地叹息一声。
  怀中的Alpha动了动,悠悠醒转,睁开眼睛。
  “醒了?”年长的Alpha男人温声道,一听就知道同样是刚从睡梦中醒来,声音沙哑磁性,像是一根小羽毛,挠在褚夜行的心头。
  “嗯。”他揽着锦衣应愚腰部的手臂又收紧了些,还将脑袋埋在对方的胸前蹭了蹭。
  原本还想让这家伙稍微松开点的锦衣应愚顿时心软软,他轻轻拍了拍褚夜行的后背:“你要是能每天都这么乖就好了。准备起床吧?”
  褚夜行的声音有些闷闷地:“哥,能不起吗?”
  “当然不可以——嘶。”锦衣应愚皮笑肉不笑地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咬哪儿呢?别一大早的耍流氓,快点起来,今天有正事。”
  “完全不想起……”褚夜行难得的哼哼唧唧。
  锦衣应愚看他这模样,顿时有些好笑:“你也有怕的事儿啊?”
  他把赖在他身上的褚夜行扒下来,径自翻身下床穿衣服:“快起来吧,塔拉茨的外交访问团应该快到玄洲了,我还得作为玄洲的商业代表参与接待呢。你要是不敢去,就继续躺着,但可别拖累我。”
  褚夜行沉沉地叹了口气,也从床上下来,先帮着锦衣应愚打理衣服。
  首富先生今日没穿贯常的衬衫马甲,而是一件颇有玄洲特色的带袖马褂。铜钱样的盘扣一直扣到下颏,齐整的立领将脖子挡得严严实实,整个人都平添了一股子雅致的书卷气。
  胸前别了一枚小别针,却不是他一贯爱用的芍药花,而是玄洲的国花——君子兰。
  褚夜行看着锦衣应愚的样子,微微怔了怔,情不自禁地抬手抚上眼前之人的面颊。
  “怎么了?”锦衣应愚微微挑眉,轻笑,“一脸的傻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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