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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暴君当妖妃(穿越重生)——啾咪啾咪兔

时间:2025-06-15 06:50:51  作者:啾咪啾咪兔
  “这是你自己的选择,绮雪。就算你承受不住,也不是我的错。”
  绮雪真是怕了,他没想到道清会软硬不吃,只能凄凉地哀求道:“那你能不能把你的那两个变成蚯蚓那么大?我知道你可以的,这样我也能……”
  “不行。”
  道清斩钉截铁地回绝了他,从白沙中拾起银簪,掰开绮雪的手指,教他握住:“如果你受不住,就用它刺我,我会清醒一些。”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绮雪面色发白,需要用发簪刺破血肉的疼痛来唤回意识,道清究竟会失控到什么地步?
  “你会知道的。”
  道清抱住他的腰,将他托了起来:“过来。”
  ……
  绮雪从来没有这么艰难过。
  尽管他的每个情郎都强悍得叫他难以承受,但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害怕过、无措过,哪怕是和卫淮的初次,他是那么地青涩,却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哭得停不下来。
  疼是不疼,可他还是很想哭,这是他控制不住的。
  泪水从他的眼尾不断地滑落,他捂着肚子,可怜地央求道清:“宝宝,别伤到我的宝宝……”
  “别害怕。”
  道清的瞳孔渐渐变暗,清冷英俊的面容浮现出龙鳞,声音哑得厉害:“你和他都好好的,我不会弄坏你。”
  “你骗我……”
  绮雪泪水涟涟,只觉得难以呼吸:“我已经坏掉了,我不要了,再也不和你双修了,你走——”
  “晚了。”
  道清冷冷地说着,作为惩罚,他单手扣住绮雪的两只手腕,将他的双手举过头顶:“我的贞洁已经被你取走了。”
  伴随着他的话语,他眉心间的朱砂颜色渐渐淡去,如若被水洗去色彩,很快消失不见。
  绮雪哭得厉害,肩头一颤一颤的,说不出话来。
  如果他能说话,他定要反驳道清:怎么能是他夺走的,明明是道清硬塞的,他不想要都不行!
  “你要对我负责,绮雪。”
  道清凝视着绮雪:“我厌恶你的多情,痛恨我不是你的唯一,但我同样深深地倾慕你,所以我可以容忍你的过错,哪怕你……”
  余下的话他并未说完,而是以缄默的亲吻作为替代。
  ……
  从月落到日出,再从日出到日落。
  整整一天了,商队的人到处寻找着道清的踪迹,却发现道清和他的夫人兔全都下落不明,可若说是不辞而别,他们还不少东西不曾拿走,也不像是突然离开的样子。
  难道是遭遇了妖魔的袭击?
  可是也说不通啊,就连他们这些肉。体凡胎的普通人都还好好的,仙师的法力那么高强,又怎么会被妖魔掠走?
  直到明月再次西上,他们错愕地发现道清竟从湖底涉水而上,难怪他们找不到他,原来他老人家竟是去湖底修炼了。
  道清取了些吃食,淡声对众人说:“我需在湖下闭关三日,你们若是不急,便等我出关,再一同上路。”
  “不急不急!”
  领头等人连声回应,他们就是打算丢下谁,也不可能丢下仙师啊。
  道清经过他们的身边,有不少人发现他眉间的朱砂竟然不见了,甚至还有人注意到他的颈侧有不正常的红痕,看起来像是抓痕和吻痕……
  不可能吧?仙师他怎么会……
  他们不敢继续暗中揣测,恭送道清走入湖水中。
  道清进入湖底的结界,看向貌似熟睡的绮雪,淡淡地说了一句:“起来,我知道你没睡。”
  绮雪不敢回应他,继续装睡,道清却从他身后抱住他,贴着他的耳畔说:“我们继续。”
  ……
  “咚。”
  “咚咚……”
  结界发出轻微的响动,绮雪趴在结界上,甜腻地可怜地啜泣着:“我真的不行了……”
  他的咬字都变得含混不清,因为他呼吸不畅,只能依靠嘴来呼吸,连下巴都合不拢,涎水顺着他的下巴滴落而下。
  道清捻过他的下巴,用手接住他的涎水:“别浪费。”
  他扣住绮雪的腰,叫他转身,抱着绮雪坐了下来,叫绮雪坐在他的大腿上。这样绮雪坐得比他更高,他只要张口,便能接住绮雪的涎水,被他似琼浆玉露般地喝了下去。
  绮雪受不了,觉得他太变态了,无力地拍打着他,却被道清完全扣住了手和腰。
  “你的全部都归属于我。”道清说,“我不会让给任何人。”
  “如果你不愿向贺兰寂提出和离,我便亲自去提,只要我开口,他就不可能留住你。”
  因为他是辅佐过数代君王的大雍国师,而贺兰寂不过是其中一代君王,他的权力要在贺兰寂之上,贺兰寂无法与他相抗。
  他已经属于绮雪了。
  所以他也必须得到绮雪的全部。
 
 
第71章 
  两日后。
  湖面响起“哗啦”的水声, 道清抱着兔团走向岸边。
  水面分开,他的黑发和白衣丝毫未湿,岸边收花的村民们都大为惊奇, 看向道清的目光充满了敬畏,纷纷退避至两侧,为他让开道路。
  道清未作理会,径直走向暂住的院落,进了卧房,将兔团放到床铺上。
  兔团没有丝毫站起来的力气,直接摊成了软乎乎的兔饼, 小小的身子软得像块奶糕。
  圆润的兔屁在这三天里受尽了苦楚,连兔毛都遮不住淡淡的粉,一旦他想逃, 可恶的道清就打他的屁股,他的屁股又不是面团,怎么能这么打, 都打成桃子了……!
  兔团愤懑地咬住被子,将柔软的背面当成道清啃, 只可惜连里面的棉花都咬不出来,气得他的兔耳朵和兔尾巴都一抖一抖的。
  道清看了他一眼,随他怎么闹,用化形术变出精致的小浴盆, 以法术注入热水,又洒了些药草和花瓣,将兔团捧了进去:“泡一会,可以缓解你的疲劳。”
  他还变出了一只很小的草织兔,可以漂浮在水面上, 给兔团当泡澡玩具。
  兔团伸出小爪爪抱住草织兔,愤怒地瞪着道清:“你怎么可以这样挥霍你的妖力?”
  道清:“你不必担心,我现在妖力充盈,而且伤势已经痊愈,可以自行吸纳灵气恢复妖力。”
  兔团:“我才不是担心你的妖力够不够用,我是心疼我的屁股,你浪费的不是你的妖力,而是我的屁股!”
  老泥鳅不当人,他的兔花到现在都还是麻的,再看看老泥鳅自己,简直就像是吃了几十瓶大补药,完全不见了苍白的气色,那叫一个神采焕发,甚至比受伤之前还要精神。
  虽说他自己也不是没得到好处,通过双修,他的妖力暴涨了一大截,而且道清的元阳消除了他在孕期中的不适,甚至在这三天里他也极为舒爽,要远远超出劳累。
  但不管有多少好处,兔团看道清就是不爽,他怒斥着道清,谁知道清不仅不反省,反而舒展开冷峻的眉眼,露出淡淡笑意。
  兔团勃然大怒,撩起爪爪向道清泼水:“你笑什么?觉得我很可笑吗?”
  道清没躲,任由他泼水:“不可笑,只是觉得你很可爱。”
  他摸了摸兔团,神色罕见地透出一丝柔和。
  兔团愣了愣,再开口时声音小了很多:“哼……我看你就是闲得没事干,快来给我搓背。”
  他的本意是把道清当成奴隶使唤,作为他对道清的惩罚,可道清上手后,将他当成奶团子各种揉搓,他才发现道清根本就是乐在其中,没有任何不情愿的意思。
  “放开我……”
  兔团挥动着小爪爪,却被道清利落地翻了面,在他的爪爪均匀地撒上了暖融融的药粉,为他按摩爪爪。
  一场草药澡泡完后,兔团身体的酸痛确实缓解了不少,道清用法术除净兔毛上的水渍,将他揣进怀里,低声哄道:“睡吧。”
  兔团不满地哼唧了一会,勉强算是原谅了他,舔了舔他的手指,翻了个身就睡熟了。
  这段时日来,他实在太过熟悉道清的气息,甚至闻到这股味道,会本能地感到安心,很容易就被哄睡了。
  在他熟睡的期间,趁着天色尚早,道清和商队一起离开了村庄,临走之前,他们高价收购了大量的阿荠子药粉,村民们都对商队非常感激,将商队的马车送出了很远。
  -
  数日后。
  商队深入到大雍的疆土,食人妖魔几乎已经绝迹,道清便离开了商队,准备化为龙形飞到上京。
  商队十分舍不得他们,道清曾数次救过他们的性命,他们都铭感于心,而聪明可爱的兔团更是受到了小孩和妇女的喜爱,听说兔团要走了,小孩子都哇哇大哭起来,求他不要走。
  兔团受到小孩子的影响,也不免伤感,因为他并不属于这个时代,而百年之后,这些凡人早已化为一抔黄土,此经一别,他们便再无相见之日了。
  但他们终究只是萍水相逢,他倒也没有多么不舍,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自己很快就会和这些人分开,能一路相伴走来就已经是了不得的缘分了。
  临走之前,商队拿出金银和贵重的珍宝赠与道清,却全被道清回绝了。
  他只收了一样东西,便是妇人们给兔团缝制的行头,不仅有裙子、披风、兔鞋,甚至还有兔背包、兔手帕和兔首饰。
  首饰大多是绸带,有绣金线的、有嵌珠子的,还有一顶用白银和宝石打造的小头冠,不算多名贵,但特别可爱漂亮,深受兔团的喜爱。
  道清带着兔团来到山顶,在四周设下结界,变回了真身。
  这还兔团第一次看到真正的龙,不由得被深深地震撼住了。
  道清的真身是一头成年银龙,威严无限,体型之大远超他的想象,高数丈,长两百余丈,光是龙头就足有宫殿般大小,华美的银鳞在日光下流光溢彩,远远望去,好似月夜的银河活了过来。
  银龙轻轻地吹了口气,将兔团吹了起来,又用法术将兔团放置在鼻尖上。
  和银龙相比,兔团太过渺小了,纵使是龙鳞间狭小的缝隙都能将他吞没进去,好在银龙设下了结界,可以避免兔团掉下去,又或者是被高空的罡风吹走。
  兔团坐好后,银龙猛地冲向天际,瞬息间就将所有的景色远远甩在身后,兔团紧紧地扒着龙鳞的边缘,感受着来到高空中的刺激,兴奋地喊道:“好高啊!!”
  转眼间,银龙没入云层,白蒙蒙的云似一团团雾气,笼罩在他们的身边。
  兔团好奇地伸出爪爪,想要触摸这些流动的云,但爪爪探出结界后,他只感觉到了潮湿和冰冷,就像是在触摸流动的霜,冷得冻爪,他赶紧缩回了爪,看来也没什么新奇的。
  银龙穿过云层,来到更高的天际,兔团好奇地向下望去,发现他们飞得太高了,以至于下方只有云层,看不到地面上的景色。
  虽然一成不变的景色显得有些无趣,但兔团还是看得津津有味的,一边吃点心一边欣赏。
  银龙飞得极快,不多时,他们就再次穿过云层,向下飞去,在下落的途中,兔团还远远地看到了雷云,乌黑的云团不断放出闪电,直至汇聚成一道闪电,凶猛地劈向大地。
  兔团吓了一跳,狂拍银龙的鼻尖,示意他远离雷云,也不知道皮糙鳞厚的银龙能不能感受到他的拍打,不过银龙确实偏离了些许方向,绕开了雷云。
  他们距离苍山越来越近,在即将飞到问道峰的峰顶时,银龙恢复成人形,抬手接住兔团,大袖飘飘地落在了山顶。
  兔团拒绝继续被他踹进怀里,在他的掌心上蹦了一下,借力跳上他的头顶,蛮横地拆下银簪和头冠,霸占了发顶的位置,揣着爪爪舒服地窝了下来。
  银冠和发簪落入道清怀中,他顺手收了起来,用一根绸带将黑发束在脑后,纵容兔团耀武扬威地骑着他,向着山下走去。
  百年之前,云月观远没有后世鼎盛的名声和万人朝拜的威望,只是一座籍籍无名的小道观,就在山脚下买了一座农家的院子,改了改房屋,供上祖师刻的粗糙石像,就算是道观了。
  道清卜算了一卦,按照卦象的指引找到了云月观的院子。
  兔团趴在道清头上,看到云月观时,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露出震惊之色。
  因为云月观……实在是太朴实了,朴实到和其他的农家院几乎没有任何区别。
  只见院中堆砌着杂物和柴火,种着花和蔬菜,几只母鸡啄食着地上的虫子,还有一头瘦驴被圈在驴圈里,见到有人来了,发出响亮的驴叫。
  如果不是门口挂着一块歪歪斜斜的牌匾,上面写着“云月观”三个字,他就是打死道清也猜不到这里就是云月观。
  一个红光满面的胖老头从屋中走了出来,衣裳破烂,打着蒲扇扇风,用满是方言味的大雍官话呵斥了瘦驴一声:“莫吵了!”
  瘦驴听懂了他的话,蓦然安静下来,道清见到这一幕,将兔团从头顶拿了下来,放进自己怀里:“他就是正渊真人。”
  “?”兔团惊讶地打量着胖老头,难以置信,“你说他就是正渊?”
  “他的修为深不可测。”
  道清说:“这座院子是他的道场,院中的季节与外界相反,还是盛夏。”
  兔团这才意识到院子的不对劲,的确,这个季节差不多是冬季了,可是院中的蔬菜和花丛长得葱葱郁郁,甚至老头还打着蒲扇,完全是盛夏时节的样子。
  但最可怕的是,这座道场具有扭曲意识的能力,在道清点破之前,他竟然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对,只当做是正常现象,而老头也就是普通的乡下老头。
  而意识被校正后,老头也变了一副模样,露出了他的真容。
  真实的正渊真人容貌周正,看似在三十岁左右,穿着一身陈旧的道袍,手上的破蒲扇则是一把羽毛扇,正朝着他们两人微笑。
  兔团忍不住往道清怀里缩得更深,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地被扭曲了意识,他就有些害怕正渊,而且他不明白,既然正渊的真容长得挺英俊的,为什么偏偏要把自己幻化成胖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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