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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家的小夫郎(古代架空)——千茶

时间:2025-06-15 07:02:19  作者:千茶
  约莫过了一刻钟,江清淮打开抽屉翻出了几本书开始看,上面满满当当都是他做过的手记。
  真写起来的时候反倒快,五篇文章一口气写完,才花了不到一个时辰。
  顾太医给了五个方向,意思是让他择一或二,但江清淮觉得寄信来回一趟太慢,索性五个方向全写了。
  林竹有点好笑,也难怪封老师越来越爱“压榨”自己这个学生,还不是因为阿淮自个儿太积极了。
  写完五篇文章,江清淮也不用休息,还另外多拟了几个方向夹进去。
  林竹清理好药的残渣,再把处理好的药仔细地放进每一格药柜里,然后擦了擦手,去屋里把午觉睡醒的江小夏抱了出来。
  抱出来以后他就直接塞到了江清淮腿上,然后自己去厨房里给江小夏做吃食。
  江小夏现在已经能吃面了,只要给他弄短一些就行。
  “阿淮,你吃面吗?”
  “吃。”
  林竹又问了江云月,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便进了厨房。
  面团已经醒好了,林竹动作又快,没一会儿一小锅热腾腾的面条就煮好了。
  除了江小夏那碗没加料,其他三碗都加了好几勺辣椒酱,看着红通通的,十分有食欲。
  江清淮吃得快,第一个吃完以后就把江小夏抱过来开始喂他。
  “啊……”
  江小夏啊了好几声,刚开始谁也没在意,只当他是吃的高兴了,结果冷不丁地他就冒出了一个“爹”字。
  林竹眼睛一亮,“他方才是叫阿爹吗?”
  “好像是。”江清淮放下筷子,引着江小夏想让他再叫一回,结果这回江小夏怎么都不肯出声了。
  
 
第132章
  又是一年的端午, 林竹一大早就带着江云月出去,在镇郊的一片野地里割了一把艾草回来,顺手还给江清淮收了一筐子香节草。
  这草在周边的野地里十分常见,本来连名字都没有, 还是上回他们清明出去踏青, 无意间瞧见一只受了伤的兔子把自己埋在这种草里头, 没一会儿居然止住了血,这才吸引了江清淮的注意。
  当日他就割了一篮子带回去研究,经过近两个月的反复检验,发现这种草止血效果居然不比白苏叶差, 而且原先用白苏叶做出来的药粉, 止血效果虽好, 但撒到伤口上极疼, 换成这种就好多了。
  到这里,江清淮还没停下, 他又尝试着把香节草和白苏叶混合起来用,经过反反复复的调整和试用,终于敲定了眼下的比例。
  两种药草结合起来用,不光止血效果上了一个层级, 疼痛感也极大的下降了。
  虽说良药苦口几乎是默认的事,药粉痛人好像也没啥大不了的, 但江清淮一向是个很在意病人感受的大夫,连夏日里的凉茶他都会把口感调的甜一些。
  因此这对他来说实在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
  林竹把筐子拎到小院儿里放下, 上下检查了自己一番, 然后把袖子撸起来给江清淮看,上面割草的时候不小心留下了一条红痕,这会儿正缓慢地往外渗着血丝。
  放以前这点小伤口他看都不会看一眼, 但自从江清淮开始改进止血药粉,他们身上但凡有一点小伤口都要贡献出来给江清淮做试验。
  江清淮拉着他坐下,然后拿沾湿的布巾仔细地把伤口周边擦干净,接着又拿出一瓶药水浇了一遍,最后才撒上新调好的药粉。
  “如何?”
  林竹等了一会儿才道:“不疼。”
  顿了顿,他又补了一句,“只有一点点。”
  江清淮盯着他的伤口看了一会儿,等血彻底止住才放开手。
  “我觉得可以了。”林竹忍不住道。
  江清淮冲他笑了一下,温声道:“咱们都是做惯了粗活的,忍痛能力更强,所以我打算寄一些给顾老师,让他在宫里头用用。”
  要是顾太医人在这儿,林竹都能想象到他脸上的表情了。
  让宫里头那些个贵人替他们试药,也就江清淮敢做这种事。
  “爹,爹啊。”
  一声稚嫩又含糊的喊声在身后响起,紧跟着便有一只小胖爪子揪住了林竹的发尾。
  林竹转身从江云月怀里把江小夏接过来,笑眯眯逗他,“都说过多少回了,是阿爹。”
  “爹啊。”
  江清淮凑过来,“爹在这儿呢。”
  江小夏下意识转头看了他一眼,小眉头立刻皱了皱,然后抬起手臂嫌弃地把江清淮推开,小嘴巴闭得紧紧的。
  林竹笑的不行,“怎么还没忘啊?”
  说起来还是半个月前的事,江小夏不小心染了点风寒,江清淮配了药给他喝,有一点苦,从那以后江小夏就“恨”上他爹了,觉得他爹是坏人。
  连带着也怕上了汤勺,因为喂药的时候用的都是汤勺。
  现在林竹给他喂饭都得拿筷子才行。
  林竹只抱了一会儿就又把江小夏交给了江云月,他今日还要做草团子呢。
  粽子昨日都已经包好了,也给秀才爷爷家送过了。
  今年做草团子用的是鼠曲草,鼠曲草做出来的口感更清新些,面皮也更有嚼劲。
  前几日尝过三娘做的以后,林竹便打算也试试。
  一家人各自忙碌着,很快就到了中午。
  正好草团子蒸好了,林竹便招呼江清淮和江云月来吃。
  江小夏不能吃这个,林竹就留了些没加料的豆沙泥喂他。
  江清淮凑过来想喂林竹吃一口,结果江小夏吓得赶紧把装豆沙泥的碗扑住,生怕他爹给他“下药”,弄得江清淮哭笑不得。
  江云月笑的都快钻桌子底下去了。
  林竹只好把江清淮推开了些。
  江清淮:“……”
  正热闹着,后门处突然听见阿虎的喊声,听上去似乎还很着急。
  江清淮立刻放下手中的草团子,大步过去开门。
  林竹的注意力也跟了过去,没一会儿就听见阿虎急促的声音,“江大夫,我隔壁家的刘伯突然患了恶疾,口齿紧闭,药汤怎么都灌不进去,已经三日了,现在连水也不进了……”
  江清淮打断他,“找大夫瞧过了吗?”
  “找了巷子里的老郎中,老郎中说没救了。”
  “你在这里等我。”说着江清淮就转身去铺子里拿了药箱过来。
  今日端午节,铺子提前告知过要歇业一日,因此前面的门关了,两人还从后门出去。
  江清淮一边走一边道:“估摸着是中风,刘伯多大年纪?”
  “六十多了。”
  两人说着话便走远了。
  这种事情已经司空见惯了,对大夫来说,接个急诊是常有的事,有时候半夜急匆匆出诊也是有的。
  到了刘家,几个小辈已经在哭了,床边坐着两个中年男子,皆是眉头紧皱,唉声叹气。
  一听说江清淮来了,两个中年男子立刻起身围了过来。
  “江大夫,郎中说家父已经……”
  后面那个扯了扯前面的,接话道:“兴许江大夫有法子。”
  “是,”前面那个赶紧道:“江大夫,求你救救家父。”
  江清淮没看他们,从进来两眼便只盯着床上的老者,“我先替他号脉。”
  “快,快给江大夫搬个凳子来。”
  立刻便有人给江清淮搬了把凳子来。
  但江清淮已经蹲下身去,按住了老者的腕脉,然后又稍稍直起身,拨开老者的眼皮和嘴巴检查了一番,冷静道:“是中风。”
  “江大夫说的没错,老郎中也是这么说的。”
  “药方子拿来给我瞧一眼。”
  拿到药方之后,江清淮只看了一眼,便从自己的药箱里取了笔,把上面的药方划掉,然后写了两个字——
  藜芦。
  “煎汤,要浓,灌下去。”
  见后头两个男子迟疑地看着自己,江清淮便多解释了一句,“原先的方子也不是不能用,但对于刘伯眼下的情形来说实在不够。”
  “江大夫,不知道阿虎同您说了没有,家父他口齿紧闭,什么汤药都灌不进去啊。”
  “其实是有办法的。”
  “什么?”
  “打落一颗牙就能灌进去了。”
  两个中年男子齐声道:“什么?”
  江清淮面容沉静,“要命,还是要牙,现在就选,不然刘伯真的要不行了。”
  两个中年男子互相看了一眼,年纪长一些的迟疑道:“江大夫,这药真管用?”
  江清淮点头,“管用。”
  两个男子又互相看了一眼。
  就在江清淮眉头隐约要皱起来的时候,年长的那位终于下定了决心,“好,我亲自动手。”
  说着便叫小辈拿了工具来。
  都已经这样了,不如试一把,左不过也就叫他爹失了些体面,相信他爹不会怪他的。
  折腾了大半个时辰,第一碗药汤终于灌了进去,观察了一阵子,江清淮就道:“继续灌。”
  又是一碗下去。
  就这么连着灌了五碗,刘伯终于有了动静,他抽了一口气,然后剧烈地咳了一阵,从嗓子眼里喷出几口痰来。
  围在边上的两个中年男子眼睛齐齐亮了起来。
  江清淮一直不错眼地盯着,这会儿才放松了些,“缓过来了,我再开个方子替刘伯调理一番,慢慢就能起身了。”
  “但后面许会留下些后遗症,届时你们可以再去诊所里复诊。”
  “多谢江大夫,多谢江大夫。”
  年长男子伸出手来想握江清淮的手,但看见江清淮沉静的面容,还是收了回去,有点不敢冒犯。
  江清淮点点头,“不必客气,阿虎是我的好友,应该的。”
  两个男子给江清淮道了谢,又给阿虎道谢。
  阿虎抓抓头,憨憨道:“这也没啥,我就是跑了个腿而已。”
  跟着江大夫,感觉自个儿都更受人尊敬了呢。
  从刘家出来,大曲江边的龙舟赛赛程都已经到尾声了,今年规模搞的十分盛大,参赛的队伍比往年足足多出一倍,江清淮知道林竹他们在江边,便和阿虎一道过去了。
  他们到的时候正是最激烈的时候,场上停靠着两艘龙舟,皆是蓄势待发的模样。
  江清淮趁江小夏没注意,一把把他抱过来,然后往他手里塞了一个木头的小鼓,这是他方才来的时候在小摊子上买的。
  整套动作十分丝滑。
  江小夏本来要哭,嘴巴都扁起来了,被他打断了,这会儿正好奇地盯着手里的小鼓看。
  林竹靠过来,兴奋道:“决赛马上要开始了,那边开了赌盘呢。”
  见他一脸跃跃欲试的模样,江清淮笑道:“想押?”
  林竹点点头,不好意思道:“但我不晓得该押哪一个。”
  江清淮往江面看了一眼,“和我说说?”
  林竹看了好一会儿了,再加上从周围人口中听来的,对这两支进入决赛的队伍也算有了些了解,一番介绍后,江清淮点点头,“那你想押哪个?”
  林竹隔空戳了戳扎蓝头巾的那队。
  “我也看好他们,走,押银子去。”
  比赛还没开始,盘还开着,两人过去押了十文钱。
  
 
第133章
  几乎他们刚押完, 赌盘就关了。
  比赛已经开始了。
  后头还在犹豫的人纷纷叹息——
  “就不该犹豫,早知道就该押蓝队。”
  “我看还是红队厉害。”
  “当然是蓝队了,我都不稀得同你辩。”
  “我才不想同你辩呢,你眼神不好。”
  “那不然我们两个赌一赌, 要是红队赢了, 晚上我请你一顿酒?”
  “大丈夫一言九鼎?”
  “自然。”
  “好, 我跟你赌,要是蓝队赢了,这顿酒我来请。”
  “……”
  江清淮和林竹对视了一眼,笑着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比赛正是白热化的阶段, 两艘龙舟你追我赶, 上头的人整齐划一地喊着自家的号子, 岸上不少人也在跟着喊。
  林竹伸长了脖子一眼不眨地看着蓝队, 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过程好像很漫长,其实很快, 蓝队在最后一个拐弯处尾部擦到了大石,龙头剧烈晃动了两下后身子就歪了,虽然船员们反应很快地调整了过来,但最终还是慢了红队一点。
  红队赢了。
  支持红队的人爆发出一阵欢呼声。
  林竹惋惜地叹了一声, 他们的十文钱输没了。
  江清淮捏捏他的后脖颈,笑道:“我们回去吧。”
  林竹点点头, 唉声叹气道:“早知道不该赌的,十文钱呢。”
  明明蓝队上一把很厉害呢。
  “本来就是碰运气的事, 哪能说得准。”江清淮安慰他。
  林竹重重点头, “人家说赌博害人,我看还真没错。”
  那会儿怎么就上头了呢。
  江清淮笑嘻嘻地给他出馊主意,“你早上不是说要给小夏买那个大老虎风筝吗, 正好十文钱。”
  他这个暗示的意思实在太明显了,林竹立刻笑了,“可是我们答应要带他去放风筝啊。”
  上回出去踏青,在坡地那里瞧见有人放风筝,江小夏看的家都不想回了,林竹就说下回也带他去放一回。
  虽然江小夏早就不知道把这事儿给忘到哪里去了,但林竹觉得都答应孩子了,就不该食言。
  “我回去给他做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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