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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家的小夫郎(古代架空)——千茶

时间:2025-06-15 07:02:19  作者:千茶
  “肯定是,咱们都吃了一碗了,要饿也不至于饿到这种程度。”
  “他方才说什么,买吃食可以诊脉?”
  “对,掌柜是这么说的。”
  杨老三朝江清淮那边努了努嘴,“要不,去试试?”
  “会不会耽误事儿啊?”
  “诊脉要多久,反正咱们还要等面呢。”
  “那成,走。”
  江清淮一抬眼,就看见面前多了三个人,打头的杨老三搓了搓手,问道:“掌柜的,你方才说可以诊脉?”
  江清淮笑了一下,“可以,请这边坐。”
  杨老三忙不迭就过去坐了,他诊脉的时候,后头两个兄弟就瞧着。
  “最近身边有人得了寒疾?”
  杨老三一愣,“掌柜的,你是算命的吧?”
  江清淮失笑,“并非如此,只是我观你的脉象,有被传染的迹象。”
  “这都能诊出来?”
  见杨老三瞪直了眼十分稀奇的模样,江清淮笑道:“不过脉象和外感风寒有些差别而已,仔细诊能诊出来。”
  杨老三连连点头,“是有这么回事,有个兄弟犯了错,被马爷丢进了江里,命大没死,在床上躺了小半月了。”
  江清淮也没多问,只道:“若方便的话,明日不妨把他带过来。”
  “一定,多谢掌柜的。”
  三人挨个都诊了脉,问题都差不多,近来三人夜里轮着照顾兄弟,多少都沾染了些。
  兄弟病了这么久一直不见好,三人都知道问题严重,因此也不需江清淮多说,一人一碗姜茶就灌了下去。
  倒不是他们多舍得花钱,而是知道误工有多不划算,比如他们兄弟,这阵子一个字儿也没拿回家去,要不是他们几个接济,家里妻儿都要活不下去了。
  冬日里本来就要更难些。
  吃完面走的时候,杨老三又确认了一遍小摊开工的时间,约好明日就把兄弟带过来。
  他们一走,三娘便凑过来,往林竹手里塞了两个包子,“方才要了你们的面汤,这个就当抵钱了。”
  林竹想推拒,但三娘不肯,他只能收了。
  这会儿没客人了,只是还舍不得收摊,三娘便索性和林竹闲聊,“你男人真厉害,年纪轻轻就能给人瞧病。”
  旁人要是夸自己,林竹定要摇头,但夸江清淮他就不谦虚了,“嗯,他很厉害的。”
  三娘笑着打趣他,“你们刚成亲不久吧,一说起来就脸红呢。”
  林竹害羞的低下了头。
  两人又说了几句,阿虎喜滋滋地捧着一碗花椒酒过来给媳妇儿瞧。
  “江大夫给的吗?”
  阿虎点头,“这是花椒酒,祛风散寒的,你也喝点儿。”
  三娘有点不好意思,“酒可是很贵的,你怎么能随便拿人家东西?”
  “我没随便拿,我回了包子。”
  “包子哪有酒贵。”
  林竹笑了一声,“你尝尝这酒,一口下去人就暖了。”
  三娘这才捧起碗抿了一口,喝完砸了咂嘴,惊讶道:“花椒酒竟然是这个味儿吗,我怎么记得酒铺里不是这个味儿。”
  阿虎得意道:“江大夫说他加了药材的,不是简单的酒。”
  “难怪呢。”三娘又喝了一口,“还真是,喝着喝着身子就暖起来了,这边大多都是汉子,肯定好卖。”
  阿虎点头,“我也觉着。”
  他仰头把碗里的酒一饮而尽,咂咂嘴,心里很是意犹未尽,要不是看江大夫都收拾好了,他定要花钱再续上一碗。
  
 
第85章
  坐上骡车后, 林竹才意识到自己的耳朵冻僵了。
  江清淮看他拿手捂着耳朵,心疼坏了,“都冻红了。”
  “没事。”林竹笑眯眯道:“不冷,你呢?”
  “不冷。”江清淮侧过脸, “竹子过来一下。”
  两人明明就挨坐在一起, 但林竹也没多想, 乖乖地凑了过去。
  然后侧脸贴近耳朵的位置就被亲了一下。
  他噌地坐直了身子,红着脸小声道:“你,你怎么……”
  江清淮笑眯眯,“现在还冷吗?”
  “不, 不冷了。”何止是不冷, 林竹觉得自己浑身的血都涌到了耳朵上, 烫呼呼的。
  “咱们板车光秃秃的实在冷了些, 不如做个顶子吧,以后你就坐在里头。”江清淮把他的手攥进自己掌心里。
  林竹顺势靠在他身边, “前头也做一个吧,你赶车更冷。”
  “好,一起都做了。”
  又要买帽子又要做顶子,两件事下来便费了些时间, 回去的时候已是傍晚了。
  “今日还顺利吧?”
  他们一进门江长顺便赶紧迎上来帮着卸东西。
  “挺顺利的,我和四哥他们要了张手信, 今日用上了。”
  周红花从厨房出来的时候便听见这一句,心瞬间定了下来。
  “还是你想的周到, 不过那个马爷第一日就寻你们的麻烦了吗?”
  “也没有寻麻烦, 就是要钱。”
  “呸!”周红花啐了一声,“这些人真贪,都那么富了还要贪。”
  林竹把他们买的帽子拿出来, 先递给周红花和江长顺。
  一家子六顶帽子全是黑色的,只样式上有些差别。
  江长顺和江清淮的最简单,一水的黑色,里头缝一层黑色的毛料,暖耳的毛也在里侧,朴实得很。
  江云野也是一水的黑色,但毛料在外头多滚了一圈。
  周红花林竹的样式和江云野的一样,只是毛料不是黑色,一个是灰色,一个是青色。
  江云月的最漂亮,毛毛是红色的,而且暖耳上还有绣花,戴上去又喜庆又好看。
  周红花爱不释手地摸着自己的帽子,又有点心疼,“干啥一下子买这么多,我和你爹的又不是不能戴了。”
  江清淮笑眯眯道:“娘,这可是竹子帮你挑的,说你戴这个保准好看。”
  周红花看了林竹一眼,脸上满是笑意,“竹子眼光不错,娘喜欢。”
  “罢了,”她看着两个小孩高兴的模样,“这钱花的也值,冻坏了还得花钱治病呢。”
  “可不是么。”江清淮赶紧道:“咱们挣钱就是为了过的舒坦,该花的钱还是得花。”
  江长顺把帽子拿下来,看来看去还是有些心疼,“应该买里头没毛的,加一层毛价钱得贵不少吧。”
  “爹,这毛能拆的,天热了也能戴,很划算的。”
  “真的啊?”
  江清淮扒拉了几下给他看。
  江云野和江云月兴奋地跑出去给他们的小伙伴看了,周红花在后头喊他们早些回来,不然晚食可要凉了。
  欣赏过帽子后,江长顺和周红花又跑去后头看大变样的骡车了。
  用完晚食,周红花烧了一大锅热水给全家人烫脚。
  江清淮拿木盆装了大半盆,端进屋里去。
  林竹正在灯下记账,跟着江清淮认了这么久的字,他如今也能写了,这回重新摆摊,江清淮便把记账的活儿给了他。
  林竹生怕弄脏了纸,写字的时候小心翼翼的,手都在发抖。
  “竹子。”
  江清淮唤了他一声,结果林竹根本没听见,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纸笔上。
  江清淮笑了一声,索性蹲下身给他脱鞋除袜。
  等把账记完林竹才发现自己脚上暖呼呼的。
  “阿淮你怎么……”
  “我见你用功,便帮你脱了。”
  林竹很不好意思,“下回别这样了。”
  哪有汉子替夫郎脱鞋的。
  江清淮弯腰攥起小夫郎纤细的脚,笑道:“咋了,我还帮你洗脚呢。”
  林竹吓了一跳,挣扎着喊阿淮。
  “别动,水要撒了。”
  林竹立刻不敢动了,“我,我自己来。”
  “没事儿,我顺便替你按按,脚上穴位可多了。”
  许是他按的太舒服,没一会儿林竹便歪着脑袋靠在床头睡着了。
  江清淮轻手轻脚地替他擦干了水,又把他的外裳脱掉,把人塞进厚实的棉花被里。
  之后他熟练地把手探进被子里,打算替林竹诊诊脉,林竹身子不好那会儿,他几乎每日都要诊一回,后头才慢慢少了。
  上回好像还是入秋前。
  可还没碰上,林竹就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江清淮笑了一下,罢了,不诊也没事,毕竟竹子气色一天比一天好,一看便知脉象平稳。
  他抽出手,替林竹掖了掖被子,出去倒洗脚水去了。
  夜里飘起了雪花,第二天起身的时候屋顶地面已经积了薄薄的一层。
  雪虽不厚,但冷风却很大,裹挟着刺骨的寒气刮来,饶是江长顺这样吃惯了苦的汉子也不禁发了几颤。
  “今日冷的厉害。”
  周红花裹紧外面的袄子,把头伸出去看了一眼,须臾便赶紧收了回来,“咱家在山脚下,冷也正常。”
  她皱了皱眉,“阿淮和竹子去码头岂不是更冷,不如叫他们歇一日算了。”
  但江清淮听了却没答应,“昨日答应了要替人瞧病,不好叫人家白跑一趟。”
  周红花无奈道:“那你们多加些衣裳,还好昨日买了帽子,不然一整天江风吹下来,人怕不是要被吹成冰块了。”
  新做的袄子林竹本来想留到年节再穿,在周红花的要求下今日就取了出来穿上身了。
  出门之前两人还喝了姜茶。
  坐在新做好的顶子里,身上还穿着厚实的棉花袄子,林竹只觉得自己从里到外都暖呼呼的。
  他们离得远,到的时候阿虎他们已经把小摊支好了。
  “今年这鬼天气真冷的吓人,往年哪有这时候刮这么大风的?”
  阿虎一边拿扫把清理小摊前积的雪,一边埋怨道。
  江清淮看了眼冷风呼啸的江面,他们这边离得远还好些,最前面几家摊子的招牌被吹得东摇西晃的,再细瞧,还有直接被吹跑的。
  阿虎说了几句话都没听见江清淮的回应,下意识看了他一眼,再顺着他的视线往远处一瞧。
  “咦,那不是马少爷家的招牌吗,怎么被吹跑了?”
  “这么多人怎么没一个去捡的?”阿虎笑嘻嘻道:“江大夫,你说我要是去捡,能不能给马少爷卖个好?”
  江清淮摇头,“怕是不能。”
  “也是,”阿虎悻悻地弯下腰继续干活,“要是能的话那些人还不抢着去了,哪儿还轮得着我?”
  “不对啊。”他倏地又直起了身,“马少爷家摊子今日没来人?”
  马永自己不上心,但他府里那些人却是日日都会来的,毕竟卖的银子有部分能进他们口袋的,反正马永那个草包也算不过来。
  江清淮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阿虎却没瞧见,他已经跑前头打听去了。
  “真没人,一个也没来,真是奇了怪了。”
  短暂的疑惑过后,阿虎就高兴起来,“不来最好,大家今日都能松口气了。”
  转头见江清淮嘴角勾着一抹笑,他只当对方也是为此高兴。
  杨老三他们赶着做工,一大早就把兄弟送来了。
  趁着江清淮替兄弟诊脉的功夫,三人又各自要了一碗酸辣面和一碗姜茶。
  那个兄弟病的实在很重,周围吵吵嚷嚷的都没见他醒过来。
  江清淮擦了擦手,然后蹲下身开始诊脉。
  杨老三他们端着姜茶碗站在边上,紧张的连呼吸都放轻了。
  江清淮诊脉的时间长了些,其中一个吓坏了,抖着嗓子道:“江大夫你千万要救救他啊,他家中还有妻儿,都指着他活呢。”
  江清淮收回手,淡淡道:“能治。”
  两个字一出,周围人齐刷刷舒了口气,阿虎家的客人也都坐不住了,纷纷拿着包子馒头凑过来看江清淮治病。
  “都病成这副模样了,真能治啊?”
  “谁知道呢,这新来的大夫瞧着倒是有些底气。”
  “我们就瞧着吧,要是真能治的话,我把家里老娘也送过来诊诊,近来她夜里咳得越发厉害了。”
  “他拿的什么东西?”
  江清淮从医药箱中取出一个布包,展开,露出里头整整齐齐的一排银针。
  他从里头取出一根,看似随意地在病人某几处扎了一下,几乎刚把针拔掉,病人就动了一下。
  江清淮收了针,然后低下头轻唤病人,和他说了几句后便从自家小摊上取了一个小药包,展开捏了一颗药丸塞进病人嘴里。
  病人动了动嘴巴,紧跟着便露出痛苦的神色,似乎药丸很是苦口。
  江清淮站起身,看着杨老三道:“药丸一日三颗,必须按时服用,若想好得快,再加姜茶三碗,不想喝也无妨,快则十日,慢则半月就能好。”
  “江大夫,要是加上姜茶,几日能好?”
  “快则五日,慢则十日。”
  杨老三看了眼意识尚不清楚的兄弟,心中很是纠结,姜茶六文钱一碗,每日三碗便是十八文,即便只喝上五日也需近百文。
  还有药丸的钱。
  犹豫片刻,他咬了咬牙,索性豁出去道:“给他喝,早好早上工,大不了这钱我替他出了。”
  “三哥你别这么说,还有我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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