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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对我尸体做什么(玄幻灵异)——春柚子

时间:2025-06-15 07:04:08  作者:春柚子
  宫忱眼角一弯,什么都没说,像是再也忍耐不了一样,比刚才凶狠多了地压上来。
  舌尖舔过的地方,发出令人脸红耳赤的啧啧水声。
  与它的温软全然不同的是,宽大粗糙的手掌,要命地掐着徐赐安一切脆弱、柔软、敏感的地方。
  宫忱像周围无数的水一样,涌向徐赐安,包裹着徐赐安,又像他身后坚硬的砥柱,支撑着徐赐安。
  徐赐安喘着气,深深地蜷起脚趾头,在宫忱的皮肤上留下红痕。
  他不知感觉到了什么,似乎想要伸手下去,声音沙哑:“你是不是……”
  宫忱是在徐赐安的指尖擦过腹部时才察觉,打了个激灵,抓住他。
  “不行。”
  他拒绝得太过于果断,徐赐安目光闪烁:“为什么,你不想吗?”
  怎么可能不想。
  宫忱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什么似的,将头埋在徐赐安的颈侧,内心天人交战。
  他想得快疯了。
  想进去,想放纵,想不顾一切。
  可他怎么可以用一具假的肉身和徐赐安……
  “我,不是不想,”宫忱最终绝望地闭上了眼睛,非常艰难地从唇缝中挤出,“我是,不会。”
  “我是第一次。”
  “……………”
  四周寂静了好一会儿。
  虽然这么说很丢人,但眼下也没有比这个更好的借口了。
  只求快点熬过去吧。
  宫忱痛苦地想。
  “我会。”徐赐安忽地开口。
  “既然都不会,就……”算了吧三个字还没出口,宫忱瞳孔一震,猛地抬头看徐赐安,“你会??!!”
  “嗯,”徐赐安顿了顿,“你不用觉得丢人,我毕竟年长一岁,懂得多也很正常。”
  宫忱:“…………”
  正常?这根本不正常!徐赐安会是主动去了解男男之好的人吗?
  宫忱脑子转不动了,傻了,干巴巴道:“所以呢?”
  “我可以教你。”
  “啊?”仅存的一丝丝理智企图再挣扎一下,“不管怎么说,还是太仓促了,我那么笨,学不会的。”
  “你不笨,”徐赐安很轻地皱了下眉,不太自然道,“我以前说你笨,不是真心的。”
  “而且,也不难,你过来,我告诉你。”
  宫忱没动。
  “快点。”
  宫忱只好硬着头皮凑上去听。
  徐赐安嘴唇轻动,在他耳边飞快说了什么,然后道:“就是这样了。”
  “直,接,进,去?”
  宫忱听得冷汗几乎要下来了:“是这样吗?我怎么觉得不太对呢?”
  “你没试过,怎么知道不对?”
  “师兄啊,”宫忱声如蚊呐,嗫嚅道,“一般来讲,人的那里是很窄的,就那么点大,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就放进去呢?”
  徐赐安对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推拒很不满意,眯了眯眼睛:“你把我跟一般人比做什么?他们不能,我就不能吗?”
  “可是师兄……”
  “你不要再说了,你不想动,我自己来还不行吗?”
  徐赐安云淡风轻地说着,还是坚持将手伸了下去,不过不是去碰宫忱,而是解开自己的衣带。
  然后他往后一点坐在了台阶上,衣衫简直乱敞,面对着宫忱。
  “!”
  宫忱整张脸瞬间爆红。
  饶命。
  饶了我吧。
  他不想看,可这该死的脖子和眼珠子却背叛他,一个伸长了往前,一个直勾勾地盯着徐赐安某个要露不露的地方。
  就差一点了。
  就看一眼。他死死咬紧牙关,看完他保证立刻马上把徐赐安裹好,给自己两个大耳光子清醒清醒!
  要、要掀了。
  宫忱喉结重重一滚,感觉周围的水雾全是他脑袋烧坏了冒出的烟。
  几秒后。
  刚微微分开双腿,要进行下一步,徐赐安忽然看到水面上漂浮着淡淡的红色。
  他愣了一下,抬眼看去,宫忱正捂着口鼻,可一缕缕鼻血还是顺着指缝哗哗流出,有的滴在苍白的胸膛上,有的溶入水中。
  嘀嗒,嗒嗒,嗒嗒嗒嗒嗒。
  ——而且滴得越来越快。
  “师兄。”
  他俊俏的脸蛋熟透了,梗着脖子,又尴尬又委屈:“怎么办,这个血好像止不住了。”
  徐赐安:“……………………”
  
 
第40章
  一开口, 血差点流进嘴巴里去,宫忱狼狈地用水抹了把脸,抬起头时, 鼻尖被不轻不重地戳了一下。
  “慌什么。”
  一股淡紫色的灵力顺着徐赐安的指尖传了过来, “这不就止住了。”
  宫忱也觉得刚才那样挺丢人,吸了吸鼻子, 闷闷不乐地偏开头:“哦。”
  “哦什么哦, ”徐赐安捏着他的下巴转了回来,眯了眯眼,“别想蒙混过关,这都第三次鼻衄了吧,你老实点告诉我, 是不是身体哪里出了问题?”
  “不是。”
  “真不是?”
  “真的,真的。”
  宫忱被问得有点心虚,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具肉身哪里有问题。毕竟, 以前他看见徐赐安时顶多内心澎湃,根本没出过这种糗事。
  “那是为什………”
  “你别问了,”宫忱忽然一下子趴在徐赐安腿上, 小声道,“是因为我脸皮薄还不行么?”
  “你脸皮薄?”
  徐赐安忍不住伸手捏了一下宫忱的脸, 比宫忱身体要烫些,“那这世上就没有脸皮厚的人了。”
  “徐赐安,在你眼里,我是那种很不要脸的人吗?”宫忱严肃了一下。
  徐赐安想了想, 问:“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不听不听,”宫忱自讨没趣,捂着耳朵装聋子, 使劲在徐赐安的腿上蹭来蹭去,撒泼道,“总之,刚才的事,你以后不许再提了。”
  “不要乱动,”徐赐安的声音忽的有点儿紧绷,两手把宫忱脑袋轻轻转了个方向,“别把血沾我衣服上。”
  “已经沾上了啊。”
  “再说一遍?”
  宫忱没出息地说:“我会洗的。”
  徐赐安似乎是笑了一声,然后就陷入了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揉了揉他的脑袋:“别洗了吧,我明日就走了。”
  宫忱的脑袋一下就不动了,也不说话,像没气了似的。
  “一会我带你去个地方。”徐赐安说。
  “什么地方?”
  “去了就知道了。”
  “哦。”宫忱似乎发了一会儿呆,又问,“什么地方啊?”
  徐赐安没有不耐烦,手指又勾了勾宫忱的耳廓,还捏了捏,重复道:“去了就知道了。”
  宫忱安静地靠着徐赐安,几秒后,才“嗯”了一声。
  好半天,他把脸抬起来,深深看了一眼徐赐安,却什么也没说,然后又继续趴下。
  “想说什么?”徐赐安问。
  “不说了。”
  “可我想听。”
  宫忱只告诉他:“四个字。”
  其实这会他的心情还没有特别特别难受,甚至还剩下一些和徐赐安互通心意后的欢喜。
  既然两相情悦,分开几天有什么大不了呢?
  既然都分开了五年,再分开五年中很小一段时间,又有什么关系呢?
  ………
  本来是这样安慰自己的。
  结果他的师兄沉默了片刻,忽然哑了声音。
  “我也是。”
  那瞬间,宫忱如鲠在喉。
  。
  此时桂花巷的动乱已基本平息。
  绝大多数阴魂被剑笼驱散,剩下一些乱窜的,也在接下来一柱香内,被秦家的除鬼师清理干净了。
  陆尧臣和曹清鸾因为离索魂链最近,瞬间遭到反噬,双双昏迷。
  “公子,他们怎么办?”
  “先关起来,”秦玉看着害自己忙到入夜的罪魁祸首,掸了掸身上寥寥无几的灰尘,“三天后传信给曹流云,让他拿十个人傀来赎他的宝贝女儿。”
  “是。”
  “等下,”秦玉目光落在陆尧臣昏迷前紧紧抱着曹清鸾的手臂,漫不经心道,“要二十个,还有他的女婿。”
  “女婿?”下属犹豫了一下,“这只是一个连元始境都不是的凡人,曹家主未必把他当女婿,真的会用十个人傀来换吗?”
  秦玉挑了下眉,正要说什么。
  “换不换是他的事。”这时,一道清亮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是书童秦书佑回来了,“公子只是想让曹家主知道这个凡人女婿的存在。他若是愿拿十个人傀来换,自然是好极了,若是不愿意,就是摆明了要拆散两人,我们只管看戏便是。”
  “原来是这样。”下属恍然领悟,“还是书佑更懂公子。”
  秦玉不置可否,让那下属将曹清鸾和陆尧臣带走,又吩咐其余人送回巷民再回去休息。
  “这三日需轮流派人在附近巡逻,以防仲秋节前再生变故,日俸按原来的三倍领,另外,今年仲秋休沐多加两日。”
  “多谢公子!”
  “太好了,一共放五日,谢天谢地,我可以回去找我媳妇了!”
  “哈哈哈哈没出息的家伙!”
  秦玉摆了摆手催他们离开,等人都走了,才转身看向秦书佑……以及秦书佑旁边一个披头散发的男子。
  “哪来的乞丐?”秦玉笑容微敛。
  “什……”秦书佑反应过来,咳了咳道:“这不是乞丐,是段公子。”
  “段钦是不是乞丐不重要,”秦玉道,“重要的是,为什么出现在这里的是他段清明,而不是宫惊雨。”
  秦书佑歉然地低下头:“抱歉公子,罗盘只能追踪到大致的方位,我晚到了一步,没能找到宫公子的魂魄。不过段公子说,他感受了宫公子的气息。”
  “谁感受到的?”秦玉狐疑地看向段钦,“他吗?他还有这本事?”
  段钦:“…………”
  一反常态的,他没有出声骂人,反而像是忽然找回了魂似的,抬了抬胳膊,重新束发,撕下一截黑色衣料作了发绳。
  几秒后,段钦把手放下,自顾自地喃喃:“我爹说过,我们家的火焰看起来温和,可性子,却是所有灵火中最烈的一个——它排斥一切死物。”
  “所以死人用不了幽蓝火,但我肯定,那火痕是宫忱留下的。”
  “那么,只剩下一个可能。”
  蓬乱的头发被高高束起,布有几道抓痕的苍白面庞上,一双幽深的瞳孔里,异光乍现。
  段钦一字一顿道:
  “他没死。”
  圆月高悬。
  愈至深夜,月光愈发明亮,天幕被临夜的那场雨洗过,干净得没有一丝阴霾。
  空气清新,某条远离桂花巷的夜市上,像往常一样挂起了各色灯笼,逛街赏月的人纷至沓来。
  “买不了。”
  “为什么买不了,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人了?”
  “我没有,娘子,你听我说……”
  “我不听不听,你不给我买,就是不够疼爱我。”
  灯火通明的红楼外面,一对夫妻不知为何吵了起来,男的手足无措,女的泪水涟涟,引得行人纷纷驻足。
  这里乃是岚城最负盛名的珠宝商铺,怀瑾楼,因为物美价高,大多是直接卖往一些朱门绣户,平时往来的散客不多,今夜因为这对夫妻,难得聚了许多客人。
  宫忱凑耳听了个热闹,胳膊肘碰了碰徐赐安:“师兄,你猜他们为什么吵架。”
  “不猜。”
  “猜一猜嘛。”
  “不。”
  “好的,是这样的,”宫忱清了清嗓子,“怀瑾楼前几日新制了一批玉饰,质地上佳,而且不贵,但是呢,规定每人只能买一个,这就很有意思了——倘若一个男人不愿意给他的娘子买,那就很难不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已经给别人买了。”
  表面上,怀瑾楼不愿意多卖,可实际呢,愿意来这买玉的人更多了,因为大家都想用唯一的玉饰来表明自己的唯一的忠贞。
  难怪岚城的玉卖得比别处好。
  正在心里嘀咕,就听徐赐安忽然说:“走。”
  “哦。”宫忱刚要离开,徐赐安的手伸进他的袖袍,牵住了他,“反了,门口在那边。”
  宫忱小步跟上,问道:“师兄,我们要进去吗?”
  “不进去怎么买?”
  “买什么?”
  徐赐安脚步微顿:“你说那些的意思,不是让我给你买吗?”
  还真不是。宫忱道:“你都不考虑一下吗,只能送给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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