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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嫌我太沙雕!(穿越重生)——芒鞋破钵

时间:2025-06-15 07:10:03  作者:芒鞋破钵
  “……”
  说罢,贺寒舟便转身穿起外衣来,他嘴角悄悄翘了翘,不再理会谢云逍。
  谢云逍背后直发凉,他搓搓胳膊,片刻后,又冲贺寒舟黏了上去。
  “……老婆你别吓我……我长这么帅,杀了多可惜……”
  “留着有什么用?”贺寒舟目不斜视,很快穿戴整齐。
  “留着我给你下饭,毕竟秀色可餐嘛。”
  谢云逍笑嘻嘻地贴近过去,贺寒舟避开他的触碰,转过身便往门边走去。
  “不需要,我自己会照镜子。”
  “……”
  谢云逍憋笑。
  贺寒舟回头白他一眼。
  “我唤人洗漱,你避避。”
  谢云逍自然是无不同意的,但是他躲到柜子后面的时候,心里又产生了一些微妙的憋屈感。
  下人打水进来就被贺寒舟打发离开了,贺寒舟净手时,谢云逍还在那里嘀咕。
  “正头夫妻却躲躲藏藏的,明明是正宫,整的老子像偷情的似的……”
  贺寒舟隐约听到几句,“既不想躲,你就出去转转……”
  谢云逍一愣,陪笑:
  “那还是躲躲吧,虽然现在没什么动静,我怕把我爹逼急了他也要跳墙的。”
  “。。”
  “少爷,老爷叫一起用早膳。”外面传来小厮唤贺寒舟。
  “知道了。”
  贺寒舟洗漱好,便要去正屋里与梁从俭一起用早饭。临走前,他要再给谢云逍唤一盆洗漱的水,却被谢云逍“严词拒绝”:
  “不用了寒舟,开玩笑,我老婆的洗脸水跟香水有什么区别?哪里用得着唤,让我喝我都省着喝。”
  “那还是要唤一盆来,这一盆留给你喝。”
  “……”
  贺寒舟只身离开,用了膳之后又与梁从俭说了些话,便回了玉泉汀,还顺便带了一盒早饭回来。
  贺寒舟离开后,谢云逍等贺寒舟等地有些难熬,便在屋子里发泄似地连番做了一通俯卧撑,之后便无聊地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屋里静悄悄的,谢云逍睡得正香。
  贺寒舟轻轻将食盒放在桌子上,坐了下来,盯着谢云逍的睡颜瞧。
  有人天生心大,无论发生什么事,都随时随地能睡着。
  贺寒舟轻叹口气。
  谢云逍睡着的模样与平日里不着调的模样不同,反而显得有几分沉稳。
  他面部轮廓深刻,剑眉高鼻,本是冷硬的棱角。但平时的他在自己面前,不是嘻皮笑脸地咧嘴笑,就是扮乖卖惨摆出委屈巴巴的哭模样,让人忽视他原来棱角分明的相貌。
  谢云逍的黑发垂在的肩头,随着他绵长的呼吸轻轻起伏,呼吸间,有几缕发丝滑落到了谢云逍的脸颊,显得有些凌乱。
  贺寒舟他伸手帮谢云逍拨了拨鬓角的乱发,他还是一贯的面无表情,神色淡淡的,但眸中却泛起了温和的细碎的涟漪。
  但谢云逍越睡越香,贺寒舟候了好一会也没见他有清醒的迹象,贺寒舟耐心告罄。
  这懒觉也睡地太久了些。
  贺寒舟伸出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桌子。
  谢云逍一丝反应也无。
  贺寒舟抿嘴,神情有些不悦。
  他手指微动,“啪嗒”一下勾开食盒的搭扣,盒盖掀开的瞬间,食物的鲜香便溢了出来。
  刚刚还睡地香的谢云逍眉峰徒然皱起,睫毛抖动起来,片刻后他便突然睁开了眼睛,猛地直起了身。
  “我擦!肚子好饿!”
  贺寒舟一旁淡淡瞅他,眼中有揶揄。
  “你擦什么?”
  谢云逍一愣。
  “老婆你回来啦……没擦什么,我擦擦桌子嘿嘿。”他伸出袖子佯装成擦桌子的假动作。
  桌上的食盒自然被他发现了,他眼睛一亮。
  “老婆,这些都是给我的吗?”
  “不是。”
  “那是给谁的?”
  “不给谁。”
  谢云逍眼珠子转了转,“那怎么样才能给我?”
  “闭嘴。”
  谢云逍了然地比了一个“ok”。
  “我办事你放心,坚决完成任务。”
  贺寒舟白他一眼。
  接下来几天,谢云逍整日留在屋子里除了吃就是睡,属实是坐了两天的牢,虽然每天都能见到贺寒舟,但是也不像以前整天都黏在一起,毕竟贺寒舟还需要跟着梁从俭会见亲朋老友,梁从俭正式认回了外孙,恨不得将贺寒舟别裤腰带上挨个上门去炫耀。
  谢云逍自然感到自己被冷落了。
  他趁院子里没人,偷摸出去逛了一趟,入秋后,玉泉汀内一朵花没见到,只摘了几颗狗尾巴草。
  贺寒舟回来时,谢云逍正倚着门拨狗尾巴草长吁短叹。
  “哎,老子如今跟个看门狗有什么区别。”
  “区别大了,看门狗没你吃得多。”
  贺寒舟从门外走过来,淡暼他一眼。
  谢云逍见他回来,喜上眉梢,“嘿嘿,看门狗可不如我嘴甜讨人喜欢。”
  “。”
  贺寒舟面无表情地打量他。
  不过要说这一点,贺寒舟确实有点满意。
  他近日发现,将谢云逍关在屋子里只能等自己回来这种事,莫名的让他心情愉悦。
  他眯了眯眼睛。
  或许从前自己一心想推开谢云逍这件事做错了,将谢云逍握在手里才是他应该做的。
  谢云逍被他盯的背后发寒,不知怎的,最近,贺寒舟看他的眼神,总让他觉得有些许畏惧。
  “寒舟,今天怎么这么晚回来?”
  “外公有点事,对了,你再避避,他一会还要来一趟。”
  “外公外公,这老爷子一大把年纪腿脚倒利索,也不消停消停……”
  谢云逍百般不情愿,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好在,郡王府的事马上就快办妥了。
  得找机会将老婆拐过去……
  *梁从俭最近有些心事,自己的好外孙每顿饭比从前多添了一倍不止,他还高兴了很久,以为外孙的身体是要大安了,但反而相反,贺寒舟又断断续续地咳嗽上了。
  梁从俭十分忧心,特一天三趟地来玉泉汀探望贺寒舟。
  这会,他拉着贺寒舟细弱的手腕。
  “哎,好孩子,也不知那些饭都吃到哪里去了,真是一点肉不涨,我看还瘦了些,最近竟还又咳嗽上了,药还吃着吗怎么就不见起色,气色还是不见好……”他唉声叹气的。
  “从前的药都有,”贺寒舟轻声道:“没事的外公,每年时节交替的时候难免都会如此。”
  梁从俭语气忧愁,愤愤道:
  “云虚子那老不死的,都入秋了,还不滚回京城来,再冷点老家伙冻死在山里了可怎么给我好外孙治病。”
  “外公,别这么说。”
  贺寒舟有些觉得好笑。
  其实云虚子早就给自己看过了。
  “其实云道长……”
  “别提这个老骗子了,他再不回来,老夫便去山里将他捉回来,一把年纪了还跟山里的野猴子似的四处乱窜讨人嫌,果然名字里带点云字的都讨人厌,对了,谢云逍那臭小子最近没有偷溜过来吧,那小子一看就不是个省心的,不定窝哪里憋闷屁呢。”
  “……”
  梁从俭一口气说了许多,他面有怒气,端起茶杯润了润喉咙。
  “怎么最近都没这臭小子的消息,安安静静的,不太正常。”
  贺寒舟垂眸,有些心不在焉。
  “许是长大了懂事了吧。”
  “噗!”梁从俭差点将嘴里的茶水喷了出来。
  躲在衣柜后的谢云逍扶着下巴的手也一脱力,差点摔了出去。
  该说不说,我老婆对我还是正面评价比较多,谢云逍在心中安慰自己。
  “那臭小子就是长得太大才一肚子坏水,他还能有懂事的那天?我看等他懂事,还不如让长公主再要一个。”
  “。”
  贺寒舟无言以对。
  梁从俭又继续絮絮叨叨起来。
  “还有隔壁那个空宅子不知怎的最近又闹腾的很,似乎在重新整修,听说哪家的皇亲国戚又要搬到这里来,我都怀疑是谢云逍那个臭小子搞的鬼。”
  贺寒舟握住茶杯的手指一顿。
  “外公,怎么说?”
  “近日,不知怎么的,皇帝又赏识起谢云逍来了,说要赐他一座郡王府,我怀疑他臭小子不死心,还打你的主意,不过隔壁宅子虽然从前住的也是个皇亲国戚的,但不过是个没落的子爵府,规制不符啊……”
  贺寒舟若有所思。
  “对了寒舟,我听府里人说,你从王府里讨了一个仆人来,怎么都没见过,你要是觉得少了人伺候,何必从王府里讨,跟外公说一声就是了,王府里的人杂,保不齐是哪里安插的细作,来历不明的人还是打发了好。”
  贺寒舟垂眸,“已经打发了。”
  “嗯?原来如此,怪不得从来没见你提过,怎么打发的?”
  “顺手卖了。”贺寒舟淡淡道。
  “好,那就好。”梁从俭满意地捋了捋胡须。
  梁从俭后又关心了下贺寒舟的日常起居,才离开,临走叮嘱他一起用晚膳。
  贺寒舟一一应了。
  梁从俭一走,谢云逍便从后方踱了出来,贺寒舟指尖摩挲着青瓷杯盏,面色平静。
  谢云逍没话找话:
  “寒舟,岳爷爷说话还是那么难听,老人家也不讲武德,背后老编排我。”
  贺寒舟将茶杯搁在案几上,抬眸看他。“隔壁宅子是怎么回事?”
  谢云逍一愣,陪笑道:
  “之前我不是向老皇帝行贿讨郡王府吗?我是挑了这个宅子,不过这不还没下旨吗?所以,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
  “是么,估计也快了吧?”
  贺寒舟暼他,眼神似笑非笑,让人捉摸不透。
  谢云逍摸摸鼻子,“许是如此。”
  “寒舟,咳,我可不是有意瞒你的……”
  贺寒舟淡淡地重复了一句:
  “不是有意瞒我的……”
  谢云逍拼命点头。
  贺寒舟的眸光轻飘飘地暼向谢云逍。
  “那就是故意瞒我的。”
  “……!”
  谢云逍挠挠额角。
  靠,老婆好可怕的智商……
  “我不是怕你不同意吗?”谢云逍讨好地冲他直笑。
  “我为什么不同意?”贺寒舟挑眉看他。
  谢云逍挠挠额角道,“我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就觉得寒舟你会不同意。”
  有时候“动物”的直觉反应是很准的。
  贺寒舟暼他。
  “谁说我不同意?”
  谢云逍一喜,“真的?”
  贺寒舟似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谢云逍。
  “你想走就走。”
  说罢,他直接甩袖转身就走。
  “……啊?”
  谢云逍呆愣住了。
  坏了坏了。
  
 
第95章
  皇宫勤政殿, 左相佟晖冷风里候了一个时辰才终于被召进了殿内。
  “微臣叩见陛下。”
  佟晖此前被谢云逍揍地不轻,几日时间是好不全的。此时殿中的他面部尚未消肿,红紫相间, 有碍观瞻。
  老皇帝萧政不耐烦地看他一眼, 松垮的嘴角扯出嫌恶的弧度。
  “左相不在家好好养伤, 倒跑来求见朕, 又有何事?”
  佟晖叩头行礼, 急切道:
  “陛下,臣听闻,您要赐谢云逍郡王府……”
  萧政一脸阴沉,冷哼一声打断他。
  “你的消息倒是灵通!”
  站在一旁的周公公有些慌张地暼向佟晖。佟晖则目不斜视,他立即跪了下去请罪。
  “陛下息怒, 郡王府涉及宗室,朝野早有消息传出, 陛下三思啊,谢云逍此子……”
  萧政眼神森冷, 语气充满戾气:
  “住嘴!你也知道是皇族宗室的事情,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佟晖头垂地更低, 额头几乎贴上冰凉的地砖,他的后颈渗出的冷汗浸湿了衣领。
  不知道谢云逍这小子做了什么手脚,皇帝竟如此回护, 但是,他断不能见谢云逍成功坐稳郡王的位置!
  他暗暗咬牙:
  “陛下, 谢云逍的郡王爵位本是因为他淹死殉职您勉强才赏的, 陛下当时赐爵位不是还觉得此子根本不配,怎么如今……”
  “闭嘴!你是在质疑朕吗?!”
  萧政“啪”地一下猛地拍了下桌子,桌上的茶水都溅了出来。
  周育才吓一激灵, 忙小跑过去清理。
  佟晖也被吓了一跳,他最是知道萧政阴晴不定,狠厉阴鸷的性格。
  最近的几番事自己因被贱人所误均未使他满意,此时心气不顺下来,一时气愤,自己项上人头恐怕都难保全,
  “陛下息怒,微臣无能!臣罪该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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