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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嫌我太沙雕!(穿越重生)——芒鞋破钵

时间:2025-06-15 07:10:03  作者:芒鞋破钵

   《病美人嫌我太沙雕!》作者:芒鞋破钵

  简介:
  *谢云逍穿书穿成了书中的背景板人物一纨绔子弟,当然,对此他非常满意,每日招猫逗狗、吃喝玩乐,好不快活。
  直到有一天,他被老爹逼着娶一个病秧子丑媳妇。
  憋闷之下,几盅酒下肚,在损友的“点化”下,为了搅黄这桩婚事,他扛着大刀蒙上脸,劫了他未婚夫上京的轿子。
  谁知,那花轿里竟走下来一个眉目如画、肤色如雪、芝兰玉树的白衣公子。
  这位公子微微咳喘,点点泪光,美得像清晨的白雾一般。
  心门失火,殃及理智。
  谢云逍呆愣在当场,手中大刀“啪嗒”一声落地。
  坏了,坏了,遇到crush了。
  *贺寒舟父母早逝,自小受人苛待,以致身体落下了大毛病。
  好不容易挣扎着长大,以为能通过科考改变境遇,却被贴身嬷嬷一碗迷药迷倒,塞进了平南王府的花轿委身于人嫁为男妻。
  新婚之夜,他万念俱灰,蒙生死志,手中紧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
  但沉疴病体让他支撑不住昏睡了过去,手中匕首还不慎掉落了出来。
  他心中一慌却无法挣脱纷杂的梦境。
  以为将要面临狂风暴雨,但片刻后,却有一双干燥温暖的大手握住了自己的手,竟又将匕首轻轻放回他的手中。
  他心神激荡间醒了过来,正对上一双爽朗明亮的眼眸。
  只听那面容俊朗的男人说道:
  “那什么,你掉东西了,我给你拿回来。”
  *小剧场
  1.新婚夜,别的新人都红绡帐暖,春风一度。
  谢云逍的大美人媳妇却想对他动刀动枪。
  “为什么把匕首还我,你不怕我杀了你吗?”
  媳妇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猫似的,谢云逍有被萌到。
  他干咳几声回道:
  “你为什么要杀我?”杀了我你不就守寡了……
  但后半句话,他没有胆量说出来。
  这耙耳朵妻管严他是当定了。
  2.某日,贺寒舟察觉那日截花轿的土匪正是谢云逍,
  他敏锐地逼问:
  “你喜欢我?”
  谢云逍摸了摸鼻子。“被你发现了……”
  贺寒舟表情严肃,久久不语。
  谢云逍忐忑道:
  “先说好,你发现归发现,可不能不允许我喜欢你啊……”
  “……”
  食用指南:1V1 双洁 傻狗和“毒”猫的故事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穿书 沙雕 先婚后爱 救赎
  主角视角:谢云逍 贺寒舟
  一句话简介:后来真香了
  立意:不惧过往,勇往直前。
  
 
第1章
  天朗气清,谢云逍的心情却十分的不舒畅。
  因为,明日他就要被迫娶一个病秧子丑媳妇了。
  谢云逍烦闷许久,为疏散疏散,在广聚轩约了几个狐朋狗友吐些苦水。
  鲍参翅肚,酒过三巡,众人已酒酣耳热,歪歪倒倒。
  东郡王次子萧必安听完他的控诉,一脸沉痛。
  “老谢,我理解你!听说你那位未婚夫出生寒门,长相丑陋,胸无点墨,还是个病秧子……”
  谢云逍长叹一口气,心中寂寥得很。
  想他这么一丰神俊朗的人物英年早婚便罢了,还配了这么个人,就为了个离谱的娃娃亲,实在是暴殄天物。
  他感叹地拍了拍萧必安的肩膀,大着舌头道:“兄弟你理解我!”
  萧必安却嘿嘿一笑,话锋一转:
  “但龙配龙,凤配凤,天生一对,兄弟劝你一句,忍耐吧!”
  谢云逍没好气地踹他一脚。“去、去、去!兄弟苦着呢,你还好意思乐!”
  他喝得多,现下动作迟缓,萧必安轻松一让就躲了过去。
  说罢,谢云逍又愁眉苦脸地仰头灌了一盅酒,半晌,凄凉道:
  “想我十八一枝花的年纪,竟要讨个病秧子当老婆,哎!只怕不出一年就要当寡夫,人生呐……”
  “噗呲……”
  包厢众人都努力控制自己的嘴角,但还是憋不出笑。
  谢云逍则是彻底喝大了,他连连给自己灌酒。
  有人笑着去夺他手中的酒壶,被他一拳攘走。
  他抱着酒壶,愁云惨淡,大声控诉:
  “笑笑笑,就知道笑,就看着老子变成残花败柳也不搭一把手!”
  一旁九门提督家的公子管复整理下表情,干咳一声,凑过来问。
  “谢兄身为平南王世子,为何有这样一桩婚事,王爷竟也同意?”
  谢云逍一听管复提起他爹,他心中更是气闷。
  他将手中酒壶重重往桌子上一扣,怒道:
  “谁知道我老爹他妈的是怎么想的?!”
  他声音过大,一旁的萧必安掏了掏耳朵,又凑了过来笑嘻嘻道:
  “到底是你老爹,还是你老爹他妈?”
  “……”
  谢云逍嫌弃地将他推走。
  “去去去,萧二必,老子看见你就来气!”
  管复见状,拉过谢云逍,悄声道:
  “既然上面走不通,谢兄何不想想下招?”
  谢云逍愣了。“什么下招?”
  “你那位未婚夫从江宁上京,定是走的水路,入京都必会经过葫芦山,谢兄何不从他身上做做手脚?”
  “做什么手脚?”
  管复凑到谢云逍耳边细说一通,谢云逍的眼神从迷茫变得雪亮。
  “好主意!”
  谢云逍猛地站起身,磕磕绊绊地夺门而去,平南王府的几位小厮忙跟了上去。
  包厢内,萧必安笑着问管复:“你又出什么坏主意了?”
  管复笑道:“不过让两个新人婚前碰个面而已。”
  萧必安幸灾乐祸地笑了笑。
  一想到平日里自恋地没边的谢云逍被逼着娶个病秧子丑媳妇,他就忍不住乐。
  此时,门外的小二突然敲门进来。
  他目标明确地走到萧必安面前。
  “萧二爷好”
  萧必安笑眯眯道:“什么事?”
  “谢大爷刚走,他吩咐小的找萧二爷结账。”
  萧必安脸上的笑容一僵。
  日近西斜,胡芦山入京的官道上人迹渐少。
  平南王府吴管事领头的接亲队伍正在道上赶路,意在日落之前进京休整。
  行近葫芦口。
  远远望见那里杵着七八个手持武器的蒙面人。
  为首的人身材高大,脸蒙黑巾,但脚步不稳,似有醉态。
  吴管事面露疑惑。
  虽然对方的打扮似山匪,但哪都可能有山匪,唯独离皇城不足十里的胡芦山绝不可能有。
  没有人会想不开会在这里打劫。
  接亲队伍渐渐靠近这群蒙面人,但他们只静静地站着,也无甚动作。
  吴管事放下心来,心道,八成是城中哪家不成器的纨绔子弟的古怪游戏。
  于是,他一拉缰绳,面不改色地继续往前赶路。
  蒙面的这群人正是谢云逍并几个小厮。
  他们已在此处候了一段时间了。
  眼见吴管事领着接亲队伍快要离开了,谢云逍仍迷迷瞪瞪。
  小厮吴大着急地凑向谢云逍。
  “世子爷,赶紧的,我爹他们都要走了!”
  谢云逍的酒只醒了几分,他眯着眼睛,反应有些迟钝。
  “嗯?这就来了??”
  小马催促道:
  “是啊世子爷,您赶紧拦住他们,说‘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啊!”
  谢云逍迈开脚步边走边嘀咕。
  “来这么快,不过你的词不好,太落伍了……”
  说着,他晃着手中大刀,长臂一伸,拦住了吴管事的去路。
  “站住!此山……此山前方三十米收费站,请下马缴费!”
  众人:“……”
  来人身高八尺,肩宽腿长,绕是脸遮得严严实实,吴管事也一眼认出他是谁。
  吴管事扶额捂脸,心中感慨:
  刚还猜测是哪家不成器的纨绔子弟,没想到是自己家的。
  他艰难道:“世子……”
  谢云逍立即竖起浓眉打断:
  “别套近乎,小吴,上去把这个老头的马给缴了。”
  吴大紧张地搓手,无奈地低声冲谢云逍道:“世子爷,那是我爹……”
  谢云逍拍了吴大的脑袋一下。
  “记住你现在是山匪!”
  在谢云逍的压力下,小吴只好顶着吴管事犀利的眼光,卸了对方的马。
  因为领头的吴管事被制住,谢云逍一行不足十个人轻松地逼停了数十人的接亲队伍。
  后方江宁送亲的人,见队伍被手持武器的蒙面人给截了,面面相觑,惊慌失措起来。
  谢云逍扛起长刀,懒洋洋、脚步不稳地走向装着他那位未婚夫的精致的红色软轿。
  轿夫不等他逼近,撇下轿子就跑了。
  谢云逍见众人都惧怕自己,心中快意,没几步他便踱到了轿前。
  软轿旁的人四散逃了,只留了一个身量未足的书童。
  这书童手持木棍,哆哆嗦嗦地与谢云逍对峙。
  谢云逍饶有兴趣道:
  “小屁孩,你怎么不跑?”
  那书童虽然难掩慌乱,但仍紧抿着嘴,不甘示弱地仰视谢云逍,他磕磕绊绊道:
  “我……我、我要保护你家公子!”
  谢云逍乐了。
  “谁家公子也用不着你个小屁孩保护,去一边去!”
  说着,他长臂一捞轻松夺了对方蓄势待发的木棍。
  小书童还要纠缠,谢云逍想把这碍事的小书童拨到一边,谁知小书童一弓身竟避开了,他死死抱住谢云逍的大腿不放,大喊道:
  “公子快走!!”
  谢云逍怕伤到他,一时没挣脱开。
  正是此时,刚刚一直没有动静的轿内,突然响起一个极为纯净清澈的声音。
  “墨竹?”
  这声音似一泓清泉,沁入谢云逍的心间,让他的酒都醒了几分。
  谢云逍一呆。
  心道,这病秧子倒有副好嗓子。
  不过,声音再好听,长得不行也是万万配不上自己的。
  接着,只见一双似藕如珠的纤纤玉手拨开了红色的轿帘。
  那手指洁白修长,根根如同削尖的葱段。
  谢云逍一愣。
  心道,手也长得牛比。
  眨眼间,轿子里便走下来一个眉目如画,肤色如雪,气质出尘,身姿单弱的白衣公子来。
  这位公子蹙着眉头似乎刚刚睡醒。
  他微微咳喘,点点泪光,美得像清晨的白雾一般,仿佛一阵风便能将他吹散。
  “啪嗒”一声,谢云逍手中的大刀落地。
  他捂着悸动的胸口,长腿禁不住趔趄了下。
  坏了,坏了,遇到crush了。
  那白衣公子,瞥了眼周围,复又抬眼看向谢云逍。
  与五迷三道的谢云逍不同,他皱着眉头,神情冷淡,眼神十分不善。
  “墨竹,回来。”
  小书童立即松开了谢云逍的腿,眼含泪花小跑着回到那白衣公子的身边。
  “公子,你终于醒了。”
  接着,那白衣公子将墨竹护在身后,只身上前,缓缓走到谢云逍身前直直地仰视他。
  他的眼神太过明亮,压迫性极强,谢云逍有些受不住,他的头皮都感到有些微微发麻。
  “天子脚下也有劫匪?”只听那白衣公子开口道。
  谢云逍大着舌头回道:“那什么,我、我外地来的。”
  “竟真是劫匪吗?”这白衣公子似自言自语。
  片刻后,他又上前一步逼近谢云逍,两人几乎呼吸相闻。
  “钱全都可以给你,但我有一个要求。”
  谢云逍脑中正被突然靠近的病美人搅成一团浆糊,他呆呆地接道:
  “什、什么?”
  白衣公子突然笑了笑,笑容清绝又带着点狠厉。
  谢云逍呼吸一滞。
  只见白衣公子,薄唇微启,淡淡吐出三个字:
  “杀了我。”
  “……”
  谢云逍被吓得后退了半步,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
  前方的小厮吴大见势不对,赶紧放开吴管事赶了过来。
  他将谢云逍搀扶住。
  “世……老大,你怎么了?”
  谢云逍这半天功夫,酒醒了大半。
  他干咳了几声。
  “没事,没事,那什么啊,喝多了酒有些站不住。”
  他推开吴大,站直身体,整了下发型,风度翩翩地向那白衣公子弯腰作揖。
  “那什么,对不住了这位公子,在下不是来打劫的,恰恰相反……”
  谢云逍反手伸向小厮吴大的胸前,一把将他原本准备在广聚轩结账的银票全掏了出来。
  “咳咳,在下江湖人称‘及时雨’,最爱疏财送钱,今日有缘,拦住公子的轿子,实是想结交一番,送公子些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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