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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嫌我太沙雕!(穿越重生)——芒鞋破钵

时间:2025-06-15 07:10:03  作者:芒鞋破钵
  因此,为了应付过关,他随便从书柜里捡了本书, 夹了些新取的银票便去赴宴了。
  他如此倒也不是为了故意怠慢老皇帝萧政,毕竟雪莲没拿到手, 他还要与萧政周旋周旋。实则萧政这人虽总愿意装文化人,但是其实他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癖好, 便是十分喜欢银票。
  萧政从前便是破落户出生,没被陇东贵族扶上位之前, 不过是钱庄内的长工,或许是这段经历造就的,比起古玩珍宝, 他更喜欢的反而是银票。
  不过,在这一点上, 谢云逍也能与他共情, 毕竟没穿越之前他也喜欢人民币。
  谢云逍两步便来到梁府,专门与贺寒舟一起用早膳,用完膳便离开梁府去皇宫。
  梁从俭当然也是要去的, 难免二人是要一路同行的。
  梁从俭看着谢云逍夹在腋下的灰扑扑的书,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臭小子,你就带这个?”
  他自己每年送手书的寿字,已经备受他人侧目,可谢云逍竟然拿一本随手捡的破书,比他还要“嚣张”。
  这臭小子演都不演了?
  谢云逍高深莫测地笑笑。
  “您老也是读书人了,书中自有黄金屋这个道理不懂?”
  “。屁!”
  梁从俭冷哼一声,一脸嫌弃。
  “随你吧臭小子,不知道打什么鬼主意,到时候触犯上怒,别说我没提醒你。”
  二人脚程快,很快便来到了皇宫。
  谢云逍自上次离京已很久没来皇宫了。
  今日天气很差,赤红色的宫墙上方阴云密布,天气阴沉沉地不甚爽快。
  北疆最近不甚安稳,连递了好几个折子都因万寿节之故被压下了。听说北面狄人因今年的暴雨粮草短缺没了生计早有蠢蠢欲动之势。但这些显然并没有影响皇帝萧政的好心情。
  今日的太和殿在他的特意嘱咐下被装点的富丽堂皇,焕然一新。
  他捻着小胡子,坐在金銮殿上,满脸都是止不住的笑意。
  底下的周育才正扯着嗓子报着各王公大臣进献的礼品清单,无不是价值不菲的稀奇珍宝。
  当前以庆郡王所赠玉佛最佳,那座玉佛通身晶莹剔透,雕琢之精、玉质之贵,当世罕有,众人齐齐赞叹,萧政也十分满意,罕见地亲口称赞了几句。
  未几便轮到了谢云逍。
  周育才清了清嗓子,原欲朗声宣念,喉间却突然卡住,他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盯着名册上的字迹怔愣半响,才结结巴巴道:“祥郡王……进献旧书一册。”
  萧政的脸色瞬间沉下来。
  万寿节上呈他人用过的旧书给皇帝,说轻了是失仪,说重了几乎可算大不敬之罪。
  空气诡异地安静下来。
  梁从俭也忍不住为谢云逍捏了把汗,他忍不住低咒一声:
  “都提醒臭小子了,偏不当一回事。”
  谢云逍却神色自若,他十分淡定地掏出那本泛旧的书,呈给了周育才。但待低头瞥见封皮上【女德】二字时,他表情却也是一变——
  靠!
  绕是谢云逍这么厚的脸皮,当下也有点汗颜起来,自己怎么抓了这么一本“妇科圣典”给老皇帝了,失策失策。
  这本十分荒谬的书一呈上,众人的反应可以想见了。众人短暂的窒息后都忍不住破口大骂,其中以站队佟晖、庆郡王的大臣们最为嗤之以鼻。
  他们率先发难,有人怒斥“竖子荒诞不经,竟敢亵渎圣寿”,亦有人冷笑“此等旁人用过的腌臜物也敢呈入御案,当真是下九流做派”。更有人拿庆郡王早前进献的翡翠玉佛作比,声讨谢云逍“挑衅天颜,应立刻打入大牢,治大不敬之罪”等等不一而足。
  当殿议论声如沸,连站队谢云逍那派的朝臣一时都不知道如何开口给他说话,毕竟他的所作所为确实太过荒唐,简直是匪夷所思。
  但谢云逍这会子却已调整好了心态,他摸了摸鼻子,干咳一声。“那什么……”
  众人见他说话,不免都好奇地停下来想要听他如何“狡辩”,殿内慢慢都安静下来。
  谢云逍抬手整了整袖口,咧嘴笑了笑,他明明是副恭谨的姿态,但带着几分混不吝的痞气。“陛下,”他往前迈半步,“您向来是做大事的人,可不是那一般的只懂摆花架子的人,您就说这寿礼吧,别人送金送玉那必然是好,但除了表面风光外,您也是一个注重内涵的,脱离了低级趣味的天子。”他忽然压低声音,像说体己话似的往前探了探,“微臣刚好也是个实在人,因此,您不妨翻开这书来瞧瞧,里头说不定藏着些有意思的东西,好不好您一看就知道了。”
  这话糙理不糙,萧政捻着胡须的手指顿了顿,眼皮子抬起了抬。
  他倒不是真信了这小子的“实在”,只是难得有人把马屁拍得这么接地气,倒比那些满嘴之乎者也的酸文人有意思多了。
  众人的表情都复杂起来,《女德》里能有什么好东西?
  谢云逍当然也明白,这里面都是些放屁的话,他不过是勾引皇帝翻开罢了。
  萧政本是不耐,但也想看看这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因此便皱着眉头随手翻了开——只见泛黄的纸页间,竟夹着几张面额甚是大的簇新的银票,钱庄红印清晰,散发着熟悉的沁人心脾的清香……
  他脸颊抽搐一下,鼻子似控制不住地贴上去深深嗅了一口气。
  这味儿太对了,不是字画的陈味,是让他牙根发软的“钱香”,带着钱庄票号里独有的气味。
  “不错不错!”他眉眼舒展,连声称赞。
  “非常不错!”
  这种程度的夸奖已将刚刚庆郡王的玉佛都比了下去了。
  殿中众人都面露愕然。其后诸王贵胄轮番进献奇珍异宝,却再没掀起大的涟漪,众人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谢云逍此子竟暗中摸透了皇帝的某些不为人知的爱好……
  佟晖心中更加忌恨上了谢云逍,毕竟自己跟在皇帝身边多年都不曾察觉的皇帝的某些喜好,偏教谢云逍给知道了,实在可恨。
  其余殿中诸人看向谢云逍的目光里,敬佩与忌惮又添了三分。
  就这样,随着老皇帝萧政态度转好,殿中气氛渐暖。
  但正是表面上一片祥和、其乐融融之时,殿外却忽然响起急促的不合时宜的脚步声。有人踉跄着撞开殿门,高声疾呼:
  “北狄铁骑南下,朔方、云州、宁武三地相继失陷,此刻已兵临雁门关下!雁门关守将赵岚遣使八百里加急请援!”
  这话如惊雷劈碎了满殿祥和的气氛,方才还言笑晏晏的群臣瞬间变色。
  雁门关的重要性,在座各位都十分清楚,若是雁门关失守,京城失守也是旦夕之间……
  当下有些不甚有出息的王公子弟竟然被吓地尿了裤子,慌不择路地便想夺门而逃,刚刚还井然有序的大殿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安静安静!!陛下有令,寿宴暂且罢止,着众臣随驾移至勤政殿,共议边务紧急军情!”
  周育才扯着嗓子喊起来。
  多名太监下场疏通人群,将无职在身的闲散宗室门都赶了出去,其余人皆忙不迭“无头苍蝇”似地随萧政往勤政殿涌去。
  谢云逍因兼着户部的职位,也随众一同去了勤政殿,他也想去听一耳朵。
  他也有震惊之色。
  北狄犯境不是几年后的事情吗?
  怎么突然就提前了?
  怪道今日未见老爹平南王,有可能是提前知道了军情,已在去北疆的路上了。
  ……
  谢云逍从勤政殿回来便唉声叹气的。
  他蜷坐在贺府垂花门的门槛上,望着暮色渐浓的庭院发怔。
  廊下,云虚子正背着药箱从梁府出来,他已打算今日出发去北疆寻药,便赶在临行前特意再给贺寒舟诊一次脉。
  谢云逍抬眼时,正见云虚子正在整理行装,他忽然开口:
  “我同你一道去北疆。”
  贺寒舟正抬起脚越过长廊冲谢云逍方向走了过来,他玄色衣摆被风掀起一角,闻言蹙眉看向谢云逍。
  云虚子纳闷道:
  “你凑什么热闹?臭小子别捣乱!”
  谢云逍垂着脑袋:“刚刚收到消息,雁门关危在旦夕,我爹已率亲卫北上。”
  云虚子心中一震。
  “怎会如此……”
  贺寒舟也满脸惊诧,他咬了咬唇低头看谢云逍。
  谢云逍背对着贺寒舟并未察觉对方的存在,他的脑袋耷拉着,盯着地面有些发愣。
  书中北狄犯境本是三年后的事,却因今岁北疆暴雨成灾,牧草绝收,而冀州因谢云逍囤下余粮,竟成了狄人眼中的“肥沃粮仓”。因此,才有了这场早来的战事。
  风卷着落叶掠过檐角,吹得谢云逍额发乱翘。
  贺寒舟想起谢云逍同自己说的平南王早死的结局,他望着谢云逍带点固执的背影,轻叹了口气。
  “那就去吧。”
  谢云逍听到他的声音,立即扭头望去,“老婆……”是十分委屈的声音。
  云虚子见他二人依依惜别的情状,不自在起来。“随便你吧,臭小子,你要去便去城东济世阁找我。”说罢,他便抬脚离开。
  谢云逍蹭到贺寒舟身边,委屈巴巴的模样像只讨摸的小狗。
  贺寒舟垂下眼眸,盯着墙角被雨水打歪的树枝。
  “何时走?”
  “越快越好。”
  贺寒舟低下头沉默起来。
  风越来越大,刚刚停下来的阵雨又有重新下起来的趋势。
  谢云逍不舍地抓过贺寒舟的手指团在掌心。“老婆,我很快便会回来。”
  贺寒舟垂下眼眸闷闷地不说话。
  吴大牵着马匹等一应物什走了过来。“郡王,东西都收拾好了。”
  贺寒舟的手指情不自禁收紧起来。
  “这么快?”话出口,贺寒舟惊觉自己嗓音哑地厉害。
  “嗯。”
  谢云逍抓住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喟叹似地闭了闭眼,再睁眼他又恢复脸上不正经的笑容,他忽然倾身在贺寒舟唇上重重啄了一口。
  雨水混着谢云逍身上的皂角香涌进贺寒舟的鼻腔,贺寒舟愣愣看他。
  谢云逍一吻后便松开他,他利落地翻身上马,“走了。”
  他拉紧缰绳,回头又看向贺寒舟。
  “老婆等我回来给你带雪莲花。”
  贺寒舟望着他被风吹得猎猎作响的衣摆,忽然咬牙道:
  “谢云逍,你若敢死在北疆。”
  “我立刻便改嫁。”
  “!!!”
  
 
第109章
  谢云逍被他这句话震懵了。
  他手中没有了轻重抓缰绳没收住力, 座下的黑马吃痛之下撒开蹄子便冲了出去,谢云逍一时不防差点被掀翻了。
  “卧槽!”
  刚刚贺寒舟也有些被自己吓到,他的这句“谢云逍若死了便改嫁”的话脱口而出自己也是没有料到。
  他有些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睛, 带着几分懵懵的无措, 像被自己爪子挠了鼻子的猫。
  但他看到谢云逍在马上狼狈骂街的模样又忍俊不禁起来, 他的粉白的唇瓣抿出浅浅的弧度, 眼角晕开软软的笑意。
  但下一秒, 谢云逍的黑马昂首长嘶,马蹄溅起地面的细沙,一人一马以极快的速度窜了出去,眨眼间便拉开了与贺寒舟的距离。
  贺寒舟下意识冲谢云逍的方向跟了一步又顿住,他望向谢云逍逐渐变小的身影, 眉头又拧了起来。
  此时,谢云逍的声音随着风遥遥传了回来。“老婆——我死也爬回来——”
  “。”
  贺寒舟的心情又转好了。
  *雁门关, 历来北方边关最重要的关卡,一旦雁门关失手, 那么狄人南下便如探囊取物一般了。
  老皇帝萧政虽然昏聩,却在这关口大事上留了分清醒。他没听宠臣谗言将雁门关守将换上只会溜须的亲信, 仍然留用着老将赵岚。
  此刻赵岚正站在雁门关的箭楼上,他身上的甲胄被箭已被箭矢划烂,花白的胡须也染上丝丝血迹。
  他望着城下如蚁群般涌来的狄人, 掌心攥出了汗渍。
  这是他镇守雁门的第十七个春秋,狄人攻势猛烈, 前所未有。
  虽然, 他们已经击退了对方的数十次进攻。但箭矢已经见底,士兵疲惫不堪,刀刃更卷得像锯齿。而狄兵的战鼓声却震得人耳膜生疼。
  赵岚知道, 已经快到最后时刻了。
  其实若不是平南王之子治水之功,他们冀州境内早就没有粮草可调,恐怕早已失守。如今虽周旋数日,但若再没有援军恐怕也时日无多……
  “赵岚老儿!”狄兵主帅骑着高头大马在阵前挑衅,他斜睨着城头:“开城投降,留你个全尸!再敢死守,等破了城门,老子定要把你这把老骨头剁碎了喂狼!”
  说罢,他抽出弯刀指向雁门关,身后万余狄兵顿时爆发出哄笑声。
  城墙上的大承将士都露出屈辱的表情。
  但赵岚却面不改色,他抬手抹掉眉骨上凝着的血碴:“守城、死战——”
  战鼓如雷,狄兵如蚁附墙,雁门关将士咬牙死守,伤亡惨重。赵岚拄着卷刃刀站在箭楼残旗之下,听着伤兵闷哼混着敌阵嘶吼,心中悲痛万分。
  若是再不来援军,恐怕他赵岚便是大承的千古罪人了……
  终于——
  “报!东北方向烟尘大起!”
  传令兵的声音穿透厮杀声。赵岚猛地转头,只见地平线上扬起滚滚黄沙,玄色“谢”字战旗若隐若现。
  熟悉的号角声刺破长空,是援军终于来了!
  与守城的将士的士气大振不同,狄兵阵脚明显慌乱起来。
  赵岚的双手情不自禁地哆嗦了起来,他握紧断刃,拼尽最后的力气大喊:“援军到了!开城迎援,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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