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攒花藏刀(古代架空)——迪可/dnax

时间:2025-06-16 07:56:53  作者:迪可/dnax
  萧尽道:“这个谢凤初是什么人?玄龙谷又是个什么地方?”宁承轻道:“你在这可要小心,我曾听我爹说起,玄龙谷里毒虫遍地,谷主谢重行精通用毒,早年在江湖上以毒药收服了许多绿林邪道中人,驱策他们为自己效命。你瞧崔雪映在外嬉笑自若、招蜂引蝶,到了谷里反像个大姑娘一般乖顺,若非以毒挟制,如何能让岭北人熊那样蛮横的吃人怪胎言听计从。”
  萧尽皱眉道:“既然谷主自己精通用毒,为何说有个朋友身中剧毒,需你来医治?”宁承轻道:“那我也不知道,兴许这毒就是治不好,他又不甘心,死马当活马医,能找的人都找来瞧瞧。你没听白不安说,他们原本还想要找北医关如是呢。”
  萧尽道:“这么说,这里的谷主是个十恶不赦的恶人,物以类聚,他的朋友想必也非善类,你治好他难免有助纣为虐之嫌,若治不好,怕他父子也不能善罢甘休。”宁承轻道:“你又在想怎么逃出去,你去瞧瞧外面。”
  萧尽在窗纸上撕了个小口,往外一望,见白不安、乌不咎、曾裘、崔雪映、阎松以及另外不知名姓的数人聚在一起,并未离去。
  宁承轻道:“这些人在外头不说赫赫有名,十个人里我有一半认得,但在这却被谢凤初当下人丫环,叫他们门外候着,一个也不敢走。哪里是伺候我要茶要水,分明是防着咱们偷偷溜走,你想趁夜深人静逃跑,我看是不成的。”
  萧尽犯愁道:“那怎么办?你主意多,你快想想。”宁承轻想了一会儿道:“我也没法子。”
  萧尽听他说没办法,心里十分失望,垂首瞧着拒霜思索。
  宁承轻忽道:“有了!”萧尽喜道:“什么法子?”
  宁承轻将他拉到床边,一用力将他推倒,自己也跳上床低头瞧着他道:“法子没有,要紧的事有一件,这一个月只有你抱着我睡,我可许久没抱过你了,让我瞧瞧你长肉没有。”
  萧尽被他双手一碰,忍不住要笑,虽想到外面群敌环伺,自己在这和他玩闹不妥,内心深处却受不了他撩拨有些激荡。直到宁承轻将他衣襟敞开,埋首亲吻,萧尽终是暂且忘却眼前烦扰,将这一月未曾有过的欢爱尽数散发。
 
 
第一百十七章 与君龙窟谈笑饮
  萧尽与宁承轻温柔缠绵一夜,天快亮时,起来对窗一望,见那些人仍在屋外。
  宁承轻道:“时辰还早,咱们再睡一会儿,他们爱在外面等,让他们等着。”
  萧尽回到床上,将他散在枕边的头发理在一处,问道:“等天亮了,咱们怎生是好?”宁承轻道:“能拖一时就拖一时,这些人从丁以绣、连若秋和叶剑成手里将咱们劫走,那三人若善罢甘休没得辱没了自己在江湖上的名头。我想他们定会想法找来,在这之前咱们尽量设法虚应,拖到有人闯进山谷,到时多了帮手自然事成。”
  萧尽道:“我怕这里的什么谷主找你治人毒伤,等不了许多日子。”宁承轻若有所思,似乎在想什么毒药能让谢重行束手无策。想了一会儿听有人敲门,问了声谁,门外人道:“宁公子,你起来没有?”
  宁承轻道:“没有,我爱睡懒觉,眼下什么时辰?”门外人道:“已是卯时初刻。”宁承轻道:“我在家时,每日睡到巳正二刻才起,昨日一整天在路上担惊受怕又落了水,有些不舒服,你等下再来吧。”
  那人迟疑片刻,不再多言。
  萧尽道:“你几时巳正二刻才起,懒猪一样。”宁承轻嘻嘻笑道:“我是懒猪,你是傻狗,可是越来越登对了。我瞧瞧他们到底急不急,是不是真有人身中剧毒要死了。”
  二人又在被里窝了一会儿,门外岭北人熊曾裘最性急,不耐烦道:“要睡到巳时才起,岂不等煞人。”
  阎松道:“少谷主说了等,就等着,已等了一夜还差这点时辰?”曾裘人高马大,守了一晚早饿了,却不敢离开去找吃的。又过一个时辰,天色大亮,众人正苦等,房门一响,萧尽开门向外瞧了一眼。
  崔雪映笑道:“萧少侠,宁公子可是起来了?”
  萧尽摇头道:“还没有呢,他平日就常睡到巳时起,有时无事还睡到未时,午饭也不曾吃。”曾裘听后急道:“什么?昨晚就没吃到晚饭,今日午饭也不吃,岂不是要饿死。”
  他说的是自己,萧尽假作听不懂,点头道:“是啊,午饭还是要吃的,我想法叫他起来,有劳各位去备些沐浴用具,木桶要四尺宽,高一尺二,浴用二巾,水要热,纱囊中盛百杂香料。再要四个点心,四个酒菜,一壶酒,怕你们不记得,我写在纸上,叫下人照着做吧。”
  说着他将自己写得歪歪斜斜的菜谱拿出来,交到崔雪映手里。
  崔雪映拿过一瞧,又给阎松,众人看了一遍,都面面相觑,心想虽少谷主说了不慢待贵客,也是做主人的嘴上客套,这两个小子不但当真,还反客为主,要这要那起来。纸上菜肴点心写得十分详细,鸭子要用哪里,鱼虾如何新鲜,连酒也写明非得二十年以上的陈酿不可。
  阎松道:“这……沐浴的木桶好说,只这酒菜用料如此苛刻,需得去各处采买,恐怕一时不能做出来。”萧尽道:“不妨,只需尽力便可,稍许差些也将就,毕竟此处不比江南名镇,只得入乡随俗罢了。”
  萧尽说这话甚是勉强,知道宁承轻有意刁难,想试试玄龙谷谷主是诚心求人还是另怀恶意,但他不似宁承轻刁钻,什么话都能信口而出,只说几句已自觉好笑。
  阎松无奈道:“我去回禀少谷主,请他命人准备。”萧尽道:“有劳。”说完不等众人回应,又将房门紧紧关上。
  宁承轻在一旁听着,笑道:“可有人气死?”萧尽道:“气死没有,只是岭北人熊盯着菜谱瞧了许久,一边瞧一边咽口水,想是要饿死了。”
  宁承轻道:“这两件事还算好办,谢凤初若有诚意必能办到。”
  他料得不错,不多时,玄龙谷中几名仆妇已抬了木桶热水、蒯草席子、细白麻布和两套新裁的成衣一并送到房里,另有浴巾粗细各一,百香纱囊渍于水中。
  萧尽在外客店中也不曾有过如此待遇,伸手到热水里一摸,正正好好。宁承轻脱了衣衫,光光地站他面前,萧尽一抬头便不好意思起来。宁承轻道:“咱们一起洗。”
  萧尽道:“你先洗,我给你擦背。”宁承轻笑道:“又害什么羞,咱们觉也睡过,再害羞的事也做了。你瞧人家特意送来两套衣服,是知道咱们要一起洗的。”
  萧尽笑他胡说,虽是心动,可吹了灯欢爱和此刻白日里脱光一起沐浴终有些不一样,况且是别人地盘,门外还有许多人看守,更不敢放肆。
  宁承轻却不管这些,伸手到木桶里掬了水朝他身上泼。萧尽一时不防,被他泼了满身,孩童心性一起,也拿水泼他。
  两人舒舒服服洗了热水澡,换上衣衫,梳好头,不一会儿又有丫环进来送食,将方才说的四个酒菜、四份点心,一壶佳酿一一摆在桌上,另有蜜饯小吃、干果鲜果等等。
  萧尽见这阵仗也是讶然,宁承轻拉着他手在桌边坐下。两人刚洗了浴,身上暖意融融,萧尽瞥见宁承轻面色有水气滋润,比之平日更添俊俏,心里喜爱逾常。
  宁承轻拿起碗筷,夹菜给他道:“你多吃些,下一顿还不知在哪里。”萧尽道:“咱们身处险境,应当小心,不知这些酒菜里有没有毒。”
  宁承轻道:“有毒的,所以我才夹菜给你,你自己可不要乱动。”萧尽一惊,往桌上酒菜瞧了瞧,并未瞧出异样道:“你又戏弄我,若酒菜有毒便都不能吃,哪有你夹了可以吃,我夹不行的道理?”
  宁承轻伸筷子在菜碗里挑挑拣拣,不多时便将一盆菜分成两份。他对萧尽道:“左边这份没毒,右边这份有毒,只是并非剧毒致死的毒药,吃了顶多腹痛几个时辰,多跑几趟茅厕。”
  萧尽奇道:“菜里汤汁酱料烧在一起,如何分得清楚?”宁承轻道:“自然是烧完盛在盘里后才放的毒药,有意放在一边。”萧尽道:“这又是为什么?”
  宁承轻见他不得其解却又认真求教的模样,只觉可爱,笑道:“因为谢凤初信不过我,玄龙谷以用毒闻名,本就是江南药圣宁家的对手,如今竟对一个中毒之人束手无策,不得不放下架子去外面求人来救,那是嘴上客气,心里一万个不服气。更何况我还中了丁以绣的毒,行动不能自如,他更有轻看之意。他在酒菜里下一半毒,就是想瞧我能不能分辨。”
  萧尽道:“原来他要给你个下马威。”宁承轻道:“下马威还是其次,若咱们当真不防中了毒,他便会觉得我并无替人疗毒的能耐,说不定下一刻就要进来将我杀了。”
  萧尽道:“那这一份没毒的还可吃吗?”宁承轻道:“你信我就吃吃看。”萧尽毫不犹豫,提起筷子将一块酱鸭腿肉送进嘴里,略略一嚼,肉质细嫩,鲜美多汁,于是赞不绝口。宁承轻见他如此信任自己,半点也不迟疑将肉吃了,十分满意。他将双手放在桌下,对萧尽道:“你说好吃,只顾自己吃。”
  萧尽道:“你也吃啊,昨日晚饭没吃,眼下已快到晌午,还不饿吗?”宁承轻道:“你喂我吃。”萧尽一听耳朵有些泛红道:“你好好的,手脚能动,还要我喂?”
  宁承轻道:“我是好好的,却要防有人进来,或是哪个好事的在窗外偷看。你喂我吃,让他们不防备我。”
  萧尽便端起碗,挑着好的肉菜夹给他,吃了两筷,两人得了趣,你一口我一口地嬉闹。宁承轻道酒中无毒,杯里有毒,萧尽拿小碗倒了半碗,酒香醇厚,在屋中荡开,二人喝得都有微醺之意,彼此一望,越瞧越心爱,心里都如小鹿乱撞,鼓噪不已。
  这时,门外敲门声响起,是谢凤初的声音道:“宁公子、萧少侠,可容在下进来?”
  宁承轻不待萧尽回应,先道:“少谷主请进。”
  谢凤初推门而入,见二人在桌边吃饭,目光一扫,桌上酒菜分了两半,一半已吃尽,剩些骨头虾壳,另一半原封未动留在盘里,心下了然道:“宁公子要的酒菜,谷中食材未足,只草草做了这些勉强凑数,不知是否合二位胃口,礼数不周怠慢之处还望海涵。”
  宁承轻笑了笑道:“并无怠慢,少谷主置办的这桌酒菜好得很,用料精巧,一分一毫也差不得,还有这细瓷酒盅更是少见的珍品,价值连城,我俩都不敢用它喝酒。”
  谢凤初微微一笑道:“我听江湖上的人说宁公子聪明机智,天下少有,原有些不信,今日一见于传闻有过之无不及,在下佩服得很。”
  宁承轻道:“也没什么聪明,真聪明不至被人逼着服毒了。”谢凤初道:“江湖险恶,暗箭难防,学得再精也总有失手的时候。常言道善泳者溺,善骑者堕,咱们常与毒药毒物打交道的人,难免有一天要栽在毒这个字上。”
  宁承轻道:“少谷主说得极是,正是这个道理。”谢凤初道:“不知宁公子中了什么样的毒,我这里药材齐备,若能说明毒性,或可配上一剂解药。”
  宁承轻道:“我自己可解,只是需要些时日,少谷主既有此好意,我便不客气了,稍后待我叫人写下药方,请他跟着少谷主去抓药吧。”
  谢凤初对萧尽道:“萧少侠也懂药理?”萧尽说话实说道:“不懂。”谢凤初道:“既不懂药理,不妨由我代劳。”
  宁承轻道:“这是我家独门秘方,可解百毒,还请少谷主见谅藏私。”谢凤初心想他小小年纪在行家面前自吹自擂,世间毒药药性千变万化,各有不同,岂能有一种药能解百毒。
  他心里不信,嘴上却客气道:“既是宁公子家传秘方,那在下的确不便观看。公子不愧药圣世家,竟传得如此灵药在手。在下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宁公子可能允否?”
  宁承轻道:“少谷主但说无妨,小弟力之所及,自当效力。”
  谢凤初目光低垂,微微一揖道:“在下想向宁公子求取水月白芙的解药。”
 
 
第一百十八章 沉疴疾恶旷十载
  宁承轻听了谢凤初的话,不动声色问道:“少谷主要水月白芙的解药,这倒稀奇。我这一路而来,遇到的人无不是问我要水月白芙这世间罕有的奇毒,还从未见过想要解药的,难道这玄龙谷中,有人中了水月白芙的毒?”
  谢凤初道:“正是,令尊在世时制成天下奇毒,若无独门解药,断然无法可解。”宁承轻道:“江湖传言,我家的水月白芙无色无味,中者立毙不知死因,哪里等得到少谷主找我来玄龙谷后再求解药?”
  谢凤初道:“江湖传言多有不实,再说万事不可一概而论,总有例外。宁公子不必计较这些琐碎枝节,只需赐我水月白芙的解药,玄龙谷上下铭感于心,不日便由我亲自送二位出谷,今后若有用得上玄龙谷的地方,在下必定义不容辞。”
  宁承轻道:“解药,我可没有啊。”谢凤初道:“宁公子身上没有解药无妨,只需写了药方,这里药材齐备,现做也可。不是在下夸口,玄龙谷中药材集天下所有,即便古方上的千年灵药,成形的首乌、人参、灵芝、雪莲,无一不齐,绝无一味药找不到,宁公子尽管写下方子就是。”
  宁承轻笑道:“我儿时听说玄龙谷遍地奇花异草,我爹也曾动过心思上谷中求取几味罕见稀有的灵药,可惜与谷主并无往来情谊,不便贸然登门。”
  谢凤初道:“公子若肯写下药方,谷中珍品藏药尽数奉送也无不可。”宁承轻问道:“我若写不出来怎么办?”谢凤初道:“宁公子不要玩笑,有些话,想清楚再说。”
  萧尽听他话中有威胁之意,着实担心宁承轻继续周旋将他惹恼,便手握拒霜暗自提防。
  宁承轻话锋一转道:“我有一事不明,想向少谷主请教,你说有人中了水月白芙的毒,要我家独门解药救治,你如何确准那人所中的是水月白芙呢?”
  谢凤初道:“此毒在江南宁家而染,十余年来耗尽心智调配解药,全没半点功效,试问世上还有别的毒出自宁家,比得过水月白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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