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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O让我喜当妈(GL百合)——闻柑

时间:2025-06-17 07:18:48  作者:闻柑
  半晌,她从喉里挤出零碎的话语。
  “嗯,还可以。”
  朋友们张大嘴,眼睛满是不可思议:“靠,林总,你这Oemga表面弱不禁风,实际上不得了啊!”
  “林总,我们再来几瓶给她,继续让我们大开眼界!”
  林絮早在舒清柚拿起酒瓶开始救烦躁不已,舒清柚穿的是无袖白裙,此刻肩膀,手臂,开始冒出星星点点的红疹。
  但这人就是一声不吭,抿紧唇瓣,似屏蔽掉了周围嘈杂声。
  林絮觉得胸腔里面在酝酿一大团乌云,沉闷地压住了她,淅淅沥沥的雨就是不下来。
  一时间,林絮恼怒不已,无名火起。
  她攥起舒清柚的胳膊往外头拖去,动作粗暴急躁。
  舒清柚她逞什么能啊!就那样气定神闲和她对峙,很拽吗?!
  都快站不住了,还硬撑,装给谁看啊!
  还有,她脑残吧,明知道可能会死还不拒绝她!
  林絮在许多个夜晚反复自我麻痹,都是舒清柚活该,就算舒清柚再惨也是她活该,这是要还的债。
  都怪舒清柚她妈,在清醒状态下撞死她的母亲,而且因为对方妈妈逃逸又出车祸,赔偿只需保险公司赔付。
  但母债子还,天经地义。
  林絮回忆起这些,不仅更加晕乎,太阳穴还伴随剧烈的疼痛。
  她总算放开舒清柚,焦躁地锤着脑袋,“你和我能有什么关系,还想给自己脸上贴金啊!”
  老话说,酒后吐真言,舒清柚认为有一定道理,林絮目前和醉酒没两样,所幸她腺体本就不正常。
  花香信息素浓度有所下降。
  舒清柚体内躁动灼热的因子不再那么活跃。
  只是被林絮顶住的地方,难以忽视。
  过电的感觉,她咬了下唇,要多买一些内裤...
  四年时间,还是这样敏感。
  趁着林絮抱头痛苦呜咽,舒清柚挪动腿部。
  “嗯,没有关系这点正合我意。”
  她厌倦和林絮有牵扯,已经深刻体会到接近林絮,就会变得不幸这一点。
  粘腻感在两人肌肤间滑过,舒清柚费了一些劲起身。
  也不打算喂林絮吃药,但不能放任林絮死在她家里。
  舒清柚将衣物皱褶抚平,林絮像一滩烂泥瘫在被褥上。
  浅色被单,有一块深色的水渍,撞进她的眼睛,而林絮的脸贴在那边。
  舒清柚有点无言以对,她记得林絮挺爱干净的一人,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呢?
  罢了,与她有何关系,舒清柚扔下一句:“记得吃药,吃完药就走吧。”
  舒清柚放心转身,林絮察觉到巨大的空虚,她哭闹着,狼狈抱住舒清柚纤细的腰身。
  “别走,别走,不准走!”
  啜泣声不停,还有加重的势头,舒清柚感到腰部传来阵阵刺痛。
  垂首,舒清柚哭笑不得,林絮不仅紧紧环住她,还拿牙齿有一下没一下咬她的腰腹。
  林絮是狗吗?
  舒清柚被她钉在了原地,好声好气:“懂事点,好吗?”
  “已经四年了,我们都体面点。”
  林絮把脑袋埋在舒清柚的衣裙间,搞得湿漉漉,不正面回应舒清柚,嗅着舒清柚的气味,她觉得很舒服。
  头也不疼,除了还是发热。
  舒清柚让她抱了会,谁都没说话。
  台灯昏黄,斜斜地照在林絮耷拉的脑袋上,毛发毛绒绒的,真像被遗弃的动物。
  林絮的睡衣被搞得乱七八糟,不愿放手。
  搞不懂林絮,舒清柚这几年很少有这种失去平衡的无力感。
  她也不再有精力试图了解林絮,无论无何,也不能一直被她这样绑住吧。
  舒清柚妥协道:“你现在不清醒,等你退烧,我们再谈。”
  巴不得整个头都钻到舒清柚怀里,闷闷道:“真的?”
  “说话算数,清楚地谈一场。”
  被咬的生疼的地方,后劲更钝痛了,舒清柚不看也知道,肯定被她咬青了,无奈,林絮怎么多了个咬人的爱好。
  舒清柚拿起手边的一板退烧药,挤出一颗捻在指间。
  “乖乖吃药。”
  “好。”
  林絮懵懂地把药塞到舌苔上,咀嚼两下,脸登时皱成苦瓜。
  舒清柚连忙用白开水喂入她嘴中,拍着她的背脊,安抚着,免得她又发神经。
  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林絮迷茫地咕噜噜喝完水,跌回床上,不想了,她抱着被子安心睡去。
  这人倒是越来越心大,说睡就秒睡。
  腰上软肉现在还在作痛,舒清柚揉了两下,在心底叹气。
  希望林絮醒来后别再咬她。
  
 
第17章 昨天梦见她了,开心
  华灯初上,暴雨瓢泼,一辆劳斯莱斯幻影有条不紊行驶在鳞次栉比的高楼间隙。
  林絮偏头倚在皮椅当中,看车窗外雨水汇成珠线从顶部滑落。
  她一言不发,目光飘忽看着打伞川流不息的人群,脸上反射着割裂的霓虹光影。
  “林絮,我家里催促我们明年结婚,你怎么和林老太说的?”
  顾怀愿斟了杯红酒,随意晃动,酒液映出她明丽的妆容。
  她一袭高定天鹅绒绿鱼尾裙,和林絮今晚的穿着相得益彰。
  宴会逢场作戏总算告一段落。
  酒会未散场,顾怀愿就迫不及待找借口脱身,两人对彼此避之不及,一人一座椅,互不干涉。
  林絮倦怠地回身,顾怀愿左手中指套着高昂扎眼的钻戒,和她是情侣款。
  空气中充斥着辨识度很高的葡萄柚香水,清爽地像夏天来到冰天雪地。
  她懒懒地从移动酒柜上拿了个空酒杯,倒上些许马提尼,“我?没回绝。”
  听到林絮的回答,顾怀愿惊讶不已,还有另一种不满,被林絮欺骗的不悦。
  “那你之前放屁呢,还说要找个机会讲明我们不合适,闹一闹,信誓旦旦老太宠你,可以自由选择结婚对象。”
  “我改主意了,不行吗?”
  顾怀愿感觉自己小丑似的,这算什么?凭什么林絮说一就是一。
  “你有毛病吧,把我当猴耍,你没人疼没人爱,逼我和你结婚,然后天天面对你这冰块脸,要冻死谁啊。”
  林絮耸耸肩,把她的攻击全盘收下。
  “反正冻不死你。”
  她俩算得上青梅,从小玩在一块,顾怀愿深知林絮脾气向来狂妄自大,自从她妈死后,不得不接手家业,更不近人情了。
  “你这臭脾气,对方要能受的了,九成九都是图你的钱。”
  林絮懒洋洋地掀起眼睑,不屑和顾怀愿耍嘴皮子,她脑海里闪过一抹倩影,嗤了声。
  顾怀愿忽然想起林絮包养的Omega,调笑着。
  “什么时候带我见见,你的小金丝雀,难不成你真想把人藏到天荒地老?”
  林絮躲开顾怀愿伸过来的手肘,“你管太多了。”
  顾怀愿摸了下钻戒,颇感无趣,林絮也没那么在意小情人嘛,她放下好奇心。
  “行,那你说,我们结婚的事情,你怎么打算?”
  “大不了拟一份婚前协议。”
  林絮还没想到缓兵之计,她不能违背林老太的意愿,对林絮而言,林老太首先是生意人,其次才是祖母亲人。
  林老太只手建立一个王朝,她要的是每笔投资都花在刀锋上,只准向上,如果下,也得有理有据,用数据说话。
  当然再清楚不过林絮在外私人行径。
  她告诉林絮联姻是场公平交易,夸赞林絮出类拔萃,并对大女儿的车祸表达悲痛欲绝。
  当天清晨,林絮宿醉刚醒,管家在门口等候,摇铃,指明老太要见她。
  林絮升起不妙的预感,一早的好心情扫荡一空。
  来到诺大的房间,苍老布满皱褶的老人躺在床上,手背埋针,点滴慢慢落下。
  老太平静地阐述病情进展,交待董事会必然颠覆,以及哪几个股东亲戚对林絮心怀怨愤。
  关键时刻,权力责任要尽快交接给林絮。
  老太允诺林絮,林氏在将来是她的世界,要为她选一位世家联姻的妻子,而平庸的,背景与她天壤之别的Omega,始终见不得光。
  林絮没说什么。
  只觉有只虫子爬进口腔,先是不适,然后虫子爬行掉落,堵在喉咙,发出的悲鸣震地耳膜鼓涨。
  强行忍住恶心感。
  须臾,身体猛地摔进深水湍流,液体灌进鼻腔,冲刷大脑,她咕噜噜地吐出一串泡泡。
  不难受,周身凉爽,些许斑斓色彩从上方穿过流水,模糊了她的双眼,林絮闭上眼。
  客房窗帘拉实了,林絮翻个身,朦胧地想着不该吃昨晚那药,她做了场好长的梦,梦里有舒姐姐,其余的,不甚清晰。
  她夹紧被子,打算继续埋在暖和被窝里,真舒服,还没享受多久,咚咚敲门声将她唤醒。
  林絮皱了皱眉,谁大早上的来敲门。
  脑袋往枕头下塞,权当作没听见。
  敲门声犹疑地停住,过了几秒,林絮听到远离的脚步声。
  她不是被吵醒还能睡着的类型,需要一点时间来缓冲,简而言之,有起床气。
  十来分钟后,她伸起懒腰,嘤咛一声,半眯着眼尾带泪水的桃花眸,半跪在床拉开窗帘,阳光刺地她条件反射抬手挡住。
  好一会才适应明亮的房间,揉揉眼睛,才发现客房后面就是院子。
  树影摇动,转黄的银杏叶片在半空飞舞,落在底下人的肩膀发丝间。
  她身穿敞开的黑色大衣,在林絮的方向只能看清舒清柚的长筒靴。
  一头及腰长发被吹地些许凌乱,指尖燃着醒目的红点,白烟缕缕从身前飘散。
  林絮扭开窗户的金属锁扣,朝外推开。
  冷不丁地,寒风毫不留情灌进她单薄的睡衣,她被冻地打了个哆嗦。
  舒清柚形如雪山青柏,清洌洌地挺立,夹烟的手指细润,隐约可见她腕上绕了圈红绳,林絮眼底划过怪异,这根红绳似曾相识。
  鼻尖还能闻到燃烧的烟味,她一个低头,把被子裹在身上,包成一个只露出脑袋的大粽子。
  她学着毛毛虫,往前挪动几分,这样可以刚好把下巴搁在窗台。
  脆生生地喊道:“舒姐姐,早上好呀!”
  
 
第18章 这是要赶她走的节奏吗?
  枝头跳腾的麻雀受到惊扰,扑簌几下叽喳飞往天际。
  舒清柚保持原态,好半晌都没动静,画面仿佛定格在这个时刻。
  林絮又打了个喷嚏,也许她的声音被风遮蔽,舒清柚没听见呢。
  昨晚睡得颇为安心,朦胧中她好像抱过舒清柚。
  软绵,香喷,像新鲜出炉的蛋糕小点心,格外美味。
  要是每晚都能做春。梦,让她吃不饱都行。
  肚子不给她面子,应景地咕咕叽叽瘪下去,林絮面部短暂扭曲着,哎呦叫着,馋了。
  打脸来的如此之快,也不知道舒清柚是否给她准备了早饭,她换上外套,没头没脑一溜烟来到客厅。
  舒绒很听话坐在毛毯,用勺子不紧不慢挖着蛋羹,妈妈说看电视吃饭会噎到肚子,她正在努力吃光食物。
  饭桌上空空如也,桌面一尘不染,没有早饭存在的痕迹。
  “绒绒,是不是我睡太晚,你妈不给我留吃的。”
  不算特别迟,墙上钟表显示早上七点过一刻,舒绒是她专用小碗,一方面保持干净,另一方面,舒绒更钟情专属物品的感觉。
  所以当林絮敲了两下桌面,舒绒不得不和讨厌的姐姐交流。
  “你吃的完吗?”
  林絮眼睛放在蛋羹漂浮的一层香油上,浅黄的蛋羹温热Q弹,和舒绒穿的灯芯绒小黄套头衣一个色号。
  可爱的模样真像一只顺从的小奶兔。
  舒绒抬起下巴,林絮眼底冒出她看不懂的精光,危机感逐渐在小小的心里聚拢。
  吃不完的话,妈妈也不会给她放在小碗里呀。
  为了防止意外,舒绒展开双臂环住食物,很用力地摇头。
  林絮压下眉骨,冲舒绒一本正经严肃发言:“年纪轻轻爱护食,长大没人要的。”
  至少舒清柚大方,她自我安慰,也没顾及舒绒听到这些,泪花都快挤出来。
  那句没人要的,舒绒经不起刺激,眼泪啪嗒一下掉在碗里,和蛋羹汤混在一块,颜色没变化,但舒绒吃不下去了。
  “怎么了怎么了?”
  林絮被她惊到,瞳孔微微放大,匆忙从纸盒抽出纸巾,胡乱地在舒绒脸上抹去眼泪。
  “我吓你的,姐姐不该贪图你的早饭,对不起嘛,你就算真的没人要,你妈妈也会要你的。”
  不成想舒绒哭的更厉害,眼泪怎么都止不住。
  林絮手忙脚乱也不知道到底哪做错了。
  更让林絮想撞死在柱子上的是舒清柚回来了,推门声一响,林絮做贼心虚扭过头。
  舒清柚刚抽完烟,身上裹挟着凉风和烟草气息,融合了她特有的甜香味,离得近时,林絮猛吸一口。
  还是撞白嫩的豆腐吧,林絮视线飞快在对方胸脯上掠过,做错事一样,自觉跪着,膝盖下是柔软的垫子,倒也不费力。
  舒清柚瞥了眼桌上揉成毛球的纸巾,还有女儿发红的小脸,啜泣地抓住饭碗,生怕被谁抢走。
  不消说,罪魁祸首很自觉地低下‘犯罪’的头颅。
  人真的会被气晕,从各种小事开始串联,舒清柚算是见识到这句话的威力。
  林絮以前是用高傲不屑打击她,用流行的方式表达就是煤气灯效应,虽然林絮只是偶尔用于发泄而操纵她。
  可仍旧让舒清柚陷入长久的自我怀疑中,失去部分自我,人格也就不再独立。
  事实上,这是多数Alpha惯用的伎俩,来自A信息素的深度标记,再用打击诱骗言语击溃O的心理防线。
  完全占有。
  林絮比较怪异的地方,在于当她采用这套盛气凌人的态度,林絮自己也会受到感染,导致的结果是两人持续不断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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