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病房只有舒绒一个人,林絮进了病房也没放下舒清柚,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
林絮委屈地说:“你手机关机了。”
舒清柚羞赧不已:“拍太多照片视频,没电,忘记带充电器。”
“你先放下我。”
林絮捏着她的细腰不让她逃开,和她四目对望,逗弄说:“放到哪,隔壁的病床吗?”
病床都用床帘隔开,空床铺也不好随便倒头就睡,“绒绒在,你正经点。”
林絮的领带脱到一旁,衬衫纽扣开了两个,绵软被包在黑色布料内,舒清柚转回看她的脸。
不得不说,林絮整体英姿飒爽,舒清柚俯视她,情不自禁,泄愤似的捏着她的脸,“为什么不陪你奶奶。”
林絮眯着眼睛,舒清柚的手还真给她脸降温了,她擎住贴在脸上的手。
“我已经食言两回,没有陪你们去游乐园,晚餐还爽约,事不过三,我不敢不回。”
“这不算在食言里...”舒清柚的肌肤被粗糙的摩擦着,她蹙起眉心,翻过林絮的手,红痕累累。
林絮立刻缩回去:“哎呀,别看。”
受伤了还来找她,舒清柚问:“你奶奶为难你了?”
林絮眼睛乱瞟,就是没提重点:“没有啊,她对我蛮好的,还赏了我,这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到的,已经不疼了。”
的确赏了两巴掌。
她还特地按了按伤口,有点刺疼,在承受范围内,“我凝血功能好,看,都快结痂了。”
林絮伸手拿起巧克力球,自下而上贴着舒清柚的唇瓣。
“这个要今天吃才新鲜,明天受潮了味道会受影响,你尝尝,还有流心。”
这算是把她放在心上的好吗?
舒清柚捋开脸颊的发丝,张开嘴,牙齿在上面咬了一口,巧克力破开,金黄的流心溢出,她伸出舌尖,往里吸了下。
林絮手指都在颤抖,看着她殷红的小舌,天鹅颈下涌动的喉咙,舒清柚舔了舔下唇沾着的流心汁液。
这太...犯规了。
才吃了一半,林絮就不喂她了,一股脑丢到自己嘴里,“一人一半。”
舒清柚愕然,“那是我吃过的...”
林絮嚼着巧克力,耍无赖地说:“我不嫌弃你的水。”
有好几层含义的臊话,林絮注意着对方的耳尖。
“乖,我想下来,”舒清柚戳她的眉间,娇斥着,“绒绒醒来看到我们这样,会奇怪的。”
林絮颠了几下腿,舒清柚连忙捂嘴,瞳孔缓缓收缩,难以置信,腺口有点反应。
丢脸快丢到外太空了,舒清柚眼底多了分愠怒。
然而热流从那里满了出来。
她攥紧林絮手臂,“别闹了,好不好?”
不至于这么没分寸,林絮只想和她开个玩笑,放松下她紧张的心情,舒清柚又恢复平常的神态,也就不再闹了。
“对不起,清柚,绒绒生病有我的责任,害你晚上都没法正常睡觉。”
“没关系,刚生绒绒的第一年,晚上我只睡几个小时,习惯了。”
林絮更心疼了,所以干嘛要生孩子啊,她迁怒到另外不负责任的A母亲身上:“我一直都没问你,她另外一个妈到底去哪了?你们已经离婚了对不对?你是不是很讨厌她?”
对单亲妈妈而言,独自带孩子很辛苦又很伟大。
如果舒清柚说出对方所在,林絮其实会伤心,但她考虑过,想当绒绒的后妈,帮舒清柚带孩子,谁主内主外都不重要。
舒清柚神色为难,林絮三连发问,答还是不答,不能被她发现破绽。
思考时间过久,舒清柚躲避她的问题,一副苦思的模样。
窗户关紧的,林絮却觉得站在风口,她上下嘴唇碰了碰,抚上舒清柚瘦弱的肩膀。
“没事,不想说不要说了。”
舒清柚撩眸,习惯地揉了揉林絮的发顶。
“遇见你之前,我早就不在乎她了,过的好不好,是死是活,我都不想知道。”
第37章 抱着睡
得知舒清柚对前妻不屑一顾,这句话的效果和肾上腺素差不多,林絮整晚睁眼,多巴胺过高,干劲十足。
给饭团加热时,徐医生碰巧来接水,林絮没刻意挑衅,和她攀谈了几句,包括但不限于,舒清柚是她女朋友,打算当孩子的妈。
对方知难而退,不欲与林絮交流太久。
林絮吃了一个饭团还不够,点了份夜宵,分给舒清柚,被婉拒了。
医院可以租一张折叠床陪护,林絮死活不肯,强硬地让舒清柚叉坐在她大腿上,趴着睡。
这种姿势放在小孩子身上很正常,但她是成年人,比林絮还大好几岁。
林絮把她脑袋往颈窝一按,舒清柚的柔软抵住她,唇瓣碰到了腺体的凸起,她下意识倒吸一口气,偏过头。
舒清柚从里到外,自脸向脖颈,燥。热难堪,吐息也带着旖旎的情。愫。
“只许一会,万一绒绒醒了,我们怎么解释。”
比起接吻,林絮发现了肌肤相亲的拥抱更让她安心,“告诉她,妈妈很辛苦的,她是个大女孩了,要学会理解你。”
舒清柚忍俊不禁,“她挺理解我的,比你懂事些。”
林絮故作吃味,压下眉眼,冷声道:“懂事这个词,都是给小屁孩用的,我是薛定谔的成熟,因为我有一份童真感,你都没发现么?”
如果指的是教舒绒玩电子游戏也算童真的话,舒清柚轻笑一声,气息在林絮下颌处寸寸梭巡。
舒清柚今天意外地疲惫,以往也不是没有此类经历。
舒绒从小体弱,秋冬或者换季,稍微不注意,晚上感冒发烧是常态。
之前只需要去诊所打一针,今天严重不少,又是抽血化验,还需采样查明感染源,最重要的是肺部是否胸腔积液或者实变灶。
林絮和她贴紧的部分,很痒,痒意传到四肢百骸,被舒清柚浅浅的呼吸吊的不上不下的。
她憋住信息素,瓮声:“亲我一下。”
舒清柚忽然感到悲哀,在林絮到来前,她对生活有了足够的掌控。
单亲妈妈也常见,如今社会上不少丧偶式育孩模式。
真的有病,舒清柚暗自骂道,Alpha不用做太多,稍微施舍点关怀,她就招架不住。
林絮像是深海病毒,她一靠近,激活了旧症,这是好听的叫法,另外的说法是智商为零为爱失了智。
已经这样了,她也没办法左右脑互博,只好及时行乐。
她应允地嗯了声,唇瓣轻启,贴着林絮,从颈间,如羽纱般飘到林絮嘴角。
林絮后背一震,电流的酥麻感,袭遍全身。
“唔...清柚,你好甜。”
林絮反客为主,在舒清柚唇上舔舐,像小兽自我疗伤,她只是汲取一点点的味道,尽量不伤害她。
被林絮亲到腿软,舒清柚却没闻到林絮的花香信息素,她低声问:“你信息素没反应。”
又不是禽兽附身,林絮不想折腾她,说:“可能医院消毒水和我相克,放心,回家保准好用,到时候给你标记呀。”
舒清柚嗔了她一眼,“没个正形。”
林絮无辜地说:“人总不可能和欲望过不去吧。”
舒清柚从早忙到现在,眼神迷离,浑身软绵绵地,不与她拌嘴。
林絮环紧她,像妈妈轻拍孩子背脊轻哄:“快三点了,你先眯着,六点前我摇醒你。”
六点钟后护士会挨个病房视察病人的状况。
说完没多久,林絮的肩窝一沉,甜橙味蔓延在周身。
舒清柚好轻,瘦,骨架还小,体重大概都没过百,不管怎么看都不健康。
更坚定了林絮要提高厨艺的心。
令她苦恼的是老太太掌控欲很强,和舒清柚光明正大手牵手出现在老人面前,百分百是苦命有情人被拆散剧本。
她贸贸然逃出来,就像顾怀愿所言,自欺欺人,没准她现在正在被老太监控着。
只能过一天算一天。
林絮单手拿手机东看看,西查一查,主要在‘三岁小孩为什么还不会讲话’‘老少皆宜对身体好的膳补’‘如何预防肺炎’等。
查询的话题过于严肃,林絮手指动了动。
‘如何让Omega获得灵肉双重快...感。’
完全丧失了睡意,林絮在论坛里逛了又逛,不亦乐乎。
‘几根手指比较合适?’
‘**的时候,默念九九乘法表...’
林絮瞳孔逐渐地,不自觉收缩,熬夜把她红血丝都熬出来了。
为掩饰尴尬,她放下手机,专心抱着舒清柚,上半身完全紧贴,她浮想联翩。
舒清柚的,嗯,真大。
羡慕舒绒,她看了眼躺床上的小屁孩,突然就和小屁孩大眼瞪小眼。
舒绒晕乎乎地醒来,喉咙干巴巴,涩疼,她脑子转的慢,辨认着发型转变的林絮,缓慢直起上身。
直到林絮在嘴唇竖起食指嘘声,再指了指舒清柚。
舒绒似懂非懂点头,和她达成一个战线,再度乖巧缩进被窝,露出两只懵懂的大眼睛。
她一整天玩的很开心,只不过肚肚不舒服,害妈妈掉眼泪了。
还是不打扰妈妈睡觉了。
林絮的手可以直接够到巧克力球,舒绒的目光从妈妈,准确无误落到巧克力球上,她眼睛放光。
翻了个身,小手勾到巧克力球,林絮不太清楚舒绒的肠胃能不能承受点心,她在手机上打字。
‘只许吃一颗。’
舒绒识字的,小舌头在巧克力球上舔了又舔,好吃到她弯起眼睛,肚肚也没有咕噜噜在叫了。
秉承爱屋及乌的心情,她看舒绒愈发顺眼,她们睫毛还蛮像的,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缘分。
舒绒吃完点心继续休息,小胸脯上下起伏,也没出现意外,林絮松了一口气。
时间走到五点半,林絮在舒清柚耳边轻唤:“醒醒?”
舒清柚只觉怀抱很温暖,格外地有安全感,暖烘烘的花香侵入口鼻。
她往里钻着,嗯了声,尾音软化一些,含了些鼻音,
听的林絮心头发热,她见证了舒清柚第一次撒娇,里头藏了点委屈。
想把舒清柚团吧团吧揣进口袋。
她此时真应该灌下一整瓶纯净水,以缓解攀升的信息素。
林絮温言软语地征求舒清柚的意见,哑着嗓,“再睡十分钟叫你好不好?”
病房外走廊隐约响起陆陆续续的脚步声。
舒清柚猛地想起身处何方,炸毛一样,从林絮腿上站起,趁着林絮没回过神,她说了句谢谢,几步之间,进了洗手间。
冰凉的水扑在脸上,看着镜子里不自然的神态,她不禁内耗,继续自我埋怨。
好几年都没和林絮一起睡过觉。
那时,林絮总是睡着后抱住她,小火炉一样,舒清柚常年冰凉的脚也能被她捂暖。
由奢入俭难,闹分手后,舒清柚失眠了很长一段时间,渐渐地,习惯了每日吃安眠药。
林絮不放心地敲了敲门,“绒绒醒了,她状态不错,也退烧了。”
“嗯,好,谢谢。”
“你开门。”
舒清柚顿了下,转动门把,刚露出门缝,林絮一只腿插了进来。
只有一平米的卫生间,她被挤在洗手台旁,进退不得。
林絮垂下眼睑,在她沾了水珠的脸上亲了一口,撸起袖子,推她出去。
“还以为你没睡好呢,我也要冲个脸,护士等会就要到了。”
除了护士,徐医生也过来一趟,对舒绒进行基本的检查,冷淡专业地开好医嘱,需要口服抗生素,不能剧烈运动,保持一周的观察。
办好出院手续后,舒清柚在车上问林絮:“你是不是对徐医生说了什么?”
林絮把舒绒放在腿上,陪她一起讨论路过的林林总总的事物。
“没有,我和她不认识,”林絮说谎不打草稿,“你在怀疑我什么吗?”
“我只是问问。”
林絮别过脸,看了眼舒清柚,飞快地移开,还好,舒清柚不在意。
舒绒却抬起手,努力拍着窗户,把窗户拍地啪啪响。
奇怪,外面什么都没有,除了绿化带,林絮包住舒绒的软软的小手,“看到什么了?”
舒绒用小脑袋撞林絮的胸部,重重地点头。
“舒姐姐,麻烦旁边停车。”
两人陪着舒绒,按照舒绒的指示,发现紧密的绿化带当中藏有一个椭圆状的物体。
不注意看的话,都会以为是被丢弃的破布,揉成扁扁一小团。
林絮举起手机,一个人警惕地走近,录下视频。
只见物体上长了两只大耳朵,毛毛随风而动,身体一动不动。
她新奇地喊道:“哇,舒姐姐,这玩意是动物!”
收好手机,蹲下观察这巴掌大的生物,毛上有不少污泥,林絮四下一看,掰断一根树枝,戳了戳小生物。
生物向后挪了挪,仍旧缩着,很明显生病或者受伤,林絮用肉眼看,没找到出血点。
舒绒不淡定了,对妈妈无限撒娇中,舒清柚摸摸女儿发顶。
“林絮,带上它吧。”
林絮应声,丢掉树枝,把已经染血的西装外套脱下来,迅速地包住不明生物。
不出意外,就要出意外了,不明生物体在她衣服里疯狂翻腾,还发出尖锐刺耳的嘶鸣。
听的人心惊胆战。
林絮死命扣住衣服,喊着:“别叫别动!我在救你!”
第38章 正大光明亲亲她
没见过成一滩烂泥还生龙活虎反抗的动物,可以想象一个衣服包住它,然后它往四面八方跳。
指甲也挺长的,从布料刺出,挠到林絮手臂,留下一条惨烈光荣的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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