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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蛟/凡人和蛟龙的二三事(玄幻灵异)——不能晒太阳

时间:2025-06-17 07:37:48  作者:不能晒太阳
  等回到家后。
  李青辞先拿着手炉把自己身上烘热,然后走进内室,当着玄鳞的面换衣服。
  床前摆了一张小茶几,李青辞坐在蒲团上,低头吃饭。
  他本来没想在这里吃,怕玄鳞闻见味道嫌烦,有次他在外头吃饭,玄鳞很生气地喊他,让他滚过来,他咬着肉饼就过去了。
  到了跟前,玄鳞什么也没说,就瞪了他一眼。
  他坐在床边,吃完了一整张肉饼,玄鳞也没说什么,从那以后,他就把饭端到床边来吃。
  等吃完饭,喝过清茶漱口,李青辞收拾碗筷,打开门窗通风透气。
  只要他不在屋里,门永远都是关着的。
  乍一吹进来寒风,李青辞冷得直缩脖子,他小跑着钻进被窝里,搂住玄鳞,却被冻了个激灵。
  玄鳞现在没有法力,不能给他过热气,想取暖的人只能先把冰凉的身躯捂热,才能获得暖意。
  李青辞把手心搓热,去摸玄鳞的脖子:“我的手热乎吗?”
  “比我暖和不到哪去。”玄鳞拍开他的手,“之前那些水袋呢,给我装俩。”
  李青辞笑着答应:“好,晚上就给你做。”
  当天晚上。
  被窝里多了两个热烘烘的水袋,玄鳞身上的温度与热水近乎一致。
  李青辞顶着滴水的脑袋,坐在床边烘头发,他两条腿伸进被窝里,顿时高兴笑了起来:“好暖和呀,以后我也有人暖床了。”
  玄鳞摸索着拧他的腿。
  李青辞坐着没动,反正也不疼,随便掐吧。
  他将头发烘到七八成干,就放下手炉,整个人钻进被窝里,伸手搂住玄鳞。
  玄鳞皱眉,摸着他的脑袋,低声训斥:“又弄一头潮潮的头发。”
  李青辞道:“今天时间不够了,我还没跟你亲热呢。”
  玄鳞不说话了。
  李青辞亲他的嘴唇,亲他的下巴,贴着他的脸,笑盈盈道:“我想起来一个词,叫温香软玉,虽然你很硬,一点也不软,身上还是凉的,但是我觉得这个词很贴切眼下的情状。”
  是挺贴切的,怀里的人又软又热,头发上还带着一股清香。
  李青辞睁圆眼睛,歪头望着玄鳞。
  玄鳞伸手罩住他的脸:“你消停会儿,也不嫌虚。”
  李青辞眼睛不圆了,眼角耷拉着:“我只是想让你亲亲我,而且那都是前天的事了。”
  “就只是亲亲?”玄鳞哼了一声,拧了下他的腰,“你禁得住亲吗!”
  李青辞推开他,扯过被子蒙在头上。
  玄鳞掀开被子,伸手搭在他颈侧,忍不住又训他:“看看你现在虚的!也就昨天困狠了没要疼,哪有你这样的,一会儿一次,一条小溪也禁不住这么流。”
  李青辞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简直六月飞雪,窦娥上身:“你不要瞎说好不好?你也太夸张了吧!我哪有一会儿一次,我也没那么快。”
  李青辞又憋闷又委屈:“一晚上也就一两回,又不是天天都有,再说了,这能怪我吗?我这么喜欢你,你又那样亲我,我是个正常男人,我怎么忍得住!”
  玄鳞捏他撅起的嘴唇:“那我怎么忍得住?”
  李青辞咬住嘴边的手指,悻悻道:“你是人吗?”
  玄鳞哽了一下:“行吧,给你舔一回,待会好好睡觉。”
  李青辞抬起头,回到刚才那个话题:“对呀,你虽然不是人,可你也是男的,你怎么忍得住。”
  玄鳞深吸一口气,冷冷看着他:“不忍住怎么办?去杀人吗?”
  李青辞不高兴:“你都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不行。”
  玄鳞给了他一记眼刀:“我现在被拴着没有法力,万一你出了好歹,把你试死了,你替我遭天谴?”
  李青辞觉得他夸大其词:“我——”
  玄鳞捂住烦人的嘴:“你快闭上嘴吧,叭叭的,除了拱火就是气人!”
  他捞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被窝里一片昏暗,热意腾腾,清冽的气味儿和皂角的香味儿揉杂在一起,肌肤相贴,交颈而拥,两颗心蠢蠢欲动。
  ……
  玄鳞掀开被子,捏起床头的帕子擦嘴,支着腿垂头静坐。
  眼皮子底下的人还在失神。
  缓了半晌,李青辞回过神后,赶紧起来去端水。
  玄鳞胡乱漱了两下口。
  李青辞拿着干净帕子给他擦手,声音小得可怜:“……你…你怎么又咽了?”
  玄鳞冷哼:“不然怎么办?我一直搁嘴里含着?还是吐到你嘴里?还是由着你弄脏被子?被窝刚暖热又要换,你铺个床慢死了,再说了,就你这德行,我哪知道什么时候。”
  李青辞垂着眼不说话了,散下来的头发遮住红彤彤的脸。
  “行啦,别在这装鹌鹑了。”玄鳞扇了一下他的脑袋,“去,把盆放下,赶紧上来睡觉。”
  李青辞低低应了一声,立刻照做。
  夜明珠被合上,帷帐散下。
  两人重新抱在一起,躺在温暖的被窝里。
  玄鳞咂摸两下,啧了声:“我嘴里全是你的味儿。”
  李青辞闷在他肩上,不知道该说什么,玄鳞还没有娶进门呢,他这样是不是显得有些轻浮。
  要不要克己守礼一些,忽然,他摸到了自己手上的茧子。
  李青辞释然了,他今年都三十四岁了,还拘束什么呀。
  他伸手搂住玄鳞的脖子,一脸坦然地凑上去亲他:“玄鳞,我好喜欢你呀,我喜欢现在的踏实日子。”
  玄鳞冷着脸,被迫接受亲昵。
  渐渐,李青辞搂紧的手臂松开,沉沉睡了过去。
  玄鳞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挠了挠他的喉结,闭紧的嘴巴张开喘气。
  趁这个时机,玄鳞给他喂了半滴精血。
  唇齿鼻息间,全是自己雌兽的味道,玄鳞眼角眉梢尽是愉悦餍足,他无意识地抖腿,却带起沉闷的哗啦声。
  脸上的愉悦没了,玄鳞磨了磨牙,恨恨地在那个红扑扑的脸蛋上咬了一口。
  又是一夜好眠。
  李青辞一觉醒来,只觉神清气爽,双眸明亮有神,看东西都清晰了。
  果然,人的心情好,身体也会变好。
  他用脑袋拱了几下玄鳞的脖子,狠狠抱了下他的腰,在他身上缠磨了一会儿,然后才翻身起床。
  李青辞开开心心地去上衙,高高兴兴地下衙。
  临近寒冬,屋外大雪纷飞,屋里却温暖如春。
  这座屋子底下建了地龙,门口建了水车,屋里既温暖又湿润。
  李青辞站在门口,快速抖掉身上的雪,他解下披风,推开门就往内室跑。
  两条长腿快速交叠,带出一股风来。
  李青辞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他一把扑过去,紧紧抱住玄鳞,使劲儿贴他的脸。
  玄鳞坐得稳稳当当,由着这人在他身上起腻,虽然他绷着嘴角,但是眼里无法自控地流露出喜悦。
  “啊!啊!”李青辞开心地喊了两嗓子,大笑道,“明天就放假了,我有半个月的假期!”
  李青辞高兴得不行,站在床边转了几圈,又一脑袋扎进玄鳞怀里:“东西都置办的差不多了,刚才我已经把喜服拿回来了,等会儿吃完饭咱俩试试,合身的话就不用改了,大后天咱俩就能成亲了。”
  “我好高兴啊!玄鳞!我终于可以娶你了!”
  玄鳞沉着脸道:“瞎乐什么,我可没同意嫁给你。”
  李青辞嘿嘿笑了起来,捧着他的脸,在他嘴上重重亲了一口:“我不管,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我要当一回强取豪夺的恶霸!”
  玄鳞冷嗤一声:“狗官!”
  李青辞哈哈大笑起来:“你从哪儿学的这个词?”
  玄鳞皱眉回忆,啧了声:“记不清了,反正听见有人这样说过。”
  “行吧。”李青辞很爽快地认下了这个骂名,“等着吧,再过两天,我这个狗官就要娶你了。”
  玄鳞被迫嫁给一个强取豪夺的狗官,脸色看起来很不高兴的样子。
  李青辞枕在他肩上腻歪了一会儿,一咕噜爬起来,跳下床去吃饭。
  床上放置了一个茶几,上面堆着一叠红纸,纸上用掺着金粉的上好徽墨写着“喜”字。
  李青辞吃完饭,坐在床上和玄鳞面对面剪窗花。
  片刻后。
  玄鳞忍无可忍道:“哪凉快待哪去!看你这剪的什么东西,难看死了!”
  李青辞看着自己手里的东西,又看着玄鳞手里惟妙惟肖的花样,干巴巴笑了两声。
  他放下红纸和剪子,绕到玄鳞背后,趴在他身上,双手抱住他的腰,脑袋垫在他肩上,低头看他剪窗花。
  玄鳞一边剪东西,一边还得驮着个人,烦躁得不行:“李青辞,你可真行!还说要娶我,这些东西哪一样是你弄的,你劈个葫芦都能把自己的手弄破!”
  “不让你去弄,你非去,非要爬那么高去挂红布,结果呢?屁股都摔青了,就这,还非要锁着我,我要是好好的,你能摔着吗!”
  李青辞避重就轻,指着红纸道:“这上面的字是我写的。”
  玄鳞语气讥讽:“怎么,就出了这么点力,你还挺得意?”
  李青辞慢慢顺着他的后背:“是啊,你太厉害了,我很多事情都做不好,所以你留在我身边陪着我吧。”
  玄鳞冷呵一声:“我看你锁着我,就是想要个奴才,我净天天伺候你了。”
  李青辞语气严肃起来,认真纠正他:“你是我的媳妇儿,不是奴才,这句话我不喜欢听,你以后不要再说了。”
  “行!”玄鳞拍了下桌子,“我这还没过门呢,你就开始威胁我了,我现在被你锁住,动弹不得,以后不知道还要受你多少气。”
  李青辞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儿,明明现在还是他挨打,他两条胳膊加俩腿都不够玄鳞一只手摆弄的。
  玄鳞又拍了下桌子:“看!就这么敷衍,给我顺两下就完了。”
  李青辞深吸一口气,两只手在他背上快速划拉几下,然后跳下床:“我去换喜服,你看看怎么样?”
  玄鳞手上一顿,剪子一歪,一张即将要完成的窗花就这么废了。
  他就这么举着手,眼神一直落在李青辞身上。
  一层一层鲜艳的红衣穿在李青辞身上。
  大红的喜服显得端肃庄重,袍身以暗金丝线绣缠枝莲纹,袖口与衣缘滚青缎宽边,腰间束白玉革带,下坠深红穗子。
  领缘露出寸许,一根黑色绳子翻出来,在红色上十分显眼。
  李青辞抬手而立时,袍摆垂落如静水,行动时衣袂翻飞,又似烈火灼灼,衬得人颀身玉立、风姿卓然。
  他穿着这身鲜红如火的喜服,脸上带着比红色更明艳的笑容,快步朝玄鳞走过去,在原地转了个圈,弯下腰问他:“合身吗?”
  手里的窗花被攥成一团,玄鳞点头:“好看。”
  李青辞脸上的笑容愈发明艳,被清白的珠光和灼灼的红色一衬,漂亮得不像话,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小崽儿。
  李青辞努了努嘴。
  玄鳞没舍得让他空等,也不舍得让他多等,立刻揽住他的腰,把人抱在怀里,低头亲在他唇上,还舔了几下,又用鼻尖磨他的脸。
  李青辞脸蛋白里透红,气色极佳,眼角眉梢尽是轻松笑意,一看是就是被人好好宠着、疼着、爱着。
  李青辞哈哈笑了几声:“好了好了,等会我脱了衣服你再疼我,别把它弄皱了。”
  玄鳞又亲了亲他的嘴唇,双手端着他,像捧着一个易碎的瓷器,将他小心搁在地上。
  李青辞低头左右看了看,见身上没有什么褶皱,便走到小榻前换下衣服。
  他端着玄鳞的喜服,站到床边帮他穿上。
  玄鳞腿上有锁链,他就没做裤子,里头的下裳做成了裙子。
  其余的都跟他一模一样,两个都是男子的喜服。
  玄鳞本来就高,这下又站在床上,李青辞只能高高仰头看着他。
  玄鳞理着袖子,垂眸看着底下眼巴巴的人,他没说话,冲人挑了挑眉。
  李青辞猛地捂住脑袋蹲下,大声啊了一下:“玄鳞!!!你怎么会这么好看!天哪!我竟然会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媳妇儿!”
  “至于吗?就换了身衣服而已。”玄鳞嘟囔一句,偏过头,脸上灿烂的笑容与李青辞如出一辙。
  李青辞猛地蹿起来,张开手去扑他,临了,才想起来不能把衣服弄皱,他赶紧止住动作,跪在床边,双手胡乱挥舞。
  “慌什么呢?差点一脑袋栽地上。”玄鳞弯下腰,扯住他一条手臂把人拽回来。
  李青辞稳定身形后,捧住他的手,一连亲了好几口:“玄鳞,我知道你心里是愿意嫁给我的,但是你能嘴上亲口说一次吗?”
  玄鳞蹲下来跟他平视。
  李青辞攥紧他的手掌,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玄鳞,你愿意嫁给我吗?”
  玄鳞垂下眼皮,低嗯一声。
  “我愿意。”
 
 
第68章
  听见玄鳞应承的一刹那,李清辞瘪了瘪嘴,眼圈瞬间红了,登时流出两行眼泪。
  玄鳞啧了一声,头疼道:“你又哭什么?早知道我就不说了。”
  “不行!”李青辞嚎了一声,嗓子都喊岔劈了,“这怎么能反悔?”
  玄鳞抹去他脸上的泪:“你再给我掉一滴泪,我立马就反悔。”
  李青辞立刻笑起来:“嘿嘿,不哭了不哭了!”
  玄鳞弹了下他的脑门:“行了,把这衣服给我脱了。”
  他还是第一次穿衣裳,哪哪都觉得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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