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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尺诡神龛(穿越重生)——影耶

时间:2025-06-17 07:40:35  作者:影耶
  先前战斗之时,他的眼睛就逐渐看不太清,继而辨认不出纸傀儡。而后灵能的流失更是恐怖,若不是借了桑青的血,只怕他打到一半就倒了。
  这浑身的药只能治寻常伤口,陈佩兰的病得需要专门配置的药。齐芜菁掏出笏板,看了眼,又收下,觉得心烦意乱,怕是寿夫子知道了这事,不知又要如何啰嗦。
  三千界可从来不管他的死活。
  两相对比,齐芜菁嘲弄道:你比我倒霉。
  趁着打烊前,少君鬼鬼祟祟来到药铺,先凭着记忆马马虎虎抓了几味药。正当他踏出药房,准备走最隐秘的巷子时,忽然被人从后摘了兜帽。
  齐芜菁二话不说就是一个后肘。
  那人一掌握住,将他推开。齐芜菁转身挥拳,那人却跟逗他玩儿似的,立马提起帽子将他整个脑袋套住。
  齐芜菁听到对方很轻地笑,他当机立断,立马勾指。
  果然,对方被狠厉地扯到他跟前。
  齐芜菁扯下兜帽,冷声问:“你想死吗?!”
  桑青却笑得更开怀。
  齐芜菁一拳打偏了桑青的脸,厉声道:“你笑什么?!你有病吗?”
  桑青顶着腮,尝到点血味:“怎么翻来覆去只会这几句话?”他偏过头,戏谑道,“小主人,是不是没人教你怎么生气?”
  “啊……胡乱龇牙,像只猫儿似的。”
 
 
第20章
  他刚说完这话,便听巷口处传来声短促的猫叫。
  桑青垂眸:“亲临指导,少君学会了么?”
  咒链如同烧红的烙铁,齐芜菁将人拉近了:“后日就是举行堕神祭的日子,家家户户点不夜长灯,人多眼杂,你不许跟我太近。”
  桑青单手扯了扯链子:“跟你?我跟你做什么?”
  少君一拉黑袍罩住脑袋,正要融身进巷子里,闻言顿住脚步,露出少有的诧异:“自然是继续做我的跟踪狂啊,难道不是?”
  桑青反问:“你的?”
  齐芜菁终于回过身,好好正视他。
  桑青忽然放轻声音,低语道:“少君对我的欲望实在太强了……竟然想独占我。”他冁然,“嗯……除非你拴死我,踩烂我,否则我是不会从的。”
  齐芜菁:“……”
  一想到半夜偷摸出来看病还被人抓包,他本来就烦!要不是现在发烧没有体能,灵能也还未恢复,齐芜菁没准能将人带到巷子里抹了!
  “隔壁就是药铺,有病就去抓药,少在这儿说些阴恻恻的鬼话。”齐芜菁扯出个笑,难遏狠意,“我管你从不从,堕神这事儿没结束,你最好不要给我出去乱搞!”
  身后的灯笼光打下来,照出少君苍白清丽的脸。灼红的泪痣刺在眼尾,病气和狠劲儿交错,仿佛一只即将走火入魔的阴冷艳鬼。
  桑青深深地瞧进少君的眼,似乎在寻求什么。
  “链子在少君手里,少君可要好好拽住了。”桑青逐渐正色,“入煜都前,我还有三两老友,如今一位正巧在渝怀游玩,我们约好今夜见面叙旧。”
  齐芜菁“咦”道:“什么旧需要大半夜来叙?”
  桑青挑眉,从怀里摸出封信。齐芜菁仔细瞧了信封,落眼在“宛双君”三字上,狐疑道:“这信当真给你的?”
  “少君与我并肩许久,却从未问过我的字。”桑青苦笑道,“要瞧瞧信的内容么?”
  齐芜菁却忽然松了手,哈哈道:“不必,不必,我懂,我明白。”他开始为桑青整理衣襟,却低声道,“你说得不错,这我管不了,但你要是弄出了人命……”
  桑青:“嗯?”
  “人家真愿意同你叙‘旧’?”齐芜菁似乎有些不放心,他凛然道,“若是你用强的,我必定替天行道。”
  桑青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还有两个时辰天亮……”齐芜菁拍拍他,又困惑道,“你……你够不够?”
  桑青哑然失笑:“小主人,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齐芜菁居然有些窘迫,他故作镇静:“总之,明日夜里我要见到你……在不怠慢他人的情况你。”少君拎着药包,拐进巷子里,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他一路都在乱呼吸,仓皇穿过巷子,不多时,来到了另一条僻静小街。
  齐芜菁头顶虚汗,撑在街边的墙上,喘息不止。就在这时,他又听到了猫叫。
  以及身后缓缓走进的脚步声。
  头顶黑鸦掠过,在清凌的夜里发出叫声。少君直起身,“啧”声道:“怎么偏挑这种时候来?”
  话音未落,齐芜菁忽然警醒般后退了半步。
  “嘭!”
  身侧的墙壁被一根黑色鸦羽钉开,裂痕如同蛛网,爬满了整面墙。
  齐芜菁手中的药包晃动,还不等他转头,无所住三下瞬移,黑影重叠,疾风似的卷到了齐芜菁身侧,掐住了少君的脖子。
  “就是你,让本尊食言了?”无所住那双眼藏在黑纱之后,泛起幽幽绿光,像黏湿冰冷的藓。
  “自身无能,连要杀谁都搞不清。”齐芜菁呼吸里都是血味,他死到临头,还很悠然道:“人狠话少……你如今风头这么盛,怎么……怎么还是老样子?”
  他说话的语气令无所住恍惚了下,黑鸦倏忽振翅落下,停在无所住的肩头,祂道:“在我面前拖延时间,没有用。”
  “好呀。”齐芜菁不知死活地笑道,“……那你现在杀了我。”
  无所住浑身冷意,祂说杀就杀,单手用力,要握断齐芜菁的脖子。
  岂料就在这时,忽听锁链“叮当”,几罐酒坛子凭空砸了过来。无所住头也没转,单手化出团黑雾,将酒坛“哗啦啦”搅碎了。
  然而她却猛然手臂一痛,齐芜菁照着祂胳膊就是一口,指戒弹出,一根银刺穿过对面乌鸦的眼睛!少君抓住无所住愣神的机会,险险从祂手中脱困。
  咒链骤现,桑青飞快近身到少君跟前。齐芜菁呛咳不止,白皙的脖颈上留下狰狞的五指指痕,他和桑青碰头,愕然道:“你这么快?”
  “无所住你也敢逗?”桑青目光落在他脖间的指痕上,“少君是否有些太嚣张了?”
  齐芜菁道:“走大运,我俩刚好顺路,顺便打了一架。快跑!”
  乌鸦怦然坠地,无所住手中幻化出一盏紫莲台,将尸体给收了进去。祂不急不慢,往地上一踩,咒链瞬间显形,被祂碾在脚下!
  链子两头的人被急急扯倒在地上!
  齐芜菁心道不好,他朝前扔了药包,竟让无所住缓住了脚步。少君当机立断,翻身骑在桑青身上,喘息急促道:“有点疼,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桑青偏头道:“咬我。”
  牙印重叠,桑青喘息加重。齐芜菁像个饱餐一顿的鬼魅,他舔掉桑青伤口处的渗血,快速抛出一张符,喊道:“扩音!”
  桑青眼神沉沉:“扩音?”
  紧接着,街上骤然响起嘹亮的猫叫!这宽街窄巷中的猫儿叫被尽数扩大,无所住一愣,霎时连连后退!
  无所住与他们二人之间,拦了只打滚的黑猫。药包被抓破,里面的草药撒了一地,黑猫闻一次,便倒在地上翻肚皮蹭脑袋。
  四周墙上凭空多了几十双发着幽光的眼睛,“喵”声不断……喵着喵着,适才威风凛凛的无所住,竟僵立在原地,不会走路似的。
  无所住定身,咒链猛然一松,齐芜菁松了口气,却仍在心悸:“幸好,幸好……”
  幸好不论洛蛟横成什么样,还是没办法过这道坎!
  齐芜菁立马从桑青身上下来:“祂如今太厉害了——”
  他那句“先跑”还未说出来,忽然听到一阵微弱的铃音。
  这铃音由远及近,细碎悦耳,驱散了所有狐假虎威的猫。无所住刹那间如获大赦,解了禁锢。
  然而齐芜菁的身子却狠狠激灵了下,大脑“嗡”地声,发起眩晕!
  他发誓,上辈子、这辈子、下辈子,永生永世,他都不会认错这铃音!
 
 
第21章
  冷风料峭,卷起长街的落叶。
  齐芜菁大脑还在空白中,一阵氤氲的红雾倏忽凝结至无所住身侧。红蛇爬上无所住的紫莲台,将其锁困起来,无所住眉头一皱,道:“你怎么来了?放开。”
  “所谓因公告假半月,这就是你的公事?”红雾中伸出只修长的手,红蛇绕上手指,沿路缠上三千界的手腕。
  叮铃铃。
  三千界手持法铃,将周身的红雾驱散开,露出一身沉重的玄色阔袖蟒袍。祂脸挂赤红鬼面,银瞳微转,像沾带寒霜的月光扫过来,齐芜菁骤然掩面,咒链勾指,他扯着桑青转身就跑!
  红风紧随其后,卷卷袭来。紧急之下,齐芜菁回身扔了张符。
  只听“嘭——”的声巨响,一束烟花轰然炸开!
  桑青诧然:“这是什么招?”
  少君脸色惨白:“乱七八糟。”
  疾风掠过,两人飞檐走壁。
  桑青偏头道:“靠药续命,竟能跑这么快?”
  齐芜菁冷声说:“千只野狼在后,只有往死里跑,才能活命。”
  他说得很轻,仿佛不愿被人听到。
  桑青脸上铺满晨露,他浑然没有逃命的狼狈,反倒很愉快:“三千界么?纵横天下的末代之神。你我蝼蚁,还是不要逃了。”
  “不逃等死吗?你有这种想法,不如做我掩护。”齐芜菁喉间都喘出了血味,“替我去死。”
  话音未落,桑青猛然扯过脖颈处的咒链!少君心里一惊,咒链反绕,将他拉至桑青身侧。
  “这可不行。”桑青不管不顾地笑道:“链子拴两端,同生共死。”
  红雾还未至,三千界的声音却悠然传到了齐芜菁耳侧:“好放肆,见我不敬,不拿命来,还想逃?”
  这声音如有实质,缓缓缠过他的耳廓,又猝然钻入耳中。那点刺痛令齐芜菁心头狂跳:“烛雪君真想杀一个人,哪还有闲心陪着跑?将你逗开心了,不如放过我。”
  “啊……”三千界感慨万千,正欲说话,却看齐芜菁有什么掏什么,全扔在后面,炸得“噼里啪啦”一堆响。
  三千界的声音如蛇一般,缠绕在他的耳骨:“坏招。”
  “是怪招。”齐芜菁冷汗涔涔,嗤笑道,“烛雪君久居不周城,活得凄苦,今日我做东,请烛雪君看看人间的热闹。”
  天将亮,他炸一路吵醒了不少人户,众人听见动静,开门的开门,推窗的推窗。果然,那团紧追不舍的疾风顿然停止追逐,鸦群扑翅惊飞,少君兜帽被风垂落,发丝凌乱,他仓促回头,瞧见红雾消散,三千界停留的地方空空荡荡。
  齐芜菁喘不过气来:“……赌对了。”
  不周城虽势力强悍,但渝怀如今宗门集结,三千界又最怕麻烦,对他而言,宗门应该像蟑螂老鼠一样,不是打不过,而是太烦人。
  桑青意犹未尽:“三千界现身……”
  “不是他。”齐芜菁果断道,“那是假的,或者是他的分身……总之,不是他。”
  桑青挑眉道:“少君怎么知道?”
  齐芜菁说:“感觉。”
  两人跳下屋檐,惊动了早晨起摊的小贩。咒链隐匿,齐芜菁就地歇下,将钱袋放在桌上:“老板,来两壶酒。”
  老板捧笑道:“大人,咱这儿只卖早点。白粥小面都有,哪有人大清早喝酒的!伤身啊……”
  齐芜菁立马起身:“那不要了。”
  桑青没动,反而拿过菜单:“老板,两笼包子,两碗渝怀小面,一碗重酸辣一碗清汤,再来杯现熬雪耳汤。”
  齐芜菁又坐下:“我说了请你吃吗?”
  桑青撑着头:“我说了吃白食么?”他从身上掏出个沉甸甸的钱袋,“啪”地声放桌上,解释道,“我那位好友临时接济,这顿算我请。”
  齐芜菁乜斜着眼,往那钱袋上看了眼,仿佛刺眼,又立马挪开目光:“老板,两碗都要重辣。”
  老板搁着热气儿,嗫嚅道:“这位大人还是很贴心的,您瞧着双眼湿红,又正在发虚汗,要少腥辣少油腻。”
  “贴心么……”齐芜菁蹭着茶杯,冷笑道,“昨夜冷落了人,不赔钱,怎么反倒拿别人的好处?”
  “昨夜我只冷落了一人,”桑青用手指叩着桌面,也低声道,“如今这钱不是赔给少君了么?”
  齐芜菁手一抖,将茶水打翻了:“你疯了?”
  桑青瞧着他:“有一点。”
  老板眼观六路,见水洒了,立马扔下那边的活儿,跑来这头擦桌子。两人分别咳了声,各自装回正常人,仿佛什么也没发生。
  见状,齐芜菁困惑道:“老板,端茶送水,起锅烧油,怎么这堂前堂后的事儿都你一人在做?不再招些人么。”
  老板一边擦桌一边说:“大人不知,先前呢,我这儿是有个伙计,但是被他老爹送去做堕神祭的祭品了。”他叹说,“哎……这小孩儿挺讨喜的,可惜只有下辈子再见咯。”
  齐芜菁挑了挑眉,没有接话。
  早点端上桌,齐芜菁头热得没什么胃口,草草喝了两口甜水,便回了客栈。宗门其他人还在睡,齐芜菁悄声道:“伏岁住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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