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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乱臣贼子恋爱后(古代架空)——黑兔hetui

时间:2025-06-18 09:20:41  作者:黑兔hetui
  御膳房派人来问了三次,江清淮次次都只能含泪拒绝。
  好不容易等回来两个小孩,他都要在饭桌上睡过去了。
  姜少云也没精打采得厉害,见到江清淮就开始告状:“小皇叔,哥哥不好,放了学也不回来。”
  江清淮摸摸他,一边催着御膳房上菜,一边问今天在国子监怎么样?
  姜少瑜脸上带了几分笑意:“很好,夫子们博学多才,我学到很多。”
  “少瑜是个小学霸啊。”江清淮夸夸他,又安慰姜少云,“以后别傻等着哥哥,自己去别的地方逛逛也行,国子监那么大,你又这么可爱,学长们肯定乐意带你玩。”
  姜少云噘着嘴,勉强算被哄好了,又开始嚷嚷肚子饿。
  江清淮也肚子饿。
  一大两小埋头干饭。
  晚上江清淮和姜少云堆积木,姜少瑜坐在书桌前温习功课。
  江清淮虽然有心让姜少瑜放松一下,但没道理拦着孩子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只能玩一会,问一声姜少瑜:“灯可觉得暗?”
  “肚子饿吗?”
  “眼睛会不会酸?”
  姜少瑜每回都摇头。
  姜少云反而不乐意了,戳戳江清淮:“小皇叔,问问我。”
  “问你什么?”江清淮不懂。
  “问问我饿不饿啊?”
  江清淮便笑:“那你饿不饿?”
  “不饿。”姜少云乐呵呵。
  这傻孩子。
  江清淮又陪了他们一会,眼看着快到安寝的点儿,就借口有事,吩咐过小福子照顾他们早点休息,往正殿去找苏有道。
  苏有道已经派人放好了热水,正打算来寻他,见到他回来,淡淡笑道:“陛下,热水已经放好了,臣还给您备了些点心。”
  江清淮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没想到自己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还会有人关心他饿不饿肚子的。
  等洗完澡,江清淮照例让苏有道等人在门外守着,一个人躺在龙床上,和RMB商量一会儿怎么溜去祠堂。
  从上次帮江清淮去清静轩起,RMB就已经很熟练了,立刻给江清淮找到了一条路线,还十分贴心地帮忙留心过往的侍卫。
  皇家祠堂门口的侍卫大多懒怠,江清淮到的时候压根没见到人,直接大摇大摆进去,按着记忆中的路线,顺利找到那个宝箱。
  江清淮打开看一眼,确定没有找错,直接把东西塞进系统背包,转身就往外走。
  门口的侍卫没有回来,江清淮看着天边高挂的半弯清月,想着来都来了,索性道:“我去趟清静轩。”
  RMB猜他是想去看那槐花,有些不理解:“宿主,和苏有道说得一样,那花什么时候都能看,你为什么非要现在就看?你这样跑来跑去确实不利于身体恢复。”
  江清淮一瘸一拐地走着,闻言沉默了一会。
  又看一眼天边那半挂清月,还是很坚持:“我就是想看看。”
  RMB只好给江清淮指路。
  冷宫离养心殿有一段距离,离祠堂则更远,江清淮走了足两刻钟,才瞧见清静轩正门。他如常穿过寝殿,还没进那小花园,便已经看见那槐树顶上朵朵槐花开得正旺。
  槐树高大,但独独那枝,许是因花压弯了枝丫,偏偏斜斜往宫墙外伸,探出一个含苞的骨儿。夜间冷风吹来,槐树摇摇曳曳,立时便落了三两瓣,江清淮看得心惊,急急上前,想去捞那落花。
  自己反先被一个人影从后面捞住。
  “清淮。”
  骤然听见裴牧的声音,江清淮还当自己在梦中,一时不知作何反应。
  但裴牧将他拉起,直直望着他,清冷的月挂在身后。
  江清淮眨眨眼,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裴牧,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呢?”看着和自己一样穿着夜行衣的江清淮,裴牧有些无奈,“大晚上不睡觉,跑清静轩来干什么?”
  “我听说……”江清淮将那墙头的槐花指给裴牧看,“听说槐树开花了,想来看看。”
  “看花?”裴牧跟着看向那槐树,见枝头只一朵寂寥的槐花挂着,属实不懂,“你方才慌慌张张,差点儿就摔了。”
  江清淮啊了一声,有点恍惚:“你怎么进宫来的?是出事了吗?”
  裴牧指指自己的衣服,示意他自己是偷溜进来的:“我有话想对你说。”
  他拉江清淮在台前石阶上坐下,正要开口,却先看出江清淮心神不定,便问:“你怎么了?”
  江清淮摇头:“你这么急着来见我,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裴牧却不说了,只是细细端详着江清淮。
  江清淮不解:“裴牧?”
  裴牧便狠狠心,道:“我要走了。”
  “走?”江清淮仍是不懂,“出宫吗?”
  “出京。”
  江清淮愣住,只觉一道惊雷在头上炸开,不可置信地看着裴牧。
  裴牧看他神色怔愣,恍惚不已,却想他今日怕是在哪里又受了什么委屈。
  只是江清淮一向缄口,裴牧叹了口气,只好说明自己的担忧:“朝廷最近重整户籍,挨家挨户地敲门,我身份特殊,只怕不便在京中再留,只能出城躲一段时间,待这风头过了,再回来便是。”
  他现在的身份在京城本就寸步难行,房子都只能买没有契书的,现在朝廷更是直接查到家里来了。裴牧这情况,直接被发现和魏琛南勾结倒还好些,左不过直接被抓去问审。但要是没被发现,还要细细查他祖上,再发现他是裴家后人,岂不难逃。
  江清淮听完也沉默了。
  大意了,他完全忘了自己兄弟不仅没户口,还是个有案底的。
  裴牧见江清淮郁闷,也颇觉愧疚,转而怨恨起想出这事的狗皇帝来,不免说了一句:“不去查办贪污官员,狗皇帝搞起这些倒是颇为上进。”
  狗皇帝本人:……
  江清淮实在愧疚。
  他兄弟是个黑户,在京城难混,在别的地方就好混吗?
  京城还有他罩着,去了别的地方那些官员为难他怎么办?
  何况这户籍制度,肯定是要推广全国的,躲得了一时,难道还躲得过一世不成?
  兄弟有难,怎么也得帮一把,江清淮想了想:“裴牧,我最近认识个厉害的大太监,兴许他能帮我,你先留几日,等我消息。”
  裴牧将他上上下下看了一遍,根本不信他认识了什么大太监,只当他是舍不得自己离开,笨拙地宽慰道:“清淮,我只是出去躲躲风头,不消几日,应当就能回来了。”
  江清淮摇头,将皇帝日后会把户籍制度推向全国的事情告诉裴牧,裴牧果然沉默下来。
  江清淮以为他是在考虑自己的意见,却不想裴牧突然抓住他的手:“既如此,我们一起走吧,世界之大,总有狗皇帝照顾不到的地方。”
  江清淮双目圆睁,愣愣看着裴牧。
  等等等等,这架势,怎么活像私奔啊喂???
  但要是真能和裴牧走……过过四海为家的生活,江清淮莫名觉得不错。
  但绑定了系统,RMB可不会轻易让他走。
  江清淮叹气:“我走不了了,原本人微言轻倒是好说,现在大家都知道我姓甚名谁,一找一个准的。”
  裴牧也不由发愁。
  江清淮便再接再厉地劝他:“你信我,只留两日,就两日。明天一早,我就去找那大太监,一定有办法能在京城给你落户。明下午就能去城南宅子见你。”
  “清淮,你不必如此勉强自己。”
  “不勉强。”江清淮连连摇头,本来这事儿也是他捅出来的,哀求道,“你答应我,好不好,就两日。”
  裴牧叹了口气,算是答应,接着又问起江清淮如今在宫中当什么差。
  江清淮身形一僵,扯谎道:“你还记得那两个小孩吗?陛下派我去照顾两位小世子。”
  裴牧又是一声叹气。
  两个旁支的世子而已,年龄也都小,自己的日子估计都过不好呢,去照顾他们……也难怪清淮日日不欢快,只怕宫里那群踩高捧低的人给了他不少委屈受。
  江清淮却以为他是在担心户籍的事情,拍了拍他:“放宽心,我明个下午就去找你。”
  裴牧却看向他的脚:“你受了伤不方便,还是我夜里入宫来看你吧。”
  “啊?”江清淮没想到裴牧说进宫就进宫,“宫里守卫森严,你这跑来跑去,是不是……”
  “不用担心。”裴牧反安慰江清淮,“被发现了跑就是,总比你被发现偷偷出宫挨一顿训好。”
  是这么个理儿吗?说跑就能跑掉吗?
  不过裴牧坚持如此,江清淮只能作罢,想着明晚让林珏带一部分侍卫去别的地方算了。
  两人又约定明晚子时清静轩见。
  江清淮才恋恋不舍地看着裴牧离开。
 
 
第28章
  裴牧回了宅落,裴关立刻上前来,问道:“大哥,走吗?”
  “先不走。”裴牧微微蹙眉,轻声道,“清淮说他有办法,让我再等上两日。”
  “这怎么能行!”裴关急道,“他不知道你身份,你自己不知道吗?”
  被这小子呵斥,裴牧轻轻瞥他一眼。
  裴关不敢再说,但还是坚持:“裴家的人,皇帝本不可能轻放过。你回京是大罪,又和魏琛南一道,就算皇帝如今没有处置魏琛南,你也不该抱有侥幸心理,觉得自己不会有事。”
  “这可是掉脑袋的事情。”裴关气道,“裴牧,你要死,别拉着我。”
  裴关原是裴家旁支的孩子,算裴牧的堂弟,裴家出事那年,才不过六岁,所以没被发配边疆,只是被打了奴隶印发卖去。
  此后十年辗转,又回到了京城。
  裴牧其实早知道他下落,也提前见过,马儿受惊更是他们一早谋划好的。
  买马事小,顺带着把裴关弄出来才是裴牧的主要目的。
  只是刚弄出来人,京城就闹出这种事情,裴关当了十年奴隶,早被磨平了心性,深知民不与官斗的道理,立刻提议要走。
  裴牧却放心不下江清淮,犹犹豫豫不肯答应。
  还是裴关好说歹说,大不了把那太监接出来一起走,裴牧才稍稍动容,说是要进宫一趟。
  裴关只能在家等着。
  哪知道等了半天,好不容易等裴牧回来,这人却说不走了。
  “那江清淮不过一个小太监而已,何况你才认识他几日?怎么就笃定他能帮我们?”
  “不过等两日罢了。”裴牧蹙眉,“吏部总不会这两日便上门,在等两日,实在不行,走也不迟。”
  裴牧又道:“你信不过也无妨,我给备你些银两,送你出京。”
  裴关却更生气了:“你就我这一个弟弟了,你把我送走,以后谁给你收尸?”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裴牧冷下脸来:“那你就等着。”
  “等着就等着。”裴关气鼓鼓的,“我倒要看看那江清淮有什么本事。”
  裴牧给了他一脚:“睡觉去。”
  裴关翻了个白眼,自去休息。
  ——
  第二天一早,江清淮什么也不想,先叫来了小福子。
  他昨晚和裴牧说的大太监自然不是苏大伴,江清淮压根就不敢把这事告诉苏大伴,怕被骂。
  但来龙去脉又不能直接交代给小福子。
  RMB帮他出了个主意:“宿主,你就说是宫外养了个情郎,前些日子得罪了人,短时间内拿不到吏部的户籍。你又舍不得情郎去大理寺受苦,所以要让小福子拿着你的令牌去走一趟。”
  江清淮听这主意,怎么听怎么别扭,但左思右想,居然还真就这个借口能天衣无缝地解释他的所作所为。
  江清淮只能捏着鼻子忍了。
  他告诉小福子:“你拿着朕的腰牌,出宫替朕办件事。”
  小福子一看这养心殿四下无人,就知道自己又被委以重任,一时都不知是该笑该哭。
  被皇帝器重自然是件好事,但陛下绕过身边的大太监,单单来器重他,实在让他惶恐不安。
  可和前几次一样,皇帝的命令,他不敢不从,只能上前接过腰牌,诚惶诚恐地问道:“陛下,是什么事?”
  江清淮轻咳一声,有些难以启齿:“这事你务必要保密,谁都不能说。”
  小福子再一次心下叹气,跪下表忠心:“陛下,奴才忠君之心,不敢有变。”
  江清淮连忙让他起来,但还是有些难以启齿:“就是朕……在宫外有一位故人。”
  “是情郎!”RMB纠正江清淮。
  江清淮却不好意思直接说情郎,含含糊糊地提醒小福子:“朕和他关系甚笃,一见如故,无话不谈……”
  小福子听得一头雾水:“陛下是想奴才出宫给您带话?”
  江清淮摇头:“他前些日子遇了些事,在京中多有不便,正巧龚尚书正在京中立户籍,挨家挨户地问,我担心他……担心他被抓去大理寺。”
  “那地方到底是审问犯人的,我担心他……”江清淮越说越磕巴,索性也不说了,只是道,“等吏部上门那日,你拿上我的腰牌,去城南一处宅子……”
  “不行。”江清淮蹙眉,“你不认得路,朕得一起去。”
  小福子听皇帝絮絮叨叨,人都傻了,这……这故人是真故人还是假故人啊?
  看江清淮满脸愁容,显然是真关心,小福子心中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什么故人……怕不是情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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