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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乱臣贼子恋爱后(古代架空)——黑兔hetui

时间:2025-06-18 09:20:41  作者:黑兔hetui
  江清淮拿来翻了翻,厚厚一本暂且只写了三四页,还都是跟他有关的花销。
  小福子在一旁提醒道:“陛下,您这几次出宫所需,便都是从这私库取用的。”
  江清淮:!!!
  他看向小福子,果然见小福子挤眉弄眼,立刻就明白了一切。
  原本他还纳闷自己私库里只有些卖也卖不出去的古董,内务府又小气地吐不出一个子儿来,为什么每次自己出宫,小福子却能把他的荷包塞满银票,仿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原来,原来是刘太后的巨额遗产啊。
  江清淮眼神锃亮,当下都顾不得和司马济商量什么税收啊、国库的事儿了,只是看向苏有道:“朕要去看看。”
  “看库房?”苏有道有些不解,“那地方阴冷,哪怕是夏日也……”
  “冷算什么。”江清淮目光炯炯,好似饿虎豺狼,“那可全都是钱啊。”
  苏有道无法,只取了玄色大氅给江清淮备着,才引路带他过去。司马济也跟着来凑热闹。
  自从太后去世,宁寿宫便就此荒落了下来,只门口零星两个侍卫守着,瞧着也不大上心。不过这似乎是苏有道有意为之,故意不让人知道这库房位置所在,难免着了贼进来。
  苏有道领着江清淮进宁寿宫,左转右转地又进密道,走了好一会又要拐弯,江清淮脑子都转晕了,原先的兴致也被消磨大半,忍不住跟RMB吐槽:“去趟库房而已,跟盗墓似得。”
  RMB却不觉得晕,还十分认真地安慰江清淮:“宿主,你放心,路我都记下了。”
  江清淮:……好棒棒啊你。
  等又走过一段路,才终于来到一处石门前,只是还没到门前,苏有道先拦住了江清淮,笑道:“陛下,此处有机关,先让臣过去探探路吧。”
  还有机关?
  江清淮心说还真跟盗墓一样,又见苏有道摁了一下墙上石砖,下一秒,飞箭、滚石、尖刺一触即发,噼里啪啦地在眼前乱飞一阵。
  司马济没见过这架势,吓得还朝后退了两步。
  江清淮倒是看着稀奇,虽然在电视上也见过类似的画面,但像如今这样真实、刺激、要素齐全到无可挑剔的场景,还真没见过。
  只等一炷香后,这些机关才终于停了,留下满地的狼藉。
  江清淮有点担心:“这玩意一次性的?”
  苏有道正在前面带路,闻言摇头道:“会有人打扫收拾。”
  江清淮看着那已经被滚石压到变形的飞箭,有些嫌弃:“虚头巴脑、浪费资源,让他们以后不用搞了。”
  苏有道没什么意见,自然应下,倒是司马济有些不放心:“陛下,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RMB也劝:“是啊是啊,宿主,里面肯定有好多大宝贝,要是被偷了,那可真是得不偿失。”
  “我记得刷司马鹤好感的任务给了个宝箱的奖励,宿主,你可以查看一下容量,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能把整个宝库都放进去。而且这个宝箱放在系统背包,也不会占你本身的格子。”
  “完全就是随身空间一样的存在呢。”
  “真有这么好?”当时的任务奖励,江清淮确实还没有去查看,当下听RMB这么一说,立刻来了兴趣,“打开看看。”
  【亲爱的宿主,恭喜您完成任务,请查收任务奖励:积分*1000,夜行衣*1,50容量宝箱*1。】
  夜行衣?江清淮稍微有点印象,支线任务最先出现的时候,好像RMB就说过会奖励极品夜行衣一件,但现在任务完成一半,就已经给了他一件夜行衣。
  江清淮不用想都知道,这玩意一定是那种后续花经验升级的装备。
  他也没点开细看,只是问RMB:“50容量的宝箱什么概念?”
  “该宝箱有五十格子。”RMB的声音有点失望,“每个格子最大容量是999,以一两黄金为例,一个格子就能放999两黄金。”
  江清淮瞪大眼睛:“我哪有那么多黄金,四舍五入是千两黄金啊,我这辈子都不一定能放满一格子吧……”
  但下一秒,他就说不出这种话了。
  因为苏有道打开了石门,内里金碧辉煌,光是肉眼可见之处,便有一座金山随意堆砌在门口。
  江清淮直接被闪得睁不开眼了。
  怪不得小福子敢从这里面拿钱偷偷接济他出宫玩,就那几百两银子和这金山相比,完全就是米山里的一粒米啊。哪怕苏有道要求记账,恐怕也查不出什么来,毕竟,谁会关心一粒米的去留呢?
  江清淮内心激动不已,手都忍不住打哆嗦了,但为了不被人小瞧,还是装作淡定的模样,只简单瞥了一眼那金山,便继续往前走。
  逛过街的都知道,好东西,一般都在后边呢。
 
 
第51章
  再往里走,江清淮学会了很多美好的品质。
  首先,包容。
  对于刘太后设计复杂的路线以及那奇怪且浪费资源的石门机关,现在的江清淮持百分百的包容态度。
  毕竟,任谁有钱到这种程度,都得好好保护起来吧!!
  其次,理解。
  此刻的他完全能理解为什么其他人不理解他遣散后宫的操作了。
  有这么多钱,谁还有心思搞纯爱啊!!!
  最后,大方。
  当然这是迫不得已的,因为司马济在他耳边叨叨叨了整一路刘太后敛财的恶劣行径。
  实在不堪其扰,江清淮只得给出承诺:“现下国库空虚,一半也是太后不作为导致的,既如此,你便拿走八成,该填补的地方都一并填补了去。”
  此话一出,司马济笑逐颜开,RMB却怒了:“宿主,你怎么能对他这样大方,你就不怕他贪污你的钱吗?”
  当然还是怕的。
  所以江清淮改了个说辞:“只是这里东西不好挪动,取用的时候,你只告诉朕,朕再让苏大伴批给你。”
  司马济对此毫无所谓,仍旧笑得满脸褶子,只是他还有一件事要发愁:“陛下,这边线的将士们又来信催军饷,如今有了您的填补,其它倒是都好说了,只是……”
  司马济有些难以启齿:“只是这粮草,有价无市,实在不好凑啊。”
  听他这样一说,江清淮也有些发愁。
  一个国家,穷什么都不能穷军队,何况还是粮草这种最基本的物资,但让江清淮自己去搞粮草,他还没有司马济路子广呢,只能问:“以往这种情况,你都是怎么解决的?”
  “往年无灾,粮草倒是充足,只是近几年各地大旱大涝,陛下又下令开粮仓,如今朝中粮草也短缺,只能去那些地主大户手中买。”
  司马济就是担心这个:“可那些地主后面都有高官撑腰,卖不卖两说,卖什么价格更难说……”
  “他们还敢坐地起价?”江清淮冷哼一声,“这可是给战士们的军饷,保家卫国还谈钱?”
  司马济也恨极了这些人,只是无法:“陛下,这些人无往不利,何况法不责众,总不能一个个全抓起来罢……”
  江清淮不屑道:“怎么不能?”
  司马济便糊涂了:“陛下,这能有什么法子?”
  江清淮笑得有些不怀好意:“我且问你,各部官员说要募捐的善款可都交上来了?”
  说起这个,司马济脸色更差:“陛下,虽说是答应了会给,但他们也打定主意要拖着,如今也就各部尚书抬了几箱银子到户部,可虽说抬了,却也没给齐全。其他官员更是清一色,都拿手头紧张当幌子,求我容几日宽限。”
  江清淮听得生气:“朕不去催,他们一个个就不把朕放在眼里了。”
  苏有道忙哄他,嗔怪地瞪了一眼司马济:“陛下别气,为这种人不至于。您既然要善款,只派御林军大刀阔斧地收便是,那银甲铁骑往门口站,谁敢不交?”
  这是最简单粗暴的法子,但第一次金銮殿威胁他们也就算了,现在直接到家门口逼钱,恐怕适得其反,不管钱拿没拿到手,大臣们肯定要有意见。
  虽然江清淮对如今的朝廷很不满意,但这不代表有能力的官员不多,没必要赶尽杀绝到这种地步。
  但不派兵上门逼一逼,任由他们这样有恃无恐也太窝囊了。
  这可不是江清淮的做派。
  但不等江清淮想出个所以然来,小福子先匆匆忙忙赶来了:“陛下,大理寺卿求见。”
  “钟单仁?”想到自己安排钟单仁去调查任宏的死因,江清淮心下一阵紧张,当下也顾不得粮草的事儿,只说,“朕这就去见他。”
  但和江清淮想得不一样,钟单仁并不是得了什么线索才来求见,而是大理寺整理出来了反贼们的罪状书。
  上次钟单仁递的折子只是简单归并了反贼们的身份,山匪出身、奴隶出身等等,现在递来的罪状书则详细记录了每一个人的罪证,虽然不知道钟单仁是怎么审问的,但江清淮简单翻了一张,上面就连那人曾经侵占多少良田、杀过多少人、奸.淫过多少良家妇女都写得清清楚楚。
  江清淮本没打算将这些人判死刑的,就连魏琛南,他都只是安排去了喂猪。
  他原是不想杀人的。
  但经历过任宏一事,如今思绪却也变了。
  单是看那几眼数字,便足以让人痛心,若是真真遭遇了这种事的人……他们又当如何?
  如果今日他不能替天下人杀了这些作恶的人,岂不是所有人都要像裴牧一样,从此背负血海深仇,不得不只身犯险……
  甚至,刀架在仇人脖子上了,那人还未必认得出你是谁。
  且杀人何其快,裴牧力气那样大,割掉任宏的脑袋,连几秒钟的时间都用不了,可之后呢?
  追杀、调查暂不说。
  只想那壶酒,裴牧不爱喝酒,还要劝着他节制,那晚却买了烈酒,到底是爽心大仇得报,还是旁的什么?
  江清淮已经不愿想了,他沉默地翻看起那些罪状书,倒是不多,显然钟单仁只是递了主要将领的罪状书来。
  江清淮翻过几张,都是些罪无可赦的混蛋。江清淮心下恶狠狠地想,明天就全砍了头去,实在是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只是他刚这样想过,目光却被一个罪状书吸引过去。
  旁的都是满满当当的罪状,奸杀淫掠卷卷有名,这个一眼看过去,却实在是干净地有点离谱。
  帮忙翻译的RMB也啧啧称奇:“宿主,是不是钟单仁不小心拿错了,这不是罪状书,是奖状才对吧。”
  但实际并非如此,江清淮看RMB翻译出来的内容——
  【齐时村,男,今年二十有五,祖籍东阳,寒门出身,和魏琛南原是同窗,后一同发迹。其性格温和有礼,足智多谋,武艺高强,治下颇严,禁烧杀淫掠、多善待百姓,曾被赞“东阳第一美男”。后被同僚妒忌,几经弹劾,渐被魏琛南疏远。】
  罪状书写到这里,便没了后续,江清淮还纳闷地将那纸来来回回翻了两遍,确认没有遗漏什么,才看向等在一旁的钟单仁:“钟爱卿啊,这齐时村的罪状书,怎么不见罪状啊?”
  钟单仁对此人想必也是印象深刻,一听江清淮问,都不用反应,直接便答:“此人在审讯期间,声称自己问心无愧,并无做过任何对不起百姓之事。”
  “臣原本也是不信。后派衙役们寻访遭灾的百姓,又过问其部下,几经核对,才得出如此结论。”
  江清淮点点头:“如此看来,这人倒是不错。”
  钟单仁便起身行礼:“陛下,您宅心仁厚,但魏琛南之流作恶多端,不杀不足以平民愤,臣斗胆,请您尽早下令,问斩魏琛南等人。”
  江清淮如今也有这个打算:“既然你都调查清楚了,凡杀过人的一命偿一命,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钟单仁却有些不解:“陛下,那像齐时村这样的,该如何处置?”
  杀了未免有些残忍,但直接放了,那肯定也不行。
  都跟着魏琛南干进皇宫来了,虽然放在以前,江清淮还能说一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但鉴于现在他就是被.干的皇帝本人,还是要为自己的小命着想一番的。
  不过江清淮倒是对这个齐时村很感兴趣,只道:“先带齐时村单独来见朕,其余的嘛……不是还在劳改,先让他们继续干。”
  钟单仁刚领命下去,小福子又来禀告说,姜少瑜他们回来了,正在养心殿等江清淮用膳。
  江清淮看了眼天色,才发觉已经到晚上了,有点恍惚地应了一声,又往养心殿回。
  姜少云正等在门口,远远瞧见他过来,立刻欢呼着跑来:“小皇叔,明天是休沐日,带少云出去玩好不好?”
  “你们也休沐了?”江清淮下了轿子,先蹲下来捏捏姜少云的小胖脸,才问,“想去哪里玩?”
  姜少云也不知道,这孩子打小就被送进皇宫,去哪都受拘束,根本不知道外面有什么好玩的,只知道撒娇:“少云不知道,但是少云想去。”
  江清淮有点无奈,牵着他往回走,又问:“那哥哥呢?哥哥想去吗?”
  “不想。”姜少瑜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着点小郁闷。
  江清淮望过去,他又道:“但是姜少云一个人太淘气,只能我陪着去。”
  “那你觉得去哪里好?”
  姜少瑜看江清淮一眼,无所谓道:“京城里随便转转就是了。”
  江清淮刚要点头,姜少云却不乐意了:“少云哪里淘气了,哥哥明明就是自己想去。”
  他跟江清淮告状:“这几天,小皇叔不陪我们吃饭,哥哥脸色也可差,少云腹背受敌,惨兮兮。”
  “腹背受敌?”江清淮有些忍俊不禁,“在国子监学的新词?哪个夫子教你这样用的?”
  姜少云瞪大眼睛,看看江清淮,又看看姜少瑜,明白江清淮的意思,有些不服气地哼了一声:“少云以后就知道了,你们两个都不许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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