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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乱臣贼子恋爱后(古代架空)——黑兔hetui

时间:2025-06-18 09:20:41  作者:黑兔hetui
  “罢了。”还是吏部的人先放弃了,他们今晚的任务比较繁重,虽然能听些林珏的家事很刺激,但实在不能浪费太多时间在几个人上,“直接开始吧。”
  他这么一开口,余下的吏部衙役们便纷纷动了起来。
  有衙役从背着的包袱里掏出油灯,点起灯来。有衙役掏出墨条,开始磨墨。
  另有两位衙役则掏出记簿,分别问起江清淮和裴牧名字、年龄、祖籍、家庭关系等信息。
  RMB终于找到机会吐槽:“虽然但是,宿主,你怎么给自己也办上户口了。”
  “这样也挺好的。”虽然江清淮也没料想到会这样,“以后微服私访办事更方便。”
  RMB哦了一声,还是替江清淮打抱不平:“你对裴牧也太没脾气了些,他昨晚那样伤你,你今天就上赶着来帮他。”
  这话江清淮不爱听,下意识替裴牧找补:“昨晚是因为他不知道是我,而且立户可不是能任性的小事,要是裴牧因此不能留在京城,我这个锚点不就等于作废了吗?”
  RMB还想说如果不把锚点绑在裴牧身上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但负责询问记录的衙役此刻却开口了:“这下就好了,等给许大人过目加盖了官印,就能拿到户贴了。”
  江清淮点点头,见那衙役将方才写好的东西递给领头官员,那官员瞧一眼,从怀中掏出官印,直接盖了章。
  下一秒,户贴就递到了江清淮手里。
  办事效率这么高???
  吏部的事办妥,按察使那边也有了结果。
  当然还是一无所获,如今一点线索都没有,不仅林珏着急,就连不必承担责任的按察使也有些泄气。
  江清淮看他们唉声叹气,故意又添一把火:“那贼人武功很高,神不知鬼不觉潜入家中,只怕这会子已经出城了罢。”
  林珏不信,他心下知道这事多半跟裴牧有关,自然不愿再劳心劳神作无用功。他猜测着江清淮说这话是否也是知道了裴牧做的事……
  按察使却眼前一亮,打断他思绪,兴冲冲道:“如此,林将军,我们趁热打铁,即刻去追吧。”
  林珏啊了一声,还没拒绝,按察使便直接下了命令。
  江清淮咧咧嘴角,仗着没人看得见自己面纱下的脸,笑得很开怀。
  等林珏生无可恋地离开,他又伸个懒腰,装作一副累极的模样,对裴牧道:“事情差不多妥了,我便回宫去了。”
  裴牧却拉住他,抢先关上了门。
 
 
第48章
  江清淮不觉有些生气:“我要走了,你关门做什么?”
  但等裴牧认真解释过是怕吏部的人怀疑后,还是不情不愿地点了头:“今晚只能留下了。”
  裴牧看出他不情愿,却不明白为何,等江清淮避人似得将面纱取下,鬼鬼祟祟遮住了脖颈,又提议今晚无论如何都要打地铺时,裴牧便愈发不解起来。
  本以为江清淮来找他,是在宫里受了委屈,可如今看来,怎么好像生他的气更多一些?
  裴牧认真回想着自己方才哪里说错了话,只想到个劝江清淮换酒杯的错事,兴许是方才扰了他好兴致,所以才不愿同他睡了罢……
  裴牧试着提议道:“清淮,酒还剩下一些,若你还有心情,不妨……”
  “行。”江清淮立刻点头,他其实早想来找裴牧喝喝酒了,只是中间出了些意外,心里难免堵着气。但那也是在堵裴牧的气,而非酒。
  他绕过裴牧,坐在凉亭中,给自己倒满,举杯一饮而尽。
  裴牧在亭外看他这般,猜他心中并不好受,转身去厨房做了几碟下酒的小菜。
  他本是想劝江清淮别只顾着喝酒,省得明天起来头疼,哪知等他做好出来,某人已然醉到不省人事,偏偏还精力满满,此刻半边身子跨过亭中短栏,正伸长了手要摘池中莲花。
  裴牧看得心下一惊,生怕他一不留神落入池中,忙快步上前将人一把捞起。
  只是这怀中人软得好似没了骨头,被他这么一抱,便绵绵倚在他胸膛,一动不动地装起乖来。
  裴牧僵持这姿势一动不敢动,声音也下意识放轻:“清淮?”
  怀里人闷闷应了一声,又嘟囔道:“头晕。”
  这是自然了,醉花阴虽然尝起来软绵可口,却也属烈酒。他望了一眼已然空了的酒壶,忍不住叹了口气,这半壶全进了江清淮的肚子,如今却只是喊头晕,酒量都算很不错了。
  “我给你煮碗醒酒茶可好?”裴牧又低声问他,却等不到他回答。
  等他看去,发现江清淮已经闭上眼睛,安然地睡了过去,羽长的睫毛遮住半数月光,在玉白肌肤上落下一层淡痕。
  裴牧无法,只能先把人抱去床上,再去煮醒酒茶。
  只是……等他煮好,床上又不见了人影。
  裴牧难得有一丝迷茫,一个醉得不省人事到只知道喊头晕的人,怎么会有这样的精力?
  但也无法,他只能先把醒酒茶放下,再去寻江清淮。
  倒是也好找,裴牧来到院中,正听见哎呦一声痛呼,赶过去看时,就见江清淮迷茫地坐在墙角的大背篓中,正挣扎着要起来。
  那背篓还是江清淮做肥皂时,买石灰石送的,上次江清淮也只用了一些,裴牧担心这东西受潮,又不能搬到太阳底下晒着,只能放到墙角的屋檐下。
  这里原是上一家主人堆放杂物的地方。裴牧后来收拾了一番,多半都给扔了,只剩下古旧的板车和梯子,然后便是这几筐石灰石。
  此刻江清淮正坐在其中一筐石灰石上,旁边的梯子也倒了,好巧不巧将他卡在其中一个框里,才让江清淮无论如何都起不来。
  “想做什么?”裴牧帮着抬起那落倒的梯子,看他手腕似乎被碰红了一片,帮他揉了揉,“疼吗?”
  江清淮直直地看着他,并不说话,只等裴牧说完,才慢吞吞指了指屋顶。
  “想上去?”裴牧有些诧异于江清淮的精力,“头不晕了?”
  江清淮认真点头,又摇摇头。
  裴牧却能懂他的意思,同他商量道:“我们先喝了醒酒茶,等头不痛了,我再带你上屋顶,好不好?”
  江清淮不说话,仍旧巴巴地看着他。
  裴牧不知他听懂没有,但被梯子困在这里倒是能防止他乱跑,不至于端着茶的功夫又把自己弄伤。
  于是思索片刻后,裴牧又把方才立起来的梯子缓缓放倒,将江清淮圈在其中,看他一脸迷茫地望着自己,忍不住笑了笑。
  他也不顾江清淮能不能听懂,只说:“清淮,我先去端醒酒茶。”
  说罢,裴牧起身离开,只是走了两步不放心,又回头看江清淮。
  江清淮也正在看他,夜空下他的眼睛格外亮,里面无喜无悲,净似山尖积雪,却又好像动一动就要化了……裴牧看看清冷的月光,竟没道理地担忧起江清淮一个人留在这里,会不会出事。
  不过他很快意识到是自己多想,扯了扯嘴角,又加快了步子。
  等他火急火燎赶回来,江清淮还乖乖待在原处,一看见裴牧,他便眼前发亮,指着屋顶给裴牧看。
  裴牧又笑了笑,等哄过江清淮喝完醒酒汤,才如约带他上屋顶。
  只是走的却不是梯子,裴牧一手揽着江清淮的腰,助力几步跑,便直接飞了上去。他步子稳,等放下人时,江清淮根本反应不过来,过了一会,裴牧才听到一声轻笑。
  江清淮目光雀跃,小心翼翼走了几步,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抱紧双臂,抬头看月亮。
  裴牧也跟着坐到他旁边,想起那日在清静轩屋顶,江清淮就这样坐着,到底还是忍不住叫他:“清淮。”
  江清淮心情很好地嗯了一声。
  裴牧犹豫着问他:“你脖子上的伤,是谁干的?”
  江清淮忽而瞪大了眼睛,转头看向他,眸中也终于带了一丝情绪,像是不可置信,又有点生气。
  他抱怨似的嘟囔道:“你还问。”
  “为何不能问?”裴牧不解。
  “还不都怪你!”江清淮气急地应了一句,别过头不再看裴牧。
  裴牧更不解:“所以,你才生我的气?”
  裴牧认真思考,清淮脾气虽然不好,但从不会牵累旁人,是谁的错便生谁的气,所以那伤,就算不是他亲手弄的,恐怕也和他有关……
  至于如何能和他有关,裴牧想不明白,问江清淮……似乎也没指望。他索性也不想了,只是看向缩成一团看月亮的江清淮,认真道:“清淮,对不起。”
  江清淮轻哼一声。
  裴牧立刻没了法子,不知所措地坐在他身边,无言地陪着他看月亮。
  好半晌,才又想起问道:“头还晕吗?”
  江清淮不说话,头却微微一斜,靠在了裴牧肩上。
  裴牧立刻绷直了身子,侧目看过去,才发现江清淮睡着了。
  他无奈地笑了笑,揽过人的肩膀,感受到微凉的布料,立刻又把人抱下屋檐。
  这次的江清淮总算真正安静了下来,像只猫儿软乎乎窝在裴牧怀中,等被放到床上,还无意识地蹭了蹭裴牧的手。
  裴牧面上带了几分笑意,转而看见他脖间的绸带,又叹了口气,他帮江清淮脱了弄脏的外袍,盖好被子,心下还记得清淮想要分床睡,又去打了地铺,自己睡。
  只是夜更深时,却听见旁边传来低泣声,裴牧睡眠一向很浅,加上习武耳力颇好,立刻便睁开眼来,发现是床上的江清淮时,竟是莫名慌了几分,连灯都忘了点,只掀开床幔,问:“怎么了?”
  江清淮却没醒,他自己缩成一团,头埋在被子里,却在无意识地掉眼泪,裴牧听见他小声地说:“爸,你别走……我不想一个人。”
  “别丢我一个人……求你,求你了……”
  这话裴牧听得莫名熟悉,自然而然便想到那晚在清静轩,江清淮也是这般对他哀求别走,心下不由一哽:“清淮……”
  他只轻轻拍一拍,江清淮便睁开了眼睛,那眸子还淌着泪,却已经朝他望来,在一片漆黑的房中,唯趁着月光,透着几分脆弱:“裴牧?”
  睡了一会,江清淮倒是醒酒了,只是脑子发蒙,完全不记得方才发生了什么:“我这是在哪里?”
  “你睡着了。”裴牧递给他一个帕子,“为什么要哭?”
  “啊?”江清淮下意识接过了帕子,却不知要做什么,但听到裴牧这样说,心里立刻就别扭起来了,“你怎么老这样,我哪里哭了?”
  裴牧被他这样的反应搞得十分疑惑,甚至算得上无措:“清淮……”
  他声音低了下来,透着一丝沙哑:“你为什么生我的气?”
 
 
第49章
  裴牧这反应,倒是让江清淮有些措手不及,他其实也不是特别生裴牧的气,只是有一点点介意而已,何况他自认为也没有表现太过,没想到裴牧能这样敏锐。
  他下意识否认:“我没生你气啊。”
  裴牧却不信,也不想让江清淮就这样轻飘飘揭过,他向前凑去,认真地看着江清淮的眼睛,看江清淮下意识朝后缩,立刻便道:“撒谎。”
  江清淮:“……”
  他倒不知道裴牧还有这一面,看来不解释不行了。
  他轻咳一声:“是在宫里遇到不顺心的事,不是故意拿你撒气。”
  裴牧又贴近几分,还是那样紧紧逼看着他的眼睛:“撒谎。”
  江清淮这次可没躲没闪,直直望着裴牧呢,他十分不解:“怎么撒谎了?”
  “你不是这样的人。”裴牧很认真地回答他,“既然生我的气,一定是我做错了事,你告诉我便是,我以后……会改。”
  江清淮:“……”
  “他怎么这么好脾气?”江清淮忍不住问RMB。
  RMB也不知道,但它知道方才江清淮喝醉后发生的事,绘声绘色描述了一番后,又好心提醒道:“你还是直接告诉他实情得了,不然怎么解释你喝醉后说的话。”
  “我就说了句还不是都怪你,这也不算什么吧……”
  江清淮还要坚持自己的马甲,所以他绞尽脑汁、瞎编乱造:“其实……是我上次出宫的事被发现了……”
  “他们打你了?”裴牧立刻站起身来要去点灯,“我看看。”
  江清淮连忙拉他:“没事,我现在已经没事了,只是脖子上还留了点伤而已。”
  “脖子上的伤怎能马虎?”裴牧仍旧坚持,甚至开始觉得江清淮做噩梦也和这个有关系。
  “清淮……”裴牧语重心长地劝他,“既然你也在吏部入了户,不如想个法子离宫,日后自在来去,不比宫里好吗?”
  “能想什么法子离宫啊?”要真能这样,江清淮当然一百个乐意了,问题在于皇帝这差事想当的当不上,不想当的也辞不掉……
  “假死。”裴牧却好像早有此意,当下毫不犹豫,立刻有了计划,“我手里有一种药,可让人闭气一日一夜,却性命无碍,你若有意,抽个时间服下,到时我去接你,日后……”
  “假死药?”这种东西江清淮只在小说里听说过,一时只剩下震惊,他问RMB,“这玩意保真吗?”
  RMB也不敢说是真是假,犹豫了一会,只说:“这个世界的设定是有江湖的,也有真气、轻功这些,大概……假死药也可以吧……”
  这事江清淮虽然没听说过,但上次见裴牧飞檐走壁,倒是不惊讶,但是假死这事儿在小太监身上是天衣无缝,在皇帝身上……
  江清淮叹气:“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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