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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乱臣贼子恋爱后(古代架空)——黑兔hetui

时间:2025-06-18 09:20:41  作者:黑兔hetui
  司马济是个彻头彻尾的老狐狸,只听下人禀告说起公子和朋友去了琉璃轩,就隐约猜到了这个人不一般,再套几句下人的话,打听一下年龄、相貌,便知道是陛下亲临。
  来却不进府看他。
  司马济顿觉心灰意冷,想着官途怕是真的到了头,忍不住沉沉叹气。
  但他看向府门上高高挂起的牌匾,上面龙飞凤舞的“司马”二字却又燃起他的一丝壮志。
  那一刻,无数文人墨客、大家贤者的身影在司马济面前一一闪过,古往今来多少失意者,怎么偏他司马济自暴自弃?
  如何对得起司马家万世荣光,对得起列祖列宗,对得起父兄师长教诲?
  倘若无人扶我青云志……
  司马济咬牙道:“起码得自己请辞!”
  所以,明明只是坐个马车顺路过一趟司马府,连头都没冒出来,就被司马济逮了个正着的江清淮内心是很崩溃的。
  尤其在听到司马济那中气十足的声音,言之凿凿地说着什么“请告老还乡”时,江清淮简直要翻白眼了。
  这些大臣们能不能不要总是在他决定抱大腿的时候说些什么辞官的泄气话啊啊啊啊啊!
  上次是林颂今。
  这次又是司马济。
  江清淮都懒得解释了,只轻飘飘看一眼司马鹤,示意他——你来。
  司马鹤意会,忙上前将他爹扶起来,认真交代今下午的来龙去脉。
  司马济听完,眼睛猛然瞪大,直直望着江清淮,却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江清淮突然有股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下一秒,司马济便跪下行起大礼来了。
  这可是在大街上!
  江清淮连忙下马,躲着旁边人诧异的目光,还要好声好气地安抚司马济。
  但如此一来,司马济反而更激动了,原本的巧舌如簧,字字珠玑到此刻却是一点都不好使了。
  他看着面前的年轻君王,不知怎得只想哭,曾几何时,他也年轻过,随秦昭帝征战四方,觉得自己只手能创太平盛世。
  如今的他,被逼困到如此地步,却早已经忘了当年“自踏雪至山巅”的豪气,仅剩的那么点风骨竟也只够他请辞归乡……
  倘若真归了乡,留下他儿一人在朝中孤立无援,只怕没些日子便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他比谁都盼着一位贤明的君主,哪怕不是姜家人都无妨。
  可先帝在位十年不仅毫无建树,更是被一个女人欺凌到龙脉尽断。
  太后当政,司马济是最先支持的。他以为这个女人野心勃勃,就一定会将大秦建设强大,但事实却是弄权、揽财、不问黎民……
  再后来便冒出个天威王,一个乡野村夫,却能喊出“皇权不过粪土”的口号,司马济本也看好他。
  只是还不等魏琛南找到玉玺,林颂今那个老混蛋先来捣乱了。
  于是皇权就落在眼前这人手中——不过一个刚十八,毛都没长齐的毛头小子罢了。
  皇室血脉又如何?自小被太后养着,性格软弱,胸无大志的傀儡,司马济唯独不看好他。
  可偏偏是这孩子…是的,他还是个孩子啊,司马济望着江清淮,唯独这孩子给那些流离失所的灾民们发粮建房,给那些被无依无靠的贫民们发农具修房屋…甚至不顾世俗礼制,让眼高手低的朝臣去搬砖、守门。
  司马济无时不在怀疑,刘太后如何养得出这样干净纯粹的一个人来?
  他本还在狡辩,他本还在挣扎,他骗自己这不过是小皇帝收拢民心的一个手段,等皇帝大权在握,一定会暴露本性。
  但此时此刻,司马济只觉没脸。
  多么干净纯粹的一个孩子啊。
  他自小在宫中想必过得就很艰辛吧,龚成任宏他们一定没少给他找麻烦吧……
  甚至最开始,他也在给他找麻烦……
  又想到那日金銮殿上的狂言,司马济竟真落下了懊悔的泪水。
  江清淮看在眼里,属实是拿这老头没辙了。
  虽然看司马鹤模样不难猜出司马济年轻时的风采,但这不代表江清淮可以忍受七十岁的他用含情脉脉的暧昧眼神一直打量自己。
  尤其现在,还莫名装上柔弱,滴滴答答掉起眼泪来了,江清淮心里直发毛,真地很想不管不顾,撒腿就跑。
  但RMB不许,何况司马鹤也尽职尽责地充当着气氛组,见他爹落下眼泪,十分认真地解释起来:“我爹是太高兴了,陛下,您不要介意……”
  江清淮叹气,江清淮没辙,江清淮只能先进府再说。
  到底还是去了司马府上做客,但为了躲司马济滔滔不绝的客套话和怪异的眼神,又只能不情不愿问起司马鹤所说的罪证。
  江清淮觉得自己完全就是在屎中挑屎,司马济却两眼放光,兴致勃勃地带着他去书房,江清淮看着他打开个和电视剧里面几乎一模一样的密室,又有一股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
  司马济骄傲地向江清淮展示起那密室中的万卷藏书,声音愈发中气十足:“陛下,都在这里了。”
  这……江清淮看着里面密密麻麻,整整齐齐的书架,再看书架上一排排书,眼前一黑。
  他下意识就想跑,无奈系统的反应比他更快——
  【滴,支线任务有更新,请宿主立刻前往系统界面查看,请宿主立刻前往系统界面查看~】
  江清淮不想查看,但RMB已经自觉地将屏幕打开了。
  极具压迫感的微软雅黑再次出现,江清淮只能闭上眼睛逃避,但RMB十分贴心地读给他听。
  “亲爱的宿主,请根据司马济提供的罪证,想办法拿下任宏手中的盐场。”
  “盐场?”江清淮的耳朵动了动,眼睛却还不睁开,“是那个堪比矿场的盐场吗?”
  “是的宿主,据系统调查,任宏手下那家盐场,日进斗金,比矿场还能赚钱呢!”
  比!矿!场!还!能!赚!钱。
  江清淮深吸口气,毅然睁开双眼,再看那密室万卷藏书,眸光却已经变了,他十分严肃地告诫自己——
  什么万卷书,
  这分明是个黄金屋!!!
  ……
  但从一堆陈年记录中找线索,到底还是个苦差事。等江清淮勉强有些头绪时,外面天色已经大黑,他想到自己出门前答应苏有道会在晚膳前回去,不由脸色一白。
  江清淮立刻扔了手账的记薄,只加快步伐往外走,对司马济和司马鹤的声音不闻不问。
  瞧见小福子神色匆匆地赶过来,也只是略一点头,他以为他懂了,谁知下一秒却撞了人。
  那人倒是结实得很,反把江清淮撞得头晕眼花,朝后堪堪退了几步,才站稳身子,他揉着被撞疼的额头,不由抱怨道:“哪来的大块头?”
  大块头苏有道正担忧地望着他。
  “大……伴?”
  江清淮有些不敢置信,他眨眨眼睛,还想再确定一番,苏有道却已经伸手帮江清淮揉起撞红的额角,他语含担忧,眸子在月光下显得格外亮:“陛下,您不是说晚膳前就回宫?”
  江清淮立刻忘了疼,只站直身子,认真解释:“司马大人盛情难却,朕一时兴起,忘了时间。”
  正巧这时候司马父子也跟过来,瞧见苏有道,司马济冷哼一声:“你这白脸,陛下回不回宫,还由着你教训了?”
  不等苏有道说话,江清淮先瞪了一眼司马济:“是朕失言在先,司马大人说话真是好生难听。”
  司马济脸色微白:“陛下,臣只是……”
  “算了。”这司马济说话难听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江清淮摆摆手,不跟老头计较,只看向苏有道,“大伴儿,还麻烦你来接朕,我们快回去吧。”
  苏有道温柔地笑了笑,同样不和司马济计较。
  苏有道自行又备了马车,内里装扮地舒服极了,还备了江清淮爱喝的甜茶。
  江清淮坐在马车上慢慢抿茶,随着车马微晃,没一会就起了困意。
  苏有道端正坐在他旁边,瞧他困得眼都睁不开,取来一个软枕,又给他挪些地方出来:“陛下,睡一会吧。”
  车内铺着软垫,睡一觉倒也舒服。
  江清淮点点头,接过那软枕,在苏有道身侧半躺下来,动作间嗅到一股淡淡冷香,似乎是苏有道身上的香味,江清淮困得思绪都慢吞吞,他想,这味道倒是很像裴牧。
  裴牧!
  江清淮猛然坐直身子,急得软枕都摔在地上。
  他却顾不得管,只在心里懊恼,他怎么把裴牧给忘了!!!
  苏有道见他起身,忙抬手护住了江清淮的头,防他撞到轿顶,又见他神色懊悔,轻声问他:“陛下,可是有什么不妥?”
  江清淮闻言却冷静下来,他十分勉强地朝苏有道笑笑:“没事,只是想起今晚又没跟两个小孩一起吃饭……”
  “世子殿下不会在意这些的。”苏有道安慰他,“今个下午,臣也替陛下解释过了。”
  苏有道将掉在地上的软枕捡起来,轻轻拍了拍本就不存在的灰尘,又劝江清淮:“陛下忙了一天,哪怕是闭目一会也好呢。”
  江清淮已经睡不着了,但为了不让苏有道担心,他还是躺下,可这次再靠进苏有道,却只剩淡淡檀香。
  回宫后,江清淮借口今日忙累,连澡都没洗,只催苏有道赶快休息,等人一走,立刻便点了传送。
 
 
第46章
  裴牧正在庭中饮酒。今夜的天格外亮,月辉如玉般澄澈,高挂天边,又落在酒盏之间。裴牧将酒加满,几乎要溢出来的酒水便如镜一般,将那月盘揽在盏中,又随着杯盏晃动,荡出满庭清辉。
  只是四周实在太静,就连一丝一毫的风声都不肯光顾,仿佛天地间,此时此刻,只剩他孤伶伶一个。
  裴牧看着那残落的败荷,忍不住长叹一声。杯酒一饮而尽,清辉月光便也四散而去,一瞬云迷雾锁。
  但一阵突兀的敲门声打破了这片寂寥天地,如破晓的初冬暖阳乍临人间,新焙的姜茶般熨过喉间。
  他却有些不可置信地呆坐在原地,瞧着手中空荡荡的酒杯,直到听见熟悉的声音,急迫地叫着他名字,一声又一声,才如惊弓之鸟般猛然起身,给门外的江清淮开了门。
  “裴牧!”
  一看清人,江清淮便紧紧抱住了裴牧,声音带着稀碎的颤抖:“太好了,你没事。”
  裴牧有些不解,更多却是不信,直到贴近江清淮嗅到熟悉的槐香,才骤然软了声音:“我能有什么事?”
  他下意识抬手想去摸一摸眼前人的长发,江清淮却一把推开他,语气哀怨:“我敲了好久的门,你都不应,我还以为你离京了……”
  裴牧摇摇头,失望地轻拈指尖,他上下打量江清淮:“这么晚来找我,什么事……你受伤了?”
  他的手探向江清淮脖间的绸带,见那透白的素绸缠着漂亮的颈线,几近与雪白的肌肤融在一起,又蜷起指节,只作虚虚一点。
  说起这个,江清淮忍不住轻嗤一声,心下暗骂还不是怪你,但面上只摆摆手,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他盯着裴牧:“吏部的人来过吗?”
  裴牧摇头。
  江清淮松了口气,一面庆幸自己赶上了,一面又是惊魂未定:“不过也快了,大概不是今晚就是明晚,夜里加班还真让人猝不及防……只能今晚我住下来了。”
  他半解释半自言自语的说辞,让裴牧听得似懂非懂,但隐约能猜出是立户籍的事,他看向江清淮身后,并无任何人跟来,心下又有了计较。
  大半夜匆匆忙忙来见他,这么怕他离开,怕不是那原本商量好能帮忙的贵人因什么事变卦了?
  裴牧又将目光落在江清淮脖间的绸缎上,平白无故遮了脖子,难道……还受了罚?
  裴牧藏在袖中的手缓缓攥紧,眸光沉沉地望着古井无波的池水。
  江清淮却已经注意到凉亭中的酒,他迈步过去,还忍不住埋汰裴牧:“好有闲情雅致,对月饮酒啊。”
  等看到桌上摆着两个空杯,江清淮兴起,顺手给自己也斟一杯酒,只是还没喝,先被裴牧抓住了手腕。
  这人一向把不稳力道,这次虽然没弄疼江清淮,但想到昨晚,江清淮还是毫不掩饰地瞪了他一眼。
  裴牧要说的话便骤然卡在喉间,心下闪过怪异的落寞,随后才反应过来,忙将手松开。他愧疚地望着江清淮,却还是坚持道:“清淮,这是旁人的杯子,我再同你拿个新的可好?”
  “旁人?”江清淮蹙起眉,“什么人?”
  裴牧半哄着接了江清淮手中酒杯,正将清酒尽数倒进池塘,闻言动作一僵,落池的酒都好像慢了半拍。
  “是裴关。”
  好半晌,裴牧才开口。
  “裴关算什么旁人?”
  又不是什么女孩子,还需要忌讳这个?
  江清淮想不明白,但裴牧已经取了新的,又帮他倒好了酒才递来,他静静看着江清淮,却好似在求他一般。
  江清淮垂眼看那清冽如镜,倒映明月的酒,到底还是接了过来,举杯一饮而尽。
  这酒水味道却并不如他想得那般烈辣,反而带着股淡淡的说不上味道的清香,入口细软,舌尖还能品出一点甜来。
  江清淮眼尾顿时漾开碎银般的笑,眸子亮晶晶地,他用指尖挑着酒杯,递到裴牧面前:“还要。”
  裴牧勾勾唇,又替他满上。
  这次江清淮倒是喝得慢了,饮茶一般品着,慢吞吞地和裴牧说起今早的事:“最近吏部在赶工期,听说熬着夜要办立户的事儿,白日里去那些有钱人家里,夜里再敲百姓的门。我担心他们突然来访,自己赶不上,所以……”
  裴牧又替江清淮倒酒,轻轻点头:“如此,想必审核宽松不少。”
  “所以我想,要是有人来敲门……”
  “敲门”两字刚出口,屋外便传来了扣门声,一声比一声大,还伴随着踹门的声音:“有人没?屋里的人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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