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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乱臣贼子恋爱后(古代架空)——黑兔hetui

时间:2025-06-18 09:20:41  作者:黑兔hetui
  “裴牧不会没轻没重的。”江清淮困得不想跟他争辩,只摆摆手,“朕累了,你也下去歇着吧。”
  小福子头一次从陛下口中听见那情郎名字,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听见江清淮让他下去,也只能傻乎乎哦一声,乖乖离开。
  刚出了养心殿的门,又撞见了急急忙忙的苏有道:“陛下可在寝殿?”
  “陛下刚睡……”
  “齐时村醒了。”
  苏有道交代了一句,又忙去扣门,只是还没敲,屋里便传来江清淮疲倦无奈的声音:“朕听见了,这就来。”
  *
  “宿主,你不就通个宵嘛,怎么看着精神状态这么差?”
  龙辇上,看江清淮昏昏沉沉,RMB疑惑不解。
  “我今晚忙活了很多事啊。”江清淮打了个漫长的哈欠,闭着眼睛养精蓄锐,“而且……这也不是我原来的身体,确实一般。”
  “人家小皇帝千娇万养,体质差些也正常,哪像你打工仔一个,动不动就熬夜通宵。”
  “我也是爹妈千娇万养长大的好吗?”江清淮闭着眼睛,有气无力地呛RMB,“不行就是不行。”
  “说人家干什么,现在这就是你的身体,小皇帝不行就是你不行,看你爬个墙那麻烦的劲儿,快好好跟着人家裴牧锻炼吧!我看他可是行的很。”
  “你个什么都不懂的人工智障系统。”
  真是三天不骂,上房揭瓦。
  江清淮轻咳一声,正要大展身手,轿子却突然停下。
  耳边传来苏有道温润的声音:“陛下,到了。”
  江清淮立刻睁开眼,朝苏有道笑笑,下轿朝太医院去。
  江清淮送过一些系统出品的药,太医院又尽心尽力地服侍着,眼下齐时村不仅醒来,甚至能直接下床走动。
  只是身上仍旧缠满绷带,脸色也因失血过多而显出几分苍白。
  江清淮看他跪在地上,忙要扶他起来,只是还没弯下腰,齐时村却先低头躲开了。
  “陛下……”
  齐时村有气无力:“臣斗胆,求陛下不再追查此事,臣愿一人担责。”
  “你担责?你算个什么东西!”
  苏有道立刻冷下声音:“你当你的命多金贵,能让人追着你砍?真是蠢笨不堪!”
  “陛下顾怜你受伤,一夜未眠来见你,你却弃陛下安危于不顾,到底是何私心!”
  “大伴……”江清淮安抚道,“且听他说说先。”
  齐时村被苏有道一顿责骂,倒也意识到自己思虑不周,愧疚地低下头:“臣有罪。”
  “你说说吧。”江清淮找了个地方坐下,懒洋洋地把垫子靠在身后,强忍住打哈欠的欲望,“都坐下说吧。”
  他看了一眼苏有道,放软声音:“大伴也坐,莫生气。”
  苏有道点点头,却冷着脸直盯起齐时村。
  只是江清淮给他了机会,齐时村反而不说,仍跪在地上,惶恐道:“臣一时糊涂,望陛下恕罪。”
  “朕不怪你,起来说吧。”江清淮只得又强调一遍,还专门吩咐小太监,“把齐大人扶起来。”
  齐时村被人搀扶起来,坐下后却脸色愈发苍白:“陛下,臣方才一时糊涂,说了瞎话,还请陛下莫要追究。”
  看他不打算说,苏有道不由冷笑:“算你还有点忠君之心。”
  齐时村抱歉地朝苏有道行了一礼,又一次向江清淮请罪。
  江清淮嘴角微抽,有点无语。
  不过其实能理解。
  齐时村大概是看出那晚刺伤自己的人是裴牧,才不希望江清淮追究下去。
  只是……齐时村明明也知道自己认识裴牧啊,就算当着苏有道的面不好意思明说,拉他私聊不就行了?
  这样别别扭扭不说,到底想干什么?
  江清淮再三问他真的不打算说,得到的都是拒绝后,自己也摆烂了。
  爱咋咋吧,他要回去睡觉了。
  裴牧还说今晚来找他呢,不好好补觉哪有精力,小皇帝这身子骨,真的不行啊……
  江清淮絮絮叨叨地想,一回寝宫,便窝在床上睡大觉。
  *
  和悠哉睡觉的江清淮不同,裴牧一回家,衣服都没来得及换,门外便传来林珏的叫骂声:“你丫的裴牧,给老子开门,再不开老子给你房子都拆了信不信!!!”
  裴牧无奈地叹了口气,刚给他开了门,林珏便气冲冲上前抓着他肩膀:“你他娘连衣服都不知道换了?”
  “傍上贵人,有恃无恐是吧!”
  裴牧推开他:“我刚回来,没来得及。”
  “刚回来?”
  林珏愣了愣,松开手,退后两步,从上到下打量裴牧——
  衣领这里,这里的褶皱不太对劲。
  还有袖口,明显是被人拽过啊……
  腰带……腰带也不太对劲,是不是脱过啊,还是……
  “你看什么呢?”裴牧被他直直注视着,有些不耐烦,“没事就滚吧,我要去沐浴。”
  “沐浴?”
  林珏半眯起眼,狐疑地瞪着裴牧,“你干什么了,为什么要沐浴?”
  他神神叨叨的,裴牧才不理他,转身要走,又被林珏一把抓住:“你等会,我有事找你,我们进去说。”
  裴牧嫌弃地看他一眼。
  林珏又尴尬地收回手去,嘟囔着要进去:“你书房在哪?”
  “就在这说。”裴牧不给他领路,兀自往凉亭中去。
  林珏看了一眼四周,叹了口气:“也行。”
  他径直坐下,也不废话,直接开口:“以后打算怎么办?既然你们家……清淮都是皇帝……的人了,不然你也投个诚,跟着皇帝干呗。”
  林珏偷瞄了一眼裴牧,看他神色还好,继续道:“小皇帝这人其实也不错。”
  “不错?”裴牧蹙眉。
  “不错啊。”林珏是真心这样觉得,“你就看我爹,这些年饱受打击,在北疆都成什么样了。但这次勤王回京,你看看这意气风发的样子,完全不输当年啊。”
  “不过是陛下亲你们林家而已,帝心难测,你怎么就知道以后不会变?”
  “世道难测,变也正常,只说当下嘛。”林珏倒是看得开,“活一时看一时,大不了就一死。”
  “那你何故来劝我?”裴牧看向他,“我亦是同样想法,活一时看一时,大不了一死。”
  林珏嘴角微抽:“裴远之,你可真是头犟驴。”
  “你现在这样坚决,也成,但是你最好能不忘初心,以后……也别后悔。”
 
 
第78章
  林珏走后,裴牧瞬间冷了眸子,目光冷冷地看向某处:“怎么又来了?”
  槐树荫下正站着一个披着白色斗篷的人,如白色幽灵般如影随形。
  见裴牧看过来,那白袍人开口,声音冷淡而平静:"最近安分些,别让人抓了把柄,死在上京。"
  “担心我会死?”裴牧挑挑眉,“不像是他的风格。”
  “没人担心你死不死。”
  那白袍人的声音冷下几分:“你昨晚失手了,这对我们很不利。”
  “知道了,滚。”
  裴牧冷下眸子:“以后再进我家,我见一次砍一次。”
  “家?”
  那白袍被这话逗笑,足足捧腹笑了一刻钟,下一秒,便直接赶到裴牧面前。
  他速度快如闪电,就连裴牧都避之不及,被他拿刀抵在喉结,当即便渗出汩汩鲜血。
  那白袍恶声恶气:“若没有大人护着,你能有命活到此刻?来了上京便得意忘形起来……自命不凡的蠢东西。若敢耽误大人的好事,我第一个要你的命。”
  白袍下,只一张洁白如玉的面具,其上两个眼孔,不大不小,透出一双漆黑如夜的眸子。
  裴牧望着那双眼睛,被抵住命门,却丝毫不怵,只啐道:“你倒是条好狗。”
  他抬手给了白袍一拳,足足把人打出半米远,才揉着手腕继续道:“滚。”
  “别让我抓到你的把柄。”
  那白袍站稳身形,忍不住轻咳两声,才撂下这句狠话,继而转身离去。
  裴牧看他消失在视野中,这才抬手碰脖子上的伤,摸到满手鲜血,不由轻啧一声,烦躁地蹙起了眉。
  今晚可怎么见清淮……
  *
  裴牧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天刚落黑便等在了清静轩门口。
  他以为自己要等上一会,下一秒江清淮便出现在门口。
  清淮今日穿着一身玄色轻绸,袖口束赤红丝绦,长发高束,并一金镶玉发冠,又配赤色织锦发带。
  身后明月清晖,微风朗起,倒真有一番少年侠客之气。
  “裴牧裴牧!”
  一看见裴牧,江清淮便原形毕露,笑地没心没肺,欢喜几乎要蹦起来:“我来了!”
  他朝裴牧跑来,站定后又慢吞吞地眨眨眼睛,在他面前转了一圈,连脚趾都在用力暗示——
  看我的新衣服!
  裴牧不由轻笑:“这身很衬你。”
  说罢又立刻摇头:“清淮穿什么都好看。”
  江清淮傲娇地哼了一声,像模像样地伸展了一番拳脚,跃跃欲试:“来吧!”
  裴牧却问他:“吃槐花糕吗?”
  “槐花糕?”江清淮的注意力立刻被转移,“你有?”
  “方做的。”裴牧侧身,露出身后凉阶上放着的食盒,“还热乎,你趁热尝两块。”
  “好呀……”
  江清淮立刻凑上去开食盒,虽然已经吃过饭,但还是尝了尝,“你那晚也说有槐花糕,可我吃过,却记不起是什么味道。”
  “你没吃。”裴牧有点无奈,“那晚你喝了两杯清酒,当下便醉……便睡过去了。”
  “睡了?”江清淮不解,“我没有喝醉睡觉的习惯啊。”
  “跟我,都睡两次了。”
  江清淮咬了一口槐花糕,被嫩滑的口感搞得有些惊喜,听裴牧这样说,也没觉得不对劲,只随意想到——
  大概是小皇帝体质原因吧。
  “这个很好吃啊!”他的注意力完全被槐花糕吸引过去,“就是太多了,我吃不完…裴牧,你不吃吗?”
  裴牧摇摇头,在江清淮身侧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坐下:“我吃过了。”
  “你离我那么远干什么?”
  江清淮发觉不对,端着食盒往裴牧身边靠了靠,却发觉裴牧绷着身子,不肯看他。
  “你很不对劲啊,又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裴牧又离他远了一些。
  “没有你躲什么?”
  江清淮紧逼其后,几乎凑到裴牧怀中,从上到下打量他,一眼就看见他脖子上缠着黑色绷带,遮住了好看又性感的喉结。
  江清淮瞪大眼睛,鉴于自己也有过类似的经历,几乎一下便明白过来:“受伤了?”
  他上手去扯裴牧的绷带:“怎么搞得,我看下。”
  裴牧却抓住他手腕,低下眸子:“不严重的。”
  “不严重?”
  裴牧这家伙,嘴里可没几句真话,上次在清静轩受那么重的伤还说自己没事呢。
  江清淮信他才有鬼。
  “你给我看看。”江清淮坚持道,“这地方多敏感啊,受伤了可不能马虎。”
  裴牧闷闷垂着眸子,不回声。
  “你给我看看嘛。”江清淮有些急。
  “好吧。”裴牧应得不情不愿,手上动作更是慢吞吞,比起蜗牛还要夸张。
  江清淮是个急性子,可看不得他这样扭捏,当即上手帮他,一层层帮他拆开绷带,看见里面还渗着血的伤口,立刻生气起来:“你是不是傻啊,受伤了要上药的,你难道不知道吗?”
  “怎么搞得啊?”
  “还流血呢,是不是很疼啊……”
  “你受伤之后能不能不要干这干那的,还做槐花糕,还来宫里……你是笨蛋吗?”
  “怎么搞成这样的?谁干的?”
  江清淮一顿输出完,看裴牧直直望着自己,显然方才愣神没听,又是气不打一处来:“裴牧!”
  裴牧嗯了一声:“不疼了。”
  “还流着血呢,怎么可能不疼?”
  江清淮又想翻白眼,但裴牧这样又不能不处理,他只能骂骂咧咧站起身,往清静轩门口走。
  裴牧以为他要走,慌乱抓住他的手,被他瞪了一眼,又无措地松开:“清淮……”
  “现在知道装可怜,早干什么去了?”江清淮看他又木讷地沉默下来,有些无奈,“好了,你等着,我去拿点药。”
  “我跟你一起。”裴牧要跟他一起,却被江清淮勒令坐下,“在这等着,不许乱动,我马上就回来了。”
  毕竟只是去系统商店买一些药而已。
  裴牧静静地看着他,似乎还想争取,但刚一张口就被江清淮瞪了,只得点头:“好,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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