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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教授闪婚后掉马了(近代现代)——鹤梓

时间:2025-06-18 09:21:52  作者:鹤梓
  但鹿蹊并不是浓度很高的二次元,画画也更多是原创的灵感而非同人。
  当初留学的时候,一年一度的Oz Comic-Con澳洲漫展回归悉尼,鹿蹊靠着这手艺真的是大赚了一笔,从漫展出来就给自己换了一套梦中情颜料。
  但他从来没想过这份手艺会有用在季空青身上的一天。
  鹿蹊攥着颜料盒,紧张的手指骨节都在用力。
  反而是刚才不自在的季空青,在看出要给他上妆的是鹿蹊后,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
  “鹿蹊。”
  他更一步走近,鹿蹊隐约间又闻到了季空青身上的味道,大概是今天换了太多次衣服,对方身上杜松子味的香水淡了很多。
  但平日里隐藏在杜松子味下的皮革尾调却明显起来。
  搭配这一身自肩膀两边勾勒而下,顺着腹部肌肉箍在腰间的深色龙甲,危险的,野性的气息如同海水一般悄然汹涌。
  之前鹿蹊无比庆幸自己当初画这衣服的时候收敛了许多,只露了腹肌中间的那部分,没有露太多。
  但真正看到季空青换上这身装扮,鹿蹊却觉得,这种露了但没露全的感觉更加让人抓心挠肺。
  “嗯……嗯。”鹿蹊咳嗽了一声,“我来帮你画一点龙鳞什么的。”
  “好。”季空青没有问鹿蹊为什么会这些,只是坐在凳子上,以一种听从鹿蹊指令的姿态微微仰头,“辛苦了。”
  辛苦什么,一点都不辛苦。
  慢吞吞走过去的鹿蹊心想。
  能画到这种限定缪斯画布,完全苦不了一点。
  黑龙的设定需要在露出的额头、脸颊、手臂以及腹肌处都画上黑紫色的龙鳞,然后在额头粘好狰狞冰冷的龙角。
  要说复杂其实也不复杂,就是麻烦。
  但让本就是设计者的鹿蹊来画,效率就会高很多。
  一开始鹿蹊还难免有些心猿意马,但在进入专业状态后,鹿蹊就真的把季空青的皮肤肌肉当成了画布,每一笔的落下都毫不犹豫,线条果断流畅,过渡色彩的时候为了省事,还会直接上手去蹭。
  美术生的手永远是各种颜色的,这很正常。
  就是季教授作为画布并不那么听话。
  又一次被腹肌躲开笔锋,鹿蹊皱眉:“不准动了!”
  季空青:“。”
  沉默了几秒,季空青低声问:“这里……是必须要画吗?”
  鹿蹊点头:“肯定的,这套主题有个分镜是需要拍腰腹特写的。”
  “这么熟悉?”季空青的眸光微动。
  “当然了,我画——”鹿蹊猛地一个急刹车,咬着自己的舌头硬是把话题圆了回来,“我以前帮忙画过这个妆嘛。”
  “我是美术生,留学那阵有段时间兼职画这种特效妆的。”
  鹿蹊越想解释说的就越多。
  “就和墙绘差不多。”
  说得他自己都有些心虚。
  像是害怕季空青追着这个话题问,鹿蹊努力转移对方的注意力:“说起来,季教授其实可以叫我小名的,总感觉鹿蹊鹿蹊的听上去蛮生分的。”
  季空青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低声轻笑:“我之前有听到伯母叫你蹊蹊。”
  “啊,你不觉得蹊蹊听上去很像是嘻嘻嘻吗!”鹿蹊做了一个懊恼的小表情,一边低头再次试图在季教授的腹肌上勾勒线条,一边小声吐槽,“小时候认识的叔叔阿姨们这么叫的时候,我总是想笑又努力憋着。”
  “那……叫小蹊?”季空青顺着鹿蹊的话改了一个称呼,顿了顿,轻声重复,“鹿小蹊。”
  鹿蹊手上动作一重,在季空青的小腹处落了不受控制的一笔。
  没因为腹肌脸红心跳,却被三个字撩拨得心乱如麻,鹿蹊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一边红着耳朵抽了纸巾帮季空青擦拭。
  腹部的肌肉绷紧,被这种难耐又渴望的亲近折磨到险些失态的季空青重重咬牙,想要硬生生压下冲动。
  但……
  鹿蹊画完最后一笔,松了口气正要站直身体,因为手心出了太多汗,画笔不小心自手指间滑落,打在季空青的腹部,向下骨碌碌滚去。
  鹿蹊伸手去捞,却被猛然站起的季空青攥住了手腕。
  季空青侧身躲得很快,但两人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
  近到鹿蹊清楚明白地看到了季空青的失控。
 
 
第26章
  这套写真拍完的时候,从水池里出来的鹿蹊眼神乱飘,看天花板看地板反正不看季空青。
  季空青同样也在回避鹿蹊的眼神。
  不过,在发现季空青似乎害羞了之后,鹿蹊反而不害羞了,他裹着毯子盯着季教授的红耳朵看了又看。
  鹿蹊真心觉得太神奇了。
  他也是成年男性,偶尔起反应或者晨勃都很正常,但他就没有季教授这么——嗯,收放自如。
  明明下水前有了反应,拍摄时两人肢体接触那么频繁那么近,鹿蹊都没发现有任何不对。
  皮甲下,平的。
  怎么做到的?
  因为脑子里一直转着这个问题,鹿蹊拍两下就要低头,然后就会被季教授无奈看一眼,动作温柔但坚定地托起下巴,被迫转移视线。
  就和现在一样。
  “……别看。”季空青抬手覆上鹿蹊的眼睛,难得狼狈,“听话。”
  鹿蹊倒不是乖乖听季空青的话没动。
  而是因为想起就是捂他眼睛的这只手,在刚才的最后一个动作里,手掌按在他腰间绽放的红色玫瑰上,用力搓揉到玫瑰之下的白皙也透出胭脂色。
  咳。
  不是,他怎么连自己被搓出来的颜色都记得那么清楚。
  啊啊啊不能想了,再想起反应的就该是自己了。
  鹿蹊低下头,从装乖变成了真乖,一声不吭地回了更衣室。
  因为拍的是水下写真,配给两人的更衣室里都有沐浴间,等到两人收拾完换好衣服出来时,已经是深夜十点多了。
  工作室接这个单子是迁就了客人的时间,鹿蹊赶在季空青出来前态度强硬地付了双倍的加班费,然后再次双手合十,朝着夏莉无声请求。
  夏莉了然:“全部底片是吧?没问题,网盘见。”
  鹿蹊重重点头。
  如果说之前还有些惊讶鹿蹊的相亲闪婚,在给两人拍过写真后,夏莉就完全懂鹿蹊的选择了。
  这两人之间的荷尔蒙吸引都快透过镜头满溢出来了,会一见钟情选择闪婚一点都不奇怪。
  ……
  “没想到会拍到现在。”鹿蹊坐进副驾驶,用力揉了下脸颊保持清醒。
  鹿蹊本来是熬夜熬习惯了的,这个点应该是他画的正嗨的时候,没想到才跟着季教授养生作息了两天,身体到点就困了。
  鹿蹊的过敏已经差不多好了,正好拍婚纱照要来市中心,所以他们白天的计划是拍摄完了送鹿蹊回家。
  但坐在驾驶位的季空青却迟迟没有动作。
  鹿蹊看看自己系好的安全带,不解:“怎么了吗?”
  季空青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紧了又松,过了一阵,才缓缓吐出一口气:“没什么,我送你回家。”
  摄影工作室距离鹿蹊家不远,十分钟后,季空青的车顺畅驶入小区,停在了单元楼下。
  鹿蹊和季空青告了别,站在楼下看着季空青的车开走才转身走上楼。
  回到熟悉的家,鹿蹊推开门,却是愣了一下。
  冷清的客厅一片黑暗,没有小猫的咪.咪喵喵,也没有从厨房或是书房走出来的季教授。
  换过拖鞋,鹿蹊按开客厅的灯,从厨房冰箱里摸出一罐冰可乐“咔嚓”打开,和以前无数次的习惯一样,在沙发上找了个舒服的地方一窝,打开手机开始追小说刷短视频。
  刷着刷着,鹿蹊看了眼手机右上方的时间。
  这个点……季教授应该已经休息了。
  季空青明天的课在十点,他今晚不回校区,而是准备去更换下周要放在衣柜里的衣服。
  鹿蹊想到这个就想笑。
  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一件事。
  鹿蹊低下脑袋,看了眼还穿在身上的衣服。
  季空青的衣服。
  回头送去干洗店弄干净再还给季教授吧。
  鹿蹊正想着,季空青的电话就拨了过来。
  鹿蹊本就握着手机,接的很快。
  熟悉温和的声音从听筒处传出,是这些天鹿蹊已经习惯了的存在:“还没睡?”
  何止是没睡。
  鹿蹊眼角的余光瞥过桌上拆开的薯片袋,以及喝了一大半的冰可乐。
  虽然知道季空青看不到,但鹿蹊还是抬手揉了一把脸上的心虚:“没,等会儿就睡。季教授刚到家吗?”
  掌握话题第一步,以问代答!
  “嗯,刚把衣服送去干洗店,收拾了明天要带走的行李。”
  季空青说着,停顿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咽了下去。
  手机两边的人同时安静下来,听着彼此传递在话筒间的清浅呼吸声。
  窗外的夜风似乎也忐忑起来。
  季空青有时候会有憋话的毛病,但如果被问,承认起来却会出乎意料得诚实直白。
  鹿蹊很会和人沟通交流,在相处中早就抓住了季空青这一性格特点。
  所以在安静过后,鹿蹊率先开口,将问题抛了回去:“季教授呢,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季空青学着鹿蹊的以问代答:“小蹊,可以开视频吗?”
  鹿蹊一下子就笑了。
  季空青安静了两秒,也笑起来。
  “可以是可以,但是季教授要回答我一个问题。”鹿蹊伸手按亮沙发边的落地台灯,脸上的表情已经从独处时的淡淡变成压不下唇角的笑。
  “什么?”想要开视频的季教授很有诚意,“我一定如实作答。”
  鹿蹊捏捏怀里的抱枕,把绿茄子的脸搓揉在一起又放开,往沙发里缩了下,清清嗓子:“水里的时候,你是不是……”
  鹿蹊是胆大嘴快,人菜又爱玩的本性,面对面说不出但憋了好几个小时的话,此时隔着手机,似乎变得好像不那么难以启齿,可真正说出来前半截,鹿蹊还是觉得羞耻起来。
  可恶,说好的淡定成熟的成年人呢。
  “嗯。”季教授的回答诚实且坦然,“那个时候,我都不敢看你。”
  “但在分开后,我却后悔没多看看你。”
  鹿蹊被季空青说的脚趾蜷缩,脑袋红温。
  他是在回家后想起了季教授,本来猜测季教授提出视频,也是因为有点点不习惯一个人。
  他就平a了一下,季教授直接开大招。
  谈恋爱都没有……这样的吧?
  况且他们好像也不算谈恋爱。
  都结婚了。
  闷.骚的人最会说情话。
  败下阵来的鹿蹊在心里嘀嘀咕咕,重重挂断电话。
  然后给季空青发起了视频通话。
  季空青同样没换睡衣,依旧是刚才分开时的衬衫长裤,只是纽扣并没有规规矩矩地扣到最上方,反而微微敞开,露出一截锁骨。
  这么晚不仅没睡,甚至没洗澡没换衣服这种事,放在鹿蹊身上很正常,他经常想着要干什么,一玩手机几个小时就过去了。
  但放在季教授身上就不正常了。
  鹿蹊的目光在季空青解开的扣子上停留了几秒:“我还以为季教授已经洗漱完准备休息了。”
  季空青的神情有些无奈:“我本来是这样打算的。”
  鹿蹊歪头。
  季空青站起身,手机镜头向下,在胳膊手腕处晃了一圈。
  衬衫袖口被拎起,黑紫色的龙鳞遍布在肌肉形状漂亮的手臂间,顽固蔓延。
  鹿蹊发现季空青的皮肤表面都隐隐透了些许的红,显然是反复揉搓过。
  “我用酒精棉片擦拭了几次。”季教授虽然不太愿意承认自己是老古板,但他的确对这些东西完全没有涉猎,“但并没有作用。”
  脸上的鳞片和妆容在工作室的时候就被化妆师帮忙卸掉了,但季空青那会儿和鹿蹊正因为拍摄氛围暧.昧别扭,所以两人各自冲洗换了衣服就离开了。
  鹿蹊连忙道:“酒精太刺激皮肤了,这种是油溶性的颜料,得用卸妆油或是卸妆膏来卸。”
  但这会儿已经将近深夜十一点,季教授很难搞到卸妆油这种东西。
  而且鹿蹊有充分的理由怀疑,季教授根本不会用需要乳化使用的卸妆油。
  鹿蹊想了下:“橄榄油也行。”
  季空青拿着手机走向厨房,还真的翻出来一小瓶橄榄油。
  “你身上的那朵……玫瑰,也还在吗?”季空青忽然问。
  “……当然没有了。”窝在沙发上的鹿蹊换了个姿势,下意识捋了下盖住侧腰的衬衫下摆:“卸妆的时候顺手都洗掉了。”
  “嗯。”
  又嗯。
  鹿蹊轻哼,不理会季教授总会来那么一下的闷骚,隔着手机屏幕教对方一步步乳化橄榄油,揉搓卸掉油彩,顺带光明正大理直气壮地欣赏缪斯的漂亮肌肉。
  季教授的悟性很高,学习能力很强,在操作了一次之后动作就变得游刃有余起来。
  鹿蹊盯着季空青的动作,在季空青准备用冷水打湿毛巾时严肃表情,把手机打在双.腿前的抱枕上,两条胳膊交叉怼到镜头前:“no!不可以用冷水!油彩已经很刺激了,你之前还用了酒精棉片,要用温水轻一点擦拭才行。”
  季教授很听劝地将水龙头打到热水的方向。
  鹿蹊抬手撑着脸颊:“这种油溶性油彩卸妆后可能会有点皮肤干干的,按理来说涂一点补水的身体乳会比较好。”
  但鹿蹊不用问都知道,比直男还直男的季教授家里肯定没有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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