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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教授闪婚后掉马了(近代现代)——鹤梓

时间:2025-06-18 09:21:52  作者:鹤梓
  也是喝了酒,鹿蹊笑着抬手晃手指,语调轻扬。
  “季教授最近不~在~家~”
  ……
  马场和校区在市区的两个方向,开车回去校区要两个半小时,派对结束过后,鹿蹊喝了酒不方便开车,索性打车回了自己家,打算将就着睡一晚。
  这边大部分东西都被搬走了,剩下的要么是不重要的,要么就是……咳,见不得人的。
  鹿蹊脱掉外套搭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杯水。
  之前和楚泉调侃的话让他想起很久之前,刚开始画涩涩怎么都放不开,就想着体验一番试试,买了一些商家搭配的小玩具。
  据说是从初阶到进阶,用户体验很好。
  结果鹿蹊当时买来,连最小的那个都塞不进去,几次尝试未果,遗憾封存。
  和志同道合没什么遮掩的朋友们疯玩是非常消耗体力,但也绝对让肾上腺素暴涨,快乐翻倍的事。
  这种快乐是同和爱人在一起时的荷尔蒙分泌不一样的感觉。
  但也正因为太过快乐,派对散去后回到家,总会难免生出失落空虚。
  鹿蹊在家里转了一圈,翻出了表面落灰的那个小盒子。
  季空青在婚内关系上非常尊重鹿蹊,这种尊重也体现在床上,如果不是非常失控外加鹿蹊坚持,那次也不会允许鹿蹊用嘴。
  但也真的就只有那一次,大多数时候,季教授都只能接受鹿蹊用手或者腿,而他自己则是用手,虽然经常会冒出一两句粗鲁下流的字眼,但动作却始终是珍惜而温柔的。
  ……就是有点太过温柔了。
  鹿蹊在这方面其实有那么一点点眼高手低。
  知识体系和硬件条件不匹配。
  季教授慢条斯理的温柔呵护固然缱绻,爽也是爽的,但……
  鹿蹊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就是,觉得差点什么。
  总有种蠢蠢欲动想尝试更多的想法。
  但又不太好意思和季教授明说。
  某种程度上来讲,鹿蹊的脸皮也的确是薛定谔的厚度。
  其实之前试过之后,鹿蹊虽说手底下在画涩涩,嘴上在开浪里飞车,但对这种事其实并没有太感兴趣。
  在束缚的教育环境和道德感的约束下,鹿蹊本质上的确算是保守型。
  可自从和季空青结婚后,有了亲密接触,就像是轻轻解开了封印的一角,有什么在试探着翻涌而出。
  鹿蹊伸手,扒拉了一下小盒子里的塑封袋。
  其实好多鹿蹊都没拆封。
  现在看来,的确和商家当时说的一样,分了基础款和进阶款,基础的就是一些很普通的椭圆形,并不大,软软的。
  进阶版也就是加了点不太一样的装饰,大小尺寸上有一些差异。
  是那种不是很夸张,甚至看上去可爱居多的小东西。
  鹿蹊回来只脱了外套,粉色衬衫是他自己的,西装背带、袖箍和里面的全套衬衫夹是季空青用过的。
  反正家里只有他,季教授又不太可能来这边,他现在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所以……可以试试看的吧?
  ……
  卧室拉上了厚重的窗帘,密不透光,暖色的床头灯亮着。
  夏季的晚上闷热潮湿,即使开了空调也仍旧汗津津的。
  一道铃声陡然划破室内压抑的静。
  鹿蹊的手机响了。
  是季空青打来的电话。
  
 
 
第49章
  六月期末之后紧接着是暑假,对于一些大三或者研究生来说,暑假的时间是至关重要的。
  并不是所有的学生都能进入季氏的实验中心,机器人作为新兴专业,和季空青实验室有专利项目合作的遍布农业、医疗、交通等各行各业,不仅仅只有季氏集团。
  下午结束研讨会后,季空青又带着学生去和公司项目组的人吃饭,一直忙到饭局结束,把学生们都送回酒店,才空闲下来。
  从前的季空青是享受孤独的,但人的本性或许就是这样,在享受过另一道体温的温柔后,再回到孤独,哪怕月光再美,黑夜再静,也依旧灵魂空虚。
  从来都是理智克制的季空青第一次意识到,不过只是三天的分离,他却比从前没能得到时更加渴求鹿蹊。
  或者说,他因为和鹿蹊分离而变得焦虑。
  电话拨通,嘟声拉长音调磨着季空青躁动的情绪,不知过去多久,鹿蹊才接通了电话。
  却没有第一时间说话。
  季空青抬头看着月亮,居然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想说很多,比如他很想鹿蹊,又比如,他想抱抱鹿蹊,亲吻鹿蹊,将呼吸揉进鹿蹊耳尖动情时会颤抖濡湿的细小绒毛里。
  但季空青的内敛克制却让他难以将渴求的欲望隔着千里之外,承载在数据传输里说出口。
  他们的家,卧室,浴室,是独属于他们的私密空间,是对季空青而言被标记过的,可以放纵的领域。
  但电话不是,网络不是,酒店更不是。
  所以,季空青站在酒店房间的窗前,只是低低唤了句:“小蹊?”
  鹿蹊过了几秒才出声回应。
  回应的声音很低,有点哑,听上去含糊又短促。
  尾音却咬出了颤抖。
  季空青长睫微敛。
  酒店的房间昏暗,窗帘被夜风吹动。
  季空青站在窗边,摘下的眼镜被修长的手指握在手心,指纹模糊了透明的镜片,留下晦暗不清的痕迹。
  他的大半张脸都隐没在窗帘的阴影里,月光蔓延上他的下颌,照亮了一小截亮着屏幕的手机。
  “宝贝,你在做什么?”
  ……
  季空青的声音很轻,却很沉。
  季教授并不是个情绪直白的人,除了在床上情难自已的时候,他几乎不会这样称呼自己的爱人。
  而现在,他明明唤着亲昵无间的称呼,磁性嗓音裹挟着隐隐压迫的威严。
  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之前所有叠加起来的刺激,都比不过季空青简简单单的一句话。
  鹿蹊几乎是在那一瞬间,整个人不可抑制地沉入汹涌的海水里。
  听筒里的呼吸声被电流放大,带着潮湿的暖意顺着耳道攀爬。
  咚、咚、咚。
  鹿蹊听到自己加速的心跳声。
  被高高托起的灵魂传入柔软的云,话筒却没有了声音。
  鹿蹊低头,将脸埋进床单里:“季……”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面的两个字被鹿蹊压在唇齿间,怎么都说不出口。
  鹿蹊的脸颊下意识追着手机靠近,捕捉听筒那边传来的哪怕是一点点细微的声响。
  但什么都没有。
  听筒那边的呼吸声甚至都减弱了许多。
  季空青的好耐心永远不吝啬用在鹿蹊的身上。
  像是努力捕捉到了什么讯号,鹿蹊缩起身体,声音很软,带着示弱的恳求,低低地:“……老公。”
  听筒里终于传来清晰的呼吸声。
  鹿蹊恍惚的脑袋分辨不出那呼吸声里有多少隐忍,又有多少失控,他只是终于抓到了牵引的绳索,迫不及待地伸手握紧。
  他想自高空回落。
  鹿蹊咬紧牙关,断断续续说了几个字。
  季空青的声线沉了下去,口吻听起来仍旧是平日的克制淡淡:“喜欢那些?”
  鹿蹊的脑海浮现出季空青衬衫的纽扣,袖口滑落的腕表,还有冰凉的,压过来时会印出一道勒痕的细边眼镜。
  “……你。”鹿蹊几近呜咽,“喜欢……你。”
  季教授没有表露自己对这个回答的满意与否。
  正如同他听出了鹿蹊的困窘,却只是带着训诫意味地引导鹿蹊,困住鹿蹊。
  季空青明明可以放过鹿蹊,帮帮鹿蹊。
  可他没有。
  “宝贝,在我回来前,忍一忍,好不好?”
  商量的言语,却是不容拒绝的命令口吻。
  温柔又恶劣。
  缱绻又残忍。
  ***
  鹿蹊一晚上没睡好,梦里一片光怪陆离。
  第二天早上六点多就开车回了校区公寓。
  大概是因为习惯了最近家里的两只人类都各有各的忙碌,狗子并没有在鹿蹊夜不归宿的这天拆家。
  鹿蹊推门进来,脸上带着没能休息好的困倦。
  狗子绕着鹿蹊转了一圈又一圈,仔仔细细在鹿蹊身上嗅闻着什么。
  原本没想到什么的鹿蹊,硬生生被嗅闻出了几分心虚。
  好在狗子在确认了人类的完好无损后,没有介意人类出门打猎但空手而归,而是转身走去粮碗的方向。
  鹿蹊跟过去看了看,发现从昨天到今早,狗子都没怎么吃猫粮,直到他回来才开始安心炫饭。
  鹿蹊被感动到了,低低叫小猫的名字。
  埋头吃饭的狗子看似不理他,实际他每叫一声,两只前爪都会忍不住在地板上踩奶,自以为藏起来的小动作比高高翘起的猫尾巴还要明显。
  终于等到狗子吃完饭开始坐着用爪子擦脸,鹿蹊再也没有忍耐,直接扑上去抱住小猫咪,然后举着狗子躺在地板上,把脸直接埋进了狗子毛茸茸的胸膛里。
  “宝宝在等我回家呀?宝宝真的是绝世好猫~让我亲一下~么么么么!唔么唔么么么!”
  “喵嗷——!”
  刚才的温情迅速消失,狗子四肢齐用地怼开人类凑上来的脸,努力挣脱开束缚,骂骂咧咧地跑走了。
  鹿蹊坐起身,头发和衣服都有些凌乱。
  置身于充满了季空青气味和存在感的家里,昨晚的记忆再度撞进鹿蹊的脑海中。
  过了一会儿,鹿蹊看了眼每根毛都写着警惕,一时半会不会从餐桌下面出来的狗子,伸手从客厅茶几的抽屉里翻出被塞进去的速写本。
  学画画这么多年,鹿蹊很少画自己。
  或者说,几乎没怎么画过。
  不论是油画还是涩图,鹿蹊对自己都没有什么表达欲,他更喜欢去挖掘欣赏风景,或是其他人。
  但现在,鹿蹊却第一次有了冲动。
  昨晚上季教授突如其来的电话打破了本该私密的环境,而来自丈夫看似温柔好脾气的询问,却真的让潮水裹挟中的鹿蹊硬生生停了下来。
  鹿蹊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明明骨子里并不是个真正乖巧的人。
  但被命令被支配让他的身体战栗,而命令口吻外包裹着的温柔缱绻,却让他的灵魂感受到被爱。
  他不满足于自己。
  他渴求千里之外的爱人。
  所以他真的听从命令,停了下来。
  他甚至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但隔天早上才浑身狼狈着去浴室清理收拾清爽。
  ……真是要命。
  鹿蹊弓着身体,埋头在速写本上勾勒涂抹。
  他画的是昨晚上的自己。
  鹿蹊不太记得衬衫解开了几颗纽扣,或许都解开了,也或许只是从背带中有些敷衍地抽了出来。
  衬衫只剩下半边挂在身侧,鹿蹊却没解开背带。
  曾经贴合在他丈夫肌肉上的背带此时紧贴着他,和汗水混在一起,亲密地毫无阻隔。
  袖箍被拽掉了一个,另一个一直紧箍在他的左边胳膊上,连同衬衫夹皮质的带扣深深印下红色痕迹,如同昨晚只动作了一半,却被强行遏制的欢愉,直到今天早上才被鹿蹊取下。
  ……乱七八糟的样子。
  看着速写本上的自己,鹿蹊的笔尖不受控制地,在画纸边几笔简单勾勒出一个外轮廓。
  那是一只手。
  一只腕间扣着金属腕表,西装革履,袖口平整,骨节分明,手指侧面、指腹覆盖着薄薄一层硬茧,虎口缀着一颗痣的手。
  那只手被画的很细。
  每一处纹理,每一丝阴影起伏,甚至包括皮肤下方隐隐凸起的青筋。
  手指修长,指节微勾。
  鹿蹊的喉咙变得干涩。
  生平第一次的,他画了自己的涩图。
  甚至因此滋生出潮热。
  这让鹿蹊有种失控的快感,却也更多裹挟着恐慌。
  放纵灵魂和放纵欲望显然是两码事,这对鹿蹊来说着实是有些超过了。
  用力倒扣下手中的速写本,鹿蹊抿着唇站起身,飞快走进了浴室。
  洗了个冷水澡,简单吃了点东西,鹿蹊打开直播。
  估计是恰好上线时间碰上了,群里认识的画师拽鹿蹊玩公嬷接力,鹿蹊本意也想转移一下注意力,就加入了。
  绘画接龙是圈里画师开直播或是发视频常用的玩法,设定一个角色后,将由几个画师彼此接力,在上一位画师的画作基础上进行改动,最后成图。
  而公嬷接力是最近正火的新玩法,是在绘画接龙的基础上,画师要根据随机到的风格,对上一位画师的作品进行指定风格的改动创作。
  简单概括,公公就是攻系top,而嬷嬷是受方mvp。
  和现实中的0多1少,大多数0.5一样,绘圈里也是嬷嬷多公公少,只不过大部分画师其实两种画风都画,单看遇到什么角色,但……鹿蹊恰好就是从来没有嬷过什么角色的纯猛攻画师。
  然而摇骰子的时候,画风从来又攻又涩气的lu劳斯……被随机到了嬷嬷组。
  还是嬷嬷组的第一棒。
  【我一下子就醒了!!!】
  【老婆——我的老婆要画小蛋糕了是吗!!!】
  【天哪,天哪,天哪——我们攻了这么多年的老婆终于要下海了!!!】
  鹿蹊看着直播间的弹幕,想到早上画的那副乱七八糟的速写,深深闭了闭眼睛。
  但接力是自己答应的,骰子是自己摇出来的,鹿蹊只能硬着头皮拿起自己的数位笔。
  ……
  四个小时后。
  好消息,鹿蹊完全忘记了早上那会儿自己画自己涩图的极度羞耻。
  坏消息,鹿蹊萎了。
  【emm……老婆你这,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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