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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秀的神[娱乐圈]——十六春令

时间:2025-06-19 06:07:25  作者:十六春令
  莫名地心里一揪。
  他想,高傲如褚世择,被他再三拒绝,不可能再回头了吧。
  快到门口。
  这时,褚世择却突然停住。
  很响的深呼吸。
  随后,以更快步伐,又折返而来。
  阮丹青站直:“你要干什么?”
  褚世择:“我弄的,我总得收场。”
  阮丹青没明白,迷怔地啊了一声,褚世择已在他身前跪下去。
  趋身贴近。
  高峻硬.挺的鼻子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埋抵在娇嫩的皮.肉。
  他脑子里轰地一下。
  他应该抵抗的。
  可是,那一刹那太突然,还是被欲情攫夺心神。
  他似乎还听见自己说了什么,不多时,腰身驯顺起来。
  褚世择宽大的手握在他的腿,好似把他向上托起来,放置在某个高台之上。
  而自己则跪坐,像个武士,又像虔诚的宗教信徒,那颗高贵的、不可一世的头颅伏在那。
  完了。
  阮丹青想。
  老畜生这不得寸进尺?
  过一会儿。
  褚世择喉结滚动,吞咽。
  问:“宝贝,舒服了吗?”
  阮丹青提起力气看他一眼。
  褚世择头发被他胡乱抓了一把,有些乱。一双眸子像深藏火种的火山快爆发。可是,真像他所说的那样,憋得绷紧也没解开。
  阮丹青瘫坐在桌上,闷声不吭良久。
  直到褚世择抓住他的脚脖子,不轻不重,拇指抚摩白袜子边缘露出的外凸踝骨。
  真想把他的脚拉过来,放在哪儿。
  ……还是忍住罢。
  小不忍则乱大谋。
  阮丹青一脚踢过去,不知在骂谁:“我让你舔了吗?”
  褚世择点头:“是我非要舔的。”
  阮丹青无言以对。
  亲近阮丹青这事,跟吃糖似的,是应当细细品尝。可谁忍得了?一着急便咬碎了。甜滋味突然全溢出来,简直甜得人激灵,然而眨眼间便甜完了。于是,又想吃下一颗,一颗又一颗,一颗又一颗。
  好事过后,阮丹青神清气爽。
  他不再心软,穿好裤子,板起脸,把褚世择赶出门去。
  重重关门的风呼扇在脸上。
  褚世择感觉像被抽了一巴掌。
  气笑了。
  ——小东西还真把他晾在外面?
 
 
第20章 
  走了吗?
  阮丹青刚要松一口气。
  “噔噔。”
  叩门声。
  褚世择隔着门板,斯文说:“丹青,我有公务,明天恐怕不能再来见你。但我会给你寄信。”
  寄信?
  寄什么信?
  隔天,阮丹青收到信。
  写信地点在国外,但早上写,下午就到。
  他不意外。
  褚世择一向神通广大。
  从这天起,每日都有信送到。
  皆由褚世择亲手书写。
  少么一两页纸,多则五六页,钢笔黑墨字迹。
  他见过褚世择写公文,忙起来如鬼画符,但在这信里是闲逸遒劲的行书,光看字也享受。
  在信中,褚世择写今日做了什么,写先前某年某日,他们曾一起在此地发生的事,看过哪些风景。
  是。
  信中都是阮丹青也去过的地方。
  还写出他当时说的话,有些连他自己都不记得。
  末了总会附一首英文诗。
  比如:
  我只是你的一个奴仆,我还能做些什么?除了时时在你身边侍奉。
  我就是一个可怜的奴仆,只好站在那里,无思他想。
  只能保佑你,于此快乐。
  为了你的爱,我就是一个愚者,任你差遣。
  你的胡作非为,我都爱而无憎。*
  阮丹青在灯下读完,嘟哝:“真老土。”
  什么年代了,还抄莎翁的诗写情书,毛头小子才这么干。
  再有时,褚世择到国内,就连同鲜花送一张邀约请帖,写明时间地点,许他赴不赴约。
  阮丹青一应避之大吉。
  阮丹青还是不信,谁要信呢?
  他想,褚世择纠缠不休,不过是应了那句话——有拂人意才能动人心。
  要是褚世择现身,他一定不能再软,硬气起来,让他不要再写信过来。
  可惜这家伙狡猾地没有出现。
  只是褚世择旗下的投资公司找上门,要合作项目,并指名阮丹青作负责人。
  老板既喜也忧:“我早知是金子迟早会发光,你这样的人才,大公司一定想网罗。小阮,改日飞黄腾达,务必记得我们的交情。”
  阮丹青哈哈一笑:“我哪有那么大本事,我先不把眼前事搞砸再说。”
  倒不是自贬。
  阮丹青在行会意外遇见过大学的老师。
  老师说:“你成绩这般好,怎么不继续深造?学无止境。我们这专业,只读完本科怕还不够。”
  他哪敢回美国?
  那可是褚世择的地盘!
  要是回去,不就是主动走进褚世择的掌心?
  到时又被锦衣玉食地豢养在大别墅里。
  想到这,阮丹青自己都觉得有点好笑。
  因过往经历,阮丹青不止一次疑神疑鬼。
  曾经在路上被摄影师街拍,却以为是私家侦探。
  唉。
  真是风声鹤唳。
  不过,这次他同楼的住户倒没换。
  他偷偷观察一阵子,都是一群打工的年轻牛马。
  使他回忆起住在美国那件小公寓中的事。
  阮丹青热心肠,遇见新搬进来的老弱妇孺,二话不说,总会上前搭把手。
  同是天涯沦落人。
  难免聊两句。
  他记得,其中有位单亲妈妈。
  她时刻戴十字架项链,紧握着,感激一切,对阮丹青说:“神眷顾我,才让机构选中我作救助对象。我获得一年免费居住。这么好的房子,居然不要房租。我一定要趁此机会改变命运。”
  住户中除了他旁边的两位保镖,其余是被随机选择的普通人,标准是履历清白、善良无害。
  后来阮丹青跟在褚世择身边,他问过一次:“我走了以后,那些被你安排住进去的人要搬走么?”
  褚世择说不会,那栋楼他已付完一整年租金。
  阮丹青想,这家伙虽然图谋不轨,步步紧逼,但无意中,还是做了几件善事。
  又问:“还以为你会把楼买下来。”他故意阴阳怪气。
  褚世择笑笑,说:“可以买。就是有点麻烦。你住过应当知道,那里是帮/派地盘,情形很复杂。我也没有你想的那样无所不能。”
  .
  总之,他埋头工作,生活单调。
  褚世择的信他一封没回,却还是一直寄来,半年攒了一纸箱。
  阮丹青倒没打算扔。
  他想,或许等到他老了,可以拿出来读一读,和小孩子讲故事一样地说自己年少情史。然后唏嘘自己迷恋的不是某人,而是青春时光。
  到那时,时过情迁,尊贵的褚先生或许在其中也不过一片艳屑。
  临近十一假期。
  有个朋友途经上海,约他叙面。
  这朋友是个男同性恋,名字叫纪绘川,现正在美院读研。
  先前提过,阮丹青曾自作多情怀疑对方暗恋自己,然而被否认。
  他尴尬了好一阵子。
  两人在艺术展碰头。
  看完展,在咖啡厅吃饭。
  刚落座没几秒,两个年轻女孩红着脸观望半天,还是上前来问阮丹青:“你好,同学,能加个微信吗?”
  阮丹青口吻温柔,但拒绝。
  纪绘川调侃他:“阮丹青,多年不见,你的迷人功力还是不减。”又问,“怎么不加?听说你现在没有女友,真稀奇。”
  “在美国寡习惯了,寡得久了,觉得一个人也挺好。”
  “真不像你的性子。”
  “我什么性子?”
  “怕寂寞怕得要命,身边永远要无比热闹。”
  纪绘川:“但你现在看上去不寂寞。”
  阮丹青不自觉想到褚世择。
  他呷一口茶,虚伪说:“工作使我充实。”
  纪绘川看阮丹青欲言又止。
  他善解人意地问:“你有什么要问?尽管问就是了,我们是朋友,我不会觉得你在冒犯。”
  阮丹青脸慢慢红了,支吾:“你们男同性恋……是怎么确认男人对自己有吸引力的呢?”
  说到后面,他逐渐镇定,眼眸莹闪,脸庞漂亮清秀的慑人。
  纪绘川心尖一跳。
  死灰开始复燃。
  他说:“你自己去见识一次不就好了。”
  .
  阮丹青是头一次上Gay吧。
  一来他以前是纯直男,不感兴趣;二则因为他天天上课,没空好奇,喝一杯酒的钱也得节约。
  他向来觉得这种地方对他来说很尴尬。
  要是吸引到男人,尴尬;要是吸引不到男人,更尴尬。
  这是个清吧。
  播放优美音乐,大家游戏,聊天,看形状有男有女,全都装扮十分时髦。
  阮丹青随便点一杯酒,悄声问:“在你们圈子什么样的人最受欢迎?”
  纪绘川目光梭巡,轻轻叹了口气:“都一般般……”
  说到这时,门口兀地新进来一个人。是个年长的男人。穿西装,身材极好,自阴影处踱出,如铁冷的月从乌云后现身,一张俊美成熟的脸,神色阴沉。
  纪绘川一怔,惊艳地说:“喏,那样的吧。”
  过一会儿,他才听见阮丹青很轻地“哦”了一下。
  站起来,又坐回去。
  全场所有人都蠢蠢欲动,对褚世择行注目礼。
  看着他,走到阮丹青身边。
  阮丹青深深低头,心里骂,狗东西一定又在监视我。
  他只看到那戴有昂贵腕表的手轻搭在桌上,轻扣两下:“酒保。”一如既往的醇厚嗓音。
  脸慢慢红起来,连耳朵脖子都涨热了。
 
 
第21章 
  收到消息时,褚世择刚从警局保释出大姐——她捅伤新男友。
  不是新鲜故事。
  她遇见个斯文男人,精心设计布下迷魂阵。以为是灵魂伴侣。结果爱情破灭,转为一起案件。
  路上,姐姐掩面,不停饮泣。
  他冷声说:“哭什么?你永远年轻,永远为烂男人顷尽自己。我真佩服你,世上那么多人,总能一眼找到那种钱掉进油锅也要捞起来用的人才。”
  姐姐大哭,“世择,我生活寂寞。”
  “寂寞就去工作。”
  “你明知我最厌憎工作。你把你亲姊看作包袱,你干脆找个监狱把我管束起来。”
  “呵,我对你还不够仁至义尽?我未成年就要帮你养女儿。”他生气,“曼丽有样学样,和你一般,小小年纪就贪玩。不,你还不如她,起码她知道争气。反正自己有钱,对方怎样全不是问题,爱和谁都可以,分手和被分手都开一瓶香槟痛饮,蒙头睡一觉,天下依然太平。”
  “你不懂。”姐姐柔声说,“我觉得人这一生,务必要疯疯癫癫爱一场。不管是爱得声名绚丽,还是死无全尸,且由他去,都好过寡淡如白水。”
  “他妈的——”褚世择气极反笑,“就你们至情至性,只有我利欲熏心,冷血无情。”
  姐姐哭声停住,看他一眼,说:“那不至于,你最近不是也有个小情人?我记得的,名字很好听,叫作‘阮丹青’。曼丽说长得没话说,美极了。你喜欢到藏起来不叫人看,人跑了,工作停摆也要追到国内去。”
  她好奇:“追回来了吗?”
  褚世择突然不响,良久,他说:“这不一样。阮丹青……阮丹青是很好的。我也没有爱情至上,失去理智。”
  姐姐了然,“哦,没追回来。”
  褚世择脸色更难看了。
  姐姐握住他胳膊,衷心祝福:“世择,虽然你嘴巴坏,但我还是祝福你,能追回你的爱人。”
  .
  褚世择闷不作声地回到家。
  又到了给阮丹青写信的时间。
  大抵因为吵了一架,一肚子火气。
  他想,写那么多也不知阮丹青看没看。
  被人喜欢对阮丹青来说就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他自小到大,无数男男女女对他趋之若鹜。
  回国才半年,几乎日日有人跟阮丹青献殷勤。
  一面吧,他觉得那些人都不怎样,比不上自己;另一面,还是不由自主地焦心。
  那小孩任性的很,喜欢谁又不看物质条件。
  他找人来问,问阮丹青最近可有遇见麻烦。
  答:“没有,Boss。阮先生每天两点一线,在家和公司之间来去。”又想了想,“今天他约了个同学吃饭。”
  褚世择问是谁。
  .
  然后,褚世择乘八小时飞机奔到国内。
  一落地就听说人已不在画展。
  去哪了?
  先到咖啡店,然后又上Gay吧。
  褚世择简直不敢相信他听到的消息。
  他确认了两遍。
  不是自称是直男,宁死不弯?
  结果他一不看住,坏小孩自己跑到Gay吧?
  太生气了。
  太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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