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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秀的神[娱乐圈]——十六春令

时间:2025-06-19 06:07:25  作者:十六春令
  隔壁左右的邻居换成壮汉,像刚从战场退役的特种兵,不开派对,沉默寡言。
  房东忽然上门,说来修坏掉的卧室门锁,不大灵光的煤气灶和抽油烟机也免费换新。
  他所在这条街的治安也变好。
  以前,他楼下街角是个固定交易点,总双手揣兜、鬼鬼祟祟的街溜子,最近却一扫而空。
  阮丹青和老家朋友说近来的奇遇,他笑呵呵的:“诚如雪莱名言,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说不定我的水逆已结束,等我明年复学,顺利毕业,就真正苦尽甘来。”
  朋友赞叹:“真神奇。上天好似贵人,在暗中帮助你。”
  听到这。
  阮丹青心里莫名一个咯噔。
  想到褚世择。
  不、不可能吧?
  别多心。
  .
  然而,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疑窦便开始丛生。
  距他下船过去十四天。
  这日。
  餐厅没排班,阮丹青千里迢迢上图书馆,还书借书,认真学习。
  转眼间,窗外夜幕落下。
  他连忙收拾东西去赶地铁。
  一出门。
  冷风扑了满面,他裹紧风衣。
  这两天气温骤降。
  凛冬降至。
  阮丹青一身旧货,都是从二手店淘来,全身加起来不到三十美金,乍一看灰扑扑像流浪汉。
  他这样穿一向很安全。
  可那天他眼皮微跳,总觉得不安。
  晚高峰,地铁站人群熙攘,涌入如鱼罐头。
  不知你们是否也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一旦开始自我怀疑,就真的会撞上不幸。
  阮丹青更深地低头,几乎把下半张脸都埋在宽大的风衣衣领里,只露出一双戒备的黑眼睛。
  他下意识地抱紧书包。
  毕竟,电脑是他最值钱的家当之一,还装有他的资料和作业!
  然后,他被抢了。
  小贼的手细长,诡异地从人缝中突然伸进,猛一用力,唰地拽走他的包。
  时机很专业,在电梯门要关上的前一秒。
  阮丹青犹豫一瞬,慢了,只好干瞪眼,看着小贼跑掉。
  他报了警。
  但他知道寻回的希望渺茫。
  折腾一圈,空手而归。
  快到家时已是深夜。
  有条必经之路。
  街灯在他搬来前就是坏的,一直没修,不大太平。
  阮丹青仿佛感觉到背后有人亦步亦趋跟着自己。
  他心提到嗓子眼。
  马上要踏入黑暗区域。
  他刹住脚步。
  深呼吸,回过头。
  问:“你好?”
  一看,有点眼熟。
  哦,是新邻居。
  阮丹青故作松弛地笑了一声:“史密斯先生,真巧,你也回家?不如我们结伴。”
  “遵命,先生。”男人神色恭敬,走上前,保镖般地护在他身侧。
  阮丹青隐约意识到什么。
  欲言又止。
  .
  终于回到住处。
  今天是他每周和父母联络的固定时间。
  妈妈心情很好:“丹青,还是你有先见之明。你应当不用退学了。你爸爸四处求人,总算有人愿意借钱,帮我们渡过难关。”
  这是好事。
  但阮丹青脸上却莫名一阵冷一阵热,他若有所思地问:“妈妈,这位好心人叫什么?”
  “你终于对家里生意感兴趣了?”妈妈说,“是个很不常见的名字。姓褚,衣者褚。我没见到人,你爸也没,全名不知道叫什么,只知道姓褚。”
  阮丹青木住,哦了一声。
  “怎么了?宝宝,你是不是生病了?你脸色不好。”
  “没什么。妈妈。”
  阮丹青抬起脸,说:“家里好转就好。”
  他有笑,笑得不太好看,脸色发蓝。
  .
  翌日。
  天曚亮。
  阮丹青只睡了四、五个小时。
  头疼。
  刚起床,他听见有人敲门。
  只敲了两声。
  出于警惕,他先从猫眼往外看,走廊明明空无一人。
  阮丹青毛骨悚然。
  嘀咕:“奇怪了……”
  过几分钟。
  他整理好东西,准备出门打工去。
  一开门,阮丹青愣住。
  他的书包完好无损地放在那。
  阮丹青把包拿回屋子,检查,什么都没少。
  不光没少。
  还多出了一个盒子。
  巴掌大的黑丝绒方盒中装着一朵红玫瑰。
  附一张薄卡片。
  这是一张私人名片。
  材质高级,设计简单,烫金字体。
  名片主人没有冗赘任何头衔。
  只有三个字——
  褚世择。
 
 
第6章 
  每天餐厅的午牌时间都是一场硬仗。
  2点左右终于能休息。
  工友和阮丹青一同收拾残局,倏然说:“对了,我打听到一些八卦……”
  阮丹青好奇,抬起头。
  阳光中,这张脸晶莹白皙,美的晃眼。
  工友一时呆住,忘掉主题。
  阮丹青:“什么八卦?”
  工友才回过神,心想,这家伙的漂亮有时真是冷不防。清清嗓子:“你上次不是说治安变好?我听说,是有位大佬的情人住在那。他叮嘱附近帮派,不能惹是生非。”
  话未落就看到阮丹青一脸了然。
  工友:“你早知道了?真不够义气,怎么不告诉我?”
  工友嘀咕,不知是个多漂亮的女人。
  阮丹青一直不响。
  .
  阮丹青是兼职,只上半天班。
  更衣。离开。
  工友和他道别:“后天见。”
  阮丹青微笑挥手。
  工友看见阮丹青不如以往那样出门右转,去公交站台,而是径直穿过马路。
  不知何时,在街对面,一辆英国轿车停在那。
  是已停产的款型,他只在网上见过图片,低调深黑。
  阮丹青是随处可见的Teen打扮,米色卫衣,外套棕色麂皮夹克,兜帽掏出来,水磨蓝的牛仔裤和帆布鞋。
  他看上去又穷又漂亮,无比年轻,只是站在那儿就一派清新。
  却实在与奢华的轿车不搭。
  车窗摇下。
  里面似乎坐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阮丹青躬腰说了两句话,肩头僵硬。
  很快,乘上车去。
  加长车身上的镜漆中,飘零的银杏叶被融成一丛灿丽的金,此时,缓缓滑动成一道流光,跃闪着,无声地远去了。
  .
  ——褚先生,您怎么亲自过来?
  阮丹青很想问。
  但不敢。
  上车过去三分钟,他仍一声不吭。
  思来想去,他再次道谢:“谢谢您帮我找回书包,里面有我的作业,对我非常重要。”
  褚世择:“你现在所住的街区不安全。即使是我,也不能保证万无一失。这让我很担心。”
  担心什么?
  你把我上下三层楼的邻居全换了!除了两位退役军人,不是带孩子的单亲妈妈,就是失孤的老头老太,人畜无害。
  上车前,阮丹青还想,到时跟褚世择打商量。
  现在,他问:“那我住哪?”老实巴交。
  褚世择:“现在跟我去你就知道了。你的东西会有人搬运。”
  阮丹青只好说:“谢谢,褚先生。”
  司机架势技巧娴熟,车速平稳,阮丹青几乎感觉不到一丝颠簸。
  他想,褚世择怎么还不问他那天为什么跑掉呢?
  他都编好一堆颠三倒四的理由了!
  忽地,褚世择说:“慢慢开。”看一眼手表,“在三点抵达。”
  随之驾驶座后的隔板渐渐升起。
  发出机械的“噌”的微声。
  阮丹青没问,听见褚世择开了口:“上次还没做完。过来。”
  可恶。
  还以为起码捱到下车再动真格。
  在车上就发/情。
  老畜生!
  阮丹青心里骂咧咧,行为却很乖驯。
  他有纹有路地脱掉外套和裤子,为拖时间,认真叠得很整齐,摆在一旁雪白的羊皮座垫上。
  厢内开足暖气,脱掉衣服也不冷,反倒是先前穿着还挺热。
  阮丹青折膝跨在褚世择腿上。
  他袜子没脱,廉价的学生气的帆布鞋擦过西装裤,不小心在裤脚处蹭上一抹泥痕。
  阮丹青心烦意乱,并未察觉。
  褚世择看着他低头的脸。
  那天在船上,阮丹青穿的算正装,活脱脱一个骄矜风流、眉目如画的小公子。发丝抿了点蜡,估计也不算精心,毕竟只用胡乱拨一拨,把天生带点美人尖的发际线露出来,便已足够漂亮。
  原本,褚世择只是路过。
  海上的夜十分宁静,他不经意地投去一瞥目光,正好看见阮丹青脱出舞池,在露台透风。转身的一刹,一潭月光清明如水,扑进他眼帘。
  而今天。
  阮丹青打扮得要孩子气的多,刘海也放落,皮肤细嫩极了,眉头颦蹙,正苦恼地瞪视某桩大东西。
  一回生,二回熟。
  他向来是个一学就会的聪明人。
  上次是褚世择为他做准备,这次他都没问,懂事地自行动手。
  可,他毕竟是直男,总觉得别扭,无法投入其中。像一份不得不写的作业,潦草地写一下得了。
  心里则对自己说,以医学眼光看待吧。不然,肯定会受伤的。
  褚世择看了一会儿,卷起他的衣角掀高:“咬着。”
  阮丹青刚叼住,马上牙关一紧,腰也发软。因为褚世择高贵英俊的头颅埋在他领口之下。他听见啧啧的吮音,像某种兽类在吃水,又或者,亲吻甜美的小小樱桃糖球。
  妈的!——搞不懂这些男同性恋。
  这么平坦有什么好亲的?
  阮丹青很烦,燥气地想快点进去正题,这样一来,也能早点结束。
  却被褚世择握住腰侧,阻止他:“还没准备好,别着急。”
  可以了!废什么话啊?疼的是我我都不怕!
  阮丹青想催促。
  没说出口。
  褚世择:“操/太狠的话,你又会逃掉吧。”
  阮丹青哽住:“……”
  不多时,褚世择温柔地折磨起他,问:“上回是哪里你有不喜欢?你可以告诉我。”
  原来在这等他落彀。
  阮丹青起初装傻说“还好吧”“没有不喜欢”,褚世择不信,说他撒谎。别的事更是打死不能承认。顷刻后,他哭着说“有的有的”。声音破碎。
  褚世择说他答得不好。
  又被一通惩罚。
  说不上是爽是痛,他哭唧唧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褚先生,是我缺乏责任心,不跟您说一声就走掉了。您轻点好不好?我改正,保证不再犯。”
  褚世择像在听小狗崽汪汪叫,觉得可爱,但不置可否。
  不知过去多久。
  褚世择才罢,遗憾地说:“怎么四点了。”潜台词像在说,不能继续沉迷了。
  阮丹青凌乱不堪、一动不动地侧身蜷卧,闭着眼睛悄悄地在呼吸。
  听见拉链拉上的声响。
  是有工作吧?
  这下褚世择应该要走了。
  阮丹青感觉敏锐,尽管车很稳,但他知道已经停驻挺久。大概是早就驶抵某处宅院。
  果然,褚世择说:“到了。穿好衣服下车。”说完就先下车。
  阮丹青胡乱穿好衣服下车,跟着褚世择。
  然后,他发现他现在在机场。
  停机坪宽阔似无边际。
  一架私人飞机在等他们。
  过于出乎意料,阮丹青慌张。
  上前一步,握住褚世择的手:“这、这是要去哪?”
  褚世择慢半拍,看着自己的手低低笑了一声。他颇感新鲜有趣,十指指尖擦进阮丹青的手指缝,交握住。好声好气说:“离你开学还有几个月,这段时间,我去哪你就去哪。”
  牵着他走。
  这下事情就很简单了。
  阮丹青明白过来。
  玩物,玩物,什么是玩物?
  自然是随身携带,兴之所至,想玩就玩,才叫玩物。
 
 
第7章 
  阮丹青一上飞机就喊累,洗了澡,又直说自己犯困。
  他关切地劝褚世择要养精蓄锐。出远差呢。
  两人简单卧下。
  未几,见褚世择睡着,阮丹青轻手蹑脚地爬起来。
  他跑出去到处逛。
  空姐是个栗发蓝眼的混血儿,相貌甜美,两三句话就被阮丹青哄得笑逐颜开,为他一一介绍机上各种设施。
  阮丹青想,指不定褚世择不到一周就对他失去兴趣。
  这个猜想有充分依据:自小到大,那些说喜欢他的人都捱不了太久。几任前女友都说他缺乏点什么。
  他问是什么。
  前女友答不上来,模糊说:“你呀,是温室小孩,简直像养在真空玻璃罩里长大,片尘不染,干净纯白至无聊。总不能仰赖你爸妈一辈子。只怕哪天来风雨。”
  那时,阮丹青觉得很没道理。
  他天生命好、父母宠爱又不是他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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