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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秀的神[娱乐圈]——十六春令

时间:2025-06-19 06:07:25  作者:十六春令
  难怪说人要克制自己,性/癖这东西是没有下限的。
  以后他会怎么样呢?
  他还回得去吗?
  他不知道。
 
 
第11章 
  要是任由褚世择,自己怕是一晚上不得休息。
  阮丹青想。
  在浴室一回,到床上又一回。他循序渐进地说累,说不行了,说明天还要上课的。褚世择则拉开他的脚踝,直接叫他明天旷课。
  阮丹青不停叽歪,褚世择以为他真的受不了了,只好收工,抱着他抚摸一会儿,亲一亲。
  还以为结束了。
  看他缓过来,褚世择又压上来,阮丹青又开始叽歪。
  如此反反复复,黏黏糊糊。
  结果,还是被做了很久。
  阮丹青不记得自己是几点睡的,兴许两三点。
  一醒来,他腰很酸。
  不禁在心里骂:老东西,真不是人,软硬都吃!
  阮丹青有点嫉妒。
  在男人群体,无论财富、学识、性格如何,其实每个人对优秀的评判并不相同。唯有性能力一项所有人标准统一。
  听说古希腊时期,在雅典、斯巴达等城邦,一些拥有社会地位的年长男性会与少年结成一种特殊关系,年长者负责教授、引导年轻者,给予科学、战斗、教养和性/方面的知识。
  彼时,高中生阮丹青在书上看到这一段,为之不屑:“男同就男同,装得那么高尚。”
  褚世择已不在床上。
  这就走了吗?他开心地想。
  他下楼去。
  偌大的别墅别无旁人,像座金碧辉煌的空宫殿。
  客厅宽敞明亮,因是新买的房子,装潢设计由原主人遗留,主调是暖白、木色和绿植的组合。
  褚世择衣履整齐,面前长桌上只放一台笔记本电脑和一杯咖啡。
  他戴一副细金属架、无框薄镜片的眼镜,耳朵挂着蓝牙耳机。
  衣着还是老一套。白衬衫,搭一件单排扣V领马甲,下摆修身,衬出肩愈宽,腰愈劲窄。
  材质是埃及长绒棉,这种寸丝寸金的布料柔软舒适,所以同时有弊处,身材稍差点就会穿得难看。
  阮丹青仅认同褚世择的衣品。
  第一次见他时,就觉得很会打扮,真是闷骚。
  后来相处是日久了。
  他发现,褚世择其实不在意穿着,衣柜里翻来覆去几个基本款式。他二十出头穿什么,现在还在穿什么,每年微调下尺寸。
  桌上一碟纱布罩住的早餐。
  牛油果火腿三明治,几颗新鲜草莓,和一杯茉莉香豆浆。
  不中不西,但都是他爱吃的。
  豆浆已经凉了,阮丹青拿去微波炉叮一下,问:“其他人呢?”
  褚世择:“早上你睡着时,做完工作让他们先走了。”他说,“这屋子小,隔音不好。要是被人听见动静,你又要跟我别扭几天。”
  阮丹青在心底恶狠狠骂他。
  他坐在橡木长桌的另一端。嘴里塞一大口食物,腮鼓着,问:“你这次来待几天?”
  褚世择:“三天。”淡淡地看他。
  阮丹青再咬一口三明治,想,那还能忍。
  他们一个吃饭,一个办公,似乎相安无事。
  结果,阮丹青刚填饱肚子,刚拿起餐盘,就听见褚世择头也不抬地问:“吃饱了?”又说,“东西放好就过来。”
  干嘛?要白日宣/淫啊!
  阮丹青磨磨蹭蹭地挪到他身边。
  褚世择把阮丹青叫过来,坐在自己腿上。
  他则一边继续工作,一本正经地与人交流工作,另一边,手探进阮丹青的卫衣下面,摩挲光滑年轻的皮肤,指尖轻轻拨玩小珠。
  阮丹青又不敢乱动,耐心等到他打完电话,脸耳发红,赶紧说:“褚先生,我跟人约好今天必须要交小组作业,能不能让我写完了再陪你?”
  褚世择:“谁让你先写别人的功课,自己的都来不及写了。”
  阮丹青支吾:“我要言而有信。”
  褚世择没好气地看他一眼。
  手从阮丹青的衣服里拿出来,被体温熨得热乎乎。
  阮丹青正要站起,倏忽又被揽腰捞住。
  跌坐回去。
  “等等。”
  褚世择说。
  还有什么事?
  他感到褚世择吻了下他的颈窝。一个潮湿轻浅的吻,几乎是温柔的。痒丝丝的热息拂在耳边:“换了沐浴露吗?很香。”
  你都闻了一晚上了,现在才来说?
  阮丹青唔了下,脸红地看着天花板想。
  褚世择悄不作声:“还是先做一次再去写作业吧。耽误不了太久。”说着来脱他裤子。
  “你说话不算话!”阮丹青指责。
  “我什么时候答应了?”
  “……”好像是没有。
  不多时,阮丹青团在褚世择怀里咿咿嗯嗯。
  凳子脚有些高,又叠了一层,他晃悠悠踩不到地,小腿打颤。
  他打死不肯脱衣服,追着说,“说好只做一次”,“我要写作业”,“再不交要给其他组员添麻烦了”,说了好几遍。
  褚世择以一记使劲的撞来代替不快,草草结束,没好气地说:“行。把作业拿过来,我盯着你写。”
  阮丹青不大乐意。
  他都几岁了,还监督他写作业啊?
  他磨洋工一下午,问就是还在写,再问,就耍赖地说:“你一直看着我,我没法专心。……哎呀,你不要老看我。……我今天一口气弄完,明天我专心陪你。”
  阮丹青干干活,摸摸鱼。
  朋友突然给他发了个笑话,他死命憋住。
  褚世择坐不住了:“把你作业发给我。”
  “我在写的!”他连忙睁眼说瞎话。
  褚世择:“我帮你写。”
  阮丹青一愣:“……啊?”他惊骇地往后仰,背贴在椅子上,“不了吧。”
  褚世择:“发过来。”
  阮丹青欲言又止。
  他也不懂褚世择为什么写得来。
  总之,三下五除二地做完了,又发回给他。
  同组的女同学收到作业:「阮丹青你终于出现了。你今天怎么没来上课?」
  还问:「周末他们说开派对,你去不去?来嘛。」
  他没法回答。
  他正被褚世择按在餐桌上。
  褚世择瞥见他手机上弹出的消息,笑说:“想去吗?会有很多女生找你跳舞吧。”
  阮丹青哪敢答应,呜唧唧的:“我不会去的,褚先生。我知道要遵守你的规则。在你厌倦我之前,我不会擅自与女生恋爱。”
  说完,褚世择却又温和起来:“什么叫‘厌倦你’……”
  亲吻他:“我哪时说过这种话?”
  ——老畜/生真是阴晴不定!
  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就这样。
  他们继续维持情人关系。
  褚世择时常过来,在他身上发/泄一下压力,随即又走。
  而阮丹青专注学业。
  是有几个女生想接触他——不知怎的,也有男的——但他晓得褚世择的专制、独/裁,甚至不敢跟人走得近一丁点,不然到时候受苦的还是他自己。
  洗心革面的阮丹青十分高效。
  夏末,他已把毕业设计的项目基本做完,在准备作品集,届时回国后可在面试上展示。
  八月中,有个相熟的姓陈的同学请他去参加生日聚会。
  当初阮丹青穷困潦倒之际,小陈二话不说借给他三千块周转。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他带上礼物去凑热闹。
 
 
第12章 
  下课后。
  阮丹青直接从学校去朋友家。
  经过红砖老楼的诗社,几个年轻人正在朗诵莎翁的作品,慷慨激昂:
  “假如我挚真的爱情是权势的嫡子,
  那它就是命运的私生子,没有父亲。”
  这句倒是新鲜。
  阮丹青读过一些书,但不算文艺青年,只知道十四行诗里最有名的那句:我能否将你比作夏天?
  他曾经誊写给女友。
  直到之前,褚世择告诉他,这些都是莎士比亚写给男性赞助人。
  哗——
  看看,如此有名的爱情句子原系为钱虚构。
  穿过午后洒满阳光的草地。
  司机等在校门口。
  阮丹青一上车便说:“今天先不回去。”说去哪。
  司机照办。
  车提前被他喊停在一个街区外。
  他怀抱礼物,步行至朋友家楼下。又请求保镖:“我送了礼物就下来。并不违反褚先生的规定。你看,很多人在,窗也开着。我们的活动是吃火锅。”
  保镖是他先前在平民区时的邻居史密斯。
  后来,他知道史密斯来历不俗,上过战场,曾是警司,和褚世择交情很老,是安全团队中的老大。
  其人正气、冷漠,一切公事公办,阮丹青几次想从他口中问一问褚世择的信息,愣是一无所获。
  但相处久了。
  他偶尔想透一口气,史密斯也装闭上半只眼。
  小张跟人合租,五个留学生住一块。再加邀请的朋友,一群人浩浩汤汤。
  看见阮丹青来到,她笑说:“哇,阮丹青来了!还以为你又放鸽子。最近你都不出来玩。”
  阮丹青呵呵笑:“忙论文忙得晕头转向。”
  垂眼扫去,另一边坐着闵桦。
  留学生圈子里人际紧密,大家都有往来,他们也没有大张旗鼓地绝交,仍维持表面和平。
  聚会上好几个生面孔的女生,脸蛋稚嫩,显然是初到宝地。
  阮丹青一落座,全场女生有意无意,都在看他。
  他自认没有打扮,今天完全是个理科书呆子,衣装色调朴素,戴一副矫正散光的无度数眼镜。
  却仍然把其他男生都比下去。
  他什么也没做,旁边的女孩就满脸通红、手足无措了,问他:“你这衣服是哪买的?看上去质量真好。”
  阮丹青实话实说:“旧货店淘的,挖矿一样找一下午。”
  几个女孩顿时笑靥如花,问他哪家店,怎么找。
  阮丹青逐一回答。
  这时,闵桦突然开口,笑着说:“真是为难你了,家里突然破产,只能去买二手衣服穿。你以前从不穿杂牌。”
  阮丹青:“覆水难收,昨日之日不可留。我现在过得也不错,嗯,从此学会俭以防匮。”
  停留三十分钟。
  阮丹青借口告辞。
  问怎么回去,他说搭地铁。
  座上一个女生拿起车钥匙,自告奋勇:“很远吧?我开车送你。”
  阮丹青连忙说不用。
  .
  之后几天。
  这女生经常来找阮丹青,开着她的跑车,一脸明媚地约他去兜风。
  阮丹青心底叹气,除了拒绝,他还能怎样?
  他的这段青春姑且被褚世择买断,容不下别人。
  不过,就算没有褚世择,他也恰好没跟豪门千金谈过恋爱。
  他不大看中家境财富,觉得谈得来更重要。
  阮丹青是爱情至上主义。
  恋爱全凭感觉,有就是有,没有的就是没有。
  以前他读《少年维特的烦恼》,非常喜欢。
  他也想在少年时来一场刻骨铭心的恋爱,或许结局是撕心裂肺的失望——但他不会自杀——之后,蜕变作成熟可靠的成年人。
  可惜,缘分一直没来。
  而他却慢慢长成了个模棱两可、不算独立的成年人。
  某日。
  阮丹青又在学校被缠住身。
  “都说女追男,隔层纱。阮丹青,你怎么那么难追呢?约你出去喝一杯都不肯。没见过你这样的贞洁烈男,真让人感兴趣。”
  “呃,我心有所属。”
  “是谁?我早就打听清楚。你没有女友,在国内也没有。”
  “……”尴尬。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阮丹青如蒙大赦,连忙接通,可一听到来电人的声音。他愣住,面色通红。
  拦住他的女生看他这样,意外地问:“你怎么了?”
  阮丹青嗫嚅:“我还有事……”又对牢手机,乞求,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自己回家。……别,别过来,算我求您。”最后,无奈地说,“好。我这就走。”
  只言片语,像个谜语人。
  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她看阮丹青目光闪烁望着街对面,一辆黑轿车停在斜角的路边,后座门打开。
  “抱歉。”阮丹青低头说。
  话没落,他已脚步匆匆地上了那辆车。
  .
  什么是千年修行,功亏一篑?这就是了。
  真倒霉。
  他一直极其小心地隐藏,只想风平浪静地渡过最后这一年。
  结果还是被人看到了。
  圈子那么小。
  估计没两天各种谣言就会传得满天飞。
  他祈祷不要传到海对面的父母耳朵里。
  唯一庆幸的是,褚世择没下车。
  气氛诡异。
  阮丹青生硬地转移话题:“您今天怎么亲自来学校找我了?”
  说完,觉得自己在说废话。
  褚世择想来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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