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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o老婆每天都在钓我(近代现代)——巴头福来

时间:2025-06-19 08:30:42  作者:巴头福来
  莫塔侧身过去替他系安全带的手却顿了下,看起来不那么高兴。
  “只是谈恋爱?”
  只能为老婆点的灯也点了,更亲密的事也做过了,纯洁到有些封建的,来自大山深处飞鸟族的族长,这会儿有点懵圈。
  他以为,两人现在的关系,就算是用结婚来形容也不为过,不过仔细想想,还没有婚礼,他好像也没有求婚。
  外面的社会习俗果然还是和族里不一样,在飞鸟族,只要为谁点那盏灯,对方就会知道那是在求婚。
  凌灼显然不知道。
  “嗯?怎么了?”他声音轻,但凌灼听到了,笑容还没褪去,扭头看过来,眼里是常常在自己面前才会露出的天真。
  恍然大悟的alpha恢复正常,摇了摇头,神情如常的扣上安全带,手却没收回去,而是撑在了他腿边的座椅上。
  他垂着眸看了眼凌灼被灰色的安全带压住的细腰,几秒后,慎重的抬起头:“凌灼,你要不要成为我的风?”
  飞鸟族向往着天空,信仰着空之神,风能乘起所有祈愿,将它送到神明的耳中,在他们飞鸟族人的眼中,风便是神明的化身,是他们信仰。
  成为风,就是成为我的神明。
  成为我从今往后的信仰。
  说这几句话时,莫塔的嗓音前所未有的低沉,听起来很紧张。
  既然要跟眼前的人在一起,那就先从求婚开始好了。
  气氛莫名的庄重起来,凌灼不由的坐直了背,但没听懂。
  风?
  什么风?
  成为风是什么意思?
  哦,也许不是风,是峰?山峰?要我高大一点吗?
  他想了想莫塔的身高,再想了想自己的,有点为难:“可是……我好像没得长了。”
  “……”莫塔表情出现了一丝凝滞,“啊?”
  这是……婉拒了?
  他不会真的只想睡一晚吧?一夜情?
  他脑子因为太过惊讶而突然罢工了,第二人格打从心眼里笑话他,鬼才听得出来他这是在求婚,但第二人格不说,他美滋滋的趁机顶上来。
  凌灼眼睁睁看着莫塔呆住,又眼睁睁看着他右眼的眼瞳颤动着化分出了两个来。
  回想起莫塔每次是重瞳时,好像都很可怕,凌灼坐的更加端正:“那个,也许我努力一下还能再长高点……”
  “哈~别在意,刚才是我没说清楚。”
  第二个人格轻笑了声,凑过去,高挺的鼻尖悬在凌灼颈侧,轻轻的嗅着,在闻到了凌灼给他释放的一点点信息素后,忽然兴奋起来:“老婆,让我当你的狗吧!”
  说完鼻尖就往凌灼颈侧皮肤上压,像只小狗一样忍不住伸舌头舔他。
  滚烫灼热的气息,湿热的舌头重重的舔过薄嫩的皮肤,凌灼身体敏感的打了个哆嗦,睁着瞪的大大的眼睛:“老老老老老老老婆?!”
  他直接被这句称呼给惊成了个小结巴,耳尖更是飞速的漫上绯红,嘴上想问莫塔是不是在叫自己,又不太好意思。
  犹豫了不到一秒,把脸埋在他颈侧占便宜的人忽然抬起手,掐着他自己的下巴直起身:“好好说话,别上嘴!”
  清冽的嗓音在警告,但那张很英俊的脸上却浮现抹顽劣的笑:“怎么,看到老婆给我信息素,你嫉妒的要疯了?”
  笑着笑着他眼神忽然放空,原本还有些坏的表情变得呆呆的,带着一丝腼腆的看了看凌灼:
  “老婆,香香。”
  话音刚落,那丝腼腆飞速消失,重瞳颤的厉害,眨眼间凌灼感觉车内的温度好像降下来了一样,让他有种毛骨悚然的冷。
  随即他发现不是冷,是感受到危险时身体自然的生理反应,而这股危险来自于面前忽然不再自言自语的莫塔。
  那双冰灰色的眸子,凌灼从未觉得它如此冷寂过,像把常年泡在寒冰里的剑一样,他被盯住,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双眼眸离他越来越近。
  莫塔的手还掐在他自己的下颌处,看起来像是想阻止他自己,饶是凌灼再迟钝,也发觉他这样不太正常。
  而且他自己的手显然不太控制得住他的身体,凌灼紧张的屏住呼吸。
  莫塔好几次给过他陌生的感觉,但这一次是最陌生的,这个一言不发浑身散发着兵刃气息的莫塔,很可怕。
  脑子里下意识冒出这样的念头,但很可怕的莫塔凑近,轻轻的在他唇上亲了下,然后就像心满意足了一样,他满身寒气忽然散去,重瞳眨眼消失。
  莫塔像回过神来般,眨了眨眼,看着凌灼完全呆住的表情,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
  “……”是的老婆,你没看错,我有病。
  他心里这么坦诚,但实在不想在自己刚求完婚就说什么煞风景的话题,于是轻咳了声:“咳,之前的话都是认真的,你……再想想?”
  凌灼:“……”都是真的,是指叫自己老婆也是认真的吗?
  嘿,嘿嘿~
  他没出息的笑了。
  一路上很安静,车子同往常一样停在家门前,凌灼下车前,莫塔忽然又叫住他:“还有件事,要不要考虑和我一起住?”
  现在每天只有上班时间能遇到,完全不够。
  自从那天晚上品尝到凌灼的信息素后,他就像个有信息素依赖症的疯狗alpha,无时无刻不想把脸埋进凌灼的颈侧,压着他释放那种泛着水汽的甜香给自己。
  明明那天接连注射了三支抑制剂,也一直很好的克制着自己,可气味带来的影响比他想的还要深,再这么下去,他迟早易感期爆发。
  本来想过态度强硬点将人直接打劫回家的,他夜里躺在残留凌灼信息素的房间睡觉时,这种渴望尤其的深。
  不过这狐狸最近情绪都不好,想想还是问问他的意见更妥当。
  当然,就算没有信息素的影响,他也想离自己喜欢的人更近一点。
  凌灼没什么神情的脸上因为这句话有了生气,他几乎是立马就想答应下来,却忍住了,抬头往楼上看了眼:“我问问弟弟妹妹。”
  “当然,我是说你们全部,”莫塔手搭在方向盘上,看着他下车,补充道:“还有之前说的,你都可以慢慢想,我等你。”
  凌灼关了车门,心情挺好的准备上楼,听到他说等自己,心口忽然酸绵绵的。
  之前被捡回家后,莫塔出任务离开没回来,他其实在那个小屋子里等了两个月的,只是都没等到。
  他准备上楼的身影犹豫片刻,绕过车头来到驾驶席这边,莫塔摇下车窗看他。
  凌灼双手趴在车窗上无意识的捏了捏,浅蓝色的眸子看他一眼,又飞快挪开,在车里漫无目的的转了一圈,最终又回到莫塔脸上。
  “听说你是五年前进入处刑部的,”他斟酌着措辞,尽量平静的问道:“那之后,有发生了什么事吗?”
  莫塔侧过头,仔细想了想,那时候他一心想追杀秦默,没怎么注意过协会的事,只是那时候大家神情好像很紧绷,听说是丢了什么东西,处刑部的人大半都调出去了,而且都再也没回来过,后面部门来的都是新人,就他自己追着秦默的踪迹一路杀到了海上。
  协会的事不清楚,他只能挑他知道的说:“我那时在追杀秦默,两方都受了重伤,他被关进监狱,我被会长送进他朋友那儿的私人医院。”
  因为飞鸟族的身份特殊,他和会长有约定在先,会长替他隐瞒了身份,就医也只能去不会上报给联邦政府的地方,为此,他腺体上的红色飞鸟纹还注射过药物隐藏,只会在情绪十分激烈的时候变红。
  凌灼搭在漆黑车窗上的指尖仿佛苍白了不少,用力的抓紧窗框,他听到自己嗓音干涩的问:“多久?”
  在医院待多久?
  “两个月。”
  得到了确切的答案,他一直压着的呼吸忽然松快了,再度笑起来,看着比刚才还要开心。
  “所以是因为这个……”他弯着眸子低声呢喃了句,又心疼的伸手摸了摸莫塔握在方向盘上的手背。
  是因为受了伤住院才没有回来。
  不是因为当初自己给灵血线时咬伤了他他才不回来。
  太好了,我不是被遗弃的。
  困扰了凌灼好几年的问题,今天终于在最重要的人嘴中听到真相,他发自内心的高兴起来。
  莫塔一直注视着他,眸光闪动,忽然轻声问道:“还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什么都可以。”
  说完又强调了遍。
  凌灼尚且沉浸在开心中,翘着漂亮的嘴角摇了摇头:“没了,我先回……”
  “凌灼,”莫塔忽然叹了口气,没等他把话说完,便探过身来捧住他的脸。
  他认认真真的叫名字,凌灼脸颊被他捧着,嘴唇被迫嘟起来,这个姿势不好说话,他“嗯”了声,算是应下,用眼睛询问什么事。
  但捧住他脸的人只是深深的看着他,冰灰色的眸子里是他不太看得懂的情绪。
  半响他侧过头,在凌灼唇上亲了亲:“我要去趟祭司爷爷那儿,有什么事随时打我电话。”
  “好,”凌灼点点头,脸被松开,莫塔替他整理了下衣领:“最近会降温,穿暖和点。”
  狐狸又是乖乖的应下。
  车子驶出去没多久,一路上情绪来回波荡的alpha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鹿川,你还记不得记得五年前我让你帮忙找的狐狸?”
  “……”鹿川大概是才起来没多久,懵了一下才想起来:“你找到了?”
  当年莫塔受伤住院,醒来后第一时间托人发消息给他,让他上门喂宠物,鹿川那时候天天去,愣是没瞧见过宠物长啥样。
  他一度怀疑莫塔是在溜自己,但后来见过一回,一条火红色的尾巴从窗帘后一闪而过。
  再后来就是莫塔说狐狸丢了,让他帮忙留意找。
  他一直怀疑是自己没锁好门才导致那狐狸跑了,这些年还挺自责,那么漂亮的皮毛,在外面这种吃人的地方,怕是早就被扒皮吃肉了。
  莫塔大概也是想到这种可能性,后面都没在提过,他今天突然问起,鹿川只能想到这一点。
  “不知道,但应该是。”
  他的回答又让鹿川有点疑惑,只是没疑惑太久,莫塔再度问道:“你说动物有没有可能变成人。”
  这是个听起来就像脑子坏掉的人才能问出来的问题,莫塔以为鹿川会说“你要不先去看看脑子”之类的,但意外的,他沉默了没说话。
  “或者,你听说过第二类畸变体吗?”
  自从那天在白玉京,从凌灼口中听到这个词后,莫塔就一直很在意,他之前的注意力全部放在复仇上,这时候才忽然发现,作为居于深山的飞鸟族,他似乎对这个世界了解的不够充分。
  可回去后他调查过,却没有任何和第二类畸变体相关的线索。
  他依然从蛛丝马迹中,只捕捉到了凌灼的这条线,并怀疑,会长应该是知道的,因为当初,会长答应凌灼入队的条件是——
  不管发生什么事,莫塔都需要确保凌灼是可控的,并将他留在基地。
  那时有实训的杀戮事件在先,他先入为主的以为会长是担心凌灼太凶悍,没有深想这个要求。
  现在想来,似乎更像是种忌惮,担心他离开基地,会被别的组织拉拢一类的。
  通话一阵沉默,过了会儿听筒里电流的杂音响起,鹿川的声音传来:“我们泥落地管这种叫山魅。”
  “什么意思?”
  “玄学点讲就是自然孕育的灵物,科学点讲就是极少数动物受到不知名物感染分化,获得了人类特征和强大的力量……”解释到一半鹿川话锋一转:“但我也是听族里老人家说的,谁知道有没有呢,没准就跟神话小说一样是骗人的。”
  “嗯,我知道了,”莫塔准备挂电话,那头又叫住他:“等等,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他声音徒然高了八度,莫塔手机本就放在副驾座位上,没被吵到,只装听不懂:“你想什么了?”
  “不是,你怎么还能这么淡定啊我艹!是真的吗?!!”
  “让你配的药弄好了没,我过来拿,”莫塔继续岔开话题。
  天气渐渐冷起来,祭司爷爷当初在大火中熏坏了肺,一到冬天就咳得厉害,今天还发烧了,他得赶去看看。
  鹿川知道他这性子,不想说的他撒泼打滚也问不出来,“真服了你了!早就准备好的,老地方,快点来。”
  通话挂断,车子驶向茫茫夜色。
  ……
  凌灼回家后,一直待到夜深,才去到卧室换了身全黑的连体工装衣,又顺便扣上一顶黑色的鸭舌帽,用来挡住那过于显眼的发色,准备出门。
  开门前他停下来,低着头想了想,手慢慢的绕到脖颈后,将莫塔给的项圈摘了下来。
  黑色的丝绸还带着他的体温,他拿在手里看,指腹有些不舍的摸了摸金属牌上刻着的名字,随后将它放在了枕头下。
  他记得莫塔说过,这上面有定位器,部门的每个人都有,便于确定位置。
  他今天要去的地方,可不能让人知道他去过那。
  弟弟妹妹都还没睡,安静的在沙发上排排坐,凌灼一身轻便利落的打扮经过他们,在几个小朋友脑袋上都揉了把,坐在玄关边换鞋子,戴口罩,最后再戴上漆黑的手套。
  “二哥……”安静的等他做好准备后,弟弟妹妹们才挪过来,舍不得的抱住他的胳膊:“我们不能也一起去吗?”
  今天二哥回来后就告诉了他们一个好消息,快找到大哥了,但在此之前,他要先去一个地方办点事,他们也很想能帮上忙。
  可是哥哥不让。
  凌灼把手抽出来,少有的严肃:“把哥哥之前跟你们说的话重复一遍。”
  “不可以轻信任何人类,
  不可以给陌生人开门,
  如果第二天天亮哥哥还没有回来,就带上东西立马离开这里,往远一点的山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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