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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起点男的反派渣攻(古代架空)——月趻

时间:2025-06-19 08:32:02  作者:月趻
  男人高大,俊美的脸上没有多少情绪,反而指尖拭去溅到唇角的血,淡声回答,“放心,本王会照顾好你妻女的。”
  然后侍卫的身影跌落下去。
  独孤凛漫不经心擦拭去脸上的血液,垂眸之下,地上已然跪了一个暗色的人影,“回禀王爷,名单上的大臣已然杀尽,但太子与宁国公世子互换了衣服,未曾寻到太子踪迹,属下无能。”
  独孤凛顿了顿,略微挑了挑眉尖,“那世子可……?”
  “他被一人所救。”
  他轻笑一声,不知是遗憾还是别的什么情绪,略微勾起唇角,哑声低喃道,“倒是算得上兄友弟恭,难为独孤鹤如此珍重他……”
  男人抬眸看天色,远处的烽烟正是讯息,也昭示着撤退与侍卫们的反击,侍卫们呼吁的叫喊从远处传来,他“啧”了一声,垂眸看向跪着的影卫,将冰冷的匕首丢在他身上。
  “刺吧——”
  总归他要多受些伤的。
  林中风吹拂着,树影摇晃,天空似是感到了地上的屠杀,阴沉晦暗,影卫拿起匕首准备刺向他的一瞬间。
  “咻——”
  一道箭矢从远处的树影传来,带着不可阻挡的气势与杀意,寒气凛凛,扑面而来。
  影卫来不及反应,而独孤凛怔然抬眸,正好对上了风吹动树影,那人露出来的眉眼。
  扯起的唇角肆意不羁,染着血的发丝平添了邪意的凶戾,目光晦暗灼灼,手拉在弓上还未等卸力,紧绷的脊背与染着血爆出青筋的手,绽放着杀意。
  ——是陆煜行。
  “噗呲——”一声。
  弓箭射入了独孤凛的肩膀,他咬牙闷哼一声,随后捂住自己的肩膀,鲜血四溅。
  陆煜行顿了顿,放下弓,脊背依旧紧绷,垂眸看着因为拉弓而绽裂开的手心,那带着芳香的手帕也被鲜血染透。
  若非手被箭穿透了。
  刚刚那箭,应该能直接穿透独孤凛的肩膀。
  少年垂眸嗅了嗅手心夹杂着血腥的沉水香,略微餍足眯了眯眸子,随后看向了远处捂着肩膀颤抖的独孤凛,嗤笑挑起眉峰道。
  “就当帮王爷的忙了。”
  帮什么忙?
  是那十天迫不得已的虐打。
  还是……白御卿脸颊的那道伤口。
  独孤凛看着陆煜行离去的背影,捂着肩膀喘息着。
  那箭上有毒,此时放大百倍的刺痛蔓延了全身,独孤凛气喘吁吁,浑身大汗淋漓颤抖,却也咬紧牙关,阴沉着脸。
  “好,好……好……”
  
 
第35章
  春猎刺杀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侍卫与官员死伤多人,太子受伤,就连容王也受了重伤, 近乎被人捅成了刺猬还被下了毒, 奄奄一息, 丢去了半条命。
  究竟是何人敢在天子脚下做出如此胆大妄为之事?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京中人人自危,迎接着怒火的扫荡。
  在这动荡之中,唯一并非谁入了狱, 谁又与刺杀之时相关被凌迟处死的消息便是——
  太常卿之子应好,刺杀之中护在帝王身侧, 斩杀杀手数人,护驾有功,特赐指挥使一职。
  年纪轻轻,正是年少恣意的年纪,一跃成为正三品玄麟卫指挥使, 简直是前途无量,人人恭贺巴结。
  外面再如何动荡,朝野再如何纷乱,宁国公府中倒是沾染不到一丝外界的凝重。
  唯一有的便是——
  白御卿略微蹙眉看着面前躺在床榻上的陆煜行, 他的手上缠着绷带,带着袅袅雾气的药氤氲了狐狸精致的眉眼。
  淡声问他,“……怎么不喝药?”
  “苦。”
  陆煜行只说了这一个字, 深邃的双眸看着他,又呢喃了一句,“公子为何不亲自喂?”
  他说的话, 白御卿一个字也不信。
  龙傲天怕苦?
  白御卿“啧”了一声,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表情冷下来,修长的双腿交叠,随后懒散倚靠在椅子上,眉目冷然傲气。
  “你救了小爷一命,并不代表你一直可以对小爷颐指气使,让你住在这屋中养伤已然是天大的福分,喂你喝了两次药就指挥上小爷了?”
  他冷嗤。
  “陆煜行,你好大的胆子。”
  陆煜行略过了他的话,伸出自己包裹着绷带的手,略微无辜蹙眉,“可罪奴的手伤了,喝不了药。”
  ……那是为救他伤的。
  每次露出来,白御卿就冷着脸一边嘲讽他痴心妄想,讥笑他是个低贱的罪奴,然后喂他喝药。
  说实话,他近些日子伤得重。
  先是水牢十日惹了一身伤,随后一个月之后又是春猎被穿透了手心。
  如今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绷带近乎焊死在身上了,若是使劲动了,依旧会渗出血丝。
  白御卿蹙着眉,薄唇冷嗤,然后骨节分明的手捏着汤匙,抵在了他唇边。
  墨发的罪奴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又迅速隐下去,低头啜饮了一口。
  唇珠氤氲了一丝润,舌尖舔了舔唇角,抬眸看了白御卿一眼。
  [……总感觉他在勾引您。]
  系统嘟嘟囔囔觉得有点不爽,又轻咳了一声:[新的任务颁布!经历过春猎刺杀的龙傲天受了一身伤,为了隐藏自己去了春猎的踪迹并且不引起您的怀疑,他巧妙地将其转化成驯马时被马匹所伤,卑劣的您知晓他受伤了,更是得意洋洋前来欺辱他,令他像狗一样喝药并且言语侮辱他。]
  白御卿听了系统的任务,略带狐疑地看向陆煜行——
  他早就把自己的踪迹告诉他了,也并没有掩饰自己一身伤的意思,这算什么?前情提要完全错了好吗?
  [……大差不差,大纲里是这么写的。]
  系统有些为难。
  罢了。
  白御卿拿起桌上的药,在第二口药递到他唇边的时候猛然收回,惹来少年一顿,随后抬眸便是他几分恶劣嘲弄的神色。
  薄冷、倨傲,带着惹趣时略微眯起桃花眸的恶劣。
  “小爷考考你前些日子学的口上活技。”
  那碗药放在了他唇边,他命令道。
  “——自己舔。”
  “……好。”
  陆煜行喉头滚动,干涩又压抑,抿唇片刻,呼吸粗重,随后张开薄唇,伸出舌尖,触碰了一下那药。
  舌尖浸润苦涩的药汁,他卷入口中,偏偏人的舌头并非是狗的舌头——
  也只惹了湿淋淋的药汁滑过唇角,湿润了下巴而已,舌尖却还发出搅弄药汁的水声。
  坏心眼的恶劣公子眉目鄙夷嫌恶,却略微扯起唇角,看着罪奴低头努力喝药的模样,嘲讽道。
  “陆煜行,你不觉得你现在像条狗吗?”
  “啧啧”的水声从少年的舌尖传出,陆煜行的唇被药汁氤氲的湿透,他却还是觉得喉头的干涩要命。
  他抬眸目光灼灼看着玉色的公子对他冷嘲热讽,骂他像条狗,那张俊美漂亮的脸上满是高高在上的薄冷。
  公子的唇一张一合,想必也是什么冷嘲热讽的话,他早就练就了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本领。
  但他并不想错过白御卿的话,想要强撑一分神智,偏偏燥热干涩起来的喉头和苦涩的舌尖让他不由得失神。
  舌尖的药汁苦涩难耐,略微刺痛着陆煜行的神经——
  那,他的舌头呢?
  他看向白御卿的唇,薄唇带着几分艳丽的红,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湿红的舌尖。
  公子的舌头,会是一样的沉水香吗?
  陆煜行失神思索着。
  ……
  [任务完成!可怜的龙傲天重病之中被如此折辱辱骂,想必内心屈辱万分……]
  系统喋喋不休,白御卿立刻把手里的“狗碗”放回,轻咳一声,垂眸看着呆滞的陆煜行,叮嘱了一句,“……好好养伤。”
  白御卿垂眸看了一眼他被绷带包裹住的伤口,沉声一句,“别用你的左手了,医师说本该早些好的,许是你用了,才导致迟迟不愈合——”
  他还未等陆煜行说什么,转身离去。
  背影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并非是别的什么。
  他略微垂眸,纤长的睫毛遮住了几分墨色的瞳孔,刚刚陆煜行舌尖舔舐药汁的动作几分缠绵在唇齿。
  只是觉得——
  他有些想捏着他的下巴,为他灌下去。
  他总感觉他这般做了,陆煜行也只会轻轻用犬牙摩挲着他的指尖,随后红着眼眶张开唇,让他看着吞咽下药汁的舌尖。
  嘶……
  白御卿蹙眉,压下这缕奇怪的想法与感觉。
  沉思片刻,他可能只是……看陆煜行太不爽了吧?
  匆匆走出屋子的白御卿正好撞见了陆清文,她手上端着糖糕,几分懵懂欢喜。
  “白哥哥,清儿来给你们送糕点,是清儿与厨房的柳姑娘学的,白哥哥尝一块如何?”
  小姑娘眼神中满是期盼,他不好拒绝,伸手拈了一块,轻咬了一口。
  ——嗯,真难吃。
  折扇略微遮住唇角,压下抽搐。
  白御卿笑得风流俊俏,温柔对陆清文道,“味道不错,你哥哥病中想吃些甜的,甜食可助恢复,这些糖糕叮嘱他尽数吃了可好?”
  还是叮嘱。
  “……清儿莫要偷吃。”
  陆清文一顿,她本做好了糕点趁热匆匆而来,还未尝一下,见白御卿如此温柔叮嘱,坚定点了点头。
  “清儿明白!”
  她如今已是十四岁的大人,定不会馋了给哥哥的糕点。
  随后转身向屋中走去。
  甜食可助恢复?
  呵,不过是他的鬼扯。
  白御卿吞了吞口水,咽下口中酸涩苦涩交织的那抹余韵。
  折扇遮住下半张脸,也遮住了唇角因为口中的味道染上的狰狞。
  他看着陆清文坚定的背影,唇角扬起一抹恶劣的笑意。
  ……妹妹的要求,陆煜行应是不会拒绝。
  你全吃了吧。
  许是他心情愉悦了,连带着人也轻快了不少,略微挑眉勾唇看向一旁的墨玉,“你想尝一口吗?”
  墨玉侍奉公子多年,自然也知道他的小动作。
  刚刚眉尖轻蹙,又用折扇遮住唇,显然是难吃倒表情失态。
  但他抿了抿唇,看向他手中咬了一口的糕点,随后低声道,“公子赏赐属下,属下定会吃完。”
  别了,逗逗他而已。
  虽他想看看墨玉吃了这糕点后那张素来冷凝的脸上有什么情绪。
  但总归是太难吃了,他还没有那么坏。
  白御卿叹了一口气,将糕点喂给了池塘的鱼儿。
  嗯……肚皮翻白了。
  白御卿有些怔然。
  那陆煜行吃了,不会死吧?
  ……
  第二日,屋中药香缭绕。
  医师诊脉之后慢慢揭开他手上缠绕的绷带,看着手上没有结痂依旧狰狞的伤口,眉头蹙着,“不应该啊,应是该好了的……这位公子可是时常用这手?叮嘱过您了,莫要沾水莫要使用。”
  陆煜行抬眸看了白御卿一眼,随后又看向医师,抿了抿唇,哑声道。
  “没有,许是……天生愈合慢罢。”
  医师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又改了方子,令人拿下去,“这药可促进凝血,这位公子好好喝药涂药便可。”
  随后对白御卿行礼之后退下。
  那绷带上满是血迹,伤口狰狞血肉模糊,穿透了整个手掌的箭伤,可想而知是什么苦楚。
  可陆煜行却面不改色。
  白御卿捏过陆煜行的手腕,熟练地给他上药,略微挑眉“啧”了一声,低骂道,“狗都不会啃的烂肉。”
  血灼灼又略微溢在他指尖,让白御卿的指尖略微有些烫。
  恍惚对上陆煜行的视线。
  他凑得极近,一瞬间,呼吸都交融,甚至能看见他深邃眼眸中划过的莫名的情绪。
  然后——
  “嘶……”
  他按了按陆煜行的伤口,漠然令少年注意距离。
  这伤是因救他的命,白御卿总是要负责的,可不代表陆煜行能对他以下犯上,逾矩离他这般近。
  ……他呼吸太烫了。
  不舒服。
  陆煜行压下了那声近乎溢出的闷哼,看着手心被包扎好的伤口,深邃的双眸略微弯了弯,温驯又谦卑看着白御卿离去的背影。
  见白御卿离去之后。
  他略微柔和的表情一瞬间冷戾漠然。
  随后小心翼翼解开自己刚刚被包扎好的伤口,指尖摩挲着那带着几分温热和沉水香的绷带。
  像是想捏在鼻尖嗅一嗅,但还是滚动喉结,压下了那丝渴望。
  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
  另一只手不知从那里拿出一把小巧尖利的蝴蝶刀,修长骨节分明的指尖漫不经心玩弄着。
  蝴蝶刀在他指尖翻转,漂亮又冰冷。
  他受伤的那只手放在桌上,晦暗深沉的双眸略微眯了眯,几分暴戾恣雎的笑意,喉头泻出一丝轻笑。
  随后猛然,蝴蝶刀一顿,高高扬起便要再一次刺破手心。
  一瞬间,手腕被扼住,本应该的刺痛没有来,转眼对上玉狐泛着冷意的眉眼。
  他嗓音低沉压抑,带着几分愠怒的恼火。
  “陆煜行——”
  
 
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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