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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起点男的反派渣攻(古代架空)——月趻

时间:2025-06-19 08:32:02  作者:月趻
  “你在干什么?!”
  白御卿紧紧扼住他的手腕, 指尖都泛白,陆煜行手上的蝴蝶刀也不由得落下,发出清脆的响动。
  对上他晦暗深邃到漆黑一片的双眸。
  白御卿的嗓音低哑, 扼住他手腕的手心焯烫一片, 气压低沉。
  “本应早就结痂的伤口, 日日不见进展,我早便生疑了……陆煜行,小爷我再问一遍,你在干什么?”
  陆煜行鸦羽一般的睫毛轻颤,随后瞥过眸, 那一瞬的表情竟像是心虚了。
  见他抿唇不语,白御卿冷笑一声, 捏住他另一只血淋淋的手,看着他手心的血洞,眉头紧紧蹙着,深吸一口气道。
  “……你是想让你的手废了不成?”
  “不会废了。”
  他的手蜷缩了一下,似是想躲闪, 却生生绷紧手背,忍了下来,但还是低声重复了一遍,“……不会废了。”
  陆煜行精通毒术也略通一二医术, 自然不会蠢到让自己手废了,他斟酌着度,也没让医师看出来他在自残。
  投机取巧尽数用在了糊弄他身上, 白御卿气得额角抽搐,深吸一口气,“你是觉得, 你伤好了之后小爷会继续让你驯马磋磨你,所以不愿伤好吗?”
  陆煜行顿了顿,反射性想挑眉,又生生压住扬起的眉梢。
  他没有。
  他只是想——
  可抬眸看见白御卿阴沉冷凝的脸色,他舔了舔干涩的唇角,像是心虚一样,略微凑近他,“公子莫气。”
  如此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温驯的罪奴低垂着眼,压下一身的傲气与冷戾。
  白御卿却嗤笑扯了扯唇角,修长的指尖捏起他的下巴,泄恨一般摇了摇,似是气笑了,“陆煜行,又给小爷装乖呢?”
  “嗯?”
  白御卿拉长了尾音,紧紧捏着他的下颚,恶劣用指尖陷入他的脸颊,看着他俊朗的脸上几分扭曲的表情。
  略微凑近他的耳边。
  “你倒是不怕痛,生生用刀再刺入止了愈合,这么喜欢的话——”
  他另一只手顺着他的手腕捏到了手心,指尖略微发力,染上了他几分血渍。
  果然,陆煜行眉尖轻蹙,喉结滚动,邪恣的脸上也有几分苍白。
  “……这不是怕疼吗?”
  薄冷讥笑道。
  陆煜行能感受到他指尖的温度。
  ……愈发烫了。
  一只手被他扼住,下颚又被他捏住,只能像狗一样被迫抬眸,看着白御卿那张俊美漂亮的脸上,略带嘲讽和恼怒的神色。
  生气了。
  陆煜行呼吸粗重却又压抑,压下手心被他轻轻捏住的疼痛,略微蹭了蹭公子的手心,讨好地舔了舔他的指尖。
  哄哄。
  ——爹的,怎么舔人啊?!
  白御卿浑身一僵,指尖湿红的舌头润过,黏腻又潮湿,他扼制住想把陆煜行甩出去的下意识,愈发咬牙切齿,“陆煜行——”
  “若小爷我再发现你不好好养伤,便将你痛打二十大板拿狗链栓起来,明白了吗?!”
  尾音也沙哑低沉,恶狠狠威胁。
  陆煜行点头,“公子不生气就好。”
  见他回答地果决,白御卿的神色缓和些许。
  “……况小爷也并非恩将仇报之人,若你伤好,也不会过于磋磨你。”
  除非一些特殊期况。
  比如系统的任务。
  陆煜行突然暗自“啧”了一声,咬了咬舌尖,深吸一口气,几分诚恳道,“公子不必,罪奴受得起。”
  白御卿一顿。
  听龙傲天说话就是火很大啊。
  明明想要放过他,让他任务之外的生活好一点,现在又说什么受得起……这是挑衅还是挑衅?
  白御卿松开手,冷声命令他把扯开的绷带重新包上。
  却换来少年晃了晃血肉模糊的手心,凌乱的墨发垂着,却略微扬起了他几分不羁,低声道。
  “公子,罪奴一只手包不起来。”
  “……是吗?”白御卿深谙他装乖装温驯的态度,懒得应付,嗤笑一声便要叫屋外侍奉的侍女进来包扎。
  刚开了口,转眼便听见一声细微的,不爽的“啧”,似是刚刚乖巧的罪奴发出来的。
  转眼而看,他已然包扎好了自己的伤口。
  白御卿抿着唇,压抑不住恼火。
  他指尖的折扇又一次敲在了陆煜行的头上,加了几分力度,陆煜行不免“嘶——”了一声。
  ……无赖泼皮的性子!
  本以为他会有几分羞耻之心,却见他似乎耳尖发红,漆黑晦暗的眸底似乎闪着几个字。
  好爽,再来。
  白御卿顿了顿,似是觉得自己看错了。
  他临走之前,又叮嘱了一遍。
  好好养伤,不许自残,往后不会磋磨你。
  系统适时补充:[P.S无任务的时候。]
  见陆煜行答应的彻底,他才狐疑地眯着桃花眸,也算是离去了。
  屋中仅剩一人的陆煜行看着手上又被包扎好的伤口,几分温驯的表情瞬间被烦躁的孤戾替代。
  “啧。”
  他略微抿了抿唇,另一只完好的手拢了拢墨色的发丝,尖利的犬牙咬了咬下唇,狭长的眸眯着,似乎在思索该如何——
  ……令伤口愈合慢些罢。
  但是惹了白御卿生气的人,总会有惩罚的。
  许是他那时恼怒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素来矜贵淡漠的漂亮桃花眸带着几分流转的恼,墨发衬着冷白的皮肤,又俯身凑近他,一手捏着下颚,一手恶劣用指尖玩弄着他手心的伤口。
  低哑动听宛若碎玉的嗓音还刻意压沉在胸膛,拉长问了他一声,“嗯?”
  陆煜行闭着眸,蜷缩着身体,有些低喘。
  梦中的玉狐用折扇挑着他的下巴,似笑非笑又“嗯——”了一声,尾音都上调。
  月光氤氲了他的双眸,连带着尾音都模糊不请。
  陆煜行能感受到他润白的狐狸牙咬住了他的耳尖,惹下了一身的颤栗,蔓延到脊柱。
  “呼……”
  也能看到狐狸用折扇抵着唇角,压下了笑意,嘲讽薄冷看着他,低声道了一句。
  “你硬了。”
  像是几分嫌弃的审判。
  随后猛然,陆煜行睁开眼。
  “哈啊……”
  他瞳孔紧缩,压抑下粗重的呼吸,胸膛剧烈起伏着。
  窗外是清晨的光亮,略微照在他俊朗的侧脸上,高挺的鼻梁挡住阳光,让他的面容隐在黑暗一面,融了几分晦暗。
  他伸手捂住了双眸,呼出一口气。
  许是熟练了,面无表情压下因为裤中黏腻的触感,起身换了衣服扯下了床单。
  就在他要出门的时候,一双手拦住了他。
  侍女的表情温柔,“陆公子,公子吩咐了,您的伤口不可沾水,瞧公子这模样,是要洗衣物吗?交给奴婢便好,奴婢交给浣衣——”
  “不必。”
  陆煜行不动声色躲过了她想要接过衣物的手,表情没有多少波澜。
  “我自己来。”
  侍女的态度却坚决,表面上几分为难,实际上笑眯眯的寸步不让,“公子吩咐了,您的伤口不可沾水。”
  陆煜行蹙了蹙眉尖,又一次躲过了她想要拿过衣物和床单的手,难得沉了嗓音,带上了几分好商量的语气。
  “我可以自己来的。”
  “是吗?可公子吩咐了,您的伤口不可沾水。”侍女回道,愈发笑眯眯了,“陆公子总不会……不听公子的话吧?”
  早就料到这小子会这样。
  正处在青春期的龙傲天,最是焦躁年轻气盛的年纪,没了三个后宫,一身火无处发泄,被男频作者赋予了一夜N次强大功能的龙傲天,肯定会出现——
  这样的情况!
  男人最了解男人了。
  白御卿磨着狐狸牙,听着侍女发通报,又突然“噗呲”一声笑出声,难得欢愉舒展了眉尖,似乎迫不及待想看到陆煜行吃瘪的神情。
  让你不好好养伤,让你厚脸皮——
  自己洗不了,有脸让别人洗吗?!
  [……那宿主您呢?]
  系统有些暗叹宿主的卑鄙,又突然发问。
  它装备了隐私装置,一些符合个人隐私判定并且宿主不让他看见的场景是会被屏蔽的。
  所以好奇问:[您会自己洗吗?还是让侍女?]
  白御卿一顿。
  墨玉只能观察到自家公子刚刚笑得宛若偷了腥的狐狸,桃花眸都潋滟弯起的表情一瞬间停滞,随后抿住了唇。
  白御卿:……这不是你该问的。
  [告诉我嘛告诉我嘛告诉我嘛……]
  他“啧”了一声,略过耳边系统不断的追问,抬眸看向墨玉,轻咳一声,“去陆煜行的屋子。”
  陆煜行倒是几分见侍女的态度,知道是谁授意的,所以他抱着衣物倚靠在墙上,等着人。
  见白御卿来了,突然扯出一个乖戾的笑意,漆黑的双眸只能看到他的身影。
  因为扯出微笑露出的犬牙寒气尖利,又一瞬间敛下,温驯极了。
  白御卿挑着眉尖,又见刚刚不肯退让的陆煜行眉眼漫不经心,随后果断地将衣物交给了侍女。
  ……还以为能看见他吃瘪的表情呢。
  白御卿略微不爽用折扇遮住了唇角。
  他刚要无趣冷嘲热讽几句,却见陆煜行突然向前一步,气质难得几分侵略的危险性,少年的墨眉略微挑起,突然哑声问。
  “公子如此关心罪奴晨起做了什么……”
  他的嗓音似乎黏腻在舌尖,染着少年低沉的哑音与笑意。
  “那是否关心,昨夜罪奴梦到了……谁?”
  
 
第37章
  梦到了谁?
  ……性骚扰。
  白御卿自然知道他是因为被捉弄而反过来想让他难堪, 所以他的折扇挑起他的下巴,垂眸,居高临下挑逗看着他。
  嘲弄他。
  “小爷管一条……狗梦到什么。”
  陆煜行的表情怔然一瞬, 他凑近白御卿, 感受着扇骨抵住自己的喉结冰冷, 喉结吞咽滚动着,呼吸也压抑。
  “公子……”他的嗓音喑哑,夹着一丝笑意,“昨夜小狗梦见了,公——”
  就在此刻, 小厮的通报声响起,“公子, 太子殿下来了。”
  生生止住了陆煜行的话。
  他的表情一瞬间晦暗深沉下来。
  白御卿了然点头,转身要离去,却未曾想远处树下,树影婆娑,那人身长玉立, 玄色绣金的锦衣衣摆随着风而吹动,面容隐于树影,正静静等着自己。
  他顿了顿,随后收起折扇向独孤鹤走去, “殿下。”
  独孤鹤的面容憔悴了些许,他春猎之中受了伤,身上也尽数是擦伤, 刺杀事宜重大,朝中人人自危,哪怕养着伤也要处理政事忙昏了头。
  养伤之中, 他也令白御卿莫来探望,朝中动荡,帝王痛恨狼子野心之徒在暗地里做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情,每日都有抄家的责罚下来,若是被寻到什么错处,总归是惹了一身腥。
  “……伤可还好?”白御卿问。
  独孤鹤正指尖携了一片树叶,抿了抿唇,“无碍了,十七卿。”
  他俊美阴郁的脸庞在树影下氤氲了几分晦暗,随后抿着唇,“当时,你……”
  似是想说当时白御卿与他换了衣服引走追兵一事。
  白御卿略微挑眉,随后拱手道,“臣之本分,殿下不必多礼。”
  随后独孤鹤又抿唇,沉默下来。
  他松开指尖放了树叶,那树叶飘然随风掠去,凉风拂过,一如当时春猎之中,浑身冷寒的颤栗。
  白御卿衣袂飘飘,白玉一般的衣服随风而飘,勾勒出劲瘦的腰肢与肩宽腰窄的身材,他手执玉扇,眼眸狭长润泽,宛若玉仙下凡。
  风卷起飞花,飞花掠树影,又掠过他眉眼。
  独孤鹤的薄唇突然发颤,只觉得胸口鼓鼓震动,突然哑声道,“待孤,登上帝位……孤许你万贯家财,食邑万户。”
  当今天子正值壮年,如何也该不得他来说——待他登上帝位。
  如此大逆不道,哪怕是太子,也会惹得帝王忌惮。
  可他就在他面前说了。
  白御卿突然一顿,唇角略微扯出笑意,眼眸却带了一丝深沉的晦暗。
  ……这算是,好兄弟吗?
  可。
  他略过远处陆煜行的身影。
  黑衣的少年肩宽腰窄,倚靠在墙上,凌乱的墨发束起,晦暗的双眸直直盯着二人,看不清表情,平添深深的压迫感。
  ……独孤鹤登得上帝位吗?
  他的双眸和承诺如今如此真挚,白御卿甚至能看见他手背绷起的青筋,似在压抑着情绪。
  然后他扯起折扇,遮住了自己的唇角,也遮住了那抹略微扬起的苦涩笑意,略微垂下的睫毛颤乱,像是振翅的蝶。
  “……鹤奴,我不要那些东西。”他说。
  一旁的独孤鹤还在解释,“如今形势动荡,刺杀案未结,不便行赏,待案结孤定会禀报父皇赏你救驾功劳——”
  “我想让你,往后好好活着。”
  他略微叹了一口气,打断了独孤鹤的话,尾音似乎揉碎在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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