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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起点男的反派渣攻(古代架空)——月趻

时间:2025-06-19 08:32:02  作者:月趻
  他面无表情低头捧着白御卿刺痛一片的手,轻轻吹了一口气。
  “……消气了?”
  白御卿浑身颤抖,抽回被他拉扯住的手,嗓音沙哑到不可思议。
  “你怎会这般行径,你不知道,你这样做我会恨你吗?”
  “地牢里,水牢里,东宫里,为何总是没教会你——”
  “你还不够恨我吗?”
  陆煜行突然打断他的话语。
  “唔——”
  他猛然低头将白御卿扼在墙上,指尖近乎陷入墙壁,喉结滚动,侧脸红肿,压抑的情绪一瞬间失控爆发。
  偏偏双眸执拗,揭开了那层漠然温驯又乖巧的伪装,全数是……偏执。
  他哑着嗓音,近乎一字一顿。
  “你还不够恨我吗?!”
  “若非用白合雁做威胁,萧涟涟怎会给我方法?若非杀尽了那些人,我又怎会能腾出时间好好照料你——你教我?我学不会,白御卿。”
  “我偏生学不会!是你救了条疯狗,你三年前将我抱起来,对我好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这个局面,我就是疯了,怎么样?!我偏生学不会!我陆煜行就是这样的人。”
  他扯出一个笑意,指尖近乎狠戾摩挲着白御卿的唇角。
  因为极度的衰败虚弱,白御卿几乎没有挣脱开他的能力。
  “滚……”
  只能任由他低头死死吻住,交融着唇齿里的血腥之气,他咬着白御卿的下唇,嗓音近乎含糊不清,缱绻又狠戾。
  “后悔了?现在晚了。”
  他的尾音沙哑嗤笑,任由白御卿发狠咬着他的舌尖。
  “我就是爱你,我就是这样的疯子啊……你后悔也没用,你的命就是我的,你养了条疯狗——”
  陆煜行唇上、舌尖尽数是血迹,偏偏他小心吻着白御卿。
  嗓音却温柔沙哑,吐出极致冰冷又疼惜的话。
  “白御卿,你活该……你早该杀了我的。”
  “你活该,白御卿。”
  陆煜行扯了扯唇角,看着他近乎不可置信的眼神,胸口那股闷痛忽然变成了某种尖锐的、近乎自虐的快意。
  他现在能将白御卿扼在怀里,能肆意吻着他的唇。
  能有办法救他,能慢慢杀尽所有白御卿不喜欢的人,也能一步步杀了碍眼的人。
  ——这样就够了。
  哪怕白御卿恨他,恨他恨得要死。
  依旧是他的。
  哪怕恨他,恨他到想回溯时空回到三年前将雪地里那条血淋淋的可怜流浪狗掐死,现在也晚了。
  哪怕恨他……只要白御卿活着就好了。
  活着才能继续恨他。
  恨我啊,白御卿。
  活着恨我啊,卿卿。
  然后,他听到白御卿近乎沙哑的嗓音,颤抖又伸出手,冰凉苍白的指尖环住他的后颈,然后慢慢往下叩。
  二人的额头轻柔相抵。
  他能看见白御卿湿润的纤长睫毛,黝黑的、波光粼粼的,一滴泪顺着他苍白的脸颊滑下,那双漂亮的桃花眸看着他,泛着波光的高洁与恍惚朦胧。
  又像是哽咽一样,哑声开口。
  “一个将死之人的爱……有那么重要吗?”
  陆煜行干涩地眨了眨双眸。
  依恋、依赖,又小心翼翼蹭了蹭他的额头,呼吸颤抖,又压抑地滚动了一下喉结。
  不重要。
  ……我只要你的恨就好了。
  月光透过树影,投下的光影掠过他半边脸庞,晦暗氤氲了一片。
  未被照亮的那只眸子里,有什么东西在疯狂滋长又迅速湮灭。
  最终,陆煜行猛然死死抱着他,将头埋入他的脖颈上,高挑的鼻尖被泪水湿润了,只能听见自己酸哑近乎哽咽颤抖的嗓音。
  “很重要,我想要。”
  
 
第74章
  他说, 很重要,他想要。
  白御卿小心翼翼抵着他滚烫的额头,他能看见陆煜行眼底近乎翻涌的绝望与恨意, 又夹杂着颤抖的脆弱。
  “……卿卿。”
  他哑声说, 像是恳求一样。
  可是月色朦胧之间, 白御卿那双狭长的桃花眸扫过来之时,双眸红着,带着显而易见的讥诮与复杂,“陆煜行,你做错了。”
  “无论是用雁娘威胁萧涟涟, 滥杀无辜,还是——”
  “对, 我做错了。”
  他承认错误承认地果断,大抵心底没有一丝忏悔,只是想让白御卿能够原谅他。
  然后听见他清朗如碎玉却颤抖的嗓音。
  “你做的最错的是,想要一个将死之人的爱。”
  白御卿哑声说,他近乎小心翼翼垂眸舔去陆煜行唇角的血珠, 在他怔然的那一瞬闭上双眸。
  “我注定是你人生里的过客,只一年而已,你的前路明朗,不该——”
  不该与我相恋一场, 不该渡过与我短短的一年之后,走入自己的剧情线,成为高高在上, 坐拥七个后宫的王——
  白御卿从来不信什么天长地久。
  他觉得,哪怕陆煜行如今表现的再过对他癫狂,他的人生已然是天道注定的宠儿, 无限光明。
  他终究会俯瞰世间,再见到更加高高在上的风景。
  白御卿只会是一个过客。
  他死后一年,两年,许是会记得他。
  三年,四年呢?坐拥天下,什么寻不得,见不到?
  白御卿会变成什么呢?逐渐变成原著里陆清文那样象征着“纯粹”“回忆”“美好”的符号,单调又可悲。
  白御卿不想那样,不如不相恋一场。
  可是他从没想到陆煜行的视线会这么烫,尽数灼烧人一般,极致的情绪迅速湮灭又重生。
  似乎无时无刻都在思考着如何让他多活一点,多爱一点——多把自己的心剖出来一点。
  是白御卿自己不信陆煜行。
  “不该什么?”
  陆煜行猛然扼住他的肩膀,指尖颤抖,素来克制的力度也险些失控,“不该什么?不该爱你吗?不该要你的爱吗?”
  “卿卿,你总是那么高高在上——”
  他呼吸粗重,嗓音也嘶哑至极,“你把我看作一条没人性的野狗,你以为我会忘了你,你以为你只是一个过客,你有问过我吗?”
  他猛然扼住他的手,依恋地将掌心贴在自己的侧脸上,略微弯下的脊背让他谦卑温驯,带着一丝癫狂的可怜。
  “你问过我这对我残忍吗?我的命早就给你了——三年前,那一夜就给你了。”
  “三年前,我用簪子抵住脖子的时候,就已经是你的了。”
  他扯起唇角,笑得近乎疯了。
  “你为何不把我在那时杀了?至少我真的能属于你了。”
  “你恨我滥杀无辜,恨我残暴不仁,我何尝不恨你没能早日杀了我,没能爱上我,只短短给我留了……一年。”
  嘶声的指责逐渐低哑,陆煜行的嗓音猛然哽咽将头埋在白御卿的肩膀上,泪水打湿了衣襟,也灼烫了白御卿的胸口。
  他带着哭腔的嗓音也颤抖哽咽。
  “如果……你死了,我绝不会独活的——所以求你了,看我一眼吧。”
  他想过。
  在没有所谓换命双生蛊的时候陆煜行疯了,时时刻刻想着——
  古时有一说法,将尸骨粉身碎骨而吞下骨髓之人,此后的生生世世都将交缠在一起。
  骨粉入血液,入血肉,入心口,生生缠绵悱恻。
  他想过的。
  卿卿死了,就将他的血骨研成末,一口一口咽下去,直到血骨交融,自尽随他,永生永世不分你我。
  至少这样,往后不知是否有生死轮回的鬼神之说,他们也得以再相见。
  陆煜行疯了。
  他低低呢喃着颤抖开口,眼眶发红,双眸里的情绪却翻涌失控,近乎偏执的猩红与黏腻。
  “我会救你的,我爱你,我恨你,我不想你死,我会一直缠着你……我会随你死,我——”
  地狱也会随你去。
  我会将那对姐弟的心剖出来,连同自己的心,血淋淋呈现在你面前……
  我愿意为了你做任何事,哪怕你恨我也甘愿,哪怕堕入地狱也甘愿,哪怕——
  然后猛然,唇猛然被带着冰凉的湿润唇封住,白御卿扼住了他的呼吸,唇齿交融。
  他能看见白御卿病玉一般的脸上,带着湿润的泪痕,像是朦胧月洒上了云雾般缭绕,墨发湿淋淋黏在额角。
  这一瞬间,就像是被他拉下天上,堕入凡尘的玉狐仙。
  他早早就意淫、梦里亵渎玉狐仙了,梦里那狐狸总是挑逗又高高在上,宛若打量一条野狗,一个玩物。
  可却见玉狐仙此时的双眸悲悯,又被他的疯狂染上了一丝……
  爱?
  他说。
  “我给你,陆煜行。”
  如果一个将死之人的爱那么重要,我便给你。
  白御卿哑声说。
  空间似乎都扭曲停滞了一瞬。
  “卿……呃……卿卿……”
  陆煜行浑身僵硬,怔然看着他的双眸,肩膀也不断颤抖,喉结滚动着,许久说不出一句话,像是断断续续。
  他猛然低头吻住白御卿,唇齿交融,近乎宣泄着自己无法说出口的感情。
  这个吻很绵长。
  陆煜行恨,白御卿也恨,可是那股深邃的感情又震在胸口,只变成了唇齿间的爱怜。
  月光朦胧在他们的身影上,树影摇晃出“沙沙”的声音,白御卿那双冷白的手扣着他的后脑,舌尖肆意侵略着。
  “唔嗯——”
  二人毫不相让,攻城略地,像是疯了一样索取对方的呼吸。
  逐渐堆积的乌云盖住明亮的月亮,宛若朦了一层氤氲的纱衣,就连光芒也若隐若现,偏偏他们在月光下拥吻,难舍难分。
  许久,二人才分开。
  陆煜行低低喘息着,修长骨节分明的手小心翼翼捧住白御卿的脸,鼻尖依恋缱绻蹭着他的鼻尖。
  他垂眸,鸦羽一般的长睫掩住眼底的餍足,却还是轻声道。
  “……不够。”
  “你还想要什么?”
  白御卿突然轻声问。
  他的嗓音也很哑,肆意的拥吻让他的薄唇发红,鼻尖也淡了一层润红,却笑得湿润发红的桃花眸弯起来,苍白若病玉的脸上,难得明朗。
  “我要……”你的血骨、你的爱、你活着、你与我生生世世永不分开。
  他只是极致哑然道了一句,“我要你,卿卿。”
  白御卿的指尖抹了抹他唇角的血痕,又轻柔落下一个吻,他能看见白御卿纤长的睫毛遮住如月的双眸,“……我给你。”
  “但你不要后悔,陆煜行。”
  他的嗓音轻到极致,“我只有一年可活,我要你一年后亲手杀了我,我给你爱,你给我解脱。”
  陆煜行的眼眶突然红了,他嗤笑一声,露出带着寒气血腥的犬牙,低头小心翼翼舔了舔他的脖颈,回应道。
  “……好。”
  这是骗你的。
  他一边轻柔到极致,小心翼翼吻着白御卿,一边想。
  骗你的。
  我会杀了那对姐弟,我要你生生世世与我命运绑定,同生共死。
  哪怕一年后你还是会恨我,哪怕我堕入地狱。
  两具身体纠缠着倒在床榻上时,吊烛的光氤氲在视线里摇晃成一片眩晕的艳红,像是血一般浓稠。
  陆煜行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白御卿锁骨上自己刚刚咬出来的吻痕,又任由他压上来,任由他的狐狸牙在自己身上烙印上一处处牙印与轻伤。
  他喘息着说,“不够,给我再多些。”
  白御卿捏起他的一缕发丝,狭长漂亮的眼眸垂下,薄唇轻轻吻了吻,宛如陆煜行对他的那般。
  “我会给你的。”
  他修长冷白的指尖剥去他身上的软甲与腰封,指尖勾勒着,又垂眸轻笑了一声,明眸善睐,狐狸一般。
  “陆煜行,你要多少,我就会给你多少。”
  陆煜行疼痛与欢愉的间隙里想——
  原来地狱这么烫。
  他恍惚颤抖扣住白御卿的后脑,猛然翻身承接着相连压在他的腰腹上。
  “我自己来……你的,身体……”
  陆煜行喘息低哑道。
  白御卿顿了顿,略微怔然看着男人被汗水氤氲洇红了的脸颊,指尖轻轻摩挲过他的唇角,“我自己可以,但是——”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
  因为白御卿恍惚觉得,面前陆煜行的脸,不知为何,和三年前的少年脸庞重合。
  一样的喘息,一样的痴迷,一样的痛苦。
  ——一样的爱意。
  白御卿略微颤抖,摸上他的侧脸,他伸出湿红的舌尖,小心翼翼舔了舔白御卿的指尖,落下黏腻。
  狗一样。
  被封锁的记忆随着不断的动作恍惚与如今重合,崩坏的世界线让系统没了束缚他记忆的能力,白御卿略微眯起双眸,在极致的欢愉中猛然想起。
  ……三年前。
  这混小子也这样过一次。
  白御卿抬起腰,恶意研磨了一下,在男人极致的颤抖与被他逼出的一丝泪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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