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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起点男的反派渣攻(古代架空)——月趻

时间:2025-06-19 08:32:02  作者:月趻
  “啧。”
  陆煜行极具压迫感地垂眸看了他一眼,表情阴冷凶戾,似是怕他喋喋不休吵到怀中之人。
  一瞬间,阿斯诺浑身汗毛直立,颤抖着闭上了唇。
  浓郁到极致的杀意。
  似乎还在思考着割掉他的舌头会不会让他失血过多而死,影响了计划。
  [宿主,宿主醒醒……卿卿,卿卿……后宫女主之一萧涟涟已经磨刀霍霍向另一个女主阿朵雅了,虽然原著里有后宫争宠,但不是这样的要命争斗啊!!]
  [这样会完全崩下去的……醒醒,醒醒……卿卿……]
  系统断断续续的焦急嗓音白御卿脑海里响彻。
  [龙傲天怎么这么阴啊,知道你醒着不会配合……给你迷晕了……卿卿,醒醒……我舍不得电你,你自己醒来好不好?]
  [他完全疯了,他现在对每个人都有杀意,求求你了,醒过来……]
  昏迷中的白御卿听到它的喋喋不休,僵硬恍惚的脑海中回荡着系统焦急的话语。
  突然有些想笑。
  竟也如同陆煜行一般,产生了几分令人唾弃的恨意。
  他想。
  陆煜行能为了他杀穿这个狗屁天道的世界,让他杀穿了就好了。
  反正,白御卿也是个自私的人,他不如别人看到的光风霁月,不总是那么无所谓。
  反正,他也只想和他在一起。
  反正……他也舍不得,陆煜行。
  反正他,也舍不得陆煜行为他发疯,为他哭了。
  
 
第87章
  阿斯诺神情凝重, 不断思索着如何破局,武功被废,下属被杀, 姐姐被俘, 还有面前拿着银光锋利的刀锋步步走向他们的女人。
  疯子一个。
  他能看见一旁陆煜行抱着怀中一身白衣面色冷白的人, 低头缱绻吻着,从额头细细密密吻到唇角,像是蜜糖一般黏在他的脸上。
  像是要把怀中昏迷的整个人都吃进肚子里。
  “卿卿……”陆煜行的嗓音沙哑又甜腻,舌尖舔过白御卿的唇缝,撬开他的牙齿, 缠着他的舌头吮吸。
  他的吻又深又湿,带着浓烈的占有欲, 仿佛要把白御卿所有的气息全都吞下去。
  昏迷的白御卿被他亲得呼吸急促。
  阿斯诺看着陆煜行低头与那人热吻,双眸餍足又眯起,他顿了顿,恨不得冲上前给陆煜行一刀。
  用他和姐姐的命为二人铺路是吗?
  还在将死之人面前热吻……当真不是个东西。
  “唔…唔唔!”
  就在阿斯诺被绑上手术台之时,陆煜行突然闷哼一声。
  他的舌尖被白御卿狠狠咬住, 一瞬间,鲜血的腥甜蔓延在二人的口腔,激得人浑身发颤。
  ——白御卿醒了。
  他被他死死抱在怀里吻着,一双眸子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无奈和疲倦, 像是一潭蕴着月亮的泉水。
  陆煜行被咬得轻哼一声,却更加用力地吻回去,舌尖缠着他的, 吮得啧啧作响。
  他的大手捧着白御卿的后脑,指缝里夹着白御卿的黑发,像是怕他逃走一样。
  恍然不觉得疼。
  哪怕血腥味弥漫在二人口中, 哪怕白御卿醒来,哪怕他会在他眼里看到劝阻或是无奈,他依旧死死扼住他,似要把他吞下肚子去。
  “陆煜行,没有我,你活不下去吗?”
  二人松开唇,白御卿冷白的脸色染了薄红,低声道。
  “嗯……活不下去……”他喘息着承认,唇瓣贴着白御卿的唇角厮磨,”……我只要你。”
  陆煜行紧紧扼住他,却宛若珍宝一般捧在怀里,哑声说,“别阻止我。”
  从白御卿依旧迅速衰败的身体就可以看出来,陆煜行从没有放弃过杀阿朵雅。
  他一直知道。
  “嘭——”
  所以,紧紧闭着的门扉一瞬间被人踢开,整耳欲聋的响声之中,李肆书的身影出现。
  他提着剑近乎是一瞬就砍下了阿斯诺和阿朵雅身上的锁链。
  又在萧涟涟怔然之际提着二人就跟提猫崽一般往门外丢。
  “快跑吧,守卫都被打晕了,我可拖不住这条疯狗太久。”
  李肆书对着二人的背影道,随后果然,一柄冰冷锋刃直冲他的后脖颈,杀意凛凛,又被他侧头躲开。
  转头对上陆煜行压抑到近乎汹涌着极致戾气的双眸。
  他看着马上就要得手的换命双生蛊被简单放走,浑身的煞气与戾气交织,出手尽数是杀招,直取李肆书的命门。
  “嘭——!”
  剑气横荡,锋刃相交之下,铮铮作响,哪怕周围也能感受到一股凌厉的剑气直冲内里,萧涟涟捂着胸口退后一步,一口血卡在喉头。
  而二人这般招招为命的剑气之下,也都喉头蕴了一口血,陆煜行唇角溢出一丝血丝。
  他与李肆书举着剑僵持,突然转头看向一旁的白御卿,扯起唇角,露出猩红的犬牙。
  嗓音嘶哑至极。
  “卿卿,你……不想让我救你。”
  他的双眸里翻涌出绝望、压抑、恨意、又几分畅快的情绪。
  “好,此次你让李肆书放走他们——”他低吼一声,嗓音嘶哑,“还有下次!”
  “下次,下下次!
  “总有一日我会剖开他们的心,塞到你嘴里!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你这辈子逃不掉!”
  “唔——”
  他一脚踹在李肆书的小腹上,撑着剑,呕出一口血来,却不怎得在意。
  陆煜行踉跄走到白御卿面前,伸出修长宽大染着血的手抚摸白御卿的侧脸,他垂眸,鸦羽一般的睫毛遮住晦暗的双眸。
  “卿卿,这次就算了……我不生气。”
  他呢喃重复道,“我不生气,我只是难过,心太疼了,再抓到他们之前,卿卿也会日夜疼,我不想你疼……你总是睡很久,你总是身体很冷……”
  陆煜行絮絮叨叨,鲜血顺着唇不断留下来,嗓音低哑呢喃,又像是黏腻在耳边。
  “我忘了告诉你,白合雁也被我捉来了,我本来想着用她威胁萧涟涟,但是现在想来也能威胁卿卿……不乖乖吃药我就杀了她好不好?嗯?吃两口人心而已,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你不想和我永远在一起吗?你想让白合雁活着吗?”
  陆煜行的嗓音很轻,指尖缱绻温柔,双眸却晦暗不清。
  “白合雁够威胁你吗?或者再加上李肆书?远在颍州的墨玉?或者宁国公?你母亲?没关系……我一个个杀,总能杀到你愿意吃药的时候。”
  “明明你也很想和我在一起,明明你也不舍我,那为何不只要两个人的性命就能永远在一起?我发誓好不好?杀了这两个人,我今后一个人也不杀了,我发誓,我发誓卿卿,我真的发誓,我不骗你……”
  他急切地竖起三根手指,下巴被血氤氲地宛若厉鬼,偏偏宛若孩童一般发誓着。
  看着他近乎偏执到癫狂的模样,一双晦暗的双眸偏偏软得一塌糊涂,嗓音不住吐出骇人的话。
  以杀止杀,以命换命,以命胁命,以——
  白御卿突然扬起手掌,似要为他大逆不道的话语做出惩罚。
  对,他该打的,他自以为是,他疯了,他想着白御卿活所以用白合雁、宁国公、宁国公夫人、卿卿所有的家人威胁他。
  对,他该打的。
  陆煜行近乎反射性地闭上双眸,将脸凑近了几分,等着他审判的一巴掌、等着将要落在侧脸的疼痛,也许会很痛、也许是火辣辣的刺痛、也许是——
  结果,很轻。
  轻飘飘落在侧脸上,轻得窒息。
  他茫然睁开眸子。
  白御卿修长如玉的指尖近乎轻柔摩挲着他的侧脸,拇指一寸寸抹去他唇角的血迹。
  缱绻、温柔……疼惜。
  他惨白若病玉的脸上泪流满面,泪水顺着下巴尖滴滴答答落下去。
  他在心疼,陆煜行。
  白御卿颤抖着抹去他脸上的所有血渍,陆煜行茫然看着他,喉头滚动一瞬,小声说,“卿卿,别哭,卿卿……别哭……”
  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是哑然着嗓音一声声说着别哭,修长带着茧子的指尖抹去他眼角的泪水,偏偏连绵不绝。
  为他哭,为他哭。
  他惹卿卿哭了。
  陆煜行颤抖着将他拥入怀里,口腔的血腥之气如今才感受到苦涩和黏腻的腥来。
  他将泪水抹在白御卿肩膀上,恍如路边被踹了一脚的狗一般,茫然之后又是不住得颤抖,颤声哽咽着呢喃。
  “我错了,我不想你哭,你已经够疼的了,别为我哭了,你恨我吧……我一定会留下你的,我一定会留下你的,恨我吧恨我吧卿卿,别为我哭,恨我……”
  陆煜行近乎恳求着。
  白御卿感受着他炽热的怀抱,突然哑声说,“我不恨你。”
  “……我不会恨你。”
  他小心翼翼抹去陆煜行眼角的泪水,温柔又细致,一点一点摩挲去水痕,他承诺,“不用这种方法,我会一直陪着你……真的会一直陪着你——”
  白御卿轻声承诺着。
  他将陆煜行紧紧抱住,放任自己埋在他的胸膛上,颤声开口,“你要你,一直这么爱我……我今后,会一直陪着你,我也发誓。”
  陆煜行仿佛被这样的“谎言”安抚到了,呼吸粗重压抑,咽下哽咽,宛若狗一般蹭着他,“好,好,我信你,我们永远在一起……”
  二人的气氛着实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悲凉与惨淡,萧涟涟和李肆书面面相觑,随后蹙着眉一言不发。
  萧涟涟更是想走又不敢走,怕陆煜行把气发泄到她这个打工人身上,只能抬眸看着李肆书,做好事一般又或是发泄一样,伸手扎了他一针为他止住了血。
  “嘶——”
  李肆书被吓到了,倒吸一口凉气,浑身一哆嗦。
  感受到被止住的内伤,也知道萧涟涟是在为他止血。
  他伸手抹去了自己唇角的血,呕出了一口哽在喉头的血,双眸瞧了紧紧相拥的二人一会儿,突然扯起唇角对着萧涟涟笑了一下。
  “……好疼。”
  “是吗?”萧涟涟收回针,漠然开口,“我刚刚也为你止住了痛穴,我医术很好,别乱碰瓷——你一点都不疼。”
  是吗?可他确实很疼。
  李肆书张了张唇,似要说些什么,却说不出来,只抿着唇。
  猛然,门口冲进来一位侍卫,他神色慌张行礼,已然管不了三七二十一,对着陆煜行大声喊道。
  “不好了侯爷!密报传来,容王带兵已反,逼迫陛下传诏于他,更是昭告天下太子殿下一月前已然死于土匪刺杀,侯爷与当地勾结,伪造出太子还活着的假象,更有谋害太子之嫌,其罪当诛,已然、已然有人带兵前来,说要斩杀侯爷,以慰太子与陛下在天之灵……”
  
 
第88章
  只是来襄州一月, 便被容王直接定成了死人,阿斯诺主导的刺杀竟也被他寻到了由头利用。
  如此有理有据,独孤鹤怎么证明自己就是独孤鹤?
  京中竟无一人前来通知此次巨变, 一片风平浪静, 想来是反水……或是更甚, 被囚禁屠杀。
  京中风云翻涌,铜墙铁壁般,什么消息都传不出来。
  世人只知太子已死、圣上薨逝、容王顺应遗诏登上皇位,并派兵诛杀反贼陆煜行。
  独孤凛竟然胆子大到了这样的地步,独孤鹤一直认为, 上京的势力在独孤凛多年的蚕食下与他几近持平,没想到独孤鹤藏拙多年。
  一步错步步错, 独孤鹤为情所乱而出了京城,给了独孤凛可乘之机。
  难得,独孤鹤与陆煜行心平气和面对面坐着,二人哪怕再争锋相对,如今也必须暂时结盟以保自身。
  独孤鹤只带了几队人马, 他手上的御林军和玄麟卫尽数在京中,不知京中是否血流成河,被斩杀殆尽。
  独孤凛想让独孤鹤死,也想要陆煜行死。
  面前的独孤鹤是假的, 面前的陆煜行是反贼,二人双眸沉沉互相盯了许久,哪怕不结盟也必须得结盟了。
  容王手中掌握重兵, 陆煜行手上却只有三地守军,背上了反贼之名,谁又会听他的?
  若是消息传递再快些, 怕是三地守军已经要暗地里捉拿陆煜行立功了。
  陆煜行的眸光一暗,思索一瞬,抬眸看向独孤鹤,二人气氛压抑,陆煜行唇角略微勾起一个冷然的弧度。
  哪怕他不言语,独孤鹤也能看出来他想干什么——
  将这个“假扮”独孤鹤的贼人交出去。
  并申明自己只是被贼人欺骗,总归反贼的名声不会那么快落到他头上。
  独孤鹤的眉头一蹙,忽地冷嗤一声,“将孤交出去侯爷就能高枕无忧了?怕是下一秒便会再安个罪名将你就地格杀。”
  这个方法谄媚又委曲求全,陆煜行应是不屑于这么做。
  他应逃亡,随后途中游说各方,组建新的军队,一步步扩大势力,他应暂避锋芒、蛰伏隐忍……
  可陆煜行没那么多时间。
  他要抓阿斯诺和阿朵雅,他要请遍天下名医,他做不到带着白御卿逃亡,也做不到坐视他的身体一天天衰败下去。
  陆煜行沉默了,眼神愈发冷戾晦暗。
  大抵是知道他的意思,独孤鹤猛然起身,俯身,目光沉沉盯着他,“陆煜行,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此时消息还没传过来,孤依然能调动三地守军,将你就地格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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