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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起点男的反派渣攻(古代架空)——月趻

时间:2025-06-19 08:32:02  作者:月趻
  陆煜行的视线盯了她很久,似是在看她是想拖时间,还是真的半个月,随后男人收起指尖的白玉簪子,淡漠道。
  “我会令人跟着你的人,半个月便是半个月。”
  “……还有。”他顿了顿,似是漫不经心道,“白合雁应该也快到了,再有几日就到襄州,你们可以见一面。”
  萧涟涟猛然抬头。
  ……他将白合雁掳到这里了?!
  也对,他自然是怕她生了别的心思想用白合雁胁迫于她,萧涟涟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不怕世子恨你吗?”
  “你就只会说这些话吗?”
  陆煜行蹙着眉,淡漠冷酷的眉眼似是带着几分厌烦,随后开口,“将白合雁千刀万剐,我自然做得出来。”
  男人转身离去,没有再废话一句。
  三地守军开始联合剿匪,太子遇刺的消息一传十,十传百,自然没人敢因为想刁难陆煜行而拖着兵力不支援。
  黑风寨节节败退,随陆煜行忙得找不着北,但他却也将事务大多推给了独孤鹤。
  现成的工具,为何不用?
  ……他要陪着卿卿的。
  他直奔白御卿的院子,进去之前脚步迟疑了一瞬,低头嗅了嗅自己身上有没有血腥味,白御卿正在批阅文书,见他来了,抬眸伸手让他过来。
  陆煜行顿了顿,俯身坐在他身旁。
  ……他身上很凉。
  像是冰玉一般,皮肤苍白到近乎透明,消瘦了许多,墨发被玉簪子挽着,露出那张俊美苍白的脸来。
  白御卿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没有闻到血腥味和冰冷的铁锈味。
  只有一股清淡的清香。
  一时二人身体相贴,陆煜行死死抱着他清瘦的身体,指尖抚摸着他凸起的脊柱,喉头滚动了一下开口。
  “……累了吗?”
  “嗯。”白御卿应了一声,陆煜行身上的玄甲软甲尽数卸了,生怕搁着他,没了冰冷的甲衣,他抱着很暖。
  他纤长的睫毛垂下来,宛若振翅欲飞的蝴蝶,他只是觉得陆煜行身上太烫了。
  这人身上怎么会这么烫呢?
  分明三年前在雪里,他身上是生涩晦暗的冷,冷得窒息,冷得让人头皮发麻。
  白御卿不免掩下一声叹息,他喉结滚动,似要说些什么,随后说不出来,直接开口抬头咬住了陆煜行的喉结。
  “嘶……”
  男人闷哼一声,却还乖顺让他咬着。
  狐狸牙尖研磨着,白御卿的牙尖尖利,略微扎入皮肉,尝到了腥甜的味道。
  然后陆煜行笑了,男人的笑声低沉,胸腔颤抖将他拥入怀里,低头用下唇摩挲了一下他的耳尖。
  “……再咬重点。”
  他喜欢卿卿的痕迹。
  白御卿的脸色冷白,下巴尖似是研磨着他的锁骨,偏偏磨得人心痒难耐,牙尖听了他的话,更加深入,舌尖尝到了腥甜的味道。
  这种腥甜能让白御卿感受到自己活着。
  他闭上双眸,舌尖舔舐着他的伤口,牙却始终不肯退出来。
  此时,沉寂许久的系统突然开口了。
  [宿主,因为女主之一有生命危险,所以您退出的时间提前了。]
  [……它不会再留着您了。]
  白御卿瞳孔骤然紧缩,他顿了顿,松开牙尖,淡嫣色的薄唇氤氲了艳红的血,让他苍白到脸色染上了一丝薄红的艳。
  白御卿:……什么意思?
  系统顿了顿。
  [再按照现在的剧情发展下去,女主之一阿朵雅会死的。]
  被天道之子所灼烈极致期待着死亡的女主,哪怕天道再想保下去,也只能屈从在世界之子的意志下。
  一切的源头因为白御卿,一切的原因是白御卿。
  它无法忍受他了。
  阿朵雅……阿朵雅……
  白御卿一顿,看向陆煜行带着疑惑的双眸,嘶哑道,“你禁锢着阿朵雅想要做什么?”
  “……她与匪患之事有关,所以——”
  “陆煜行,你知道你骗不了我。”
  他的鼻尖与陆煜行的鼻尖近乎相抵,呼吸交融,正好能看见陆煜行无波无澜双眸之下的漠然冷静。
  陆煜行顿了顿,随后瞥开眸子,似是淡漠般自言自语。
  “怎么会骗不了你呢……”
  他总是这样,在他面前心虚了会移开眼,面无表情维持着自己。
  白御卿伸手扼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表情薄冷带着压抑的气势,“告诉我,陆煜行。”
  似是看他眸子难得如此冷下来,陆煜行顿了顿,却张开唇将他的指尖含进去,牙尖厮磨着,舌尖舔舐,嗓音含糊不清,“你说过,我发誓了之后便不再问我为何囚禁阿朵雅。”
  白御卿猛然用指尖捏住他的舌尖,指尖湿漉漉的被他舔舐着,他指尖发力,随后扯出陆煜行的舌头。
  “……你在做不好的事情。”
  他略微眯起眸子,仔细观察着陆煜行的表情,随后哑声道。
  “比如,需要她背后的势力?不……她身上有什么东西很重要?不,你需要她身上的什么东西?苗疆以蛊出名,让我想想,你这些日子愈发疯癫在我耳旁说着什么永远在一起,那么……一命换一命?献祭?或是旁的什么……”
  反正一位带着神秘色彩的女主,总会与这些东西牵连。
  而这种生离死别之时,最会出现这种剧情,白御卿曾在异世时见过不少这种剧情的电视剧和小说。
  他盯着陆煜行的眸子,在他瞳孔略微颤抖的那一瞬明白——
  他真要搞什么献祭,一命换一命。
  白御卿捏着他舌尖的动作猛然发力,男人似乎痛得蜷缩一瞬,却还是乖乖伸出舌头不敢躲任由他发力。
  “呵……”白御卿冷嗤一声,“长本事了,陆煜行,你真信这些东西吗?”
  陆煜行的唇角流下津水,他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带着一种纵容的平静,只是乖巧伸出舌尖任由他捏着。
  “陆煜行。”他顿了顿,沉声道,“放了阿朵雅。”
  “……不。”
  陆煜行难得拒绝他。
  他的嗓音含糊不清,动作依旧如献祭般谦逊,可极致谦卑温驯的表面下,双眸晦暗偏执,拒绝了他。
  “那我就去死。”
  白御卿知道没什么能威胁地了陆煜行,此人疯狂执拗,大抵只有白御卿本身能触动的了他的情绪,果然,就在他说出口的那一瞬——
  “不行!”
  他死死将白御卿扼在怀里,手背绷起青筋,喘息着压抑情绪,“卿卿,这不关你的事情,你只需要等着我就好,会好的会好的,你怎么能死呢?”
  “你死不了的,我们会一直在一起,一直——”
  他的嗓音低哑,带着近乎不容抗拒的偏执。
  “……我总有方法去死的,陆煜行。”
  白御卿闭了闭双眸,哑声说,“放了她,不然我就去死,我只想剩下的日子与你好好相伴,不要做这些事情了,她是无辜的,放她走吧……”
  陆煜行的指尖近乎颤抖勾绕着他的发丝,哑声问他。
  “你爱我……没有我爱你那么深吗?”
  一滴滚烫的湿润泪滴落在了白御卿的脸庞上,他怔然对上陆煜行的双眸。
  近乎翻涌的绝望与恨意,面无表情,滴滴答答落着泪。
  “你为什么不舍我?你为何能把死说出口?”
  他嘶声颤抖说,“不想多和我待一刻吗?无论什么方法,活下去就好了。”
  “我分明……我分明不想让你死,你怎么就不能和我相伴呢我不要一时,我要一世,一生一世,生生世世,都要与你一起。”
  陆煜行低头将头埋在他的脖颈处,嗓音哽咽呜咽。
  “你总是这样,让我……爱你又恨你。”
  他的尾音颤抖,近乎是挤出来的一般。
  “求你了……别说死了,多活一刻,与我多活一刻。”
  “我不舍你,我不想让你死……我爱你,别离开我……无论什么方法,我都会将你禁锢住,求求你……求求你……”
  他哭着开口。
  “为什么觉得我不爱你?”白御卿的嗓音嘶哑到窒息,他伸手捧住他的侧脸,近乎颤抖将头抵在他的额头上,颤声说。
  “为何觉得……我不爱你?”
  陆煜行也能感受到滴滴答答的泪水打在他脸上,他近乎怔然看着白御卿一瞬间泪流满面的脸。
  “我比谁都想活下去,想多看你。”
  
 
第85章
  半个月之后, 剿匪已然大获全胜,回京之事已然步入正途。
  萧涟涟的人送来了她师尊的手记,她摩挲着那本泛黄的书页, 看着里面密密麻麻奇怪扭曲的字符, 还是抿了抿唇, 交给了白御卿。
  自那日之后,白御卿让陆煜行保证将阿朵雅放了,不可伤她性命。
  陆煜行目光沉沉看着他,嘴上答应地迅速,将他死死拉入怀里, 哑声道。
  “我保证,陆煜行不杀她, 不夺她性命。”
  白御卿这才苍白着脸垂眸,喘息一口,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陆煜行能感受到他的脊背在颤抖,似是只有一口气吊在喉头,呼吸微弱到似是下一秒就会死去。
  却轻柔地、依恋地, 蹭了蹭他的颈窝。
  那一瞬,陆煜行只是感觉眼眶酸涩到发烫,想将他融进血里,又怕自己的力度会伤了他。
  ——阿朵雅怎么会不死呢?
  她要死的。
  但是陆煜行的承诺重如泰山, 却也不意味着,阿朵雅真的会活。
  反正杀她的,夺她性命的, 是萧涟涟,不是他陆煜行,不是吗?
  反正拼尽一切, 能留住白御卿的,能和白御卿白头偕老的,是他陆煜行,不是吗?
  自那日之后,白御卿睡眠的时间更长了,似乎下一秒就会永远沉溺在梦中起不来般。
  陆煜行总是一刻眼睛都不敢眨,怔然在床边看着他苍白俊美的睡颜。
  高挺的鼻尖似是能被阳光透过,微弱的呼吸轻柔,宛若死了一般。
  他不敢吵醒他,他知道白御卿要休息。
  但他不敢闭上眼,他怕白御卿醒不来。
  所以他总是趴在床边,怔然又执拗死死盯着他的脸,眼眶因为不眨眼而发着干涩,细细数着一次又一次的呼吸。
  一次、两次、三次……
  能让他安心些许,却总是又颤抖到用自己的手捂住脸,喉头溢出一丝压抑的哽咽。
  黄昏之时,白御卿会醒,每当他眼皮略微颤抖,将要睁开的那一瞬间,陆煜行便会迅速起身,为他轻柔喂水或是糕点。
  茶水氤氲了薄唇,陆煜行会低头,轻轻吻一下。
  白御卿会低低笑一声,嗓音低哑,尾音又淡,抬眸看他时,双眸眯起,“又多睡了好久,破纪录了……以往都是睡到日上三竿,如今直接到黄昏,若是墨玉在,不知道要怎么盯着我看。”
  墨玉会面无表情,盯他半天,似是在说,公子,睡太多了,对身体也不好。
  “……不许提别人。”
  陆煜行自然知道他如今温柔打趣的语调是因为想要讨个趣,但他也没有因此心情缓解几分。
  并非是吃醋。
  吃醋?他都要疯了,根本来不及吃醋了。
  陆煜行将他揽在怀里,汤匙小心翼翼润了他的唇,喂过去一口粥,指尖轻柔擦拭去他唇角的粥渍。
  他只是觉得——
  白御卿不该笑。
  他的公子,他的卿卿,曾经的冰冷淡色尽数不见,浑身氤氲着暖调的柔和。
  他该说他痛。
  该说他好想活。
  该说陆煜行,我不想死。
  该蜷缩在他怀里,露出一丝脆弱。
  ——不该是笑得依旧闲散,甚至还能与他打趣。
  偏偏惹得陆煜行想哭了。
  然后就在思绪发散的这一瞬,白御卿伸手抚摸着他的侧脸,将他的头按到自己的胸膛上,指尖轻柔摩挲穿过他的发丝。
  陆煜行怔然。
  白御卿轻咳一声,另一只手勾勒摩挲他的脊背,安抚一般。
  过于沉溺陆煜行的怀抱了,每天跟个娇夫一样被他抱在怀里,喂饭喂水,快把他抱成残废了,让他好好享受了一把幼时被娘抱在怀里当玉的待遇。
  ——以致于他现在才想起来,自己是1。
  猛1,强1。
  ……反正直男绝不认输。
  所以不能光让他哭了。
  陆煜行低着头,放任自己一般,将头埋入他的小腹的里衣里,蹭了蹭他的腹部,近乎贪婪嗅着满怀的沉水香。
  双手环住他的腰。
  ……又瘦了。
  陆煜行喉头滚动,压抑着情绪,一言不发。
  白御卿的手指很凉,偏偏修长骨节分明,指尖轻柔穿过他的发丝,抚摸他的头和脊背,宛若在顺毛,或是抚摸一条毛色油光水滑的狼一般。
  然后许久,陆煜行发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哽咽。
  白御卿能感受到自己的里衣哭了。
  这已然不是陆煜行第一次为他而哭,白御卿垂眸,双眸酸涩之下却还能稳着情绪,胡思乱想着什么——
  三句话,让男频龙傲天为我多次哭泣。
  眼泪果真是强者最锋利的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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