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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反派揣了我的崽[穿书]——之灯灯

时间:2025-06-21 07:12:07  作者:之灯灯
  “嗯。”
  傅柏宁对这场校友聚会的预期就是结交些以后可能用得上的人脉资源,穿越过来之后他做的这一切,足够让心明眼亮的人知道现在的他值得交往。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没人会跟钱过不去。
  实际情况不出他所料,主动攀谈的人不少,聊下来他心里就有数了,看时间差不多,他给谢存秋发了消息,提前退了场。
  只是下来楼走到门口时,遇见了姗姗来迟的两人。
  魏梓豪心里一直有火气,开口就是嘲讽,“以前我们带你一起玩儿一起挣钱,现在倒好,你忘恩负义,一点不念旧情。”
  傅柏宁看着依旧嚣张的魏梓豪,还有贴在男友怀里柔柔弱弱招人疼的贾书宁,平淡道:“老话我不想再重复了,你们不腻,我腻味了。
  “魏总,你觉得贾书宁真的对你死心塌地没有二心吗?
  “贾大明星,你也确实认为魏总是真心爱你吗?
  “两位,你们自诩的深情真的经得起考究吗?与其纠缠我,不如好好审视自身,这不实际得多?”
  撂下这些明晃晃挑拨的话,他绕过憋着恼怒马上要爆发的两人,堪称悠哉地离开了,他已经看到了外面来接他的车子。
  雨夜微凉,吃顿热乎乎的宵夜才是正儿八经的。
  至于魏梓豪和贾书宁会不会争吵,会不会闹翻了天,这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真要是闹出了什么笑话,他也不介意看一看。
  根据原书内容来看,魏梓豪可是正宫不倒的同时,外面还彩旗飘飘,贾书宁知道后没少闹,分分合合十分跌宕。
  他只是提前透露了一点,不用太感激。
  谢存秋下来车,撑了把伞迎过去,看傅柏宁神情缓和,又瞥了瞥玻璃门那边的两人,问道:“跟大家聊得还不错?”
  傅柏宁接过雨伞,揽着谢存秋的肩把人往怀里带了带,好让宽大的伞面能完全遮住他们俩。
  他没再回头看,道:“该重新认识的人都重新认识过了,以后有需要的也介绍给你。”
  谢存秋应了声,上车前又看了眼不远处那两人,看到他跟傅柏宁的举止,对方应该很意外,震惊?气急败坏?都憋着。
  死对头真能握手言和。
  他们现在就是关系好,以后还会更好,到时候别惊掉了牙。
  两人默契地没提那俩入不了眼的玩意儿,傅柏宁提议去吃粥底火锅,一场秋雨一场凉,吃这个对谢存秋的胃很友好,虽然现在是好些了,但该养还是要多养养。
  工夫在平时。
  谢存秋对吃什么没意见,也不知道是因为傅柏宁还是因为肚子里揣的崽,他现在的饮食喜好跟以前相比变化不小,或许是兼而有之?
  一顿鲜香细腻的粥底火锅吃下来,暖洋洋的十分熨帖。
  他看了眼时间,九点半了。
  他起身坐到对面,一手撑在桌边托着脸颊,一手按在傅柏宁的大腿上,就好像只是单纯地借了支撑点维持身体平衡。
  在对方看过来时,他眉眼微弯,问道:“傅总着急回家睡觉吗?”
  听称呼,傅柏宁就知道这朵高岭之花又在打小算盘了,道:“我是习惯早睡,但习惯存在本身的其中一项意义就是用来被打破的,还没被打破,只是因为没遇到打破它的人和事,谢总在这方面应该跟我有一样的体会。”
  谢存秋的体会不能更深了。
  他垂眼瞧了瞧肉眼还看不出什么的腹部,很清楚自己身体正在发生的变化,一个小生命在悄然地快速成长,连带着改变了他很多习惯。
  但这都不值一提,很值得。
  他再抬起眼时,眼角弯着一丝柔和的笑意,越发凑近了些,按在傅柏宁腿上的手轻轻抬起,手指轻轻点着、打了几个轻柔的转儿。
  他放低放轻了嗓音道:“你说的对,所以——想不想再聊会儿?长夜漫漫,跟何况还下着雨呢。”
  秋雨的夜里,一个人更显寂寥。
  公寓常年的恒温系统暖不了身边空无一人的那份冷清。
  傅柏宁注视着眼前人,暖融融的灯光给谢存秋镀上了一层愈发温和的柔光,对方的语调柔软亲昵,让他回想起了那晚绕在耳边的低哑且撩人的喘息。
  实在是一把好嗓子。
  不同的情境下是各有各的动听。
  还有那只调皮得过了头的手。
  他琥珀棕色的双眼里像是揉了夕阳最后一缕沉光,幽幽的,他按住那只划拉来划拉去的手,回道:“谢总知情识趣,跟你,我自然是愿意多聊聊的。”
  谢存秋被傅柏宁的目光看得顿了下,稍微直起身拉远了距离,也没抽出手,道:“秋冬天吃火锅再合适不过了,下次去吃酸汤鱼火锅怎么样?”
  “好,你安排。”
  傅柏宁没错过谢存秋耳边的那点润泽的水墨一般的粉红色,心下莞尔,主动靠过来是对方,先不好意思的还是对方。
  不过他确实要承认一点,对着别人一身刺的冷傲高岭之花,在他这里却极富情致的模样,实在让人喜欢。
  当然,是对朋友的那种喜欢。
  两人就坐在一侧又聊了半天,闲谈无边界,时间倏忽而过,等他想起来去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得,这个时间点回去,八成要翻腾会儿才能睡得着。
  但他愿意。
  时间晚,他没让谢存秋送,在对方坚持的时候直接叫了辆车,也没折腾自己的司机,这样最方便。
  回到家他泡了个热水澡,在热气缭绕中又想到了谢存秋指尖的触感,还有握了好半天才松开的手。
  半晌,他轻轻舒了口气,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根本不该一而再地浮现出来。
  于朋友而言并不合适。
  随着这场秋雨,气温骤降了不少,早晚温差也大了些,跟谢存秋通电话时听出对方的嗓音不太对,他还叮嘱了一句注意添衣服。
  这天上午,他收到一位造船业的老前辈发来的消息,就是上次引荐给谢存秋的那些人里的一位,跟他说和谢氏的合作马上就能定下来。
  他表达了恭喜,又夸了自个儿好友两句让对方放心合作,转头给谢存秋发了消息,问方不方便接电话,再说说这个合作,争取尽善尽美地拿下。
  但那边没回消息。
  他一直等到中午一点,谢存秋才回复说一直在忙,合作今天就能敲定,忙完联系。
  他没多想,忙起来漏看消息也正常,只是!
  在下午三点收到对方搞定的消息后,他打了电话过去想简单表达下祝贺,然后约个饭当庆祝,可谢存秋却没接,三个电话都没接!
  这就有点不太对了。
  尤其是在半个小时后谢存秋又拿今天忙回他的时候,他问几点能电话聊两句,半分钟时间都用不上,那边回的却是忙完再说。
  他转了转手机,这很反常,对方再忙,也不至于半分钟都没法给他匀出来。
  除非是有什么客观原因不能通电话。
  想到这儿他坐不住了,直接去了谢氏,他要亲眼看到对方好好的才放心,在开会?或者不在公司?没关系,他都可以等。
  鉴于两家公司的老板私交相当不错,地下停车场给他常开的几辆车子都录了车牌号,一路畅通无阻。
  他刚下车,就听到了电梯抵达的提示音,门打开后,看着里面的两人,他的眸光倏地沉了,唇线绷直,攥紧了垂在身侧的手。
  明亮的电梯轿厢里,谢存秋都快跟何旭抱到一起去了!
 
 
第27章 章二十七
  谢存秋意识昏沉, 浑身烧得好像要着火,脑子困顿得根本转不动,只想躺倒了睡过去, 睡着了就不难受了。
  随着电梯门打开, 隔着迷蒙的一层水雾,他好像看到了惦念半晌的人,下意识轻声呢喃道:“柏宁?”
  侧身站着、扶着谢存秋手臂的何旭一愣神,扭头往外看去,站在七八米远处的不是傅柏宁是谁!
  对方的眼神冷沉得好像结了冰, 他丝毫不怀疑自己在那双色泽温暖的凤眼里看到了冷飕飕的寒芒, 裹挟着这些冷厉到明晃晃的恼火与醋妒。
  对,没错,他打赌这感觉没错!
  这眼神让他后知后觉地发觉自己跟谢存秋的姿势确实有些引人误会, 都是角度问题!他是扶着人, 不是抱着搂着,
  苍天在上,傅总明鉴!!
  他赶忙往旁边让了一步, 腾出一只手挡住了要关上的电梯门,扬声道:“傅总来得正好,谢总不喜欢别人碰他,我这一双手扶得也不稳当。”
  随着何旭让开的这一步,傅柏宁才看清楚,谢存秋的面颊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 两瓣淡色薄唇却比平时更无血色。
  这是生病了?
  他心里顿时惴惴起来, 快步走近,虽然看清了何旭真的只是用手扶着谢存秋的手臂,他也没心思多关注这点了, 随着一团火靠到自己怀里,对方今天的异样就都有答案了。
  明显在发烧。
  他看向又退开半米的何旭,眉头紧皱,快速问道:“什么时候开始烧的?体温量过吗?吃过药了吗?”
  何旭同样快速且清晰地回道:“这两天降温,有些着凉,一直有点低烧,今天上午等我发现的时候,已经烧到三十八度了,谢总说不用吃药,只中午的时候冷敷了一会儿,撑着搞定了这次洽谈。
  “刚才又量过,三十八度二。
  “谢总不去医院,说要回家,我正打算送他回去休息。”
  “胡闹。”傅柏宁看向靠在他身上的人,对方这状态看上去不像是简单的发烧,“先去医院。”
  谢存秋听见这一句,下意识道:“我不去医院!”
  但这底气不足的一句没有改变傅柏宁的想法,“如果只是发烧,吃了药休息休息,退烧了就好,但你现在的状态看起来不太对劲,去做个检查,没有问题我们都能放心。”
  谢存秋本来就难受,听见这话,手撑在傅柏宁身上稍微撤开了一点距离。
  他半垂下眼,这种程度不用去医院,去了反倒可能让对方发现端倪,他不想冒没必要的险。
  他问过医生,不超过三十八度五不用吃药输液,这药能不吃就不吃,物理降温就可以。
  男人怀孕更艰难,也更需要处处小心注意。
  他定了定神,嗓音微哑,道:“发烧而已,小问题,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真不用去医院,回家休息休息,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傅柏宁攥着谢存秋的手臂,紧盯着对方那双不跟自己对视的眼睛,坚持道:“你看起来不像是单纯的发烧。
  “说什么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你要真清楚,能拖出来胃病吗。
  “我送你去医院,检查后没问题再送你回家,好不好?”
  “不好!”
  谢存秋的呼吸有些急促,猛一下甩开了傅柏宁的手,心里烦乱又有莫名的委屈和恼火,一手扶在电梯门边,瞥开视线道:“我说了没事就是没事,不用小题大做,我累了,想现在就回去休息。”
  “存秋,别这么固执,大家都很担心你。”
  谢存秋的目光虚虚地望着远处,额角处一跳一跳的疼,开口的嗓音冷淡中带了些自嘲,“我的脾气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这点小事不劳烦你多费口舌,我能照顾好自己。”
  说完他也没让谨慎伸手过来的何旭再扶,径直往车边走。
  傅柏宁看着连背影都透着一丝虚弱与执拗的谢存秋,一口气堵在嗓子眼里上不来下不去,喵喵龇起牙来,凶巴巴得很。
  但他会被吓退么。
  他三两步跟上去,攥住了谢存秋的手腕,一阵烧灼传来,明晃晃地昭示着对方的身体正在经受高温的灼烧。
  他看向那双转过来的眼睛,道:“现在不是闹脾气的时候,先去医院,如果医生说只是发烧,没有其他问题,以后再遇到类似的情况我绝不再多嘴。”
  谢存秋怔怔地看着神情温和却又十足坚定的傅柏宁,喉头一阵酸涩。
  他知道对方是出于关心才这么说的,但医院没必要去。
  他不想去,更不能去。
  到了医院肯定要直接用退烧药,可绝大部分药他根本用不了,医生问起为什么不能吃,他不是不能遮掩,但傅柏宁又不傻。
  退一万步讲,就算真有他能用的退烧药,他也不愿意,靠自己扛过去比吃药强。
  他不想冒险。
  高烧让他浑身乏力,眼前也有些发昏,纷杂的情绪不断上涌,让他的呼吸轻而急促,快速道:“我说了不去就是不去!
  “这么多年我一个人都好好地过来了,又不是没生过病,不用你管。”
  闻言,傅柏宁的眼底泛起了晦涩的暗光,谢存秋在颤抖,嘴上却硬得要命。
  他缓了口气,告诫自己别跟生病的人计较,略微压低嗓音哄道:“那你也应该知道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存秋,听话,乖乖去看了病,看完我给你做晚餐,你想吃……”
  “不用!”
  谢存秋烦躁地打断了傅柏宁的话,手腕猛得一发力,挣开了对方的手,有些恼火道:“我说的很清楚了,不用医院,一遍两遍的啰啰嗦嗦干嘛?!”
  傅柏宁悬在空中的手顿了顿,慢慢收了回来。
  谢存秋说话带着烦躁的冷厉,但眸中含着水光,嗓音沙哑绵软,根本没什么威慑力,只会让人感到心疼。
  但是。
  说他啰嗦是吧,行,是他管太多了。
  他的语调微冷,道:“既然谢总自有打算,而且这么坚持,我就不多说了,回去了好好休息,回聊吧。”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
  他愿意宽纵谢存秋的小脾气,但话说到这一步,暂时没必要再多说,人家有自己的想法和考虑,说不听、劝不动,他有什么十分强硬的立场去要求对方听他的话吗?
  谢存秋说的很对,这么些年不是也过来了么。
  哪儿用得上他事事操心。
  谢存秋看着傅柏宁上车离开,垂在身侧的手抬起又放下,眉眼间浮现出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怅然,难过又无措。
  脑子里越发昏沉胀痛了。
  杨旭站在稍远一点的地方,两位老板最后几句话他没听清,但此情此景肯定是吵吵了呀,傅柏宁表面上还挺平静,但他能感觉出来,对方妥妥是有些恼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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