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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骑士(GL百合)——林海潮声

时间:2025-06-21 07:26:29  作者:林海潮声
  “他们都这么说。”
  “我也不知道,”和冬摇头:“你走后,我几乎都没出过卡特琳宫大门,跟侍从们也不是很熟悉,他们也不会跟我讲这些。”
  米娅半信不信,兰伯特却几乎是笃定,聊到差不多,兰伯特就借着自己给切尔西准备的礼物落在房间让米娅帮忙带着人取一下,成功将闲杂人等都支出去。
  他看向和冬:“你说我是应该叫你上校,还是应该称呼你的爵位呢?你在各个方面都很出色,塞巴斯蒂安公爵。”
  和冬叹口气,从她登上军舰开始就知道迟早都会有这么一遭——明明是凭真本事挣得的上校,但不知为什么有了公主后,他们却更喜欢称呼爵位。
  她看着兰伯特,目光诚恳:“我更喜欢别人叫我名字,我叫和冬,从军事学院毕业就在前线为帝国、为国王、为军部效力。”
  “我跟公主的关系已经结束了,兰伯特,你应该知道,在我离开首都星前,公主就已经跟摄政王大臣的儿子订婚。”
  兰伯特皱眉还是不太相信:“那这些人又怎么解释?我想精神世界受损应该没封闭你的五感,驻地来了很多人,都是因为你。”
  “公主已经不是公主了,请原谅我这么慎重。”
  “我明白,我明白,”和冬当长官的时候也见到不少被人丢进来历练的贵族子弟,这种人极其麻烦,不能死不能伤,有的太蠢还需要别人用命给他换取生存的机会,贵族出身的人只能做到尉官,军部的忌讳是一部分,另一部分就是因为大家都不乐意用。
  都不用,怎么可能有机会升官呢?
  她不想让自己也陷入这种境地:“但我真的不清楚殿下在想什么,也许是愧欠,也许是别的什么。”
  “和冬,是余情未了。”
  和冬听见兰伯特说:“还有,不要再称呼她殿下,她是陛下了。”
  兰伯特放下试探,只要一方坚持,余情未了也能了,他笑道:“可惜啊,你没这个运气,也对,你这个年纪能得到上校军衔都是祖坟冒青烟……不想对陛下说些什么吗?”
  和冬一顿,问他:“你能带到?”
  兰伯特指指窗外,从首都星增援的战士早在落地一号驻地的那一刻,便接管了驻地的防务,他们虎背熊腰、装备精良:“他们能。”
  和冬:“那便帮我恭喜陛下得偿所愿。”
  恭喜殿下得偿所愿。
  —
  不出所料,王室宣布阿姆斯特朗死讯后,他手底下的狗确实狂吠了一段时间,甚至还有人在他停灵赛普特宫期间朝贫民窟、国会大厦、军部办公大厦等等重要位置投掷炸弹。
  庄立树说:“阿姆斯特朗起了个坏头,这些人现在都喜欢用破坏来彰显自己的影响力,从而跟政府谈判。”
  但他们现在没有谈判的机会了。
  普琳为了摆脱一直等待的局面,朝荷尔博跟庄立树两方做出了此前都不愿意的让步,他们结成的新的并不太牢靠的同盟成员,很乐意在这些细枝末节上为新王铲除烦恼。
  看,走出这一步并没有多难。
  普琳现在有时候都奇怪为什么自己之前会等待那么长时间,明明这么简单的事,她为什么会让自己等那么久,又为什么会让和冬等到离开——虽然在冒出这个念头的下一刻,她就意识到杀一个人王室成员跟杀一群是不一样的。
  只有军部跟政府被这群人搞怕了,她登基才会如此顺滑流畅。
  只有她手里能用能替补职位的人越来越多,斩前朝的官才不会引起帝国动荡。
  普琳在内勤厅拟订好登基日期的那天去了王后的寝宫——这么说好像不太对,因为阿姆斯特朗也有一个十分安静的王后,为了将两者区分开来,玛丽应该是老王后了。
  老王后失去了丈夫、儿子,被囚禁在寝宫后,突然就对此前一直热衷的交际舞会失去了兴趣,普琳过来的时候,伺候玛丽的侍从说她染上了酗酒的毛病。
  “整日整夜的喝,就算锁到酒柜里也会被打破玻璃窗,所以我们商量了一下,一天只给她开两瓶,剩下都锁在酒窖里。”
  帝国科技发达,但酿酒技术并没有革新,红酒、白酒、啤酒、调味酒等等还是保持着原本的风味,正常人一天喝两瓶积年累日肝都要坏了,但对玛丽来说就没关系,王室有钱帮她培养、更换克隆的肝脏,只是她自己多少要受点罪。
  玛丽今天已经喝了两瓶,普琳让侍从开酒窖又拿了一瓶进去,侍从推门开路点灯,颓坐在大殿中央的玛丽听到这个动静,立马睁开耷拉下来的眼皮。
  看到普琳那一刻,她哦了一声,好不失望的说:“是你。”
  “是我。”侍从拿来开瓶器、醒酒器、酒杯,普琳挥手示意他们隐身。
  她拿的是红酒,红色液体在高脚杯里摇曳生辉,灯光映射下显得格外美丽,玛丽不由站起身走到普琳面前,有一瞬间,普琳又从她表情中看出痛恨、厌憎的意味,但下一刻,玛丽猛然夺过酒杯:“给我!”
  玛丽像喝水一样咕咚咕咚一口气将红酒吞咽下去,然后直起身朝桌上的红酒瓶奔去,直接对着瓶口喝。
  普琳就这么看着她,等到她喝到肚圆,喝到酒瓶里再也洒不出来一滴,才说:“妈妈,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阿姆斯特朗死了。”
  阿姆斯特朗死了。
  玛丽控制不住的打了个饱嗝,她咧开嘴笑道:“我就知道!”她转过身看向普琳,双手紧紧箍着她的肩膀:“我就知道你是妈妈的好孩子,你哥哥呢?你哥哥在哪儿呢?阿姆斯特朗把他藏到哪里去了?!”
  普琳被她抓的生疼,隐在暗中的侍从看到想要上前帮她摆脱禁锢,却见公主挥挥手示意他们不用靠近。
  “我也不知道,但大哥死前跟我说,哥哥是被你藏了起来,说你怕他杀二哥,所以在大哥登基前就将人送走了。”
  玛丽松开手,游魂一样向前走了几步,边走边说:“骗子……骗子,我的雅各布,我的孩子……”
  “呜呜呜,”这个女人哭了起来,大叫道:“骗子!骗子!哥哥,爸爸,爱德华!阿姆斯特朗是个骗子!”
  普琳静静看着她,看着昔日风光无限、贪玩享乐、心肠狠毒的母亲像个孩子一样诉说着加诸于自己身上的不公,玛丽骂累了直接瘫坐在椅子上:“差一点,就差一点,差一点我就是国王的母亲了。”
  “您现在也是国王的母亲。”普琳说。
  玛丽回头看着她。
  “王室不日将拥护我即位。”
  玛丽瞪大眼睛,她仿佛明白过来,猛然冲向普琳,看着好像要扇公主一个巴掌,但侍从们早有准备,在她伸出手的那一刻便扑向她,咚的一声,玛丽被人狼狈的按在地上。
  她挣扎着、怒吼着:“普琳,你哥哥哪里对不起你?我哪里对不起起你?你这个恶毒的贱人……”
  侍从捂上她的嘴,即使手指快要被老王后咬断也不敢松开,生怕这张嘴将整个宫殿都变成血泊。
  在玛丽的呜呜反抗声、仇恨的目光中,普琳蹲下身,摘下手套,抚开她脸上凌乱的发丝,记忆中那张熟悉的、不耐烦的脸,此时眼窝深陷、眼袋、法令纹、斑点,没有一丝美感,难看到一点都没有王后玛丽的样子。
  “我还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妈妈,阿姆斯特朗想革除舅舅的爵位,但我留着,我把爵位封给了库帕,你看,我对格林家多好,好到他们都忘了王宫里还有你这么一个女儿、妹妹。”
  玛丽恨恨的看着普琳穿戴手套,洁白的绸缎如同公主第二层皮肤,一直包裹到手肘上方。
  “哦,忘了跟你说,我不太喜欢库帕,他的话太多,还总喜欢在和冬面前说,让她伤心,所以我打算让库帕跟人联姻。”
  库帕极其厌恶自己的向导身份,更加痛恨格林公爵将他作为联姻工具。
  但普琳对舅舅说:“要是库帕不能跟贵族结合,那么爵位就会在他死去后重归王室。”
  格林家已经棋差一招把宝压在雅各布身上,现在绝对不能失去这个爵位!
  所以舅舅在按着库帕相亲,相信不久后就能见到新的继承人。
  普琳从玛丽寝宫走出来,临上车前扶着车门回头望去,宫殿巍峨美丽,她却莫名想起那天玛丽威逼她跟人结婚,和冬站到光影前说两人已经完成精神结合,‘我是公主的伴侣’。
  她闭上眼,和冬走前说:“我觉得我们没有办法再一起走下去。”
  和冬。
  普琳捂着胸口,在侍从担忧的凑过来询问时说:“有和冬的消息吗?”
  “她正在接受军部审查,出来后让人检查吊坠底座,说不知道什么为什么那里安装了发射器,她怀疑是海盗头子安的……”
  
 
第91章 发射器作为单向装置因为其构造简单没有什么制作门槛,街头任何一个……
  发射器作为单向装置因为其构造简单没有什么制作门槛,街头任何一个流动摊贩都能拼装出来,无法溯源,所以军部专家认为没有追查意义,吊坠又被他们送还给主人。
  令和冬意外的是,她换下来的残破的不成样子的制服,倒是被他们小心翼翼装到证物袋里收走了。
  审查人员来的时候连罗恩中校都抽出时间陪同,米娅自然也不例外,她看着罗恩将人送走,还很不解的问:“难道衣服上面还有定位器?”
  不太可能,定位器跟发射器不同核心部件就是芯片,和冬穿着那身衣服进进出出那么多敏感地区,军部的检测仪都没发出警报,没道理栽在这里。
  和冬想起一直住在自己房间还不知道要怎么安置的切尔西,实际上很想把人拦下来问问调查进度,可惜有关人员严格遵守保密条例,根本不可能撬开他们的嘴,更别说得到什么消息了。
  她唯一知道的就是军部命令驻地不惜余力清剿辖区附近的海盗,这还是兰伯特特地跟她讲的,可能有些安抚受害者的意味,他着重强调:“上面很生气。”
  生气到给一号驻地增援两个连,加上连队配置的医疗员等等,整整三百多号人全都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落了编,喜的兰伯特牙不见眼,这可是平常跟上司拍桌子都争取不到的待遇!
  人家来到驻地立马就派出机动部队,以上次航班爆炸坐标点为圆心呈放射状向周围摸排、扫荡,不到一周时间击毙可疑人员十八人、活捉海盗两人,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结舌。
  当然,那个造成一切的娜塔莎还是没有音讯,主使不落网就没办法审查,没办法审查就没办法定性结案,那切尔西就会一直像个流浪儿一样在各个机构辗转。
  和冬也托首都星的战友甚至于二叔去联络伯爵家的亲戚,伯爵一家此行目的地就是首都星,据说他们是在那里发家。
  但很不巧,两方调查过后不约而同地说:“如果让他们收养切尔西,还不如送她去福利机构,至少后者有政府部门定时检查,不敢做的太过分。”
  伯爵家是个大家族,繁衍到现在仅登记在册能继承他爵位的血缘继承人都不在少数,更别说伯爵夫人母家那边的亲戚了。
  战友帮和冬捋了捋他们一家的谱系关系,说最有可能收养切尔西的人是伯爵的侄子,年方三十八,军事学院延期五年才毕业的草包,他在获得国王批准继承爵位后,切尔西作为上任伯爵留下来的‘遗产’或者说责任,也会一同落在他身上。
  不过战友不建议她这么做,他对和冬说:“这货是个恋-童-癖,居住的庄园一直在以招工的名义收容男童、女童,然后这些小孩就再也没有走出过那个庄园,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
  和冬听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战友见到她这副样子连忙说放心:“我找人蹲着呢,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我就不信这畜牲不会被抓现行,伯爵亲戚这边我再帮你筛选筛选,但你也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也留意一下福利机构吧。”
  此时,送走米娅,和冬蹲下身看着坐在一旁玩积木的切尔西,小女孩见哨兵终于有时间陪自己玩,立马给她递了一个三角形木块,和冬拿过来,思忖良久还是开口说:“切尔西家里有你喜欢的大人吗?”
  切尔西闻言疑惑的看着她,和冬说:“我是说你跟爸爸妈妈生活的时候,有没有过来看望你们啊?你爸爸妈妈有什么经常联系的好朋友吗?”
  切尔西:“有。”
  “都是谁?你知道他们名字吗?”
  “好多好多人,蒙特利尔、奥克来、路易莎、卢文……”
  和冬听着听着皱起眉,想起伯爵生前在航班上都要召开宴会的举动,心道这不会又是一个狂热交际爱好者吧。
  但下一刻,就听见切尔西说:“和冬,你打算把我送出去吗?”
  小女孩玩积木的手不停,她一直低着头,和冬也看不清楚她的表情,只注意到砸在积木上的泪滴,切尔西说:“我不能待在这里吗?”
  和冬连忙抱住她安慰道:“可以,当然可以,驻地那么大总是不会缺你一口吃的,但切尔西你要知道,这不是一个正常的地方,小孩子应该待在家里、拥有温暖的卧室、跟同龄人一起去上学,你留在这里只能看到黄沙。”
  “我喜欢黄沙。”
  但你不会喜欢鲜血和惨叫。
  切尔西在伯爵夫人的保护下——这位可敬的母亲从一开始就将孩子的头牢牢压在怀里,确保她不会看见凶手的脸也不必直面任何人惨死的场景,但即便是这样她也出现了一定程度的应激状况,驻地不适合切尔西生活。
  切尔西说:“和冬,不要把我送走好吗?”
  和冬叹了口气,抚摸着她的脑袋,不知道该怎么说。
  —
  和冬跟和父联系上的时候绿洲星已经是深夜,他正躺在摇椅上听唱片,光影一投射出来,和冬还没开口,和父就半眯着眼睛:“说吧,什么事儿啊?”
  和冬一顿,想起自己跟普琳回到首都星后确实没再跟人联络,正觉得自己不该,那边和父已经从摇椅上坐起身看向她:“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只要爸爸能帮得上忙,一定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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