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溪轻笑一声,另一只手去抚平他的眉心:“你今天好凶。”
“……不凶你能长记性?”段嘉瑞叹了口气,垃圾统说郑开元没事,走到哪都有主角光环护体, 属于跳崖有神秘老爷爷,落水有漂亮小双性捡的一类。
“你摸摸这里。”花溪分开一条腿。
段嘉瑞没有碰,一眼就看出他的反应, 脸上发热更不好跟花溪说重话了。最近花溪有些性冷淡的趋势,还没满三个月坐稳胎,在他腿上蹭一蹭就觉着乏味想睡觉了。等到过了这个时期就好了。
所以他挺难得看花溪有兴致的。
“想了?”段嘉瑞吻着他的耳朵尖, 拢着腿将花溪完全搂在怀里。
花溪羞赧地笑了笑,借口生成是肚子里的小宝宝想爸爸了,其实从刚才段嘉瑞卡着他腋下抱他起来的时候就想了。
他喜欢段嘉瑞,哪哪都喜欢。
作为一个瞎子他没法更进一步的了解段嘉瑞,只能通过夫夫间的亲密行为来缓解焦虑,因此他迷恋全身心征服他的男人。强悍精壮的身体和凶悍猛烈的力量,欲望沉沦扑叠,几乎要把他在那时溺毙……
他也是在床上的时候最粘人,他被弄得死去活来,哭得失水哆嗦了被亲一口哄哄就好。
正面时喜欢搂着段嘉瑞一条胳膊,婊。子似的用小红舌尖舔他男人的掌心手指,失神得时候就抱得紧紧地,好像那是他最坚实的倚靠,生怕段嘉瑞抽身离开。
段嘉瑞解开花溪的里衣,润白的肌肤逐渐在眼前显露,高热的皮肤柔软细腻,稍稍用力抓那截未显怀的细腰就能陷进去一些。连屁股都比之前圆了,长了肉,揉一揉就弄得花溪露出痴态。
他弹了下花溪,用指尖扣弄:“这是在别人家,你想你柳哥知道么?”
花溪弱弱地往他手里送,叫着老公让段嘉瑞帮他想办法。
这会儿想起来找老公了。
毕竟花溪是个双性,他前面的小雀也不全然是个摆设,有时比别的地方还要……嗯,总之有时候滴滴答答地,仔细捻了捻就能发现和段嘉瑞的不同,段嘉瑞这位太太还真是哪哪都行。
段嘉瑞用手包住,舔吻着他奶甜的胸口,软糯温热。
花溪护着小腹有些后知后觉地害怕,犹豫一会儿,跪起来和段嘉瑞更贴近一些。搂住段嘉瑞的肩颈,说了个两自周全的的法子,既可以和段嘉瑞亲热又不会伤到腹中的宝宝。
“老公,你换个地方吧……”
段嘉瑞小半张脸都被花溪埋住,高挺的鼻梁陷在奶香里,调笑道:“太太,要晕奶了。”
花溪赶忙起身,他被压着上身和段嘉瑞亲吻,吃到了熟悉的奶腥味。羞赧的红了脸,他不明白段嘉瑞为什么说是甜的,可能人与人的味觉不一样吧。
想吐出来还被段嘉瑞用唇舌堵住,那吻来诱惑他,两条湿热的舌裹吸在一起。就算他想咽下那口奶也得喝了,呼吸间全是自己的味道,分开后便在唇间拉出几丝乳白色的线。
段嘉瑞知道他在想什么,依旧按着先前的路径。
都到这份上也没啥矜持嫌弃的了,他就是在之前的宣传片里看过说对受方的伤害大,怀里的又是自己媳妇,肯定不能跟个二愣子似的莽撞。
他刚要开口和花溪解释,就听到一声克制的干呕。
“宝宝?”
花溪的胃口比之前敏感多了,有点腥味就犯恶心,这会儿被段嘉瑞突然喂了口奶,心理和生理的双重作用才让他失态的。
“没事,我缓一缓就好了……你继续就行……”
段嘉瑞不是小头控制大头的那一类,见花溪这么难受也熄了一半的火,拿来床头上的水让他漱口。抚着后背让他吐出来,要是知道他那么难受,肯定不会有下次了。
花溪漱完口就好多了,他摸了摸段嘉瑞,噙着眼泪问道:“对不起。”
有啥对不起的。
收拾完后,段嘉瑞拨开他的刘海在额头亲了下,拥着肩头轻声道:“下次我不会再给你喂了。”
花溪恹恹地枕在他颈窝,抱着他的一只手臂,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孕反为什么厉害,对不起……”
“没事儿。你这不是怀孕了么,没事的。”段嘉瑞也不大好受了,这破世界都给人调成啥了,他那几个朋友都半夜跟媳妇去铁路上听火车叫唤,闻车尾气,要不就是好奇橘子味的梨好吃么。
说风就是雨,他们家这位已经够省心的了。
他得问问垃圾统啥时候能回去,垃圾统既想留他,又连最基本的需求都满足不了。
【宿主,您不要心急嘛,您这不是把郑开元搞丢了嘛。】
“你不说了他没事么。”
不然段嘉瑞就去找人了,但找人就得问原因,把花溪和杨清磊这俩罪魁祸首供出来。杨清磊是个男的无所谓,但花溪是双性啊,被发现了肯定得闹一通。
这边的都是数据,总不能游戏里杀人了就说现实里是恐怖分子吧。
糊弄糊弄得了。
“你只管说郑开元现在怎么样就行了,他那么大一活人,还能丢了?”
【好的宿主,正在为您加载攻略对象:郑开元的近况。】
【郑开元被一位双性救起。】
段嘉瑞嘴角抽搐,这会儿他已经了然垃圾统的低俗了,生硬地捧场道:“艳福不浅啊这兄弟,恭喜他吧。”
-
灯火煌煌,土房子里乌烟瘴气。
几个中年男人围坐在方桌,光着下半身,毛剌剌地腿间跪着个双性。瘦小的双性约莫十四五的模样,眼神呆滞,白嫩的躯体上分布着青紫的痕迹。两只小果烂歪歪地挂着,滴滴答答流着清红的血水,黏在明显凸起的小腹上。
双性在桌下伺候着,听到上面的咳嗽声就被吓得缩了缩肩膀。
“他妈怎么想的,双性就是脏,这群婊子就是伺候男人的。那群老棺材瓤子怎么想的,他们爽完了就不考虑咱们快活了?”
“这不是先从老段家说的么,那个老四打了两巴掌,他那个双性就带着孩子一起死了,听说当时肚里还有个呢……”
“这种死人怨气最大。”
“诶诶诶,双性不算人,谁家缺德事儿做多了才会生下来这种怪物。”
说到尽兴处,竟有人朝桌下的双性踹了一脚,有一就有二。可怜的少年无处躲藏,只能吐出嘴里的东西,缩着护住小腹硬生生承受着。
被伺候的那位显然不乐意了,低头去看桌下,怒目圆睁:“妈了个逼的臭婊子,别以为那些人说把双性当人看,你就真能和我们平起平坐了。”
少年跪缩在地上,疼痛让他脸色煞白,嗫嚅着唇哑声道:“肚子疼……叔叔,我疼……”
上面有人问道:“谁踹他肚子上了?”
其余人纷纷推卸责任,表示自己都避着呢,刚说完段四叔的双性老婆诅咒他长出女阴。这种恐怖故事就紧接着发生在他们这儿了,血液混着清水从少年腿间流淌下来,逐渐洇远。
几人面面相觑。
他们这些都有可能是少年腹中胎儿的生父,但没谁会重视一个孕期的双性,这就是他们拿来发泄的母狗而已。一个两个都不把这个年幼的双性当人看,即使稍微动容的人也不敢声了。
“他是不是要早产了?”
“怎么,你要带回去养?要是生下来也是个双性,老张你拿走养也行,倒是养大了哥几个乐呵乐呵。”
那个老实的男人连忙摇头,无声叹了口气,看着桌面乜乜发愣。
忽的有人踹翻了桌面,抓着头发将少年拖拽起来,连着踹了好几脚。怒吼着:“你他妈的是不是对我们有怨,啊,你他妈说话。”
少年呜呜哭泣:“叔叔,我想要我爸爸,我肚子好疼……”
他父母前年就死了,一个傻子无处可去便被亲叔带走了,结果刚带走就发现这傻子来月经了。原想着能传宗接代,结果弄来个粘人的赔钱货,他自然得拿这免费的双性偿还。
接着用又想起自己的赌债,便用低于祠堂的价格让少年帮他还债,事后塞颗糖就算补偿了。
多么忠心一玩意儿,给口吃的就听话。
那个男人又给了他一个耳光:“哭哭哭,不就是流个产,有什么好哭的。”
“算了吧刘哥。”有人劝了下。
“我告诉你们,就是因为咱们老爷们心善才让这些东西骑到头上的,还是说段老四,但凡他多教训教训他那个双性,怎么会带着自己的孩子自杀,怎么可能敢在死后诅咒他的。”男人说得义愤填膺,没有被追债时的谄媚嘴脸,他像是在干一件磊落大事。
说到激动处,他再次踢到了少年的小腹。
这次少年没有哭叫,只是悲鸣一声就晕了过去。
“又在装模作样。”男人嫌恶地低骂道,“就是太给脏东西脸了。”
他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恼怒地扫视着周围人:“看看你们这些孬种的样子,还是个男人么,男尊女卑双性贱,那些长逼的玩意儿就不配当人看。”
“有些人因为被双性诅咒也长了个逼,就是那些人不配当男人,那几个老头子还要在背后捣鬼……妈的,他们被双性伺候爽了,老了不行了,现在就开始装模作样管我们。哥几个就能咽下这口气?”
他这番话让本来就习惯被伺候的男人上头了。
村里面也有人家偷藏双性,把这种怪物当儿子闺女养大,等到万不得已就把人送走。一点不愿意便宜自己人,这种人就是他们中的叛徒。
干脆也别听老头子的了,他们几个直接造他娘的反。
第125章
中间段嘉瑞出去了两天, 陪着柳影和家里取得联系,又给自己的便宜儿子捎了点礼物。段康旭挺爱学习的,等他回来忙完后就拿着书在旁边等着, 写对了就被他俩夸是不世出的天才。
要不说他和花溪般配呢, 他俩对小孩的态度差不多。
好孩子是夸出来的嘛。
但花溪的小腹已经略微顶出个圆, 身子也开始懒了,活得清心寡欲像樽玉观音。取消了段嘉瑞半推半就贞洁烈男的戏份,陡然间的落差让他有些难适应,素了二十多年晚上还搂着自个媳妇睡,举枪致意都是基操。
花溪感觉到了便良心不安, 决绝地带着献身意味褪下衣服要帮他解决。
——来吧,只要你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不要在意我们的孩子。
弄得段嘉瑞有种逼良为娼的感觉,默默把媳妇拉回被窝,别说了宝宝,先睡吧等过了头三个月就好了。
爱人如养花,他们家这位真被养的很好, 和最初见面时判若两人。雪白的身子莹润可爱,抱起来温热香软,乌黑长翘的睫毛像栖落在白纸上蝴蝶,小小颤抖着。
段嘉瑞对此挺骄傲的。
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找花溪, 看看分别两天的娇宝宝如何想他……其实他也很思念花溪。这感觉真奇妙,他晓得父母会老去,孩子会长大的, 只有爱人是从始至终属于自己的。
可以完全宣誓占有。
是人骨子里就对“占有”这个词有种特殊的情感,没谁能拒绝独属。对谁都得分内外亲远,但属于自己的就不用了, 可以坦然地表达爱意。
他还没进家门,远远就看到段康旭哭着跑了过来。
“爸爸,有人把妈妈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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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得拿个不听话的双性杀一杀那些人。”为首的如是说。
肯定不能拿正常的男人女人下手,这些都是正常人,拿来和村里那些老头示威只会让大家都恼怒他们。思来想去还是双性更合适,没人会同情这些被诅咒的脏东西。
神鬼怕恶人。
活着的时候就怕他们,死了肯定不敢为非作歹,那些多长出器官的男人还是太窝囊懦弱了。为什么被报复的都是些爱去祠堂的男人,就是因为他们对双性还存着一丝怜悯,男人就不该懦弱。
郑开元对这番话颇为认同,因为他多了个批……
即使生活在城市他也看不惯那些生儿育女的异性,总觉着矫情。结果在这里好心劝一下被洗脑哄骗的双性就被捅了一刀,逼得他晕头转向掉下来,真是不识好人心。
在这里被另一个双性救下。
那是个谁都能玩的可怜虫,他不抵触任何人的亲近,哪怕是仅有一面的郑开元。也会在郑开元一个眼神后跪下,用唇舌伺候,俯视着双性瘦到嶙峋的脊背,白皮子上还分布着大小不一的烟疤。
郑开元对他态度稍好一些,双性就会更卖力,小脑袋起起伏伏。
极大地满足了他作为男人的上位心和救世主心态,这才是他想要的走向。
这感觉真几把爽。
而不是花溪那种巧言令色、虚假的曲意逢迎,冷不丁就会背刺他一刀。估计段嘉瑞也被骗的不清,傻大粗遇到了耍心机的贱人,怎么可能不被当枪使。
想到这他居然有些同情段嘉瑞。
“你们要找拿双性开刀,不如我给你们说过人选吧。”郑开元笑吟吟道。
在他们这些人看来,花溪确实是个好拿捏的软柿子,用他开刀也不会得罪什么人。他男人段虎早就死了,现在算是没主的寡夫谁都能碰。
二来二弟定律骗不了人,花溪是个没心肝的,守寡也收拾利落漂亮勾引人。
早就听人说他不是个好双性,少年时装男的不肯告人,还早早和小叔子搞私奔。大概率是让死鬼老公捡的破鞋,段虎的死因估计都和他有关系,不然怎么男人一死就小叔子就来了呢。
就算段嘉瑞再喜欢花溪,这也是他寡嫂啊,总不至于为了个他哥的双性坏了村里历来的传统。
几个人聚在一起一分析,觉着这算是最好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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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浓重如墨,山林被黑暗笼罩,唯有几点萤火虫在灌木丛间幽微明灭。远处山涧潺潺的水流声,混着夜枭悠长的啼叫,更衬得山林寂静。
细雨如同被揉碎的月光,簌簌落在冷杉树冠上,沙沙声轻得不真着,偶尔有雨滴顺着树皮沟壑蜿蜒而下。
花溪庆幸让段康旭先回去了,雨丝落在身上有些凉,小孩特别容易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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