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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哥,你老婆更爱我(近代现代)——孟文

时间:2025-06-21 07:31:46  作者:孟文
  但凡不是没得选,他真吃不了这苦。
  他大夏天卧底卖鸡蛋灌饼还能整点冰红茶呢,这几把地界就剩下活着了,狗操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宿主,请不要悲伤。】
  段嘉瑞托着下巴叹了口气,没有精神:“第四个攻略对象也是个双性?”
  【没有,他是个宽肩窄腰大长腿,身高187的纯正男性。身手矫健,八块腹肌,能让您体会到真男人干男人的乐趣。】
  段嘉瑞嗤笑一声:“我想起来一句话,再冷漠的直男,直肠都是温暖的。”
  【是的呢宿主,您对他有兴趣了吗?】
  “嗯,有点硬了。”
  但是拳头硬了。
  段嘉瑞很难不保证下个奇葩出现时,自己会忍住不动手,他攒了一肚子火就差个撒气对象了。身量和自己差不多正好可以打一顿狠得,一般人的身手都比不了他,这也是个上赶着给他和花溪戴绿帽子的主。
  反正他是不相信系统对每个攻略对象的评价了。
  他看着紧闭的杂物间,思索几秒后还是不想和小孩有太多的交集,从厨房里拿了壶热水,让花溪委屈着用毛巾擦一下吧……
  段嘉瑞推了下东屋的门,两扇木门露出一道缝隙,上面显然是插了条栓子。他没有段老太挑门栓的心性,叠指敲了敲门:“小宝,你把门打开。”
  肯定没睡。
  花溪觉浅,他夜里醒的时候翻个身,花溪都得摸摸他。
  段嘉瑞再次敲了敲,语气比刚才提了些:“小宝,花溪。”
  依旧是没理他。
  他低声骂了一句,声音再大些就得把段老太引来了。
  视线搜寻着去看周围,发现刚才花溪开窗通风的窗子没关严。他推窗直接利落的翻了进去,花溪背对着他躺在床上,落地声音挺大的,但这也没惊得花溪回头。
  “你又生什么气呢?”段嘉瑞有些不快地走近,拉了拉花溪的肩头。
  花溪缩着肩膀和他对着干,埋着脸不理他,僵持了一会儿才被段嘉瑞扳过了,他立刻呜咽道:“你别理我了——”
  段嘉瑞本来想兴师问罪的,但见花溪哭了,心里的火也不如刚才烧的旺了。显然花溪是哭了有一会儿,脸颊粉扑扑的,泪水将发丝粘在腮上,胸口有些急促的起伏着。泪水止不住的往下落,形象的诠释了断了线的珠子。
  段嘉瑞抬手摸了摸他的脸,眉心微蹙,语气软了下来:“好端端的哭什么?”
  “和你没关系、咳……反正我对你来说也是个累赘,你对我好也没用,咱俩没必要这么……呜——咱俩也没必要纠缠着……”花溪一股脑的说了出来,黯淡的眼睫中蓄着一汪水,随着他用手肘撑起身划落。
  段嘉瑞静静地看着他,等了一会儿才开口,声音平淡地没有波澜:“你是不是外边有人了?”
  花溪咬着唇要哭不哭的模样,那只属于段嘉瑞的手还在帮他整理碎发,动作很温柔。
  “要是真有就趁我没发现断了,咱们接着好好过日子。”
  花溪的眼泪还在落,抿着唇压抑着泪意,故意和段嘉瑞对着干:“如果我不断呢。”
  “那你完了。”段嘉瑞笑了下,“我没那么大的心胸容忍我的妻子出轨,你只能是我的,再讨厌我都只能是我的。”
  花溪被他按到在床上,听到段嘉瑞这么说,他有些不合时宜的开心。他偏过头望向段嘉瑞,无神涣散的眼珠子倒映着,眼睛弯起笑的弧度。
  他喜欢段嘉瑞这样说。
  这样他就可以坦然地介于段嘉瑞和那个陌生人之间了,卑劣地见不得光的欢喜雀跃。他想着,名不名分的无所谓,只要段嘉瑞最爱的是自己就行了。
  段嘉瑞掌着他的下颌,拇指摩挲着他的唇,无奈且气愤地劝解道:“你安分一点。”
  花溪低头含住了他指节,用舌尖舔舐着,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还在抽噎,却含糊着挑衅道:“我不安分你会怎样?”
  段嘉瑞脸色冷了下来,他现在很认真的跟花溪谈论这个问题,借着腕子将花溪拉到腿上,用力地在他后臀扇了一巴掌。
  花溪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几秒后又疼又羞,他好像有些过火了。但段嘉瑞却扯下了他最后的遮羞布,根本不给他搜肠刮肚辩解的时间,伸手去挡也被段嘉瑞打到了手上。
  “段嘉瑞你!”
  “我怎么了?”段嘉瑞反问道。
  花溪连挨了好几下,疼得瘪着嘴委屈起来,他没想过段嘉瑞会对他动手。原来前几天说不听话就挨揍是真的。他不敢再胡说八道了,挣扎着往一边爬:“嘉瑞,我外面没有男人,疼……”
  段嘉瑞按着肩胛骨将他压回去,帮他揉了揉屁股:“你让我怎么信你?”
  花溪被揉的忍不住哼哼,痛楚渐渐被另一种感觉取代,他回过头望段嘉瑞,垂眸羞臊道:“段虎没碰过我里面,我在等你……我跟他说,要是敢进去,我肯定会杀了他,他总有闭眼的时候……”
  他说完了,但段嘉瑞并没有他预料之中的感动。
  反而段嘉瑞趁着他沉溺在颤抖的边缘时,再次不留情的在软肉上抽了一巴掌,疼得花溪惊叫出来。眼眶中再次蓄满了泪水,少部分是委屈,更多的是疼得了。
  
 
第102章
  花溪的两只腕子被段嘉瑞单手抓着按在后腰, 两条腿被他用膝盖压着,除了能回头骂他几句什么也做不了。但他连顶嘴都不敢,他一个成年人居然还能被扒了裤子抽屁股, 段嘉瑞凶得他那里沉坠坠的发酸发胀。
  ……贱骨头。
  他把脸埋在被褥中, 不愿面对让人面红耳赤的现状, 瓮声瓮气道:“你打死我吧。”
  段嘉瑞原本帮他揉着屁股,听到这话又让他惹得起火,皱眉道:“我是想打你嘛,你说的是人话?”
  花溪也有些生气,他是有错, 但段嘉瑞也不无辜啊:“我死了你正好再找一个,反正你妈也看我不顺眼, 我也没必要为你守身如玉、也不算,段虎碰过我外面……”
  “花溪。”段嘉瑞目光暗了下来,低声打断他的话。
  “你好好说话,我哪里让你不满意了你可以直接告诉我,这十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我大概率是没法及时明白你想干嘛。”
  花溪被他的冷静吓得不敢动了,他静了好一会儿,缓缓偏过头去看段嘉瑞。他有些埋怨自己是个瞎子,单凭语言不好判断段嘉瑞的态度, 这话太诚恳了,没有一点弯弯绕绕……要是换做这里别的男的,就比如说段虎, 早就让他长长记性了。
  他咬着唇呼吸着。
  花溪的脖颈白净修长,在衣领敞开时更显得诱人,眼神迷离的勾着首去望他。方才编好的长发在争执中松散, 几缕黑色的发丝落在侧脸上,双眸半阖,浓密的眼睫投下一片阴翳。
  段嘉瑞一瞬不转地盯着他,等待他的下文。
  他有的是耐心陪花溪耗下去,在面对自己的人时,他愿意去解决矛盾。就算花溪身上都是刺儿,他也会一根一根拔下来,这是他的妻子。
  花溪叹了口气,挣了挣手腕,段嘉瑞很有眼力见地放开他。他撑着床坐起来,幽怨道:“你记错了,不是十年,是四年。”
  “如果是十年我绝对撑不到你回来。”
  他与段嘉瑞僵持着,心里愈发难受:“你回来干嘛,我本来可以浑浑噩噩等死的,你偏要把我喊起来。非要看我因为你变得可怜兮兮才满意么?”
  段嘉瑞一怔:“我没有,我喜欢你。”
  花溪的眼睛又不争气的红了,一碰到段嘉瑞他的泪水就格外多。其实细想想,段嘉瑞不欠他的,一开始就是他上赶着喜欢段嘉瑞的。
  现在段嘉瑞也不欠他的,要怪就怪他痴心妄想。
  花溪已经嫁过一次人了,他当时心甘情愿所做的事情段嘉瑞又没点过头,怎么可能会为他感动。段嘉瑞出去了,见过世面了,怎么可能还喜欢一个瞎子。
  段嘉瑞默默帮他擦着泪水,眉头紧锁:“谁跟你说我不喜欢你的,我对你怎样,你自己感觉不出来?”
  他自问回来后没有对不起花溪的事情,为了护着花溪,他都和段老太太吵了多少次架了。再说别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也不为过,花溪明明知道,却对他的好感那么低。
  还振振有词地说自己不喜欢他,怎么敢的。
  花溪攥住他的手,靠近他一些,含着眼泪自嘲笑道:“那我对你呢,你就感觉得出来?”
  段嘉瑞帮他擦了擦眼泪:“……我知道你在怨我。”
  “你怨我很正常,就算不喜欢了不爱了也正常。”他顿了顿,“是我哄骗你跟我走的,害得你变成现在的样子,我现在能唯一做的就是弥补你。”
  “只要是你还给我这个机会。”
  他从来都不是那类不负责任的男人。
  花溪偏过脸不让他碰自己,闭着眼睫,泪水扑簌簌地顺着脸颊滑落。白皙的脸因为啜泣而潮红,抿着唇一声不吭,双肩打着细细的颤儿。
  段嘉瑞用指节抵开他的唇瓣,凑近亲了亲,尝到了一片咸湿:“给我这个机会好不好?”
  嗓音低柔。
  花溪也不知道自己在怨什么,被段嘉瑞这么一说,他好像没那么委屈了。他最大的贪念就是在段嘉瑞面前装的冷心冷性,让男人履行和他生孩子的义务就够了,别的更进一步的关系都是奢念。
  搂着他的段嘉瑞是有温度的鲜活的,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给予他的热量。
  快要把他捂化了。
  段嘉瑞低头窥探着他的神情,视线不肯放过任何变化,见有了动摇又道:“只要有我在,你只能是我的。”
  花溪垂着眼睫没有反驳,嘴角有了丝笑意。
  过了会儿,突兀道:“你怀疑我在外面有人,其实我没有。你去问你妈妈,我对你和你哥不一样的,我没有为他守节的想法……”
  此时对他不好的段老太成了唯一能证明他清白的人。
  “我刚嫁过来的时候,你哥他生病了,病得很厉害。我照顾他好几个月,他才好过来,他说我是他的恩人所以不碰我。”
  花溪摸索着去找段嘉瑞搂在肩头的手:“再之后他就要和我睡觉,我让他滚,他再敢近身我就杀了他。我真这么说的。一个好的双性不该这样对丈夫,可我觉着他不是——”
  说到这,他扭脸望向段嘉瑞。
  段嘉瑞于心不忍,他将花溪搂紧怀里:“我不介意你的过去,只想关心你和我的未来。”
  花溪呜咽着将脸埋在他的颈间:“我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你去摸摸好不好,我是干净的。那个东西、它还在……落红能证明我是清白的,我在等你。”
  “我想让你做我第一个男人,之后我不会再干预你的选择了。”
  至少能为他这些年的坚持画上个句号。
  世人都对第一次有执念,只是程度不深罢了。花溪本可以不在意的,但他固执己见,觉着这些事情是和段嘉瑞相关的,能和自己爱的人扯上联系,就肯定要偏向自己爱的人啊。
  他有欲。望,是对段嘉瑞的。
  他想生孩子,是想和段嘉瑞生的。
  他不是一意寻死,如果可以和段嘉瑞陪他,他也想要活下去。
  段嘉瑞不反抗地任由花溪拉着他的手动作,他心中并没有因触感产生旖旎的念头,专心凝着花溪因难受闭上的眼睫,泪水打湿了睫毛,一簇簇颤抖着。
  “躺下吧,你在我怀里会疼。”
  “我不想。”花溪跪直了正面搂住他的脖子,恹恹地垂着头,身体里的钝痛让他没心力委屈,疼得脸色泛白。仍用膝盖蹭着段嘉瑞的大腿外侧,催促他快点检查,“我是个瞎子,那样我看不见你……”
  屋里昏暗,只在入门正对着的桌上摆了个煤油灯,只亮了那一圈。
  混沌在一起的黑影子倒影在墙上,缠绵耳语,情人的爱意厮磨让屋内的温度升温。驱散了山里的冷意,捂化了凝结在他们之间的无形的冰,再接吻时不再唇齿生寒。
  花溪一遍遍地向段嘉瑞确认,他期望自己能得到贞女的评价,这样就可以放浪起来。对自己爱的人,他才会变得寡廉鲜耻,这种反差无疑是最好证明爱欲的方式——我对别人冰清玉洁,但我是独属于你的婊。子。
  段嘉瑞肯定了他的推测。
  花溪激动地亲了一口他的脸颊,七手八脚地去脱段嘉瑞的衣服,贴着耳朵轻声道:“你是我第一个男人,这辈子我都不会忘了你。”
  段嘉瑞回吻过去:“你也是我第一个。”
  外面的那个小孩儿真不是他的野种。
  花溪嗯了一声,有些开心,像是和段嘉瑞不存在的原配的争夺中获得了胜利。他说不出的开心,光裸着大片玉色的后背,笑着瘫软在段嘉瑞怀里:“我们生个孩子吧。”
  “这边不适合你生,产后恢复不好就是一堆后遗症。”段嘉瑞不打算做到最后一步。
  花溪枕着他的肩膀,软若无骨,一只手还在段嘉瑞耳边、脖颈撩拨,语调暧昧:“要是出不去的话,我们可以等几个月再打了,嗯……双性很容易怀孕的,只是不知道你介不介意我的肚子死过人。”
  段嘉瑞动作一顿:“你不喜欢孩子?”
  “是你的我就喜欢。”花溪仰头亲了他一口,笑道,“要是会给你添麻烦,可以打掉的,我不给你添麻烦。”
  “伤身子。”段嘉瑞没有顺着他的轻推躺下,眉头微蹙,“等之后再说吧。”
  花溪跨坐在他的下腹,腰身款摆,流过泪的双眸亮晶晶的:“段嘉瑞,你对我有念头。”
  那盏煤油灯昏黄朦胧,为彼此熟悉的面孔平添了色欲,看得暧昧遥远,却又触手可及。一切都恰到好处,干柴烈火烧的灼灼不可收拾。
  段嘉瑞喉结滚动一轮,视线躲闪着,理智在告诉他此刻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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