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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异雄虫决定成为大帝(穿越重生)——衣上征尘

时间:2025-06-21 07:36:40  作者:衣上征尘
  “不会再有下次了,主人。”
  被他炽热修长的手掌握住,阿缇琉丝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开,却在听到最后那个词语后见鬼般地看向夏盖:“……?以后注意就行了,倒也不至于这样。”
  夏盖尚未来得及回答,便有一道冰冷的声音插入对话:
  “厄喀德那的雄虫,都是如此傲慢自负的么?”
  是正好从他们身边经过的以利亚。
  这个金发碧眼的雌虫自顾自地对夏盖嘲讽道:“我敬重你的实力,但却鄙夷你的品格,无论你是为了什么,都不该在雄虫面前如此自轻自贱。”
  随着他这句话落下,周围原本轻松的交谈声都在此刻凝滞。
  其他虫族在看到以利亚坚定严肃的表情后,终于确信这个雌虫没有在玩抽象,几乎怀疑他是为了吸引阿缇琉丝伯爵的注意,在这别出心裁地搞反串。
  能叫雄虫主人,难道不是奖励么……?
  更何况是如此美丽高贵的雄虫。
  暂且不论其他虫族的惊疑,夏盖用以回复以利亚的是——
  快到除了阿缇琉丝外,没有人能够看清的攻击。
  骨骼分明的手掌攥拳袭向以利亚的脸颊,这结实迅疾的一拳令后者顿时眼眶乌青,以利亚在疼痛之下终于反应过来,他怒不可遏地反击,结果便是两个雌虫在观测台上公然斗殴。
  阿缇琉丝完全没有阻止夏盖的意思,屡次冒犯他的以利亚需要得到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
  这个雌虫必须记住——
  他面前的阿缇琉丝不仅是雄虫,还是权势滔天的大贵族、厄喀德那家族的第一顺位继承人。
  战局并非呈现一边倒的态势,以利亚确实有点本事,能够在夏盖手上撑过十几分钟,但也仅限于此了。
  超高强度的激烈对战之下,他的动作已经力不从心,开始出现破绽,最后意料之中地被夏盖按在地上暴锤。
  堪称恐怖的上肢力量让以利亚呻/吟着瘫倒在地,夏盖有些后悔为什么不在前者第一次犯蠢的时候就这么做。
  竟然胆敢第二次冒犯他的主人,以利亚对阿缇琉丝“傲慢自负”的评价远远比他对夏盖的鄙夷更令夏盖愤怒,这个废物雌虫怎么敢评价阿缇琉丝。
  厄喀德那的名讳,不是伊敦的虫族可以直呼的。
  “好了,让他起来吧。”阿缇琉丝冷眼看着鼻青脸肿的以利亚,“很明显你的能力配不上你的唇舌,真是令伊敦蒙羞。”
  啐出几口血沫,以利亚想要反唇相讥却发现自己的脖颈被那只兜虫捏得青紫肿胀,眼下连一个音节也无法发出,只能无能狂怒地支支吾吾。
  阿缇琉丝轻蔑地笑着,朝站在自己身边的夏盖伸手。
  副官心领神会地将精致柔软的手巾递给他。
  姿容胜雪的雄虫军官一眼都没多看以利亚,轻飘飘地将手巾扔在后者血流不止的脸上,嗤笑一声后转身离开。
  以利亚屈辱地抓起脸上的手巾,牙关紧咬,将柔软清香的织物捏得布满褶皱,而在他将手巾从脸上取下的过程中,这名怒火中烧的雌虫恍然看到手巾上精致的刺绣图案。
  是一条波光粼粼、性感冷漠的狰狞水蛇。
  
 
第65章
  “这就是你教出来的虫崽, 愚蠢到去冒犯厄喀德那的雄虫。”路易斯作为以利亚的雄父,一年到头和他说话的次数,用十个手指都能数出来。
  这是路易斯第一次当着以利亚的面, 主动和加文产生争执。
  也是自以利亚出生以来, 这个家庭中的三个人第二次共处一室。
  “以利亚姓伊敦, 希望你时刻牢记这一点。另外,教育后辈也不是我一个人的职责。”
  被路易斯点名的雌虫名为加文,他此刻正十分悠闲给自己倒着一杯葡萄酒。
  路易斯冷若冰霜的面容浮现一抹怒意:“你现在说教育后辈不是一个人的职责,那当初以利亚出生的时候——”
  考虑到以利亚还在场,后面的话语他终究没有说出口, 那点难得的怒意也被他隐忍地吞咽下去。
  他深呼吸着闭了闭眼,试图平息心中的怒火。
  而他竭力的尝试, 在看到以利亚后彻底宣告失败。
  以利亚的金发来自加文,哈提家族的虫族都拥有一头灿烂如金的头发,被他们自豪地称为黄金血脉。
  这个体内流淌着自己一半血脉的虫崽,为什么看上去却像一个彻头彻尾的哈提虫族。
  从这个虫崽身上,路易斯一点都无从窥见伊敦的荣光。
  让他如何升起怜爱之心。
  路易斯最终恢复了往常的冷淡, 他平静地对以利亚说:“身为伊敦的虫族,你的一言一行都必须格外谨慎,你前几天当着那么多虫族的面冒犯阿缇琉丝伯爵,是想传达什么样的讯息?”
  “你是想告诉他们, 伊敦家族的第二继承人,对掌握着整个潘多拉军区的厄喀德那很不满吗?”
  “你到底记不记得,你的顶头上司姓什么?”
  在他如此严厉的诘问之下, 以利亚的雌父加文却完全是一副置身事外的看热闹态度,他当然知道路易斯隐藏在愤怒表面下的恨铁不成钢,但是——
  但是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他笑眯眯地插嘴:“容我提醒一句, 这颗星球最大的封地目前仍旧属于哈提。”
  “那和伊敦有什么关系?!”路易斯再也按捺不下被他屡次挑起的怒火,怒不可遏道,“厄喀德那的亲信教训以利亚的时候,有考虑到他的雌父姓哈提吗?!”
  “也对,你那堆雌侍,但凡有一个顶用的,那个小伯爵也不至于这么不把以利亚放在眼里。”加文漫不经心道。
  如同一条吐着冰冷信子的毒蛇,兴致盎然地看着自己暴怒的猎物。
  被路易斯毫不留情的诘问刺痛,以利亚直视着从未给予过自己任何温言软语的雄父,同样眼底飘红地怒问:
  “这么讨厌我们的话,当初为什么要和雌父结婚,结婚以后又为什么要有那么多雌侍?!你以为我很想姓伊敦吗?!你以为——”
  “我很想做你的虫崽吗?”
  一连串的怒喝后,以利亚感受到的却不是终于将胸中块垒倾泻一出的快意,而是更深沉的愤怒与痛苦。
  路易斯惊愕地看着他。
  头一次不知道该说什么。
  以利亚的质问如同一柄巨锤轰然砸在他的心头,直到此刻他才恍然发觉原来这个虫崽一直是这么想的。
  原来不仅他不想做以利亚的雄父,这个孩子也不想做他的虫崽。
  路易斯那张端庄俊朗的面容上,只剩一片空白,无法做出任何表情。
  这便是他可笑的婚姻、他的雌君和他的虫崽。
  全都恨他至此,也被他深深憎恶。
  他多年来对以利亚复杂的情感,在这一刻终于可以落下帷幕。
  谈不上古井无波,但似乎也谈不上悲痛欲绝。
  最终,这个雄虫心灰意冷地说:“随便你们吧。”
  转身离开哈提庄园时,路易斯清楚地知道自己不会再来这个地方第三次了。
  二十多年前他第一次迈入这里,是为了自己死在加文手中的爱人。
  二十多年后他第二次迈入这里,是为了即将毁在加文手上的虫崽。
  可从此以后,以利亚和他再也没有任何关系,庄园里的那两个雌虫也不会再是他的亲人。
  阿缇琉丝并不知晓发生在哈提庄园里的争执,但他已经从佐伊传来的情报中推断出,伊敦和哈提的联盟并非固若金汤。
  以利亚的雄父虽然有众多雌侍,但除了以利亚外,那个名为路易斯的雄虫并没有其他子嗣。
  哈提家族强硬地要求路易斯绝对不能与其他雌虫诞下后代,所以在以利亚出生后,路易斯的雌君强行为自己的雄主安排了一场手术。
  据说这场手术虽然对性/功能没有显著影响,但却完全断绝了生育功能。
  是彻彻底底的奇耻大辱。
  这场手术之后,伊敦和哈提的关系也逐渐产生隔阂,呈现着貌合神离的趋势。
  阿缇琉丝十分清楚,即便如此,伊敦也绝不可能在哈提和厄喀德那之间选择后者,作为潘多拉星的土著家族,伊敦首先要交好的是同样在这个星球扎根的哈提,而非远在首都星的厄喀德那。
  所以需要扇点风,让这把矛盾之火烧得更为猛烈一点。
  那个名为以利亚的愚蠢雌虫,就是朱庇特递到他手里的刀子。
  斯堤克斯帝国有句谚语,贵族全身上下每一个心眼都是黑的。
  而阿缇琉丝是贵族中的贵族。
  片刻沉吟之后,阿缇琉丝轻笑着给佐伊发去一封邮件。
  随后,他屈指微弹,手中那张低调奢华的邀请函便滑到夏盖面前:“栗子宴会即将到来,之前让你学的舞……你应该已经掌握了。”
  颂神舞是贵族宴会的必备礼仪之一,这是一种兴起于民间的舞蹈,在百年前被宫廷吸收,演变为如今的交际舞。
  对身体肌肉的完美控制,让夏盖早已学会这种庄重华丽的舞步,但那张冷漠的脸上却浮现出可以被称为苦恼的微小神情——
  “可能需要舞伴和我练习。”
  阿缇琉丝正姿态优雅地坐在沙发上,因抬首去看副官的缘故,他雪白修长的脖颈线条尽展、优美纤长,如油画中一截浓淡适宜的洁白花梗。
  他听懂了副官的言下之意,却只是挑了挑眉,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
  夏盖失望地垂眼看他,流光溢彩的绿眸毫不掩饰地写满渴望与热切。
  而与他弱势的眼神截然相反的,是已经向阿缇琉丝伸出的手掌。
  夏盖尝试着向阿缇琉丝伸出手掌的次数,永远多于他被阿缇琉丝拒绝的次数。
  因为这是唯一靠近阿缇琉丝的方法。
  除了两世初遇,夏盖和这个雄虫的每一次靠近,都是由他锲而不舍地求来的。
  在阿缇琉丝无数次给他选项时,他都坚定不移地选择追随,甚至不需要去知道其他选项。
  他的生命,因这个雄虫而有意义,也只因这个雄虫而有意义。
  苍白修长的手掌最终迎来另一只手。
  那只美丽修长的手与夏盖掌心相对地交握,比他的手要小上一点,他由此可以将之完全笼住,像握着一块易碎的玛瑙般轻柔。
  夏盖温柔地看着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阿缇琉丝,骨节分明的右手虚虚扶在对方左侧肩胛骨之下,同时将对方的左手放在自己的右肩之上。
  标准舞姿中,阿缇琉丝的左手本来也应该虚放着,但他理所当然地偷懒,将整只手臂的重量都放在夏盖身上,被发现后毫不心虚地微微侧头一笑。
  在这绝艳容光之中,夏盖环过阿缇琉丝的肩背,行云流水地跳着标准无比的舞步,当胸膛无可避免地靠近对方时,他那颗跳动不已的心脏无法控制地加快速度。
  曾有虫族将这种亲密优美的舞蹈称为心脏之吻。
  紧密握持,换步旋转,每一次互相配合的俯身弯腰,都是心脏在隔空拥吻。
  都是他在用自己炽热的心脏,虔诚不已地轻啄着阿缇琉丝那颗冷淡而又温柔的心。
  从肩背到腰腹,每一块肌肉都起伏有致,漂亮发达的肌群因用力而显得更加饱满,比一切武器都要强大的雌虫,却拥有着比一切雕像都要完美的躯体。
  杀人利器庄重地扮演着舞者的角色,无数次向怀中之人心甘情愿地俯首。
  他永远不会拥有阿缇琉丝,因为除了他自己外,阿缇琉丝永远不会属于任何人,而这种永不停留的凛冽自由,夏盖曾用生命去为自己的主人换取。
  不需要考虑,不需要权衡,没有任何事物值得和阿缇琉丝一起被他放在天平上。
  气息靠近时短暂交融,即便偷懒也仪态优雅的雄虫,在这极近的距离中嗅到副官身上清浅的花香。
  即便来到了潘多拉星,副官依旧将他曾经随口而出的言论牢记于心。
  阿缇琉丝突然意识到——
  他曾用金钱权力引诱夏盖成为自己的副官,然而前后两世这么多年过去,这个厌世漠然的雌虫都未曾表现出对这些事物的丝毫兴趣。
  那么,是什么困住了这个雌虫呢。
  是什么让他永不后悔地追随着自己呢。
  “为什么呢?”极轻的话语准确无误地落入夏盖耳中,美丽的雄虫神情中带有一丝茫然,但又似乎不在意这个问题的答案。
  总有人为他前赴后继,他却是第一次问出这个问题,带着几分骤然浮现的迷茫。
  这个问题的答案连他自己都不好奇,却被副官无比郑重地回应。
  英俊高大的雌虫将他轻柔抱在怀中,紧密无间、爱怜不已,两颗心脏在此刻仅仅隔着两层轻薄的血肉,他甚至能感受到夏盖蓬勃有力的心跳:
  “因为我爱你啊,主人。”
  因为你是我贫瘠灵魂中唯一的钟鸣,是我荒芜生命中突然腾起的群鸦。
  无数朦胧、癫狂、隐晦的时刻,我都对此深信不疑。
  
 
第66章
  阿缇琉丝曾认为爱是沉重的。
  不论是他对别人的爱, 还是别人对他爱,都要以失去为代价。
  谢默司爱他,所以独自度过了十五年漫长痛苦的等待;夏盖爱他, 所以用仅有一次的生命去换他的存活。
  可如此沉重的爱意对于这两个雌虫而言, 似乎是生命中理所当然的部分, 经过无数深沉的痛苦后,他们仍旧轻松无悔地、一遍又一遍地告诉阿缇琉丝——
  因为我爱你,所以由你带来的一切都是幸福的。
  没有值不值得一说,因为我从来不曾作出这种衡量。
  被亲密无比地抱在副官怀里,冷淡昳丽的长官安静聆听着对方年轻蓬勃的心跳声。
  让他想起前世平定海姆冥界时, 被夏盖揽在怀中放血割肉以饲的刹那。
  蛮荒、炽热、纯净。
  这个雌虫的爱从始至终都带着一种野蛮的不谙世事和毫无保留。
  温暖的血肉、虔诚的信仰以及无暇的灵魂,从夏盖诞生起这些事物便被他拥有, 构成这个雌虫在尘世间的一切痕迹,生而便有,死不带走。
  全部被他无数次地摆在阿缇琉丝面前,令对方俯首可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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