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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我了吗(穿越重生)——草莓碎碎冰

时间:2025-06-21 07:49:18  作者:草莓碎碎冰
  姜予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目前正在制作中,综艺结束就发。”
  【想问五个人里面谁最喜欢吃鱼】
  “我猜是砚川!”温天瑜语气笃定,“这么白白嫩嫩的,一定是吃鱼长大的!还有最重要的一点,砚川很会撒网抓鱼!”
  “我也猜是砚川。”被冷落许久的裴许好不容易抓到机会,继续道,“我的理由和天瑜差不多,总之我不是最爱吃鱼的那个。”
  温天瑜原本对裴许无感,后来因姜予对他有点反感,如今听他叫自己的名字都觉得难受,刚想给他一个白眼,又想到直播前导演的苦口婆心,只能硬生生忍住,敷衍地勾勾唇。
  祁砚川也不喜欢自己的名字被裴许说出来,借着说话的机会挪挪椅子,胳膊贴上傅时海的,抬眼对上他满含笑意的眼睛,心中一动。
  “我恐怕要让天瑜失望了,”祁砚川朝温天瑜抱歉地笑笑,转头看向镜头的同时亲昵地揽住傅时海的肩膀,歪头道,“傅老师才是最爱吃鱼的那个。”
  温天瑜吃惊地瞪大眼睛,小小的嘴张成O型。
  “你先把嘴闭上。”姜予低声提醒,她实在看不得她的傻样。
  温天瑜听话地闭上嘴,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这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为什么他会知道他最喜欢吃鱼?还有,他搂着他的肩也太甜了吧!
  “傅老师喜欢吃水煮鱼、炸鱼和红烧鱼,喜欢喝鱼汤。”
  傅时海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他记得自己从来没有如此详细地和祁砚川说过自己的喜好。
  “傅老师,我说得对不对?”祁砚川眨眨眼,一副等待他夸奖的模样。
  “对。”傅时海点头,与他对视一眼,心头的疑惑瞬间烟消云散。
  仿佛他知道他的喜好是理所应当的。
  弹幕瞬间被红心淹没,CP粉开始狂欢。
  工作人员又挑了几个问题,几人回答完毕,直播结束。
  “这次直播的效果非常好,人气榜和销售榜都登顶了,热搜也上了好几个,尤其是海纳百川,直接爆了。恭喜砚川和傅老师!”导演仿佛看到数不清的钱砸向自己,这档综艺十有八九会成为他的代表作,让他跻身一级导演之列。
  “恭喜你们!我也是海纳百川的一员!”温天瑜再次表明自己的CP粉身份,并号召工作人员和她一起磕糖。
  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二人身上,一时间宛如大型婚礼现场,无数粉红泡泡从大家眼中飘出来,把两位新人团团围住。
  祁砚川对傅时海笑了一下,起身把他拉起来,一边往屋子走,一边朝嗑cp的人说:“我们入洞房去了。”
  逗得大家大笑起来。
  男人掌心逐渐上升的温度传过来,祁砚川又握紧了些,开门关门,把笑声隔绝在外。
  回身见男人低头凝视着相握的手,他没松开,反而用力把人拉近,仿佛浑然不觉这个举动有多暧昧,只一味坦荡天真地看着傅时海。
  “傅老师,我不是想和您捆绑cp,只是顺着粉丝那么一说。那个粉丝打了那么多字,情真意切的,我想让他们开心开心。我……都是玩笑话,您可别生气啊。”他的语气有些小心翼翼,见傅时海不回答,还晃晃他的胳膊。
  傅时海勉强挤出一抹笑,看着眼前人几乎完美的脸,喉咙有些痒,“你……你不担心被那个人知道?”
  “哪个人?”祁砚川明知故问,慢慢松开手。
  掌心一空,连带着其他地方也空了一块,傅时海合拢五指,平静道:“你暗恋的人。”
  “他啊,”祁砚川垂眸,小声叹息,“他又不喜欢我,哪里会在乎我的绯闻。我更担心您,万一影响到您的工作就不好了。”
  “节目效果而已,我懂。”傅时海低声说,一抹倦色染上眉眼,“我去睡会儿。”
  “好梦,我去还手机。”祁砚川等他躺到床上,闭上眼睛,才轻手轻脚地出门。
  工作人员已经撤出院子,他一脸愉悦地站在屋檐下,拿起手机看热搜。
  #海纳百川是真的#、#大家开心就好#、#他爱吃鱼#、#祁砚川看傅时海的眼神#、#祁砚川他超爱#、#傅时海他超宠#……
  cp话题霸榜,不用点开都知道里面一定是腥风血雨。
  祁砚川的嘴角微微扬起,把手机揣进裤兜,一出大门就看到脸色铁青的裴许。
  没了摄像头和旁人,裴许不装了,仰头看向站在台阶上的人,讥讽道:“祁砚川,我真没看出来你这么贱啊。那天晚上你还跟我装什么清高,结果还不是攀上高枝了?不如你教教哥哥我怎么演清纯吧,哦不对,你和你那位是在娱乐圈里玩什么纯爱吗?喜好还真够独特的。”
  祁砚川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他妈笑什么笑!这次是你侥幸躲过去,往后可就没这么幸运了!祁砚川,你给我等着!”裴许气急败坏地瞪着他,抬脚想撞开他进院子,奈何力量悬殊,肩膀一撞就被弹开,险些一脚踩空。
  祁砚川脸色一变,嫌恶地瞥了一眼被他碰过的地方,轻轻拂去可能沾上的脏东西。
  裴许气得差点儿抡拳头。
  “放心吧,我会好好等着你的。”祁砚川皮笑肉不笑,慢悠悠地走下台阶。
  他好久没见过这么自不量力的人了,多玩一会儿也未尝不可。
 
 
第17章 “我可能要对您做一件不礼貌的事情。”
  入夜。
  祁砚川辗转反侧,许久未造访的头痛回来了,他紧闭双眼,努力转移注意力,可头痛不放过他。
  一会儿像有无数根针刺入头皮,自额头冒出来的汗珠滑落时变成鲜血;一会儿又像有一把重重的锤子毫无规律地敲击他的头,片刻的停歇让他喘口气,连续的敲击让他濒临窒息;后来整个脑袋像要裂开,疼痛是从骨头缝儿里渗出来的,硬生生将坚硬的头骨分成好几份……
  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祁砚川咬紧牙关,疼到精神恍惚又不敢出声,偶尔听到傅时海均匀的呼吸声就是他的短效止痛药。
  杀鱼勾起了他的过往,令他不可控制地想起杀戮和鲜血。
  因果循环,这是他应受的。
  又忍了几分钟,他实在受不住了,起身想去用冷水洗洗脸,结果脑袋刚离开枕头,身后的台灯亮了。
  傅时海睡得不安稳,早就注意到他有点不对劲儿,见他有动静,立刻起来察看。
  祁砚川身子一僵,想着今晚怎么都躲不过了,他的状态实在很差,没力气也没精力在他面前装没事,干脆直接转身面对他。
  “你……”
  祁砚川在屏幕上很瘦,大部分人都知道,可傅时海见过也摸过祁砚川的肌肉,知道他并不瘦弱;但此时此刻的他,好像一碰就会碎掉的梦幻泡泡。
  男人似乎忍受着极大的痛苦,紧皱着浓黑的眉,额头上的汗珠滑过毫无血色的脸,隐入覆着一层薄汗的脖颈;平日里透着健康的粉色的唇比脸还白三度,微微张开着,配合着鼻子进行艰难地呼吸。
  “你哪里不舒服?”傅时海手忙脚乱地扶住他的肩,凑近仔细看他,声音抖得厉害,语无伦次,“我现在……我去找导演他们,你再坚持一会儿,我让他们叫救护车。对了,你以前也这么疼过吗?还是你生病了?你别紧张,我……”
  祁砚川抬手轻轻捂住他的嘴,发红的眼写满拒绝,费力地开口:“不……我一会儿就好了,你陪我待着就行。”
  说完,他的手无力地垂下,额头抵到傅时海肩上,大口喘气。
  “你哪里像没事?祁砚川,不舒服就要去看医生,你别逞强。”傅时海语气坚决,刚动一下,就被他用力抱住。
  “傅老师,我真的没事。”祁砚川用尽全部的力气抱紧他,贪婪地吸入熟悉的气息。
  傅时海动弹不得,心焦不已,“你哪里疼?”
  “头。”祁砚川低声回答。
  “头?你撞到了?”傅时海担心地询问,撞到头可大可小,万一有个脑震荡或者其他严重的症状就不好了。
  “老毛病了,算是……神经性头痛,休息一会儿就好了。”祁砚川眼前一片血红,他迫不得已睁开眼睛,瞥见宽松衣领处露出的雪白,突然很想咬上一口。
  艺人有神经性头痛的不少,傅时海稍稍松了口气,他轻轻挣扎几下,语气放缓,“你松开,我帮你揉揉,说不定能好点儿。”
  “嗯?”头痛愈演愈烈,祁砚川几乎听不见他说了什么。
  傅时海又把那句话重复了一遍。
  祁砚川反应了一下,慢慢松开手,仍靠在他肩上。
  傅时海回想着电视里的手法,笨拙地为他揉太阳穴。
  杯水车薪,祁砚川的头还是很疼。
  他很想就这么疼晕过去,可惜这种好事永远都轮不到他;死去活来的疼痛令他时刻醒着,即使意识模糊也不会昏迷。
  应受的必须清清楚楚地受着。
  “傅老师……”祁砚川艰难地抬起头,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
  傅时海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接,食指按在他眼下,指腹仿佛被眼泪灼伤。
  屋内只有床头那盏台灯作为光源,昏黄的灯光隔在二人之间;傅时海几乎背对着台灯,大半张脸在暗处,祁砚川则相反。
  “我可能要对您做一件不礼貌的事情。”
  疼痛使他声音轻而低哑,蓄着泪水的眸子闪着微弱的光芒,在昏暗的室内格外动人。
  色令智昏,傅时海深深理解了。
  他的理智想问,究竟是什么不礼貌的事情?不礼貌到哪种地步?头疼为什么要做不礼貌的事情?
  可理智不做数。
  “好。”
  话音刚落,祁砚川低头咬住他的肩膀。
  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他的牙齿稍微用了些力气,肌肉紧绷后又慢慢放松,他得寸进尺地又用了点力。
  今晚就算把这块肉硬生生咬下来,也不会对缓解头痛有半分帮助,可他就是很想这么做。
  他恨不得在傅时海全身都留下自己的痕迹,深的浅的,最好见血。
  想到血,他的头更疼了。
  傅时海轻皱眉头,低头看着他的黑发,抬手轻轻抚摸他的背,就像长辈哄小孩子睡觉那样。
  他越来越觉得祁砚川奇怪,心底里却毫无理由地纵容他。
  他只是轻轻地咬,没破没流血,有什么大不了的。
  就算流血……
  傅时海扪心自问,就算如此,他也不会生气。
  直到嘴巴有些酸痛,祁砚川才松口,随后察觉到头已经不疼了。
  他慢吞吞地抬起头,目光落在被他咬得皱巴巴的衣服上。
  “好点儿了?”
  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多久,他终于能听清楚他的声音。
  “好多了。”祁砚川跪坐到他面前,感激又内疚地看着他,沉默半晌,“我看看,”直接上手把他上衣脱掉一半。
  光滑的肩上印着一圈深深的牙印。
  傅时海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轻轻“啧”了一声,打趣道,“你的牙很整齐。”
  祁砚川配合地扯扯嘴角,“对不起啊,明明难受的是我,还要让您受折腾。”
  “你不是已经和我商量过了么,我没拒绝。”傅时海温柔地微笑,摸了摸他的额头,确定他没有发烧,再看他的精神好了很多,悬着心才算放下,“我去洗个毛巾给你擦脸?”
  “我自己去就行。”祁砚川摇头,“你先睡吧。”
  “我陪你一起去。”傅时海实在不放心他一个人出去,万一晕倒在浴室里怎么办?
  拗不过他,祁砚川只能同意。
  用冷水毛巾擦了擦脸和脖子,他舒服多了。
  走出浴室,他仰头见漫天星光,下意识停下脚步。
  “你说,百年前甚至千年前,是不是也有人像我们一样驻足赏星?”他情不自禁地扬起嘴角,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他们也曾并肩观星。
  那时观星是为了战事,没有一点风花雪月;如今海晏河清,星星也有了别样的意味。
  傅时海只望了一眼夜空便转头看他,梦境与现实有一瞬的重合,他轻轻应了一声,给出肯定的回答。
  “那……在遥远的过去,会不会也有我和你在看星星?”祁砚川看向他,如同早就料到一般,直接对上他的目光。
  檐下的灯让一切无处可藏。
  傅时海一怔:“也许会有。”
  祁砚川轻笑,一副抓住他的把柄的模样,“我记得傅老师曾经说过不相信前世今生,怎么现在又觉得以前会有我和你啊?”
  他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唯一能做的就是盯着漂亮、拥有魔力却微微发红的眸子。
  “我的脸……没洗干净?”祁砚川朝他靠近几分,好奇地问。
  傅时海的呼吸乱了。
  祁砚川看穿他的小鹿乱撞,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微笑。
  “你再这样,我会以为,你想吻我。”
  被戳穿心思的傅时海瞬间脸红,他本该立刻退到安全距离,再冷静地解释几句,可他现在不想这么做。
  他不清楚祁砚川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也不愿去想祁砚川心有所属。
  这一刻,他只想遵循本能。
  不计后果,不管未来。
  祁砚川在“守株待兔”。
  他耐心地等待,终于看到男人靠近。
  二人本就离得近,很快就鼻尖相抵,呼吸彻底交缠。
  他还是没动,男人也不再动了。
  良久,傅时海低声说,“可以吗?”
  箭在弦上了,他竟然还这么懂礼貌?
  祁砚川被逗笑,挑眉道:“如果说我不可以呢?”
  “那……”傅时海心一横,“我只能也对你做一件不礼貌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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