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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丢了一只啾(玄幻灵异)——风掠川

时间:2025-06-21 07:47:20  作者:风掠川

   仙君丢了一只啾

  作者:风掠川
  标签:仙侠、年上、古风、甜宠、治愈、HE、双向奔赴、轻松、温馨、成长
  简介:
  温柔腹黑仙君攻X呆头呆脑小鸟受
  谢缘X琥珀
  问曰:如何让一位隐居孤岛、逍遥自在的神仙,突然火急火燎跑出来现世呢?
  答曰:放跑他养的宝贝鸟儿。
  谢缘就是这位倒霉神仙。等他一路追到中州,终于找到了他的小鸟琥珀,却发现这小家伙失忆了。
  好消息:小鸟一眼就迷上了他。
  坏消息:物种有别,一人一鸟交流起来有亿点麻烦。
  谢缘:“琥珀喜欢这个羽毛挂饰,那就送给你?”
  琥珀面红耳赤地逃跑:他在向我求偶。
  谢缘:“琥珀,跟我回家好不好?”
  琥珀心脏咚咚跳,扭头躲开:他还想和我成亲。
  谢缘:“琥珀,尝尝我做的酥饼?”
  琥珀大惊失色:他现在又想让我生蛋了!
  谢缘大为不解——明明小鸟很喜欢自己,怎么就不愿意跟他走呢?
  直到谢缘睡着时被小鸟偷亲了一口,才幡然醒悟,原来他自以为的主人小鸟好朋友,从一开始就朝着离谱的方向策马奔腾十万八千里了。
  ————
  仙侠版“疯狂动物城”,全员不是人
  前排提醒:主视角随剧情变动,攻受锁死1v1纯爱得没边儿,不添加任何虐身虐心情节,反派搞事程度仅有儿童读物水准,可以当睡前小甜饼来吃~
  
 
第1章
  “扑簌簌——”
  一串翅膀拍打声停止,一只通身雪白、唯有头部和羽冠鹅黄的小鸟落在白玉窗台。
  “啾!”我鬼混回来啦。它歪着脑袋,两颊红扑扑的细羽像是喝醉了酒。
  琥珀挺着小胸脯静候片刻,却不见主人来伺候。怎么不来迎接本啾?
  轻薄鲛纱织成的帷幔在微风吹拂下飘动,琥珀倒腾着爪子钻过去,跳到榻上。
  “啾?”也没在赖床?
  这家伙到底哪儿去了。琥珀又跳上榻边的矮桌,伸长脖子准备偷喝茶盏里放凉的水。往日的这个时候,会有一只大手从天而降,温柔又不由分说地捏住它的小脑袋,阻止它捣蛋。
  “我杯子里的茶就那么好喝?”那道熟悉又悦耳的声音说。它的主人是个庞然大物,琥珀的视野里装不下他的全貌,也不执着于此,只眯着眼睛享受手指的挠痒服务,舒服得咂嘴。
  那声音又说:“我要去外海渡劫,几日当归,你独自待在岛上乖一点好不好?”
  琥珀歪头,前几日的场景在它小小的脑瓜中流转完毕。
  渡劫是什么,小鸟不明白,它只知道主人因此消失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琥珀变得焦躁起来,爪子在茶盏边来回挪移,一不留神整只鸟栽进茶水里,它尖叫着扑腾,挣扎间撞翻了茶盏,桌上一片狼藉。
  久置的茶水又苦又酸,琥珀湿了胸前羽毛,呛咳两声,拍着翅膀飞出偌大的寝殿。
  殿外晴空万里,舒展开的白翼之下,金砖玉瓦筑就的高大宫室层层拔高如同山岳叠嶂,阳光洒在千百级汉白玉阶梯和一座座金子铺成的庑殿顶上,入眼一片灿烂。
  这里是飞壶岛最高峰,山脚下烟云缭绕,奇花异草俯拾即是,珍禽瑞兽跃动其间。
  飞壶,岛如其名,整座岛屿悬浮于大海之上,峭壁边瀑布流泻,远眺似是仙人倾杯。
  而此等奇观并非人人得见,岛上居住的唯一一位仙君设下结界,外人即使远渡重洋来到岛屿正下方,抬头仰望也只能面朝青天徒然长叹,看不到飞壶的半点儿影子。
  岛屿与外界唯一的联结点在山顶金殿群所环绕的浮池池底,此刻琥珀在池水边畅快地洗完澡,蓬起一身羽毛抖净水珠。
  不知何时,它背后的岸边,一丛矮木的枝条忽而软趴趴地垂下,扭动中化作一条细长的黑蛇,贴着草地滑行而来。
  “小鸟啊……”黑蛇发出嘶嘶声响。
  “啾?”琥珀在岛上从未见过蛇,鸟雀的本能令它警惕,但好奇心又令它停留原地,“你是什么?”
  “我是什么不重要,”黑蛇的身躯缓缓盘绕上树枝,蛇头立起来,幽绿竖瞳锁定了可怜又无知的目标,“可我知道这座岛的主人快要死了——”
  “你胡说!”琥珀头顶的羽冠立即竖起来,愤怒地啾鸣,“主人全天下第一厉害,没有什么伤得了他!”
  “哦?可是要伤他的,就是‘天’呢?”猩红的信子在黑蛇口中伸缩,“若不是他如今虚弱,我又如何出现在飞壶?”
  黑蛇语调轻缓,循循善诱:“渡劫,要拿肉身去撼九天之上压下来的万钧雷霆,哪怕余波都足以让这座小岛劈成两半,不然他为何要远离岛屿?是他的劫,便只会追逐他一人,可怜他孤家寡人,连个陪他扛雷劫的人都没有。”
  小鸟的脑袋一共就那么大点儿,无法处理很长的句子,只来得及分辨出对方不怀好意的话里透露出主人如今危在旦夕,而且孤立无援。
  我是主人唯一的陪伴,琥珀想。
  “去啊—快点去吧——看到池对岸草坡上闪着亮光的植物了吗,那是祝馀,一颗可抵百年修为……”嘶鸣声越来越大,如同鬼魅般环绕四周,“吞下它们,多吞一些,你就能即刻化出人形,去挽救你那主人……”
  琥珀在蛇的嘶鸣中恍恍惚惚,眼前再度恢复清明时看到一双膝盖跪在草地上,几颗如露水般晶亮的祝馀草落在膝头的白衣上。
  等等,膝盖?
  下一刻琥珀就顾不得惊疑了,腹部陡然腾起一股烈火灼烧般的疼痛,迅速窜上心口,又蔓延至四肢百骸,他疼得满地打滚,不由得发出一声凄厉惨叫,视野再度变得模糊,四周景象变成色块上下跃动。
  “水……”他忍着全身剧痛勉强爬起,朝着浮池的方向膝行两步,最后的意识停留在一片蓝得令人心醉的水面迅速逼至眼前。
  歌声与海浪声。
  起初在很远的地方回荡,然后逼近了,骤然清晰,最终好像就响在耳边,琥珀觉得全身轻飘飘的,还嗅到了海水的腥咸。半梦半醒间他勉强睁开眼,看到了蔚蓝色的水和一张美丽的女性面庞。
  “安心睡吧孩子,”那张漂亮的面庞靠近,在他额头轻轻一吻,琥珀就再度变得头脑昏沉,女人嗓音如歌,“……我会想办法告诉仙君的。”
  *
  午后退潮的沙滩上,一群赤着脚的孩童嬉闹着你追我赶,在金黄的沙地上留下杂乱脚印。野小子们只顾疯跑,一不留神将一个蹲在地上撬贝壳的小姑娘掀翻在沙子里。
  “喂,你们!”小姑娘很生气。
  “哈哈哈对不住啊对不住——”撞倒她的小孩儿头也没回跑开,继续他们的追逐游戏。
  “哼!”徐汐儿拍掉身上的沙砾,沉着小脸走开,打算去偏僻些的沙滩寻找她心仪的贝壳。
  远处礁石上有什么东西一闪,勾住了徐汐儿的目光。
  难道有珍珠落在那里?
  她加快步子靠近,移动间石块上那点光亮越发璀璨。迫不及待地攀上崎岖不平的礁石向下看,她惊讶地张大了嘴。
  不得了了……
  礁石下天然形成的浅阔水坑里飘着一匹奇异的纱料,厚厚一卷居然没有沉底,纱料表面在阳光下折射出华彩,看得徐汐儿目眩神迷。方才在远处望见的一星璀璨,才不过是这匹纱料的边缘一角。
  徐汐儿趴在礁石上呆愣半晌,忽而卷高裤脚跳下去,奋力拉扯着纱料,一片白色衣袖滚露出来,她猜的不错,这匹纱里裹着一个人!
  垂髫之年的幼小孩童竟不感到害怕,继续吭吭哧哧撕扯掉这人身上缠绕繁复的料子,一双小手微微颤抖着,揭开了覆在头脸上的轻纱。
  随着最后一层束缚的解除,一头灿烂的鹅黄色长发散落下来。
  徐汐儿深吸了一口气。
  闪着细碎光亮的轻纱不知是什么材质,竟完全隔绝了海水,安然躺在上面的白袍人身上干燥整洁。从他圆润幼态的面部轮廓来看,这应当是个未及弱冠的少年人,皮肤白皙而面色红润,安静的神态就像只是在午后的暖阳下打盹,不知是否因为遮光的轻纱突然消失,他的眉毛缓缓蹙起,突然睁开了眼。
  “啊!”徐汐儿一惊,仓惶后退时脚跟绊住石砾一屁股跌坐在地。
  白袍少年慢慢竖起上半身,黑亮的眼瞳看过来,一眨不眨,像是在观察什么。
  少顷,徐汐儿看到他开始活动了,先是僵硬地岔开双腿,又把两条胳膊向后背去,支撑住身体。摆好这个姿势后,他又看向徐汐儿。
  徐汐儿惊愕的发觉,对方这是在模仿她摔倒的动作。
  “你是谁?”徐汐儿手脚发软地爬起来,哆嗦着问道。
  少年张开嘴,反复开合两次才吐出模糊的声音:“你、是谁?”
  “我叫徐汐儿,这里是浅滩村。你叫什么?从哪里来?”
  “我叫……徐汐儿,这里是…浅滩村。你、叫什么……”
  徐汐儿嘴唇颤了颤。
  如果不是两人面对面,徐汐儿几乎以为她是面对山谷喊了句话。少年模仿完她,又不动了,脸上自始至终没有任何情绪,黑眼睛却直勾勾盯着她,像是一副造型逼真的提线木偶。
  “啊——!!!”少年的古怪行径太过非人,后知后觉的恐惧涌上来,不等他重复完徐汐儿就尖叫一声,手脚并用爬起来夺路而逃。
  “……从哪、里来?”琥珀望着小姑娘跌跌撞撞跑走的背影,费力说完了最后半句话,脸上浮现疑惑的神色。
  他举起手对着阳光,手心手背都看了一会儿,又晃晃双脚,试着站了起来。
  浅水坑边哗啦一声响,正站在礁石上梳理羽毛的沙鸥闻声飞走。
  片刻后,不远处沙滩上,一个白袍金发、拖拽着长长一条发光缎子的少年,顺着徐汐儿逃走的脚印,也用跌跌撞撞的姿势追过去。
  *
  飞壶岛。山顶浮池。
  衣袍上沾染的腥咸海风气息在上岸前就被池水洗刷掉了,谢缘轻袍缓带行走于曲折幽径,虽已将一身穿戴打理清爽,但眉眼间多日奔波的疲态难以遮掩。
  他本是一边负手而行,一边摩挲着袖袍下左手无名指指根的窄细银戒,却忽而停下脚步。
  谢缘合眸,再睁眼时人已站在寝殿。
  此时正值日暮,空旷的寝殿在窗外斜照的夕阳下也染上暮色。
  分外安静。
  他目光一一扫过殿内的藤条编织小摇篮、柔软银丝串接的木条爬梯、金珠秋千、花椒枝栖木、剩了大半谷粒的冰玉碟……最后视线落到了榻边的矮桌上。谢缘走过去,伸手拿起翻倒的茶盏,神色凝重起来。
  在刚刚的几息间,他的识神已经扫荡了整座岛屿,没有探查到他想要寻找的气息。
  他养护在手心的小鸟,不过有几日疏漏,就消失不见了。
  
 
第2章
  “阿爹——阿爹——!你快来看啊,那边沙坑里飘着、飘着一个怪人,你快、快去看看——”
  徐汐儿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讲话都断断续续,边说边往后指。哪知她甫一回头,就撞见她口中所说的“怪人”正披着一身霞彩木呆呆立在她身后,登时三魂丢了七魄,浑身一激灵扑进徐老大怀里放声大哭。
  琥珀被小姑娘的惊天嚎哭骇得后退两步。
  徐老大急忙护住女儿,退得比他还远,壮胆喝道:“哪来的孽!?”
  “哪来的孽!”琥珀道。
  他重复完这句有些小得意,因为这次他不仅念顺畅了字句,还将语调模仿得惟妙惟肖。
  不知为何,自从他醒来,遇见的所有人看到他都很戒备的样子,他试图用模仿对方发声的方式表达好意。
  徐老大的表情从惊异变成了惊恐。
  “快来人啊,这里有怪!”
  徐汐儿的哭声早就引来了附近的村民,此刻更是越聚越多。边远渔村堪称封闭,一有新鲜事便纷纷凑起热闹。琥珀虽相貌异于常人,但安安分分站在那儿十分无害,起初的惧意散了,村民就将琥珀围在中央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海里头跑上来的精怪?”
  “可是不像啊,你捞了这么多年鱼见过鹅黄脑袋的吗?”
  “倒是有金黄金黄的海兔子……”(注1)
  “哎你瞧他身上挂的亮闪闪那东西,是个宝贝吧?”
  “嘶,我怎么觉得像是我阿爷那辈人常讲的鲛绡呐?”
  “鲛绡?海里鲛人拿来向岸边人族换取陆上物品的纱料?那不是传说吗?我倒是听过不少货船遇难,是被海里品性恶劣的鲛人盯上,结伙把船推翻抢劫财物的。”
  等腿快的年轻人跑去将老村长搀扶过来时,琥珀已经被胆大的村民用绳套住脖子,同黄狗拴在了一处。
  老村长敲着拐杖分开人群,就看见那有着一头古怪鹅黄色头发的孩子席坐在地,浑不在意身上的白袍粘满泥沙,正搂着一条坐直了与他高度相当的大黄狗玩得开怀。
  拐杖用力扣了扣地面,老村长沙哑着嗓子问道:“小友,从何处来?”
  琥珀脸颊埋在大黄狗毛茸茸的脖颈里,闻声抬头:“小友,从何处来?”
  他眼下已经完全学会了使用喉舌发声,观察周围人许久,混沌的心境也变得清明,依稀明白“从何处来”的意味,只是他脑中空茫一片,回答不出个所以然。
  老村长见他这副反应,却不像先前那些村民一般惊诧,可见平日里作风稳健,果真是能镇得住场的人物。他腿脚不便,颤颤巍巍走至琥珀面前,摊开干瘦的手掌,将琥珀的下巴一抬,仔细左右端详。
  他背对着众人,除了琥珀没人看得到他的神色,琥珀清澈的眼珠一转不转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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