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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霍总被气死了吗?(近代现代)——七夜永央

时间:2025-06-22 08:03:30  作者:七夜永央
  何博文面色微变,凑近问:“我听说的那些是真的吗?你真的在海外黑客悬赏的暗网榜单上?”
  要点头,岂非像谍战剧?陆溢阳淡淡道:“除了海外黑客狙击榜,我的项上人头还挂在全球暗杀悬赏榜上,两千万美金。”
  何博文眼都瞪大。
  陆溢阳酒杯过去轻磕:“真信?”
  何博文这才知道他开玩笑,松下一口气,摇头笑道:“以为陆神一本正经,没想到会涮人。”
  “正经人是的,一本正经没有,你对我有什么误解?”
  何博文哑口,心中越发沸腾,清了清嗓:“陆神,你看我们微信也加了,酒也喝了,我还不知你大名。”
  有人也曾调侃:“小朋友胆子挺大,都不互相介绍一下就敢住,不怕被我卖了?”
  两句有对比性?没有!可那人正从二楼下到大厅餐区——和那男生一起。
  拿点水果还要结伴,感情真好啊,所以…你有新的“小朋友”了是吗?
  一杯饮尽,陆溢阳又拿一杯,仰头一口闷。
  何博文瞠目:“陆神,我就问个名字,不方便说的话也不用……”
  陆溢阳拿起手机,把名字发去。
  何博文默念两遍,像完成秘密接头:“很有寓意,果然是像太阳一样照耀别人的人。”
  话音未落,就见陆溢阳瞥来的黑眸里有种说不清的感觉,像诧异,像警告,可他面上并无不快,所以何博文也不确定这一眼到底什么意思。
  陆溢阳又拿起一杯,低声说:“最讨厌别人说我太阳。”
  何博文喉头滚了滚,以前他觉得说一个男人“可爱”并非褒义,此刻却觉得“可爱”根本不分性别。演讲时尽显高冷,和现在噙着酒说“最讨厌”的是同一个人?
  “为什么讨厌?阳阳原本就是太阳,多好听。”
  第一次出口就是昵称,何博文存心的,这样才显亲密。
  陆溢阳眼睛发直,没了之前的敏锐,目光终于和霍承光的缠在一起。
  等他后知后觉发现在看远处排队的人,霍承光也正反身看他时,陆溢阳都不知自己看了多久。
  逃避似地垂眼,又是一杯下肚。这下连何博文都皱眉,是不是喝得太多了?
  这样下去微醺是笑话,他可不想第一次真把人灌醉,那会显得他心怀不轨。
  想说一句别喝了,就听面前低喃,声音很轻,够人听清:“我不配……”
  何博文微愣,他不配?不配什么?不配被认作太阳吗?
  何出此言呢?
  何博文叫一声陆神,又觉得垂眸的陆溢阳需要的并不是安慰。
  追查Lusun那么久,对这人滤镜极厚,这一刻的陆溢阳有种似是而非的脆弱,像把滤镜打碎。滤镜让人仰望,破碎让他心动,何博文顺着心意脱口:“哪里不配?你就是我心中的太阳!”
  不知陆溢阳有没有听明白,眸中真地染上酒意,当他再次抬手,何博文都想阻止他拿酒。
  比何博文更快的是汤逢山,去而复返的汤逢山抽走陆溢阳手中杯,扫眼桌上空杯,对何博文就少去几分热切:“灌他酒啊?他不能喝的。”
  何博文有点愣:“我没…”
  汤逢山拍陆溢阳肩:“还好吧?”
  陆溢阳闭了下眼:“只是和何先生小酌。”
  汤逢山见他说话还正常,放下心,拉起人对何博文说:“我们早班机来的京城,不早了,先上去。加过微信后面聊。”
  何博文看看汤逢山,又看看起身的陆溢阳,这时的汤总怎么没有刚才想拉关系的殷勤了?这两人…什么关系?
  来日方长,何博文自要送送:“没醉吧?能走吗?”
  陆溢阳耸耸肩,意思你看我哪里醉?
  何博文有不舍,但知分寸:“行,快去休息吧,后面几天还要参会,还有机会聊。”
  汤逢山:“我们明天回沈海。”
  “那么快?只待一天?”
  汤逢山让他留步:“公司有事走不开。”
  一出宴会厅,酒店大堂开门关门吹来的冷风扑面,陆溢阳霎时反胃。
  汤逢山恨铁不成钢,要带他去洗手间。又有电话进来,刚才谈到一半,对方核实细节,再谈就是敲定合作意向,不能不接。
  陆溢阳挥手让他快去,自己往洗手间疾步。
  霍承光阴郁。
  坐二楼眼睁睁看陆溢阳和姓何的在角落相谈甚欢,一杯接一杯灌,该死的汤逢山跑哪里去了?
  哪个男人能放任男友和别人这样喝,自己不知所踪?
  所以陆溢阳在做什么?背着汤逢山和人勾搭,就像当年背着他和汤逢山勾搭吗?
  霍承光都不知该嘲笑汤逢山也有今天,还是该对陆溢阳竖大拇指,不愧是你!这人只要一沾酒,一不看牢就失控。
  不想吃东西,根本什么都吃不下,霍承光还是跟贺旭下去一楼排了队。
  好像下楼,离得近,他就能做什么一样。
  他在人群里和自己较劲——汤逢山不回来就滚远,他可以上去抽走陆溢阳手中酒——后来汤逢山回来,做了他最想做的事,还把人拉走,离明显眼神不纯的何博文远远。
  汤逢山终于上来阻止,霍承光对这位汤总观感终于提升一点。负一百和负九十九的差别。
  让贺旭把吃的端上去,霍承光步出宴会厅,没见大堂有人,刚升起的一点又飞了。
  汤逢山居然接电话走开,让喝醉的陆溢阳自己去洗手间吐?
 
 
第53章 原来六年后没有任何不同……
  推开洗手间门, 熏香扑鼻,就见陆溢阳背身靠在洗手台边。
  要不是看他摇摇欲坠站不稳,霍承光绝不会想都没想上去扶。
  没吐, 但陆溢阳撑着大理石台面的双臂在微微打颤。
  “还行吗?”手里捞住的身体往下沉,霍承光用力架住,让人把脑袋靠他肩上。
  “你也找我…喝酒?”陆溢阳呢喃, 沉浊的热气喷上霍承光颈侧。
  霍承光歪了下头, 拍拍他脸颊:“谁让你喝那么多酒?”
  陆溢阳在他怀里仰头, 脸上迟滞地泛出薄薄酒红, 双眸难以聚焦,仍竭力对上霍承光的眼,嘻嘻一笑:“二锅头…”
  霍承光一口气差点下不来。
  陆溢阳但凡不说二锅头, 他都不会升起强烈冲动。他只不过进来看下人, 没事就走,谁知陆溢阳说二锅头,他居然跟他提二锅头!
  被嘲弄的狼狈疯狂生长,霍承光稳住呼吸:“房卡呢?送你上去。”
  陆溢阳摇头……什么房卡, 他听不懂。
  永远不要向一个醉鬼索要东西,霍承光架住他, 揽着腰把人带出洗手间, 往电梯去。
  电梯很快到了。
  外地来的参会者可以用协议价向组委会申请, 在威斯汀统一订房。霍承光住威斯汀只是为了方便, 而陆溢阳进宴会厅时没穿御寒外套, 所以他肯定也住这里。
  拿不出房卡, 霍承光只好带人直达顶楼总统套, 先把人放平, 也好过让他一个人在洗手间难受。
  电梯上行时霍承光恨恨想, 交的什么男朋友,这时候都能把你丢下。
  轿厢无人,他靠着电梯壁,好让陆溢阳靠着他。别管腹诽,他揽着人的手臂很稳。
  陆溢阳醉后什么样他还不清楚?再醉都不显眼,就胆子大,安安静静发疯。
  房卡划开门,总统套不管有没有人都灯光通明。
  自己房间,门一关霍承光就没顾忌,把人打横抱起,走进卧室,轻轻放到大床上。
  霍承光想,现在和六年前还是有些不同,轻了这么多,这几年饭白吃的吗?
  当他把人放好想退开,脖子就被两条手臂揽住。
  原来六年后没有任何不同……
  陆溢阳抬头,吻住他唇。
  胳膊拉不开,陆溢阳抬身索求,霍承光在晃人眼的射灯下固定他下巴,气息不稳,带出愤恨:“知道自己在干吗?”
  陆溢阳眼皮半阖,遮住一半瞳仁,目光迷离又专情。下巴被人掐住吻不了,可他单凭静静瞅着的半轮眸光就征服他。
  霍承光丢盔弃甲。
  低头吻去,粗暴顶开齿关,唇吸着唇,舌搅着舌,将满腔恨意注入唇舌相搏的战斗里。
  霍承光浑身战栗,只想惩罚,搜刮陆溢阳能开放的一切。
  这唇舌,这人,原本都是他的,凭什么夺走?
  陆溢阳,你凭什么夺走?
  早不奢求有朝一日这人重回怀抱,乖顺又配合地让他侵占,积极又主动地索取。现在算怎么回事?霍承光,醉的可不是你!
  亲吻中,霍承光意识到这点,可他只想吻,不愿想任何一件事后他会自我谴责或被人谴责的事。
  怎么可能连续两次对一个人一见钟情?如果这事无可解释,那么无论陆溢阳多可恶、多背叛,带给他多少痛苦,他就想吻他,想把这人吻到死这件事,也没有任何解释!
  泄愤似的吻很快变了味,热切眷恋,烈酒般上头。霍承光意识到对方嘴中麦芽泛苦的味道很甜,什么二锅头?怎么可能有二锅头?那就是陆溢阳爱他的证明。
  他闭眼的主动只是因为醉?
  将陆溢阳吸入自己这边时他很顺从,很快,顺从的人会更激烈地要求,而霍承光也愿意给。
  原本就这么吻!
  六年前,他们对于接吻这事就有十足默契,六年后无需磨合,唇舌一触就知彼此,这方面的你来我往有独属他们的节奏。
  霍承光越吻越难自控,扒下陆溢阳西服,从头揉开几颗衬衫纽扣,拉出皮带勒紧的衬衫下摆,一手钻进去,贴上劲瘦腰线。
  霍承光微微顿住,忽然意识到他的手正贴在什么地方。
  陆溢阳给他看的纹身,此刻就在掌下。
  这一刻,所剩不多的理智被烧光,霍承光只想把那个纹身从陆溢阳身上抠掉。
  明明是他的人,凭什么把别人纹在这具属于他的身体上?
  身下人吃痛唔声,霍承光用嘴封住那张嘴,手下用力,像要生生剜出那块皮肉,祭他六年痛苦。
  陆溢阳醉意昭彰的眸子倏忽瞪大,疼痛拧眉,在霍承光身下些微挣扎,直到喉间溢出哽咽,才像当头棒喝把人敲醒。
  霍承光终于放开,衣服下摆伸出的手,指尖已染血迹。
  成串泪珠从陆溢阳脸上滚落,一边推搡一边哭,开始是接不上淌的抽泣,很快哭声明显,把霍承光哭懵了,哭慌了。
  不敢相信自己在做什么,他没勇气去看那块抠破处,没勇气去看那个背叛他的证据。
  拉好陆溢阳衣服,霍承光任他发泄,额头碰上额头,好像这样可以安慰。
  “对不起。”不能说他不是故意,他就是故意!他就是恨到无法克制,可抱歉和心疼也是真的。
  陆溢阳抱着他,眼神并不清醒,陷在某种无法自解的崩溃中,嘴里含糊不清:“是我不好……是我做错……别离开我……求求你……不要留我一个。”
  明明是他给予伤害,陆溢阳为何这样说?
  霍承光想辨识他究竟在何种情境、何种心理下说出这些话。
  可陆溢阳像溺水者抱着浮木,越抱越紧,反复低声“不要留下我”。
  霍承光让自己冷静,轻柔地摸他脑袋,一下一下,将激动抚平。
  哭声渐渐小下去,勒人的力道放松,释放在耳边的话却没有停:“我不想活…带我走。”
  霍承光自温热颈间退开。陆溢阳闭着眼,脸上淌满泪,除一两声呢喃,彻底断片了。
  这一刻,霍承光对汤逢山的恨意达到顶峰。
  六年,这人就把他的小太阳养成这幅凄惨模样?
  抽床头纸巾帮陆溢阳擦脸,霍承光上床,靠在床头把人抱进怀里。
  曾经他们也这样抱。天朗气清的阳台,他坐狗窝沙发,陆溢阳把脑袋搁他腿上,那时他们多好啊!
  霍承光关掉床头总控,留一盏够他看清的床头灯,于昏黄下凝视。
  陆溢阳眉峰近,额间有小绒毛。眉尾粗,眼缝长,像微微的月牙弯。这双眼睛睁开是另个故事,闭着却很乖。睫毛浓密,每扇一下都有多情的涟漪。
  鼻梁很挺,鼻头圆润,有种天真的憨厚。上唇微翘,用指拨弄会有唇珠,下唇也不薄削,合在一起是引人覆住的花。
  从额头到眉心,眼皮到眼尾,鼻尖到嘴唇,还有额间缝过针的淡疤……霍承光用唇一遍遍描摹。
  陆溢阳二十六岁了,是一位举止成熟的俊美青年,可霍承光觉得怀里人没有二十六,二十都够呛,就两岁。
  他的萌萌宝。
  岳平谣说他一时当爹一时爽,还能爽一辈子不成?
  从前的霍承光会对这话做二次想,六年后觉得只要把人抱怀里,他就是当一辈子爹,也是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爽的事。
  像回巢雏鸟,陆溢阳蜷着睡熟,胸口微微起伏,鼻息温热。
  霍承光低头闻他呼吸,酒精下是独属陆溢阳的气息。不知怎么形容,就清甜好闻。一个人的鼻息是不会变的,瞬间唤醒灼烈记忆。
  霍承光在行动和压抑间徘徊,理智和放纵间挣扎。
  冒着人会醒的风险,捱一秒是一秒,多抱一秒都是赚到。
  霍承光没忘记清醒状态下的陆溢阳有多冷硬,隐瞒身份那一年,至于换来如此浓烈的厌恶?记得最后留信,他都没有一句恶言。
  轻轻挪动让人躺好,之前激情中解了他纽扣,能见锁骨下小片引人入胜的胸口。霍承光重新扣上,帮陆溢阳盖好被子,下床调高几度空调,去浴室洗澡。
  霍大总裁的生活看似花团锦簇,实际青灯古佛。卧室里躺着欲望,他脑中全是伤风败俗,在水流下凶猛。
  最后浑身散发冷气,穿着睡衣走出浴室。
  从柜中拿出备用的毛毯和枕头,到床边再看眼熟睡的人,念想从不消亡,霍承光叹口气,关上卧室门回去客厅。
  在宽大的沙发上躺下,窗帘没拉,落地玻璃外是繁华的城市霓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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