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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死也不洗白[快穿]——木一了

时间:2025-06-22 08:10:16  作者:木一了
  燕浔再次打断道:“梦魇的幻境里,所有的术法、法器都不能用。想出来只能堪破执念, 你赶紧滚,你活着就好,你若是死了, 师尊怎么给你们宗主交代?”
  肖雨也知道自己现在帮不上忙,只能赶紧走, 不要添乱。于是他咽下了所有的眼泪,拿着剑转身就走。
  燕洵盯着他离开,而后毫不犹豫一跃而起,直接踏入了那迷雾之中。
  而此时, 在梦境中的宋知也,正在经历着前所未有、极其复杂的梦。
  他梦见了许多许多的人,他们脸都长得不一样,年龄身份也不一样,但他们每一个人都给了自己同样的感觉,同样的熟悉和亲近。
  他们是一个人。
  而宋知也和那个人经历了生生世世,他很多次他死在那个人的怀里,也有很多次那个人死在他的怀里。
  他梦见他无数次的伤害那个人,而那个人也无数次地不顾伤害再次来到他的身边。他又梦见那个人变成很多个人,全部站在他的面前,全部在痛苦地问他是否爱过自己。
  宋知也无法回答。
  然后他又看见那些人全合在了一起,变成了一个人。
  是燕浔。
  燕浔着急地朝他跑来,然后拥住了他,急切地喊:“师尊。”
  宋知也没有犹豫,自然而然地回拥住了燕浔,就像是他们曾经做过很多次那样。
  燕浔怔楞了片刻,而后心里泛起了密密麻麻的柔软情绪。
  他们本该是这样的。
  他又将宋知也的脸捧起,轻轻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浅浅的,充满了珍惜的。
  宋知也闭着眼睛,接受他的吻,而后,宋知也加深了这个吻。
  他们的唇齿交缠,将自己的味道和对方的味道混在一起。
  燕浔渐渐觉得,世界变得模糊了,他只感觉到桃花酒的香气将他紧紧缠绕,他不可抑制地收紧了怀抱,像是要将宋知也揉进骨血里。他的吻落在宋知也每一寸皮肤上,他看到宋知也腰上的红色小痣,于是爱不释手,反复留下印记。
  然后燕洵觉得自己变成了别的人。
  不同的样貌,不同的年龄,不同的名字,不同的身份,但相同的是,他用生命在爱着宋知也,他无法抗拒对他的爱,即使一次次被他伤害。
  他们纠缠在这爱和痛里深深沉沦,仿佛世界只剩他们二人。
  从最开始清醒的进入梦魇,到此刻完全陷入到了执念中,他们终于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他们在这里走过了生生世世,经历了无数的爱恨别理,生死相隔,却还是在下一次相遇时,再次陷入这样的循环里。
  无数次的痛苦纠缠以后,燕浔终于忍不住开口,用嘶哑的嗓音问:“你爱过我吗?”
  那个字在宋知也的唇边几乎脱口而出,而此时,他感觉手掌上传来一阵剧痛。
  他低头去看,只见自己的完好无损的左手手掌上突然出现了深可见骨的伤痕,鲜血飞快的涌出,在鲜血之下,他看见了两个清晰的字。
  无爱。
  宋知也仿佛被一记重锤锤在了头顶。
  这是自己要告诉自己的话。
  无爱,没有爱,他谁也没有爱过。
  这个念头冒出来的同时,手上的痛好像转移到了心上。
  他真的说得出口那样的话吗?
  不,不对,若是无爱,他早已经不再活着了。
  所以,他要告诉自己的话是,“无爱”是假的,眼前的一切,都是假的。
  像是一束光照进了宋知也的心里,他猛然醒悟了过来,于是他眼前的世界发出“轰隆隆”的声响,而后开始坍塌,迷雾和梦境在被驱散。
  宋知也看清了眼前的状况,他和燕浔还拥住一起,燕浔的两只胳膊像铁铸的一样,他费了很大的劲,才将自己的手抽出来。
  宋知也喊了一声:“燕浔。”
  但在美梦中的人似乎根本不愿意醒,宋知也无奈地看着眼前的人,而后咬破舌尖,对上了燕浔的唇。
  真阳血从他的口中吐出,进入了燕洵的口中,那纯阳的力量让燕浔的梦境有了些许的松动,但还不够,陷入执念的人根本不能破法。
  于是,在真阳血渡过去以后,宋知也继续含着燕浔的唇,吻了上去。
  是真的吻。
  他的舌尖进入了燕浔的口中,将燕浔有些麻木的舌勾出,他像是挑逗一样轻轻滑过对方的舌苔,在对方有所感应的时候,他又迅速收回。
  燕浔终于活了过来,他的意识甚至没有完全恢复,但已经本能地追着那逃避的湿软小舌而去,他撬开了那布满桃花酒香味的唇,终于捉住了那故意捉弄他的小舌。
  接着,宋知也猛地一口咬了下去。
  剧痛让燕浔发出一声闷哼,他骤然清醒。
  可宋知也的动作比他更快,在他清醒过来的瞬间,宋知也已经一把推开了他。
  燕浔茫然地看着眼前一切。
  他好像做了很长一个梦,一个又痛苦又美妙的梦,可他记不起梦里的内容了。他晃晃幽幽从半空落下,而后耳边响起了宋知也的声音。
  “燕浔。”
  宋知也循着声音看去,只见师尊站在离他很远的地方,声音似乎有些颤。
  接着他又看到了宋知也还在滴血的手,他焦急地朝着宋知也的方向赶过去,却见宋知也快速后退了一步。
  燕浔无措地站住了脚步,软声道:“师尊……”
  宋知也声音轻颤,努力压着那颤抖道:“别让梦魇跑了。”
  燕浔神色凛然,回头望向迷雾的方向。
  梦魇的迷雾正在消散,它已经被彻底破法,此刻正要遁走。
  燕浔手中一张符纸祭出,燃着火光飞向了树林深处,而后一声凄厉的惨叫,一只长相怪诞的野兽便被金光的绳子捆到了燕洵身边。
  梦魇长得很是奇怪,没有四肢,整个身体是一个浑圆的黑毛球,球上长着一双巨大的绿眼睛,而那绿眼睛,充满了惊恐。
  燕浔道:“师尊,梦魇如何处置?”
  宋知也的心绪还没能完全平复,他依然远远站着,道:“先带回去,查一查他是否有害过人性命,若是有,那即刻绞杀。若是只是吸人精气,那便随便寻个宗门送去刑罚。”
  燕浔应声,抽出几张符纸将那梦魇五花大绑放进了储物袋,回头想去找宋知也邀功,可看到的只是宋知也的背影。
  宋知也御风而行,飞快地朝着玉殿山的方向去。
  燕浔急得喊道:“师尊!”
  宋知也没有回答,好像还飞得更快了。
  燕浔满心都是不解,只能赶紧跟上师尊的步伐,御风而去。
  但到底还是追不上这天下第一人。
  燕浔回到玉殿山的时候,天已大亮,他仔细查验了梦魇的妖性,发现它确实没有伤过人性命,于是就把它给关在了任六养鸡的笼子里,上了两张符纸困住。
  此刻燕浔心里满是疑问,他又欣喜又不安,总觉得自己忘记了很重要的事情,他急着去见宋知也,人还没到内院,就被肖雨给拦住了。
  肖雨又是那副哭哭啼啼的可怜模样,期期艾艾地看着燕浔,小声说:“燕师兄,你能不能,带我去见仙君……”
  燕浔斜眼看他,满心都是不爽。
  他自己都还没能见到师尊呢。
  肖雨急切地又道:“在梦魇里我不知梦了什么,许是惹得仙君不快了,仙君回来的时候,我想给仙君请安,可他没有见我……”
  燕浔暴躁了起来。
  他心想本来没这回事,师尊也没多搭理肖雨。
  况且燕浔猜都能猜到他梦了些什么。
  他简直把他那点心思全写在了脸上。
  肖雨感觉到了燕浔的不快,但他心里着急,还是鼓起勇气说:“而且仙君救了我一命,我想……”
  “你想什么想?别想。”燕浔眼睛微眯,心里有了成算。
  这次不把这个肖雨的念头按下去,以后他更没完没了。
  于是燕浔将所有恶意都放在了脸上,让自己的脸看上去又冷又硬,声音刻意压低,带着些讥笑道:“你是不是以为你那点小心思,藏得挺好?”
  肖雨不由地退了一步,急忙避开燕浔的目光,脸色煞白道:“什么、什么意思……”
  燕浔发现了,发现他对仙君……
  但怎么可能?他的师兄弟都未曾察觉他的心思,为什么燕浔可以?
  燕浔不给他思考的空间,快速说:“还有半年的时间,你要想在这里好好的修炼下去,就把你那些心思严防死守得。你在玉殿山修行,虽然不是我师尊的弟子,但你的师父与师尊是同辈,你又受师尊指点,你的身份是什么?你们之间的关系应该是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你那点心思若是被旁人知晓,毁的可不是你的名声,你难道还想让师尊为你背负上骂名?”
 
 
第114章 清冷师尊就应该被17
  肖雨颤抖着回答道:“我……我没……我只是”
  燕浔不答, 只是冷冷看着他。
  半晌,肖雨默默落下泪来,像是泄了气一般, 低下头道:“燕师兄,我知道的, 我不会让仙君为难。只是……昨夜因为我的缘故,害得仙君涉险……我想向仙君领罚。”
  燕浔看着他这样心里就更加警惕。
  这个肖雨,看上去柔柔弱弱, 但修炼是最刻苦的, 在灵器宗十名弟子中精进也是最快的, 师尊平时就很偏心他, 再看他这哭哭啼啼的样子, 可不得更心疼?
  于是燕浔又放软了声调,假意安慰:“我听其他师弟们说过了,你是为了救村民才被梦魇缠住, 这事儿不怪你, 你无需请罪。快去修炼吧,师尊可是说了, 一日都不许休息。”
  肖雨红着眼,抹了抹眼泪,转身就走。
  燕浔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 顿时觉得放松多了,就继续往他们的小院去, 但近了院子,却看到师尊紧闭的房门和闪着灵光的结界。
  这是师尊闭关时才会有的结界。
  燕浔看得有些发愣。
  为何这个时候师尊会闭关?
  燕浔心中怅然若时,精神恹恹地回了自己的寝房,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这床自从师尊上次躺过以后, 他就没换过,只是每日用清洁术清洁一次。
  师尊的味道还保留在上面,虽然已经淡得快要感觉不到了,但被那一点点味道包裹,燕浔还是觉得心渐渐平静了下来。他闭上眼,慢慢开始回想在梦魇里他究竟经历了什么。
  燕洵很努力的在想,但他始终只能看到一些非常模糊的画面,更多的是一种感受,又幸福又痛苦的感受。
  那种感受绵延不绝,他好像经历了生生世世。
  燕洵就这样闭着眼睛,闻着师尊的香气,在那极度放松的状态下竟然睡了过去。
  清醒时想不起的画面,在梦里反而清晰了。
  他看到自己在用力的吻着师尊,而师尊也在动情的回应他。他又看到他们更亲密更冲动更疯狂的纠缠,他看到他的吻落在了师尊每一寸皮肤上,看到师尊腰间有一颗红红的小痣,他爱不释手,便在那里留下了属于他的印记,他看见他们亲密无间,无论是身体还是心。
  但这一切,他并没有觉得不对,他只觉得这都是自然的。
  他又看到师尊跨坐在他的腰上,戴着一顶点翠凤冠,珍珠流苏快速晃荡,师尊长发倾斜而下。
  然后他们一起到达了迷离之境。
  师尊身体脱力,趴在他的身上像是要睡着了,他的手抚过师尊光滑的脊背,然后不甘心地问你:“爱过我吗?”
  可他没有等到回答。
  下一刻,他突然从梦中惊醒,只觉得浑身潮热,黏腻的汗水贴在皮肤上。梦中荒唐的情景历历在目。
  燕浔心脏狂跳寻,嘴唇干涩得可怕,他久久无法平静下来,目光慌乱地四处看,却只看到一片漆黑。
  此刻已是深夜,无月亦无星的漆黑夜空什么都看不见,并没有人发现燕洵的不正常。
  但燕浔还是觉得害怕。
  细细想来,这惶恐之中,又藏着无法掩饰的狂喜。
  他终于明白了,此前那些模糊念头和患得患失,在这个梦之后终于全然明了了。
  为何他会对肖雨如此警惕,为何他能一眼看出肖雨的心思。为何他总是在规划着他和师尊长长久久的未来。
  是的,他大逆不道,他枉顾人伦,他心悦于师尊,他对师尊早已不是单纯的师徒之情。那爱意甚至比他想象中来的还要早,还要浓烈,此刻他才刚刚发觉,就已如潮水般汹涌而无法控制。
  燕浔大口的喘着气,却还是无法调节呼吸,身体的潮热也难以控制,他只能去后院打了一桶凉水,将自己从头浇到尾。
  冰冷的井水将燕浔淋了个遍,他不由自主地打着冷颤,终于将身体上的热度控制了下来。
  只不过,心跳仍然难以平复,他还想想起更多的内容,可除了那些旖旎的画面,其余真是一片模糊。
  他直觉那梦里的发生的一切很重要,必须想起来。
  燕浔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他觉得,自己的唇上有师尊的味道,自己的舌尖在泛着疼……
  吻,好像不是假的。
  他觉得他们真的亲吻了。
  燕浔急于知道真相,又急匆匆去了外院,找到了还在鸡笼里沉睡的梦魇。
  燕浔随手捡了一根棍子,戳在它毛茸茸圆滚滚的身体上。
  梦魇被吓了一跳,身体弹了弹,巨大的眼睛睁开,一看到燕浔那猩红的眼和凶神恶煞的表情,就忍不住瑟瑟发抖。
  燕浔急切地问:“你把人困在梦境里的时候,能看到梦中的情景吗?”
  梦魇的巨大眼珠子左右摆了摆,表示不能。
  燕浔急道:“那梦境以外的场景你肯定看见,在你逃跑之前,你应该看到我和师尊在做什么吧?”
  梦魇眨了眨眼睛表示可以,燕浔一抬下巴示意,梦魇立刻就蹦跶了起来,眼珠子快速转动,燕浔的眼前就出现了一小片迷雾。在那迷雾里他看到了他和师尊,但他看到的是师尊一把推开他,然后往后一跃的景象。
  燕洵气急败坏道:“你早干嘛去了?这会儿我都醒了,自己都可以看见,还需要你给我还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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