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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修穿成豪门小可怜(穿越重生)——岺三今

时间:2025-06-22 08:13:03  作者:岺三今
  最先发言的青年嗤笑一声。
  “你怎么听什么是什么,脑子呢?席总还好,季卿那样不着四六的人,能筹到什么钱。”
  “别人不清楚,我可是门清,那人就是演得好,十八岁的时候,玩得可花。况且,还推自己弟弟下楼,这样的脏钱用来做什么,不嫌恶心。”
  这话刚说完,两人就听见角落里传来响动。
  抬头一看,是话题的主人公之一。
  季卿不紧不慢地踢了踢散落在地的石子,看着它滚到最后发言的青年面前。
  眼睑半垂,凝视面露惊惧的人,语气波澜不惊。
  “继续。”
  这人没搭话,脸憋得通红,悔意和惊恐不偏不倚地爬上脸颊。
  “害怕我让季严俞开除你?”
  青年呼吸一滞,他嘴上说着YQ不行的话,心里却清楚,YQ渡过这次难关是必然。
  只是因着人的劣根性,总少不了贬低其他而抬高自己。
  到底不能善了,青年咬了咬牙。
  色厉内荏道:“你神气什么,除了比我们会投胎,你哪点比我强?为子不孝,为兄不慈,为人不善。”
  季卿充耳未闻,抓住了投胎这点,“嫉妒我有哥?”
  青年对上人云淡风轻的话更是气急,伸手就往季卿脸上抓去,“这里没监控,你名声这么差,我打了你,又有谁信。”
  季卿笑笑,抬手抓住来人的手腕,一扭一拉。
  果然成功,随着骨关节的咔嗒脆响,凄厉的惨叫声同时响起。
  紧张的交锋里,另一位实习生在季卿出现时已经愣住。
  他在群里看过季卿的照片,是好看。但是结合这人的一年前大闹YQ的所作所为,又觉皮囊不过是红粉骷髅,随着时间的消逝,终将湮灭。
  然而,暖阳垂落,打在琥珀色的瞳仁上,刹那间泅湿眼睫,小幅度颤动时,他几乎忘记了呼吸。
  怔愣地看着人轻而易举卸掉胳膊,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肆意又明艳。
  像是暗黑森林里,可怖的艳鬼,转瞬间夺人性命,贪婪得连灵魂都要勾走。
  “操!放手,手断了!我一定报警抓你!”
  季卿淡淡道:“你说得没监控,谁信?”
  这话提醒了青年,他把视线落在实习生身上。
  而后嗤笑,又在下一秒因为胳膊的疼痛,面容变得扭曲。
  “我和他关系好,他不可能帮你,你就算是季严俞的弟弟,也不能只手——”
  声音戛然而止,青年发现实习生对上季卿的视线后,肉眼可见的红了。
  他有些慌,又听这人细若蚊蝇的声音。
  “我瞎,没看见。”
  “嗯,不牵扯你。”
  季卿重新握住青年的手腕,在新鲜的惨叫声中,一扭一抵,关节阖上的咔嗒声响起,这人脱臼的手已经正常。
  “行了,证据也没了,你可以滚了。”
  青年托着被来回拉扯的手臂,不甘心道:“我听人说过,一年前,你大闹YQ,把季总脑袋砸破,豪门哪有什么血脉亲情,不过是演给外人看的。终有一天,季严俞也会厌弃你,对你毫不留情。”
  一句话结束,季卿也站在了他面前,他甚至不感抬头去看,只觉可怖的压迫感铺天盖地地涌来,仿佛下一刻,利剑就能刺穿他的胸膛。
  完好的左手也开始禁不住颤动。
  紧接着是季卿的声音,沉沉的,缓缓的。
  “想死?”
  冷汗顺着面部线条滑落,打在地上,发出恍若惊雷炸响的啪嗒声。
  好在下一秒,一声听不出情绪的“卿卿”,把野兽关回笼中。
  青年抬头,发现适才还在放狠话的季卿,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样,然而那双琥珀色眸子柔软的过分,在阳光下熠熠闪光。
  他顺着季卿的视线看去。
  是季严俞。
  一身正装,在工作中不苟言笑,把规矩和冷淡刻在骨子里的季严俞,此刻正弯下脊梁,解开季卿散乱的鞋带,颇为严肃的打了个蝴蝶结。
  好似面对的不是一双普通的鞋子,而是什么决定YQ生死存亡的决策。
  “松了,踩到容易摔跤。我给你准备几双魔术贴的鞋子。”
  季卿“啧”了声,“季严俞,我不是小baby,不要魔术贴。”
  不被叫哥的人也不恼,“饿不饿?下次不用等我,你先吃饭。”
  “话多。”
  青年看着两人渐行渐远,蓦然惊觉他刚才的话不对。
  如果是演戏,季严俞没必要对季卿做到这种地步。
  他甚至有种YQ的起名,是取了季严俞和季卿名字首字母的可笑想法。
  门被打开。
  金属合页的特有的卡顿声,令青年回神。
  有风吹过,他对上了季严俞冷沉森然的目光。
  隐隐约约听到季卿的问话,“你什么时候来的?”
 
 
第60章 去里面脱
  “喊你的时候来的。”
  季卿闻言停住脚步, 等季严俞回头,倏然拉着人的领带靠近,视线在季严俞的脸上逡巡。
  瞳孔骤然放大, 嘴唇微张。
  他不懂心理学,暂时看不出这个表情的含义,但是他记性好,愿意学。等有了时间可以询问张宿这个表情代表的含义。
  季卿松手,轻轻拍了拍季严俞的上臂, 淡淡道:“信你的。”
  两人并排走着,回了办公室,助理已经把冷过一次的饭菜热好。
  一时间,不甚明显的食物咀嚼声和吞咽声, 在相对安静隐秘的空间里放大。
  季卿抽出一张纸巾,折叠后递给季严俞。
  “两个星期了, 席氏和YQ的合作还没有处理好?”
  “还剩一些扫尾, 下个星期就能正常回家。”
  季严俞接过季卿递来得纸巾, 按了按沾了少许汤汁的唇瓣, 而后丢进垃圾桶。
  等弟弟吃完后, 开始收拾桌子。
  季卿往后一倒,脊背被沙发靠背尽职尽责地托着。
  “办公桌抽屉里有三张银行卡,密码是你的生日。”
  “不用, 你自己拿回去, 钱不够和我讲。”
  季卿没应, 季严俞抬眸去看, 却在下一秒,被人拿走架在鼻梁上的眼镜。
  他度数高,季卿的脸离得远, 看不清上面的表情。
  “席沉衍帮你,你欣然接受,我帮你,你却拒绝。”
  声音有些委屈。
  季严俞几乎能想象出季卿此刻的表情,眉眼低垂,无措和难过肆意地漏出来。
  他笑笑,抱住了拿着眼镜的季卿,“这一个月你参加宴会,给画廊拉了很多投资,但这些走公账,你不会乱动。所以,是卖了车?卖了多少?”
  “两个亿。”
  季卿的脸上没有季严俞想象中的委屈,反倒是冷漠到近乎无动于衷,在见到季严俞软化的态度,才露出狡黠的笑意。
  他轻轻地把脸埋在季严俞的肩窝。
  漫无目的地想,季严俞真好骗,说一句酸溜溜的话,就什么都肯答应。
  “车库卖空了?”
  “没有,你前段时间给我买的两辆车没动。”
  季严俞“嗯”了声,右手顺着季卿的肩膀往下,摸到了被人夹在指尖的眼镜,重新带了上去。
  “等忙完这一阵,我再给你买车。”
  “算了,不喜欢。现在的车够开了。”
  季严俞没在这个话题过多纠缠,抛出了另一个问题,“五月初的一个星期,你都和桑霁待在一起,做什么吗?”
  “他心情不好。”
  成魔,会伤人。
  季卿别开脸,不去看季严俞倏然冷沉的面容。
  “好凶。哥,困。”
  季严俞深吸一口气,对着季卿眼下的青黑,到底没再说什么,让人去休息室里睡。
  不知过了多久,季卿醒来时,还能听见季严俞不急不缓安排工作的声音隔墙传来。
  他没急着出去,等人离开,才打开休息室的门,离开YQ。
  时间还早,不到下班点,季卿回了薄荷画廊。
  从车上下来,远远看见拉扯的两人,一位是高瑞昱,一位是煮了一盘黄灯笼鱼头的青年。
  有说有笑,青年奋不顾身的暧昧昭然若揭。
  季卿靠着车门默默地看着,总觉许久前不适的胃部在摇旗抗议,撺掇他上前,给小情侣打一个措手不及。
  又听到一声喊叫,“季卿,真的是你呀。”
  季卿没动,说话的人来到面前。
  青年一身宽松的短袖短裤,脚上蹬着双皮鞋,头发是夸张的白金色,口中咀嚼着东西,等吐出来吹出一个泡泡,他才分辨出是口香糖。
  季卿侧身避开来人揽他肩膀的手,“谁?”
  那人嗤笑一声,“季二,你装什么呢,乖宝宝做久了,忘记你十八岁做的荒唐事?这两年找你也不理人,要不是你这段时间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我还不知道你回国了呢。”
  季卿小幅度眨眼,试图从不算完整的记忆里,找出与这人有关的蛛丝马迹。
  数秒后,一无所获。
  不过,十八岁正值叛逆期,季严俞管得又严,那时候的确浑蛋。
  除了黄·赌·毒,抽烟喝酒打架,来者不拒。
  “两年不见,变了挺多,这副冷淡疏离的模样,看着挺带劲,和兄弟们去玩玩?”
  “不去。”
  季卿关上车门,咔嗒声在喧闹的街道并不显眼。他掀起眼皮去看,高瑞昱和那位黄灯笼鱼头不见踪影。
  随后径直往画廊走去,没看见身后青年饱含深意投来的一眼。
  六月初的海城越来越热,太阳高高悬挂,把空间都烧得扭曲一瞬,季严俞也终于忙完公司的事情,能够按时回家吃饭。
  只不过季卿并不开心,在周末,他第四次出门,被季严俞询问去哪里的时候,不忍了。
  “季严俞,你要和我吵架?自从上次去了一趟YQ就这个死样子,我二十了,出门还会丢?”
  “不会丟,我看着。”
  季严俞语气平静,理了理季卿因为揪起他衣领的动作,而歪斜的领口。
  “乖一点好不好,天气热,想去哪里,哥哥带你过去。”
  “不要。”
  季卿手上肌肉发力,用力一推,冷眼看着人顺着力道坐在沙发上。
  “我找席沉衍,晚上不回家。”
  说着找席沉衍的人,实际上开着新提的磨砂黑柯尼塞格,和席沉衍通了气,来到了尚博。
  健身房周末人多,即使空调的冷气很足,也遮不住汗液挥洒的躁意。
  季卿往楼上走的脚步顿住了,转身来到自助贩卖机面前,买了一瓶冰凉凉的脉动。
  瓶口刚掀开,被人按住。
  “运动前,不要喝冰饮。”
  季卿抬眼去看,是席沉衍。
  不知是闷热带来的躁意,还是因为季严俞过于强烈的控制欲带来的迁怒。即使他脸上的表情淡淡的,但是说出的话并不客气。
  “不用你管。”
  “火气这么大,谁惹你?”
  季卿想回一句‘你喜欢的人’,到嘴的话却是咽下去了。
  对季严俞的恼意来得快,去得也快。
  他挣开席沉衍的手,径直往楼上去。
  二楼是VIP区,相较一楼,人少很多。
  季卿打算去休息室换运动服。
  席沉衍道:“天气热,去我的休息室,你的休息室淋浴坏了,不方便。”
  季卿“嗯”了声,也不客气,跟着人往里走,进了休息室。
  卸下肩膀上的运动款斜挎包,他双手抓住T恤下摆,往上拉。
  没拉动。
  季卿疑惑眨眼,听到了席沉衍的声音。
  “去里面脱。”
  声音沙哑,热气喷洒在耳廓,有些痒。
  季卿蹙眉避开,“里面是浴室,没出汗,运动前我不洗澡。”
  “……别在这里脱。”
  说话的人站在他身后,个子又高,季卿看不见这人的表情,只觉对方每个字都像是在齿缝间漏出来的,钳制他手腕的手有些烫,属于汗液的触感令他皱眉。
  “你们什么毛病,出门要管,脱衣服也要管,以后我洞房花烛,你们还要在旁边看着?”
  身后的人笑了声,松开手,按住他的后脖子,轻轻摩挲。
  “嗯,你哥可以管,你叫我衍哥。”
  衣服到底是去浴室脱了。
  季卿出来的时候,还是觉得自己对季严俞太过纵容,以至于被哥哥的对象拿捏,完全没有剑修的气势。
  他该叫这人明白自己是难搞的。
  所以,尚博的工作人员今天发现了这么一幕。
  平日里高强度训练都不会喊一声,面容明艳的冷淡青年,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
  运动几下,不是说累说渴就是说腿酸,把高个子青年耍得团团转。
  那人也不恼,拿水锤腿,什么都做。即使面上没什么表情,看上去冷冷的,那是那双深邃的眼睛亮得惊人,像是落满了星辰。
  但是你仔细去瞧,那眼睛里的,只有一位发光的青年。
  然而不知何时,他们再抬头去看,这人的眼神又变了,沉沉的,像是要把一切都吸进去。
  他们不知道,是因为季卿说了一句话。
  “席大总裁难道没有在将近四十多度的天气,裸过上半身?”
  “不一样。”
  席沉衍淡淡道:“很晚了,去洗澡换衣服。我带你去我家吃饭。”
  季卿放下手中的器械,一边往休息室走,一边对席沉衍道:“不去你那,我诓季严俞的,你别说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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